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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在看著自己又臟又破睡了幾月還未來得及清洗的被子,想著黎書應該是個極其愛干凈的人,當下便尷尬了,立即從矮柜中拿來新被子新被單換上,新被褥還是當年爹麼準備讓自己娶親用的,誰知后來爹麼就那么去了,也沒能看見自己成家。付杉知道自己想偏了,隨即回過神來,讓黎書上床休息。黎書看見新的被褥心下十分滿意,心下想著這個付杉倒是個體貼的。欣喜地進了被子里躺下休息。付杉見了,這才松下一口氣。幸好自己及時換了新被子,要不就被夫郎嫌棄了,當下滿意的收拾著木桶和衣物出去了。不一會兒,付杉又端著冒著騰騰熱氣的粥進了房,說道,“小書,起來吃了粥再睡,不然餓著肚子睡覺很難受的?!崩钑犃?,癟癟嘴‘又是小書。小書,小叔,我還小舅呢?!思叶冀辛四悖斚乱膊缓醚b睡,作勢要起來。付杉見了扶著黎書坐了起來,還貼心的將枕頭給黎書靠上。黎書見外面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想著時辰不早了,該是到了飯點了。便問道,“現(xiàn)下是什么時候了?”“戌時三刻,怎么了?”付杉好奇地問著。‘戌時五刻,那不是八點十五了。怎么就過了飯點呢?!钑闹袘嵑薨 @钑M盹垥r間是7:20~8:00,對于有強迫癥的病號來說,過期不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當下黎書很是糾結(jié),真的不吃嗎,可是自己現(xiàn)在是非常非常的餓,身體也十分虛弱。付杉見黎書沒動作,以為黎書胃口不好,“你多少吃一點啊,不然對身體不好?!钡械恼f著,說完,便聽見‘咕’的一聲響。黎書不好意思起來,自己都餓得肚子咕咕叫了,竟然還在矯情,不能忍了,去他的飯點。“是,是,對身體不好,我這就吃。”黎書說完,不好意思的接過付杉手里的碗,狼吞虎咽的吃著,不一會兒就干掉一碗,將碗又遞給付杉,說,“我還要一碗?!备渡紭芬庖姷嚼钑缘臍g,快速的去舀了一碗粥過來,遞給了黎書。不一會兒,黎書又將其消滅肚中,再來了一碗,直到吃了整整三碗,才心滿意足的睡下。付杉見黎書睡得香甜,識趣的退出了房間,心里也是歡喜的,看見自己的準夫郎好好地,也吃的飽飽的就很開心。抱著今日換下來的舊被褥來的廳間,將四條板凳拼在一起,搭著一張簡易的小床,隨便的沖了個澡,就窩在就被子里睡下。由于板凳的高度不一,咯得人生疼,付杉睡得并不安穩(wěn)。直到聽到房間里傳來黎書的嗚咽聲,付杉沖進房間,舊著月光看見黎書躺在床上不安穩(wěn)的來來回回的翻動著,被子只一半搭在身上,嘴里正在喃喃自語,說著聽不懂的碎語。付杉便擔心起來,伸手探了探黎書的額頭,果不其然,黎書燒的厲害,額頭的溫度足以灼傷付杉的手傳至心臟,付杉又是心疼又是害怕。付杉馬上給黎書做了簡單的降溫工作,然后向隔壁的沈麼麼家借了驢車,小心翼翼的將黎書就著被子一起搬到牛車上,朝著縣城的方向駛?cè)?,兩人一車漸漸的消失在黑夜里。☆、第5章因為擔心路上顛簸,黎書不舒服,想著放慢車步,可是又害怕慢了耽誤了黎書的病情,心里糾結(jié)不已。就這樣一路糾結(jié)擔憂著,在將近天亮的時候,付杉終于來到縣城門口。只有寥寥幾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進城去,付杉交了進城的稅錢就匆匆的趕著驢來到一家醫(yī)館門前。此時醫(yī)館尚未開門,付杉下了驢車,拼命的叫門,直到門童叫罵著開了門,付杉這才小心翼翼的抱著黎書沖進了醫(yī)館,叫著,“郎中,救命,郎中,救救我夫郎?!贝藭r黎書昏迷著,不省人事,不然,聽到付杉叫自己夫郎定會叫罵,‘夫郎,夫你個大頭鬼,哥哥我有答應嗎,這就自己叫了啊,膽肥呀。’郎中早就在一陣敲門聲中醒來,匆匆起了床,衣物也隨便的穿著,趕了過來,看見付杉還在大堂里抱著一個小哥兒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四處轉(zhuǎn)悠著,這漢子是不要命嗎,也不怕傷到自家的小哥兒。讓付杉趕緊將黎書放在榻上。此郎中姓劉,醫(yī)術(shù)尚可,心地醇厚,為百姓所津津樂道。一般的人家都愿意上這來看病。只見此時劉郎中替黎書把著脈,一邊捋這自己的山羊胡子。付杉在一邊等的著急,問道,“郎中如何?我夫郎沒事吧?”“沒什么大問題,就是發(fā)炎引起了高燒,年輕人精力旺盛,也不能不知節(jié)制啊。真是,真是……”李郎中也不好說什么,現(xiàn)在的漢子一旦開了葷,就跟個惡鬼投胎似的,也不顧及著哥兒的身子,非得吃個飽,哎。畢竟是人家的事,也說不得什么,開了藥方子,說,“這藥是內(nèi)服的,一份三碗水煎成一碗,一日早晚各服一記。還有外敷的藥,待會去柜臺拿,一日抹上三次便可。切忌下次行房事不可在如此魯莽,事后務(wù)必妥善處理?!?/br>付杉聽著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都怪自己什么都不懂,只能瞎來,害的小書生病。付了銀兩,跟郎中道了謝,拿好藥,抱著黎書上了驢車,快速的回了家。回到家里,付杉將黎書小心點安置好在床上,褪下黎書的褲子,看見那處依舊紅腫的厲害,暗罵自己畜生,又小心的替黎書抹上藥膏,拉上褲子,蓋好被子??粗钑鵁t的臉,心里更是難受的緊,恨不得能替黎書遭受此罪,躡手躡腳地在黎書臉上親了幾口,便出去熬藥了。不一會兒,付杉熬好藥端了進來,看見黎書任未見起色,依舊渾渾噩噩,心里擔心更甚,心痛的更緊。想著盡快吃下藥去才能好起來??墒菬o論付杉如何努力,勺子都喂不進藥去??粗钑鴳y受而嘟起的櫻桃小嘴,當下便是心中一動,喝了一口藥含著,然后對著黎書的巧嘴吻了下去,用舌頭將藥抵至黎書的侯間。黎書覺得自己喉嚨華潤潤的,便咽下一口。付杉見黎書終于喝得下藥了,當下吻得更加賣力,終于一碗藥喂了下去,付杉這才戀戀不舍得離開黎書的唇。接下來幾日付杉便是一直依照此法給黎書喂藥,替其抹藥,擦拭身體,付杉心中樂不思蜀。三日之后,藥用完了,付杉看著床上睡的安詳?shù)睦钑教嚼钑念~頭,已經(jīng)不燒了,心中的石頭終于落了地,想著再吃些藥便能很快醒來,看來自己還得去縣城一趟,順便幫小書添置些衣物。于是付杉匆匆留下字條便套著沈嬤嬤家的驢車去了縣城。黎書揉揉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下了床,顫顫巍巍地一邊走著一邊叫著,“付杉,付大哥,你在哪?”直至黎書出來房門也沒見到付杉。環(huán)顧著客廳,一張舊的發(fā)黑的八仙桌,四條板凳挨在一起,上面攤著一開始睡得舊被,黎書心下一陣感動,想不到付杉竟待自己如此之好,讓自己睡了床不說,還讓自己睡了新被子,自己卻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