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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按長老們的意思辦吧?!?/br>明明事已成定局,柯君然這么說就是給了五個長老面子,五個長老的臉色也好看了些。“那柯盟主是此刻去查看還是?”“子郁,離刖,你們隨長老去確認一下。”讓手下去查看而不是自己親自去,也算是對五位長老的信任,五位長老的臉色不由得又好轉了一些。蕭子郁和離刖領命跟著五長老去地牢查看。其余四位長老又盯著鐘離淅看了一會兒,許久大長老才有些嚴肅地對他道:“鐘離淅,如今你便是我們鐘離家唯一的繼承人了,我們給你三個月的適應期,希望你可以做出點成績給我們看看?!?/br>鐘離淅一愣,雙手不由自主地顫了顫,心里有些難以言喻的激動。他激動的不是他可以繼承鐘離家了,而是他終于有機會證明自己了,終于也被人期待了。“是,我會努力的,定不負長老們的期望!”鐘離淅雖然氣場不強,但是這句話說得很堅定,長老們不由得對他有了些期待。就在這時,還把玩著自家愛人手的木流南忽然涼涼地道:“三個月的適應期?若是三個月之后你們覺得鐘離淅不合格,是不是就要重新用鐘離漠了?”幾位長老被這么質疑,十分不快。“自是不會,說了終生囚禁鐘離漠就萬不會言而無信,木教主大可放心。”木流南輕哼一聲,又涼涼地道:“三個月后的事了,誰知道呢?”幾位長老的臉色又沉了些,對木流南如此無禮的質疑很是惱火。柯君然知道流南是聽了早上少焱的請求才故意這樣激幾位長老,所以也就沒出聲阻止。反正武林中人都知道離塵教教主傲慢至極,讓他鬧吧,他只要負責收拾爛攤子就是了。第五少焱也隱隱覺得流南是在故意激幾位長老來幫他,所以也默默地聽著。幾位長老也不想給別人言而無信的印象,憋了會兒氣后,道:“那依木教主看,該當如何?”明明是他質疑在先,現(xiàn)在長老們問他該當如何了,木流南卻一副興致缺缺、關我何事的態(tài)度,把玩著自家愛人的手,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幾位長老氣結,大長老沉著臉道:“不如木教主在鐘離家親自監(jiān)視如何?”木流南可不畏懼那張沉著的老臉,涼涼地道:“離塵教很忙,武林盟很忙?!?/br>“你!”幾位長老氣極,卻又拿木流南沒辦法,那是武林盟主的愛人,不是他們得罪得起的。“長老們莫氣,”柯君然終于出聲了,笑道:“在下相信長老們肯定是一言九鼎,不過武林倒是的確需要一個交代,不如就讓第五少爺代在下在鐘離家呆上一段日子。鐘離淅在管理家族的事情上也好向第五少爺請教,有第五少爺在此證實鐘離漠被囚禁一事,也算是給武林一個交代。長老們以為如何?”長老們互相看了看,對于讓第五少焱留下來監(jiān)視鐘離家一段時間有些不快,但是第五家族也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由他在這里證實鐘離漠一事,也算是在鐘離漠一事上對武林有個交代,也能讓武林中人信服。況且第五少焱也是第五家族的少主,由他幫助鐘離淅盡快適應處理家族事務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思索討論了一番后,大長老才道:“也好,那就勞煩第五少爺了?!?/br>第五少焱有禮地一笑,謙遜地道:“能為柯盟主分擔是少焱的榮幸。”鐘離淅并不知道這些其實是第五少焱早有預謀的,對于他能留下來陪自己還是很驚喜很高興,畢竟他其實還是有些害怕自己做不好的。這時,蕭子郁和離刖回來了。“盟主,鐘離漠的確已經(jīng)武功盡失關在地牢內(nèi)了?!?/br>柯君然頷了頷首,事情解決了,他也差不多該帶著流南回去放松了。“處置鐘離漠的結果我會讓武林盟盡快在江湖上張貼公告的。鐘離淅剛接手鐘離家想必還有許多事要交代,在下就不多叨擾了,告辭。”“柯盟主客氣,還勞煩柯盟主親自跑一趟,實在慚愧?!?/br>木流南素來看不慣白道上這種虛情假意的客套,不耐地牽著柯君然就走。五位長老習慣了木流南的無禮,也不說什么,跟在后面送他們出門。第五少焱也和鐘離淅一起出門送他們,但是并沒有跟他們一起走。日后他就要留在鐘離家一段時間了,對外只稱是按武林盟主的意思留下觀察,想來他爹也是不會有什么意見的。離開了鐘離家后,四人感覺一身輕松,總算是把事情解決了。近六月的天氣已經(jīng)有了絲絲熱意,但是陽光明媚的還是舒服得讓人忍不住心情愉悅。此時離午時還有一段時間,柯君然四處看了看,這阡城也是個熱鬧的地方,大街小巷,風景美食也不少,也就起了游玩的興致。“子郁,離刖,你們?nèi)シ潘煞潘砂?,也不急著離開?!?/br>蕭子郁聽見柯君然的話,雙眼立馬就放光了,笑嘻嘻地道:“好啊好啊,盟主放心,我們晚上一定會回客棧的!”說著就要拉著離刖走,可惜離刖還是板著一張死人臉站著,一副等著自家教主發(fā)話的樣子,直把蕭子郁氣得跳腳。“走啊,你在這里干嘛?沒看見人家夫夫倆需要私人空間?!”離刖不理他,只等著自家教主的意思。木流南嫌棄地看了蕭子郁一眼,才道:“離刖,把這個聒噪的斗雞帶走。”“是,教主?!?/br>“誰是斗雞!流南,你給我說清楚!我哪里聒噪了?!”蕭子郁氣得大叫,隨后就被離刖一把拉住帶走。被拉走了蕭子郁還是氣不過,一邊走一邊瞪著離刖,不爽地道:“你啊你??!我說你什么好?什么都聽流南的!他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他讓你不要我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到底誰才是你愛人?。“。∥抑懒?!死人臉,你是不是喜歡流南?!這么言聽計從的,你喜歡流南吧?!我是流南的替身是不是?!”蕭子郁說著就覺得自己越說越有理,語氣也越發(fā)地郁卒起來。替身?他也不看看自己和木流南有哪里相像,還替身呢……離刖早就習慣了他的聒噪和異想天開,直接漠視地走在前面。“喂,死人臉,你給我說清楚!這日子還過不過了?!”蕭子郁不顧形象地嚷嚷。頓時周圍的行人都以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向他,看著挺俊秀的一個公子,原來是個傻子,怎么跟個大男人談過日子?不是傻子就是斷袖,斷袖還這么光明正大,世風日下啊~~~被這么多人看著,蕭子郁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去,尷尬地笑了笑,挪到離刖身后去。離刖跟著木流南久了,對外人的看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