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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除了君然以外的人碰他,但是此時他只能忽視掉手上的臟手,眉間不由得有些微皺。辦武林大會就是為了選舉新的盟主,為何他說盟主之位還是他的?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還有他看著他時那惡心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他可不記得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過,他這一生只有君然一人,這人究竟是誰?知道自己心里的疑惑不可能從他嘴里得出,木流南也懶得問,只氣呼呼地道:“君君以前還說希望我早些好起來,現(xiàn)在又說我該一直這樣!”‘柯君然’又是呵呵一笑,“因為你這樣很可愛很招人疼啊?!?/br>木流南癟著嘴不滿地看著他,‘柯君然’只當(dāng)他是抱怨,笑著撫了撫他的臉,俯身就要吻上他的唇。木流南頓時潔癖泛濫,惡心地直想吐,連忙抬手抵住他,嚷嚷道:“不可以親親,傷口會痛!”‘柯君然’一愣,隨后又被他的‘童言童語’逗笑了,“親親怎么會傷口疼?”木流南又是一陣惡寒,氣道:“就會疼!”“好好好,不親不親。”‘柯君然’無奈地坐直身子,替他掖好被子,“傷口疼就多睡會兒?!?/br>木流南估摸著他這是要走了,乖乖地點了點頭,閉眼裝出一副要睡的樣子。‘柯君然’輕笑一聲,果然一會兒就出去了。聽到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木流南睜開眼睛,眸中竟是寒意。從被子里抽出手看了看,隨后厭惡地在被子上擦了又擦。擦完后舉到眼前看了看,又小心地湊到鼻子邊嫌惡地聞了聞,雖然并沒有什么味道,但他還是覺得很惡心,受不了地起身穿上衣服出門。木流南去了后院的井邊打了井水,把自己的手來來回回洗了好幾遍才滿意。回房的途中遇上了蕭子郁,蕭子郁看到他就想逗,正要過去逗弄逗弄他,卻見木流南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白癡!”連自家盟主都認不出來不是白癡是什么?木流南恨恨地繞過他往房間走去,只留下蕭子郁一人在風(fēng)中凌亂……幾日下來,木流南一直想套‘柯君然’的話都沒探出來,蕭子郁和離刖也只知道他是要舉辦武林大會,對內(nèi)幕似乎一點都不清楚。想偷他的盟主令,但是‘柯君然’不知將那令牌藏到了何處,一點下手的機會都沒有。更讓他郁悶的就是他以傷口疼為借口拒絕與他同床,但是近幾日‘柯君然’對這種理由越發(fā)不滿,對他的欲|望似乎也越來越強。木流南惡心的同時也不忘記自己還不能暴露,只好答應(yīng)他今晚行房。夜幕降臨后,‘柯君然’早早地來到木流南的寢房,像是十分高興似的,喝了不少酒,此時已經(jīng)有些醉了。木流南熱情地迎接他進房,扶著他躺到床上替他寬衣。‘柯君然’見他這么主動,心情越發(fā)好起來,打著酒嗝笑道:“呵呵……寶貝……真乖……讓為夫好好疼你……”木流南一邊替他寬衣,一邊皮笑rou不笑地看著他。等著桌上的迷藥熏香起效果,見他漸漸意識迷離,他臉上的陰笑也漸漸囂張起來。等幫他脫光了衣物,木流南從床下拖出一個被他打暈的下人,幫他也脫光衣物,丟到床上。隨后拿出一瓶藥性極強的媚藥,分別灌入兩人的嘴里。做完這一切,木流南勾了勾唇,替他們放下床幔,坐到桌邊悠閑地喝起茶來。過了沒多久,床上的兩人起了藥性,互相廝磨起來。又過了不久,床上便傳來了重重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動作之大,連帶著床也搖晃起來。木流南聽著那個下人慘烈的叫聲,不由得厭棄那個假盟主不懂得憐香惜玉。想他家君然在床榻之間雖然有時也會壞心地折騰他,但絕不會讓他受苦受疼。想到柯君然,木流南心里又是一陣擔(dān)憂,對假盟主也越發(fā)痛恨。不知他將盟主令藏哪兒了,竟然到處找不到!木流南又不甘心地偷偷出去找了一番,依舊沒有找到。天蒙蒙亮的時候,他回到房內(nèi),替那被折騰得慘不忍睹的下人穿上衣物,神不知鬼不覺地丟回下人房里。隨后為了防止‘柯君然’懷疑,他忍痛在自己身上狠狠地掐出幾處青紫的痕跡,又將自己的頭發(fā)弄得亂糟糟的,衣服也脫得只剩下里衣。做完了這一切,木流南坐回床上,裝作不經(jīng)意地碰到‘柯君然’,自己則一副剛起床穿衣的樣子。‘柯君然’悠悠轉(zhuǎn)醒,看到木流南在系里衣的帶子,又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跡,再看看混亂的床鋪,不由得滿意地笑了笑。木流南見他醒了,不滿地哼了一聲,下床坐到桌邊穿衣服。‘柯君然’看到床鋪這么亂就知道昨夜定是做狠了,討好般地笑了笑,披上外袍坐到他邊上,笑道:“抱歉,昨夜喝多了,是不是弄疼你了?”哪里只是弄疼,看那下人的樣子,只怕是差點被弄死還差不多!木流南厭惡地偏過頭不理他,自顧自地穿著衣物。‘柯君然’在情|事上得到了滿足,自然也不會怪木流南此時的冷淡,只當(dāng)是昨夜把他弄得疼了,在發(fā)小孩脾氣了。“別氣了,下次一定小心,好不好?”木流南斜眼看了他一眼,還想有下次?還沒說什么,外面忽然傳來了敲門聲。‘柯君然’皺了皺眉,對著門口冷聲道:“什么事!”“君然。”外面是蕭子郁的聲音,不知出了何事,像是十分著急。‘柯君然’皺著眉,簡單地穿好衣物去開門。蕭子郁面色有些難看,著急地道:“殺人魔昨夜在臨城殺了好多人,那個假盟主還有洛和百里傾云都……”‘柯君然’聽到這個臉上幾乎要抑制不住笑意,但還是裝出一副擔(dān)憂的樣子,“葉洛怎么了?”蕭子郁表情沉痛地低下了頭,“都被殺了?!?/br>都被殺了……房內(nèi)的木流南聽到這個消息心像是漏跳了一拍,愣愣地不知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只是忽然之間就蓄滿淚水的雙眸卻已經(jīng)給出了最真實的反應(yīng)。怎么可能?不會的!君然不可能死的!這不可能!‘柯君然’并未回頭看桌邊的木流南,只著急地道:“怎么會這樣?在哪里?我們快去看看!”蕭子郁眼眶也有些紅,葉洛畢竟是他多年的兄弟,即便他背叛了君然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找不到了,昨夜所有的死者都被魔頭扔進一所小院一把火燒了。”‘柯君然’拍了拍蕭子郁的肩,沉聲道:“眼見為實,說不定葉洛不在里面,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臨城看看,不管怎么樣,找到魔頭替葉洛報仇也是好的。”聽他這么說,蕭子郁只好頷了頷首。‘柯君然’說完便回身走向桌邊的木流南。木流南連忙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