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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來了,不如就帶他去找君然,在君然身邊也好放心,四處亂竄反而危險。“君然此時應(yīng)該在朱家,好像就是前面不遠,我們過去吧?!?/br>木流南頷首,想到剛才是自己讓百里傾云不舒服了,也沒好意思再施展輕功過去,反而乖乖地扶著他慢慢走著。百里傾云輕笑一聲,心智降低了心腸倒是善良了不少,以往的木流南哪會那么好心地扶他?此時已將近子時,兩人還未走幾步,忽然夜空之中一片黑影劃過,未待兩人反應(yīng),一個身著斗篷的人已經(jīng)站在了他們面前。木流南看見這個斗篷人就想起了那日被斗篷人打傷的事,還聽君然他們說斗篷人就是殺人魔頭,激動地叫道:“就是他!殺人魔頭!”百里傾云一驚,連忙拉住木流南小心地往后退了幾步,警惕地看著那個斗篷人。斗篷人看見木流南似是也想起了那日,眸中閃過一抹興奮嗜血的光芒,嘴里發(fā)出干澀的陰笑聲,舉了舉手中的僵尸爪,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道銀光。百里傾云心中一凜,木流南心智下降武功不知道還能不能全部使出,況且他也聽說木流南被這斗篷人打傷過,正面交鋒不會是明智之舉。想清了這點,百里傾云手中忽然撒出一把白色粉末,趁機拉著木流南就往回跑。木流南有些奇怪,為什么要跑?百里傾云撒的是十香軟筋散的毒粉,只要吸入一點就會渾身無力。本以為那斗篷人定會中招。哪知他們才跑出不遠,那斗篷人就施展輕功飛身過來堵住了他們的路。百里傾云握了握拳,事發(fā)突然,他也沒帶什么毒藥出來,但是既然答應(yīng)了要照顧好流南就不能讓他有絲毫的損傷。警惕地看著斗篷男,百里傾云將木流南護在身后,想找個時機再撒出一把毒粉,讓他趁機離開。木流南卻忽然將百里傾云拉到身后,嘴里嘟囔道:“不會武功的人為什么要站在前面?!?/br>不待百里傾云阻止,木流南忽然抽出腰間的長鞭揮向斗篷人,與斗篷人戰(zhàn)在了一處。地上頓時塵土飛揚,閃著銀光的僵尸爪和木流南的長鞭每每劃破長空,來來去去百里傾云看得有些眼花,但卻不敢分心絲毫。忽然僵尸爪忽悠一招,側(cè)空抓向木流南腰部。“流南小心!”木流南皺了皺眉,旋身踢開斗篷人抓著僵尸爪的手,手中的長鞭也直直地招呼上斗篷人的腹部。只聽‘撕拉’一聲,斗篷人腹部中招,猛然狠厲地一掌打開木流南。木流南飛身摔在地上,未待起身,斗篷人的僵尸爪再次抓來。百里傾云一驚,幾步跑過去就要對斗篷人撒毒粉,卻被斗篷人一掌擊開。百里傾云沒有內(nèi)力護體,摔在地上立馬噴出一口血來。就是這么一瞬,木流南已經(jīng)起身猛然擊了斗篷人一掌,趁斗篷人受掌后退了幾步,連忙把百里傾云扶起來就跑。斗篷人還欲再追,百里傾云一把毒粉撒過去,斗篷人身上受了傷避得不及時吸入了一些,隨后瞪眼飛身離去。百里傾云這才松了口氣,沒有內(nèi)力護體又受了內(nèi)傷,此時已經(jīng)有些走不動了。“流南,回客棧,魔頭走了君然很快也會回客棧的。”木流南覺得自己做錯了事,難得地沒有再吵著要找君君,扶著百里傾云飛身往客棧去。☆、為什么不親親了?葉洛從廚房端了盤點心回到房間就發(fā)現(xiàn)木流南和百里傾云不見了,看著大開的窗戶,心里猛地一跳,放下點心就飛身出窗。木流南定是想去找柯君然,而剛才他又告訴他君然在第五府,這樣想著,葉洛施展輕功直奔第五府,但是卻沒有找到兩人。深更半夜,殺人魔又到處殺人,葉洛擔心他們出事,想去朱家看看兩人是不是去了那里。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若是他們在朱家,有君然護著定是不會有事,如果他們返回了客棧,發(fā)現(xiàn)他不在,又沒人保護,這才是危險。想到這里,葉洛立馬調(diào)轉(zhuǎn)方向回客棧。然而回到客棧房間仍未看見那兩人,葉洛皺了皺眉,正思考著是去朱家找還是留下來等,窗口突然跳進來兩人,正是木流南和百里傾云。葉洛見已經(jīng)昏厥的百里傾云被木流南扶著,嘴角還有未擦掉的血漬,心頭猛然一緊,連忙將人扶到自己懷里替他把脈查看。“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內(nèi)傷?你們碰上那魔頭了?”木流南聽著向來溫柔好脾氣的葉洛說話那么嚴厲,覺得他是在怪自己,他也知道自己犯了錯,癟著嘴巴可憐兮兮地站在一邊不敢說話。葉洛看他那副樣子,再大的脾氣也發(fā)不出來,跟個孩子還能計較什么?將百里傾云打橫抱起放到床上,自己也盤腿坐在床上準備替他運功療傷,又放心不下木流南一個人站著。“流南,坐到凳子上去,君然應(yīng)該馬上就會回來了,你不要再惹事了,乖乖坐著等,知道嗎?”木流南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也不敢不聽話,只得癟著嘴乖乖地坐到凳子上去,嘴里卻有些哀怨地嘀咕著:“那是我和君君的床……”葉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最終選擇忽視,靜下心來替百里傾云運功療傷。木流南一個人坐在凳子上看著窗外,心想都怪自己要出去找君君才害得百里傾云受傷,這下是闖禍了,葉洛對他說話也嚴厲了,君君說不定也會生氣。想到君君會生氣,木流南就蔫兒了,惴惴不安地癟著嘴,把玩著自己的衣袍。子時不到就埋伏在朱家附近的柯君然和第五少焱等到子時過了都未發(fā)現(xiàn)殺人魔頭的身影,心想是情況有變,又等了一會兒還未見魔頭后,雙雙離去。柯君然回到客棧房間的時候,葉洛剛好替百里傾云療完傷,正扶他躺下替他蓋上被子。木流南看見柯君然回來臉上笑意盈盈,隨后想到自己是闖了禍的,又收起了笑意,癟著嘴可憐兮兮地看著柯君然不敢上前。柯君然何等聰明,一看這情形就知道木流南出去過了,并且碰上了殺人魔頭連累百里傾云受傷。也難怪魔頭今夜沒有去朱府,既然流南和傾云能安全回來,那魔頭怕是也沒吃到什么好果子。柯君然看了木流南一眼,并未理他,而是走到床前查看百里傾云的傷勢。“傾云如何了?”葉洛搖了搖頭,坐在床邊將百里傾云的手握于手中,“無事,只是受了些內(nèi)傷,我已給他運功療傷,沒有大礙?!?/br>柯君然頷了頷首,知道并無大礙就放心了,畢竟百里傾云是葉洛心愛之人,若是因為流南而受了重傷,他也會過意不去。木流南看柯君然還不準備理他,心里難受,眼里蓄起了委屈的淚花,挪著步子挪到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