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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手牽來的幾瓶靈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了一瓶丟給蕭子青。“拿著,省得老頭子怪你什么都沒拿到。”蕭子青哭笑不得,抽了抽眼角,將藥瓶收入懷中,帶著斷然也離開了滄浪山。蕭子青一走,蕭子郁就發(fā)現(xiàn)了木流南陰沉的臉,連忙討好告饒,“夫人您別生氣??!不就是一瓶藥嗎,葉洛那里多的是,不要?jiǎng)託?!?/br>木流南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平靜地道:“離刖!”離刖聽見教主的呼喚,立刻現(xiàn)身過來。蕭子郁心里咯噔一下,隨后就被離刖扯住腰帶提溜著丟進(jìn)了一旁的草叢里。空曠的山野之中只聽見一聲聲凄厲的回聲:“離刖!你個(gè)死人臉?。?!”各大門派紛紛散去,就剩下柯君然幾人。時(shí)至正午,百里傾云吩咐下人準(zhǔn)備熱水和午膳。幾人也累了,便不客氣地在百里醉艷閣沐浴。沐浴之后,人也輕松了。此時(shí)午膳也準(zhǔn)備妥當(dāng),幾人圍在一桌一起用膳。百里傾云舉起酒杯向柯君然敬酒,“柯盟主之恩,傾云銘記于心,日后若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傾云定當(dāng)萬死不辭!”柯君然笑著舉杯將酒喝下,笑道:“在下可并未做什么,還是百里閣主心存善念,又機(jī)敏過人的功勞?!?/br>木流南吃著柯君然給他布的小菜,涼涼地道:“葉洛都被你迷了心去了,日后算是一家人,可不得互相幫助萬死不辭嗎?”木流南話一出,葉洛和百里傾云就鬧了個(gè)大紅臉。柯君然抿嘴笑了笑,葉洛對百里傾云的照顧他也看在眼里,若是兩人真的成了也不是什么壞事。倒是蕭子郁,一臉驚訝地看著葉洛和百里傾云。什么什么??!這才相處多久??!葉洛也太厲害了吧!看那百里閣主也不是沒有意思的樣子!轉(zhuǎn)頭看看邊上的死人臉,自己都暗戀那么久了,唉……命苦?。?/br>既然被木流南說開了,葉洛也就不再扭捏,對柯君然道:“盟主,屬下想在百里醉艷閣待一陣子,將百里閣主的頑疾治好再回武林盟?!?/br>百里傾云拿著筷子的手頓了頓,臉上剛退的潮紅又泛了上來。那時(shí)葉洛說要給他治治病根他沒怎么放在心上,原來他是認(rèn)真的。柯君然倒是沒有為難葉洛,只道:“你自己看著辦便是,武林盟那邊暫時(shí)也沒什么事?!?/br>得到柯君然的同意,葉洛心里自然是高興的,雖然他與百里傾云還沒有開始,但是他看得出百里傾云對他也是有意的,兩情相悅再好不過了。一頓飯下來,只有蕭子郁一人有些郁悶。☆、吵架?洛城事了之后,柯君然和木流南出發(fā)往鄲城游玩。鄲城是有名的兵器之城,到處可以看到兵器鋪,來來往往的江湖人也有很多。但是由于先前的百里醉艷閣之事,各大門派都在安撫整頓之中,來往鄲城的人也就比以往少了一些。鄲城其實(shí)沒什么風(fēng)景可言,到處都是冷兵器。雖然不適合游玩,但是對于江湖中人而言倒是有一種莫名的歸屬感。兩人牽著馬準(zhǔn)備找一處客棧住下。木流南一手牽著踏月,一手摸了摸腰間的長鞭,又看了看四處的兵器鋪,臉色不怎么好看。“君然,我的長鞭挺好的,我用慣了,你要是不喜歡上面的毒,我去了就是?!?/br>柯君然正在尋客棧,木流南習(xí)慣了享受,下等客棧他住不慣,因此每到一處,柯君然都會找城內(nèi)最好的客棧。此時(shí)聽到木流南的話,不禁有些不明所以。“怎么突然這么說?”木流南也是一愣,難道他誤會了?“你不是想換了我的鞭子?”柯君然停下腳步,看了木流南一眼,頓時(shí)有些無奈又好笑。“來鄲城就等于要換你的兵器了么?”木流南被噎地說不出話來,只道:“我以為你不喜歡我用毒鞭?!?/br>柯君然摸了摸踏月的鬃毛,牽著絕殺緩步往前面的‘天來客?!ァ?/br>“兵器稱手便是好,我做什么要無故換你的兵器,來鄲城不過是因?yàn)轫樀溃搅酥谋鞒悄_下,豈有不來看看的道理?”不管柯君然來鄲城的目的是為了游玩還是別的什么,只要不換掉他的長鞭就是了。木流南放下心來,拍了拍腰間的長鞭,似是在安慰多年的伙伴。鄲城出入的江湖人較多,天來客棧又是城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客棧。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柯君然吩咐小二準(zhǔn)備好飯菜和熱水,就帶著木流南上二樓進(jìn)了房間。一樓也有人注意到柯君然和木流南,但是見兩人匆匆上了二樓也就沒有上前打招呼。簡單的吃過飯后,木流南舒服地泡了個(gè)澡,穿上里衣坐在床上等柯君然。雖然兩人都不介意共浴,但客棧的浴桶太小,實(shí)在不適合兩個(gè)大男人共浴。木流南盤腿坐在床上,手里擺弄著一個(gè)白玉小瓷瓶。這是他在滄浪山洞xue里順手牽來的其中一瓶,當(dāng)時(shí)看到藥柜里對這瓶藥的介紹,也不知為何,就鬼使神差地順手牽了回來。想到這瓶藥的功效,木流南的心頓時(shí)撲通撲通地有些七上八下,小瓷瓶在手中也顯得有些燙手,思忖著這事還是要和柯君然商量一下的。柯君然沐浴完過來就看見木流南坐在床上發(fā)呆,幾步踏過去,俯身捏著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想什么呢?”木流南搖了搖頭,將小瓷瓶隨手放在枕邊,雙臂環(huán)上柯君然的脖頸,心想還是到明天再說吧。“君然。”柯君然應(yīng)了一聲,吻了吻他的側(cè)臉,揮手滅了房內(nèi)的燭火,上床將他壓在身下。不久,床幔被放下,房內(nèi)一片春色。翌日清晨,兩人依舊是在房內(nèi)用餐,畢竟兩人身份特殊,有了洛城的教訓(xùn),不想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了。柯君然習(xí)慣性地替木流南布了些菜,“無名鋪近年打造了不少好兵器,待會兒去看看如何?”“嗯。君然你要換兵器嗎?”柯君然失笑,“看兵器又等于換兵器了?”木流南再次被噎住,兀自咬著醋溜雞塊,不答。柯君然的嘴角又彎了彎,閑適地嘗了口小菜,才道:“日后若是有了徒弟,做師父的總不能什么都拿不出。”木流南愣了愣,放慢了吃飯的速度。徒弟什么的他倒是沒想過,但是君然既然這么說是想有人繼承他的武功吧,或許君然其實(shí)更希望有個(gè)孩子來繼承他的武功絕學(xué)。想著想著,又想起了那個(gè)小瓷瓶,木流南有些躊躇不安,猶豫地看了柯君然一眼。“君然,你想要孩子嗎?”柯君然一怔,以為木流南又在胡思亂想,安撫道:“流南,我既然決定與你在一起,便不會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