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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聽到最后才確定和他最開始設想的一致。他的魂石在魯班班的心臟里。再聯(lián)想他們幾次交換身體控制權(quán)的時機,貔貅整個頭都大了。他試探著詢問了一下另一個當事人的情況以作輔證:“你每次突然把我換出來之前,有沒有什么共同的特點?”“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剛剛陷入愛河的小年輕嬌氣度爆表,“你每次都在我心臟砰砰跳要和廉昀做點什么的時候殺出來。你討厭死了!”小王爺傲嬌地又小豬狀哼哼了幾聲,但由于天性溫和,傲嬌怪還是臣服在了害羞怪的身下:“你不要多想,就算你住在我心里,就算你老是在關鍵的時候跳出來攪局,我們之間的緣分也只能止步于此了?!?/br>貔貅:這語氣怎么有點不對?“我可不管你是前世的情人還是小時候救過的狐貍精來以身相許,也不管我們之間為何要這樣掰扯不斷。我的心里只有廉昀!”剛開始聽到小王爺一語道破他兩互換的關鍵,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腦子可能不如魯王府這個小智障好使,貔貅還險險地懷疑了一下小智障可能是個扮豬吃老虎的狠角色。只是這懷疑停留不了一個呼吸,小智障就能用實際行動充分暴露其傻白甜的本性。這果斷是一只真豬。“嗯,我知道你只喜歡書生,我看好你。”單身狗貔貅立即表明立場,大大方方鼓勵魯家的小豬豬加把勁去拱白菜,“你去睡廉昀吧,我全力支持你?!?/br>小王爺花式亢奮。“現(xiàn)在,首先把你胳臂上那根狗尾巴草甩了吧,他認錯人了?!滨髟馐苊\戲弄,深感世界對他太過殘酷,連帶著他對外人的態(tài)度也變得殘酷起來,“還有趴在咱們雞仔頭山的那團柳絮,也一并丟了?!?/br>小王爺乖巧狀把泫然的寒青回絕掉,又把找來寒青企圖看熱鬧的無厭從鳥崽頭上扯下來。慘遭二度嫌棄的無厭小朋友在春風中瑟瑟發(fā)抖,整團毛毛都燃燒著熊熊的斗志。他就是喜歡挑戰(zhàn)那些不把他看在眼里的神獸。無厭斗志滿滿:早晚讓這個家伙把我供起來叫我爸爸!歲月流轉(zhuǎn),轉(zhuǎn)眼又是一季寒冬。貔貅懶洋洋趴在一張?zhí)珟熞紊希皇帜弥緯朴频卦诙盏呐栂戮従彿?。他躺得歪斜,領口露出一截紅線?,摑櫣饣脕硭蕉ńK身的雙魚被做成項鏈,隱蔽地臥在他的衣領之中。他胸口戴著小王爺他男人送的聘禮,腿上還躺著小王爺當兒子養(yǎng)大的愛寵。身份不明的鳥崽已經(jīng)長成了一只青年大鳥,肥嘟嘟窩在他膝蓋上。半晌之后它從容起身,留下一枚斑駁的鳥蛋,撲扇著翅膀跑遠了。這顆鳥蛋充分說明小王爺早年把鳥崽當兒子是多么眼瞎的行徑——不僅物種是錯的,連性別都錯得徹底。這是一只鵪鶉,還是一只母鵪鶉,領來一個月就開始天天下蛋回報她爸爸的養(yǎng)育之恩。由于產(chǎn)量大質(zhì)量好,本身圓滾滾的頗為憨態(tài)可掬,還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心性幼稚的少年們對于“養(yǎng)成萌物”的隱秘癖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穩(wěn)固家中少主之位。小鵪鶉可以隨時隨地跑到爸爸和爺爺面前求抱抱,不管是班班爸爸還是貔貅爸爸,都是愿意把這熱乎乎的肥鳥當暖手袋抱起來。奶奶不抱,奶奶是一家之主,架子要端好。貔貅波瀾不驚把余溫尤在的鵪鶉蛋從大腿縫中撿出來,妥帖地放在地上。隨后便繼續(xù)機械地翻頁。這書是小王爺要看的,貔貅只是cao控這個殼子滿足身子里的另一個住戶。書面上赫然四個大字:“余桃秘史?!?/br>此書作者僅憑著著中對于君臣曖昧關系只言片語的描寫,便擴寫出一本數(shù)十萬字篇幅的男男感情戲大。由于情節(jié)獵奇姿♂勢眾多,此書在建昭隱蔽而浩蕩地流傳開來。一言以蔽之:這是一本男男純rou小黃文。小王爺安靜地借著他的視野一起看書,不時催促他翻頁。歲月如此靜好,他們卻用這般大好韶光來看小黃文,著實讓貔貅感到羞愧。他覺得十分辣眼睛,小王爺愣是對著一本小黃文感動、震撼、眼淚汪汪,實在是天賦異稟。廉昀早在半年以前就高中狀元,現(xiàn)在正在翰林院當值,前途不可限量。只是他們的關系依舊沒有公開,偷偷摸摸往來著。王爺夫婦倒是知道自家兒子跑去拱了別人家的狀元郎,也盡量幫著遮掩。一來總不敢相信才情天差地別的兩人能夠長久,二來也寄希望于兩人散了,自己這傻兒子還能再看上個姑娘生個小小王爺。老兩口都認為自家這兒子著實膚淺,無非是看臉看文才,時間久了了興致總會淡了不是。抱著這樣不看好的心態(tài),兩口子倒也沒難為狀元郎。“少看點,上次你主動投懷送抱,廉昀不也沒動你,看著還受了點驚嚇。”貔貅在小王爺面前不自覺充當兄長的角色,替他cao心終身大事,“沒準他喜歡矜持的,你要不要去看點嚴肅點的。”“比如?”“比如……”同樣屬于狂放派的貔貅詞窮了,只好干巴巴勸,“真不要太主動,容易被輕視??倸w他都應了你了,論權(quán)勢財富他都及不上你,你大可以徐徐圖之。”魯班班根本不懂矜持為何物,讓他徐徐圖之更是對牛彈琴你。他對于手頭上的解悶玩意兒比較感興趣,并竭力于挖掘其中的價值:“你看這個姿勢,可行嗎?”貔貅竭盡全力想象,不太確定地回復他:“……有點難度?!?/br>“貔貔?你做過?”小王爺八卦的火焰突然被點燃,他和貔貅一起搭伙過了大半年,多少知道點事兒,“是和你那個腳踩兩條船,睡了你還去睡別人的渣渣前夫嗎?”第57章青鸞貔貅翻了個白眼:“沒有……”要不是達不到魯班班,他真想把這個蜜罐里長大一切都順風順水的小崽子揪出來打一頓。這家伙自己甜慣了,就不能想象別人的傷疤是疼的。他嘆了口氣,不去跟小蜜糖計較:“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么?這個不行?!?/br>“那再換一個,”寒冬臘月也剎不住小王爺萌動的春心,他甜甜蜜蜜地起誓,“我早晚得把那書呆子木頭腦子拿下。”貔貅慶幸前夫那茬總算是翻了過去,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慫恿他:“距離下次約好見面的時間還有十個時辰。爭取這次把他拿下不?”兩人正說些不太和諧的悄悄話,一個家丁上前來:“小王爺,有一公子在入云莊等候。”路人臉的家丁渾然不知自己頭頂沾惹了一叢白色柳絮狀的絨毛,絨毛又趁著他低頭行禮的功夫,一個跳躍落在了貔貅的腿上。貔貅很嫌棄地抖抖腿:“有報上名諱嗎?”家丁恭敬垂首:“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