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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地靠近,接著無聲無息地在他身邊坐下。“小珩?!甭劻⑷实纳ひ袈犉饋砀砂桶偷模路痖L時間沒有得到雨水滋潤的土地,聽得聞子珩很難受。聞子珩收起手機,嘆著氣轉頭看向忐忑不安的聞立仁:“你找我有事嗎?”“我確實有些話想跟你說,之前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而且魏卿在你身邊安排了很多人守著,我沒辦法接近你,剛才我都快把口水說干了,他才同意我見你一小會兒?!甭劻⑷什话驳卮曛直?,他額頭和眼角多出了很多皺紋,看起來像是一下子老了十來歲,想來這段時間在汪家過得不怎么好。然而聞子珩看到這些并沒有感到絲毫快意,相反他心里沉甸甸的,好似兜著一籮筐的石頭,壓得他呼吸都在不知不覺間沉重起來。聞子珩干脆撇過頭不再看聞立仁的臉,冷聲道:“所以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聞立仁愣了愣,隨即苦笑著說:“我和你阿姨離婚了,元嫻跟著她媽過,我也不準備在這個城市呆下去了,下個月就回老家找你奶奶,好讓她老人家在入土前不那么孤單?!?/br>這下輪到聞子珩愣住了,他猛地回過頭詫異地開口:“汪姨呢?她答應離婚了?”聞立仁尷尬地笑了笑:“她巴不得我提出離婚呢,她早就想離婚了,只是不好意思說出口逼著我先提吧,我和她這么多年的感情還比不上那幾個小白臉來得深厚……”說到這李,聞立仁的聲音便戛然而止,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年輕時也是別人口中的小白臉,頓時感到羞愧難當。其實聞立仁還有很多糟心的事兒沒好意思向聞子珩抱怨,自打秋錫和聞元嫻在晚宴上鬧掰后,倆人就徹底成了死敵,秋錫這人發(fā)起狠來完全不顧及以前的情面,他報復不了魏卿就只能把怨氣和怒火全部發(fā)泄到聞元嫻身。招架不住的聞元嫻苦不堪言,每晚躲在臥室里哭,汪佩妮又忙著應付曙光和秋家的官司,壓根沒心思去管要死要活的聞元嫻,才兩個月不到的時間里,聞元嫻就自殺了七八次被送往醫(yī)院,身為父親卻無能為力的聞立仁每天都被各式各樣的糟心事折磨著,最后忍無可忍向汪佩妮提出了離婚。聞立仁還不敢說的是,他后悔了,后悔當年拋棄妻子投入汪佩妮的懷抱,后悔舍棄平凡卻幸福的生活轉身踏入被眾人詬病的豪門日子。看著聞子珩那雙與他母親相似的眼睛,聞立仁到底是沒忍住捂著臉失聲痛哭起來。聞立仁第一次真真切切覺得對不起前妻,即便這些悔意是建立在他被汪佩妮和汪家人傷害的基礎上,但也足夠他這輩子活在傷心和后悔的陰影下,也許偶爾午夜夢回時,他還能記起前妻溫柔的笑臉。治療快結束時,聞子珩問聞立仁要不要留下來看看聞溪。聞立仁猶豫過后還是選擇提前離開,以前他把對聞子珩的怒火牽連到無辜的聞溪身上,從而不愿意見親孫子一面,此刻則是沒有臉面對聞溪,也舍不得在聞溪好不容易透進陽光的生活里再埋下一片陰影。聞子珩抱著兒子走出醫(yī)院,開完會過來的魏卿坐在他車里等他,魏卿沒有主動提起聞立仁的事,最后還是聞子珩忍不住問道:“你讓聞立仁來醫(yī)院見我的?”正在開車的魏卿表情中有心虛的神色一閃而過,不過他還是強裝淡定地說:“逃避解決不了問題,他給你留下的心結只有他才能替你解開,我不想等到他離開后,你又后悔現(xiàn)在沒有見上他一面?!?/br>語畢,魏卿想了想又義正言辭地補充了一句,“大丈夫敢作敢當,既然我都這么做了就愿意接受懲罰?!?/br>聞子珩被后視鏡里魏卿那張勇敢又泛著慫的表情逗得撲哧一笑,又硬生生把笑意忍了下去,故意拉下臉用低沉的聲音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別哭爹喊娘的求饒?!?/br>聽到這番話的魏卿頓時有了不祥的預感,握緊方向盤慫道:“小兔,小懲罰怡情大懲罰傷身,凡事都要有個度……”聞子珩笑得狡黠,寬慰地說:“放心,絕對是你輕輕松松就能完成的懲罰?!?/br>魏卿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過了幾天,期間還熬過了幼兒園組織的郊游,老師們見他一副擔驚受怕的神情紛紛上前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面對其他人的魏卿又恢復了一貫的高冷,涼颼颼地回答自己非常高興非常愉快,然后苦笑著和聞溪一起挖野蘑菇去了。直到某天晚上,心血來潮的聞子珩霸道總裁范兒的把魏卿推到床上,擒住魏卿的雙手伏在他耳邊說出懲罰的內容:“讓我在上面一次?!?/br>魏卿登時嚇得臉都綠了,掙扎得像只被掐住命脈的貓,可惜他那大體格和貓無法相提并論。“我錯了小兔,你饒我一次好吧,下次我絕對不會擅作主張了,我發(fā)誓!”聞子珩一邊扒魏卿衣服一邊果斷拒絕:“不行!”見嘴上求饒沒用的魏卿迫于無奈只好武力反抗,兩個人抱著在床上滾來滾去,彼此都抵死不從,當然最后聞子珩也完成了在上面的心愿。只是此上面非彼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