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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煙灰缸里,這個全新的煙灰缸是聞子珩戒煙之前買的,和魏卿復(fù)合后便沒有再使用過了,搬家時順手帶了過來,沒想到這個時候起到了作用。“邵柯呢?”聞子珩走過去把整個煙灰缸一同扔到垃圾桶里。“沒找到他?!彪m然魏卿表面上不動聲色,但聞子珩能看出來他的心情很差,以至于周身散發(fā)出來的全是低氣壓,很快他似乎意識到自己的情緒不對,笑著拉起聞子珩的手捏了捏說,“我已經(jīng)把這件事告訴小叔了,小叔找人很有一套,邵柯他爸媽今晚上從加拿大飛回來,希望這只是邵柯開的玩笑?!?/br>聞子珩任由魏卿像是捏面團似的捏著他的手,他知道魏卿在自責(zé),邵柯父母臨走前拜托魏卿多關(guān)注下邵柯,魏卿卻認為邵柯即將是一個成年人,不該凡事都受到長輩們的束縛,便沒有花費太多精力在邵柯身上,沒想到這一下子就出了問題。“也許是他心情不好找個地方躲起來了,邵柯班主任說他以前也這么做過。”聞子珩傾身抱住魏卿,摸著他的頭發(fā)跟摸一只毛茸茸的大金毛一樣,“你覺得我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祁成徹?!?/br>魏卿回摟住聞子珩的腰,腦袋在聞子珩的頸窩里蹭來蹭去,愈發(fā)像是大型寵物犬了,其實他從有意識以來就很討厭別人摸他的頭發(fā),念小學(xué)和初中時沒少為了這個和同學(xué)鄰居打架,到后面但凡認識魏卿的人都知道他的頭發(fā)就是老虎的屁股,碰不得。哪知道聞子珩最喜歡摸的就是魏卿的頭發(fā),這個舉動儼然成了聞子珩整蠱魏卿的惡趣味之一,以前還在國外念書時,每當魏卿參加完活動頂著一頭發(fā)膠回來,聞子珩都會故意把魏卿的頭發(fā)抓成雞窩,偏偏魏卿絲毫不反感聞子珩這么做,還很樂在其中。魏卿半瞇起眼睛,感受著聞子珩的十指在他發(fā)間穿梭的觸感,悶悶的聲音從聞子珩的頸窩處傳來:“說吧,總得找個人來治一治那小子?!?/br>“成?!甭勛隅袷莻€行動派,立即推開黏在他身上的魏卿,伸手就要去拿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結(jié)果手機還沒拿到,魏卿突然像只餓狼似的撲到他身上。聞子珩被魏卿這么一撞,整個人猝不及防仰面栽倒在沙發(fā)上,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雙火熱的手便以極快的速度在他腰間搜尋起來,緊接著三下五除二扯掉他扎在褲子里面的襯衫。魏卿兩腿分開跨跪在聞子珩身體上,立起身子時比聞子珩高出許久,他以居高臨下的架勢俯視著身下的聞子珩,宛若俯視世間萬物的王者。聞子珩習(xí)慣性推了推魏卿,卻摸到勁瘦且肌rou分明的腰身,聞子珩動作一頓,他這才注意到魏卿已經(jīng)脫了外套,只穿著白襯衫和一條西裝褲,襯衫最上面的紐扣解開了三顆,露出小麥色的健康肌膚以及肌rou勃發(fā)的胸膛。魏卿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完美身材,這么半遮半掩在聞子珩面前晃來晃去,居然晃得聞子珩連拒絕的話都忘記說了,他磨了磨牙,用有些發(fā)顫的手去解魏卿襯衫上剩下的紐扣,下一秒就被魏卿抓住雙手,就著他的力道一把將襯衫撕扯開,剩下的紐扣落得一地都是,發(fā)生清脆的聲響。“糟糕,小兔變成大灰狼了怎么辦?”魏卿矮身在聞子珩耳邊嗤笑,低沉的笑聲讓聞子珩耳朵霎時紅了一大圈。“你夠了啊,不做算了?!甭勛隅褚а赖?。“誰說不做了?!蔽呵浒褱蕚淦鹕淼穆勛隅裰匦掳吹乖谏嘲l(fā)上,雙手麻利的脫掉已經(jīng)光榮犧牲的襯衫,他像只嘗到腥味的獸類似的啃咬著聞子珩的嘴唇,“難得兒子留宿幼兒園,我們不趁此機會多做幾次那就太對不起辛苦幫我們照顧兒子的幼兒園老師?!?/br>“也就你的歪理多?!甭勛隅褚灿H得意亂情迷,嘴上說著抱怨的話,可身體十分實誠的開始自己脫衣服,正當他要如法炮制把襯衫扯開時,魏卿忽然一把拽住他的手,聞子珩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向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唔……怎么了?”“別脫衣服?!蔽呵湓捠沁@么說,雙手卻開始解聞子珩的褲子,“我就喜歡你穿著白襯衫的樣子,尤其是下面光溜溜的被我干?!?/br>聞言聞子珩的老臉紅了個透,惱羞成怒張口就咬在魏卿的嘴巴上:“你公司的人知道你有這么色嗎!”被咬疼的魏卿也不惱,繼續(xù)無賴扒著聞子珩的褲子,沒皮沒臉地說:“這么私密的事情當然只有你知道就行了?!?/br>“不要臉!”“你看我多愛你,為了干你連臉都不要了?!?/br>“……”聞子珩發(fā)現(xiàn)比無賴,他是真的比不過魏卿。邵柯父母是在第二天上午十一點落了地,當即馬不停蹄趕來找到魏卿,他們眼睛下面是濃重的黑眼圈,看來在飛機上度過的夜晚并不好受,得知魏卿和警方都沒有差到關(guān)于邵柯的任何消息后,邵母頓時感覺頭暈眼花,跌跌撞撞后退兩步,然后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捂著臉大哭起來。邵父也是臉色灰白,一副隨時可能暈厥過去的樣子,不過他還是強打起精神走過去拍著邵母的肩膀勸道:“哭什么哭,兒子又沒死,你現(xiàn)在哭給誰看!”“別碰我!”邵母動了動手臂甩開邵父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蒼白的臉上掛滿了淚痕,她忍了又忍終是沒忍住對著邵父咆哮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把兒子關(guān)起來,他能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們做父母的應(yīng)該好好引導(dǎo)他,而不是有什么問題就使用暴力解決。”邵父面露羞色,尷尬地看了眼旁邊沒說話的魏卿以及剛把兒子從幼兒園接回來的聞子珩,隨后拉了拉邵母的手,用眼神示意她適可而止:“行了,其他話等我們回家再說,你這么大吼大叫的不是讓阿卿和他朋友看玩笑嘛?!?/br>“你這個時候知道別人在看笑話了?”邵母一巴掌拍開邵父的手,情緒崩潰地對著他又捶又打,“當初你一意孤行把兒子禁閉起來時,你怎么沒想過街坊鄰居也在看我們的笑話?你都快把小柯逼瘋了!我讓你住手你不聽,你現(xiàn)在后悔了吧?要是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看你怎么哭!”被指著鼻子罵得狗血淋頭的邵父終于忍無可忍:“你以為我他媽樂意那么做嗎!說去加拿大還不是你出的狗屁主意,你說把邵柯冷落一陣,難道那些話不是你說的?”眼瞅著這對夫妻倆越吵越厲害,聞子珩忙不迭把聞溪送到游樂室,回來對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充當吃瓜群眾的魏卿使了個眼色,魏卿眉眼間縈繞著冷淡的氣息,不悅地嘖了一聲,這才在聞子珩的推搡下準備上前勸架。然而還沒等魏卿把嘴里的話說出口,冷不丁聽到邵母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我也不想兒子是個變態(tài)啊!我怎么知道他居然喜歡男人!太惡心了……”下面的話還沒說完,邵父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