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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邵柯不是你朋友的兒子嗎?怎么成你的好友了?”魏卿脫下圍裙掛在門后的衣架上,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我和他是忘年交。”聞子珩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撇了撇嘴:“你就是故意喊他來氣成徹的吧?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他和成徹鬧了些矛盾,你還把他喊來,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是吧?”“我不記得這回事了。”魏卿連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將無辜的神情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我那朋友和他老婆去加拿大看項目了,留下邵柯這么個獨子在這里,他臨走前拜托我?guī)兔φ湛匆幌拢野崃思艺埶麃沓灶D飯有什么不對嗎?”魏卿說得頭頭是道,聽起來還真是那么個理,聞子珩稍不留神就被對方忽悠住了,當他回過神來時,魏卿的雙手已經(jīng)圈住他的腰身并且靈活的撩起衣擺朝里面探去。聞子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魏卿在他衣服里面倒騰的手,抬頭咬了口魏卿的耳垂,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調(diào)侃道:“你可真不要臉,居然讓邵柯喊你哥,他還在念中學(xué),應(yīng)該喊你叔才對?!?/br>魏卿低下頭任由聞子珩啃咬著他的耳朵,又好笑又好氣道:“我在你眼中有這么老嗎?”聞子珩嘖道:“都奔四了。”“就算奔四了也是三十出頭,我只比邵柯大十來歲,他喊我哥不是很正常?”魏卿趁著聞子珩專心咬他耳朵的時候,一把將人抱起。這些日子聞子珩和聞溪一樣漲了不少rou,盡管依舊算不上胖,但是比起以前較輕的體重來說已經(jīng)讓魏卿抱得有點吃力,他把聞子珩抱到沙發(fā)上,余光迅速在客廳內(nèi)搜索了一圈,沒找到聞溪的身影便猜到小家伙又跑到他的游樂室去玩了,于是放心大膽傾身把聞子珩壓到沙發(fā)上。聞子珩被禁錮在魏卿懷里掙脫不得,額頭上溢出一層打鬧過后的汗水,柔軟的發(fā)絲凌亂不堪黏在臉頰上,他睜大眼睛瞪著魏卿,明明是在用眼神責(zé)怪魏卿跟孩子似的胡鬧,偏偏這嬌嗔般的眼神到了魏卿眼中就成了小兔子的求饒和撒嬌。然后魏卿沒忍住。硬了。咯得慌的聞子珩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魏卿身體的變化,當即三條黑線從額間劃下,他立馬掙扎著要起身:“別鬧了!小溪還在這里呢!你這人怎么像動物一樣隨時隨地都在發(fā)/情?”魏卿把聞子珩抱在懷里不讓他亂動,兩人的身體毫無縫隙的相貼著,每當這個時候聞子珩動得越厲害,他身體起的反應(yīng)就越大。“我又不是隨便對著個人就能有反應(yīng),只有你才能讓我變成這樣?!蔽呵潋唑腰c水的吻著聞子珩削薄的嘴唇,半瞇著眼睛促狹地笑,“你說邵柯比我小太多不能喊我哥,那你比我小五歲總能喊我哥了吧?不如你現(xiàn)在喊聲哥哥來聽一下,我就放過你?!?/br>被調(diào)戲的聞子珩臉紅成了猴子屁股,不停推搡著魏卿紋絲不動的身體,有點惱怒道:“魏卿你不要鬧,你都當爸爸的人了怎么還那么幼稚?起開!”“不。”魏卿拒絕得很果斷,猶如雨點般細密的吻落在聞子珩臉上,隨后聽得他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說,“寶貝,你就喊聲哥哥來聽吧,之前你不就是這樣喊我的嗎?”以前聞子珩對魏卿的稱呼是不挾任何私人感情的“學(xué)長”和“卿哥”,如今他們又不是五六年前那么純潔的關(guān)系,突然讓他再這樣喊一聲,聞子珩腦海里剩下的只有別扭和害臊。然而魏卿不達到目的不罷休,見聞子珩咬緊牙關(guān)不肯答應(yīng),就突然開始撓他癢癢。魏卿對聞子珩身體的敏感點比聞子珩本人還要熟悉,聞子珩被撓得像是一條擱淺在沙灘上碰不到水的魚,左邊是沙發(fā)椅背而右邊是魏卿撐在沙發(fā)邊緣有力的手臂,他左右躲避不及,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一分鐘后終是堅持不住繳械投降:“哥哥……好哥哥……你快住手……”帶著哭腔的尾音仿佛一根羽毛不經(jīng)意間從魏卿心頭掃過一遍又一遍,剎那間魏卿感覺自己什么都聽不到什么都看不到,滿腦海里只剩下剛才聞子珩紅著臉無奈喊著他的模樣。魏卿伸手鉗住聞子珩的下巴,低頭落下一個纏綿繾綣的吻,分開時兩人唇前牽出一根細細的銀絲,魏卿用拇指摩擦著聞子珩的下嘴唇,啞聲說:“再喊一下?!?/br>氣氛良好,聞子珩也很配合:“卿哥……”只是喊到一半就羞恥得卡殼了,剩下的“哥”字堵在喉嚨里硬是吐不出來。魏卿撲哧一笑:“像是同事在喊我一樣。”聞子珩無語:“我們本來就是同事。”隨后尾音消失在了相互啃咬的唇瓣中,聞子珩不忍心再拒絕魏卿,主動挺起腰身方便魏卿把衣服撩到胸口的位置,魏卿熱烈的親吻逐漸往下移動,從下巴到脖頸再到胸前紅潤的豆子,聞子珩狠狠喘息了兩下,白皙的臉頰上爬滿了潮紅的色彩,他情不自禁把十指探入魏卿濃密的黑發(fā)間。“魏卿……”聞子珩呢喃著,漆黑的眸里蒙了層水霧,視線也逐漸變得縹緲起來,“別在這里,我們回臥室……”剛把話說完,余光中陡然瞟見一個小小的身影攀著樓梯的扶手顛顛走下來,這一幕把聞子珩嚇得全身冷汗都出來了,朦朧的意識幾乎是在瞬間清醒,他條件反射性把魏卿從身上踹了下去,噌的一下就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那干凈利落的動作是史無前例的迅速。“小溪?!甭勛隅裥奶摰睾傲艘宦暎紫律韺β勏辛苏惺郑阋娐勏涌觳阶酉蛩軄?,然后撲進他的懷里。聞溪沒說話,面無表情把視線從聞子珩臉上轉(zhuǎn)移到尷尬又狼狽躺在地上的魏卿身上,可憐魏卿被聞子珩那么毫不留情的踹下去,玻璃心碎得一地都是,偏偏他又不能把受傷的一面表現(xiàn)出來,趕緊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莫須有的灰塵,扯著嘴角強顏歡笑:“爸爸沒事。”聞子珩抱著聞溪坐到沙發(fā)上,憋著笑看向表情委屈的魏卿:“他又沒關(guān)心你有沒有事,小溪是想問出游的零食準備好了沒有,是不是呀?”說完聞子珩輕輕拍了下聞溪的手。正直勾勾盯著茶幾發(fā)呆的聞溪感受到聞子珩的動作后,煞有其事地對魏卿點了點頭,又對聞子珩豎起大拇指,這個動作是園里老師教他們的,如果不想說話就用動作來表達自己的心情。跟兒子互動成功的聞子珩異常高興,抱著聞溪去餐廳清點魏卿早就收拾好的背包,留下魏卿苦逼兮兮站在客廳里不知道該做什么。煮熟的鴨子飛了——魏卿有生以來頭一次這么深刻的感受到這句話的含義。說來都是淚。第60章工廠那邊很快傳來消息,聞子珩和陳煥去工廠看了一下才做出來的樣品,經(jīng)過魏卿的私自改版后,樣品和陳煥最后一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