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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或者聞溪有關(guān)系,聞溪的眉目實在太像魏卿,就連公司里的同事都看出來了,魏夫人作為看著魏卿從小長大的親生母親,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聞溪和魏卿的相似之處?也許正是聞溪的長相讓魏夫人產(chǎn)生了懷疑。聞子珩倒不排斥魏夫人的接近,他也想找個機會試探一下魏夫人的口風(fēng)。約好在下個周末一起喝下午茶后,聞子珩終于可以松開一直緊按著的開門按鈕,帶著聞溪回到家。聞溪剛換好拖鞋便噠噠噠跑到客廳,打開電視機后蹬掉拖鞋一屁股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電視臺的節(jié)目鮮少更換,基本上每天一打開就是下午的少兒節(jié)目時間,聞溪看得入神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多時他雙手逐漸動作起來——以極緩慢的速度剝開魏夫人給他的那顆糖。可惜糖紙才剝到一半,忽然有一只大手橫空而來拿走了聞溪手里的糖,聞溪霎時怔住,雙手還保持著剝糖的動作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抬起頭把茫然的視線投向蹲在沙發(fā)邊平視著他的聞子珩,小家伙扁著嘴巴,眼神里挾了些委屈和不滿。“爸爸不是跟你說過嗎?糖吃多了會長蛀牙,一天最多吃五顆就夠了,你今天已經(jīng)吃夠五顆了?!甭勛隅衲托膶β勏忉尩溃瑫r仔細(xì)將圓糖包裹進漂亮的糖紙里。聞溪歪了歪腦袋,似懂非懂的模樣,直到聞子珩不厭其煩解釋第四遍的時候,他懵懂的眼神才緩緩清明起來,下一秒立刻蹙起眉頭,嘟起嘴巴奶聲奶氣的哼了一聲來表達(dá)自己的不高興。聞子珩:“……”他從聞溪身上看到了魏卿的樣子是怎么回事?以前魏卿就喜歡故意很娘的哼聲來惡心聞子珩,現(xiàn)在看來魏卿的基因真他媽強大啊。到了晚上八點鐘,聞子珩整理好冰箱里剩余的食材準(zhǔn)備做晚飯,在廚房里洗菜時突然聽到敲門聲。聞子珩擦干手去開了門才知道是新鄰居魏夫人過來串門了,當(dāng)然她并不是空手串門,先是噓寒問暖地詢問了一番她請人在樓道里安的燈泡還好用嗎,然后是今天去超市買了太多食材沒想到家里的冰箱裝不下,干脆拿來給聞子珩好了。話里有話的說了一大堆,魏夫人口干舌燥地摸了下饑餓的肚子,不好意思的對聞子珩笑了笑說:“搬家用了一下午的時間,剛剛才把所有東西清理完,都這會兒了還沒顧得上吃飯呢,可惜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該吃些什么。”聞子珩:“……”好了好了,我懂你的意思了。把魏夫人請進家門后,聞子珩把魏夫人和聞溪單獨扔在客廳看電視,讓他們奶孫倆好好培養(yǎng)感情,自己則拎著魏夫人拿來的各種雞鴨魚rou和鮑魚刺身三文魚在廚房發(fā)愣,他還沒傻到真相信魏夫人會去超市購買這些東西的地步,眼下食材已經(jīng)擺在面前,可惜聞子珩壓根不會做這類似的高檔食物。直到房門再次被敲響,聞子珩才從糾結(jié)的現(xiàn)狀里掙扎出來。開了門,外面站著猶豫不定的魏卿,他握拳抵唇故作鎮(zhèn)定地咳嗽了兩聲,緊接著說出了他下班回來的一路上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最好的敲門理由:“小兔,我媽在你這里嗎?”“在里面?!甭勛隅衩鏌o表情回答道,存心要逗弄魏卿,“你找魏夫人是吧?我喊她出來好了。”魏卿登時傻眼了,連忙拉住聞子珩的手臂:“別別別,不用麻煩她老人家特意出來,我進去找她就是了?!狈路鹕侣勛隅裨俅尾话刺茁烦雠扑频?,說完這句話魏卿便忙不迭走進玄關(guān)極其主動且迅速地?fù)Q上了拖鞋。旁邊的聞子珩簡直對魏董事長的厚臉皮功力佩服得五體投地,與此同時又覺得魏卿這個人蠢得很,滿以為自己穿上了他家的拖鞋就可以在這里生根發(fā)芽了嗎?他要是真心想趕魏卿走的話哪兒還需要其他條件。不過魏卿來得正好,這里就差一個廚子了。聞子珩解開腰間的圍裙扔給魏卿,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予以重任:“魏夫人帶了不少好東西過來,烹飪它們的工作就交給你了?!?/br>“遵命大人,保證完成任務(wù)?!蔽呵涞托χ诼勛隅穸呎f,隨后又趁著對方不注意湊上前在聞子珩臉頰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聽到聞子珩咬牙切齒喊他名字時,才念念不舍松開了嘴。拉開距離后就看見聞子珩白皙逛街的臉頰上被咬出了一口顯眼的牙印,猶如魏卿在他身上烙下的專屬印記一般,魏卿看得心花怒放,這么久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他和聞子珩之間的距離是那么近。差點氣成河豚的聞子珩火冒三丈把魏卿趕進廚房里干活,他跑到衛(wèi)生間對著鏡子前后左右一通照,覺得臉上的牙印太明顯了,恐怕魏夫人一看就知道剛才他和魏卿做了什么,聞子珩不想這么張揚,只好呆在衛(wèi)生間里等魏卿做完晚餐過來喊他時,才磨磨蹭蹭的坐到餐桌前。哪知道聞子珩的屁股剛貼到椅面上,就聽到對面的魏夫人驚呼一聲:“哎呀小聞你臉上怎么有個牙印?。恐斑€沒見你臉上有這個,不會是被狗咬了吧。”“就是不小心被狗咬了,下次我會注意點?!甭勛隅癖砻嫔喜粍勇暽鼗卮?,桌底下狠狠踩了幸災(zāi)樂禍的魏卿一腳。吃完飯后依舊是魏卿洗碗,魏夫人和聞子珩帶著聞溪并排躺在沙發(fā)上消食,順便聽廚房里魏卿哼哧哼哧刷碗的聲音,魏夫人對魏卿如此積極主動的表現(xiàn)似乎非常滿意,一邊牽著聞溪的小手捏來捏去一邊笑呵呵地對聞子珩說:“若是以后你們住一起的話,煮飯洗碗打掃這些事兒你都別做了,我看小卿做得挺開心的,當(dāng)是鍛煉鍛煉?!?/br>聞子珩無奈:“……我們沒住一起呢?!?/br>魏夫人嬉皮笑臉的不正經(jīng)樣:“很快就說不定咯~”掛鐘里的時針不知不覺走到晚上十點鐘,魏夫人依依不舍的和聞溪告了別,魏卿一步三回頭走到玄關(guān)換好鞋子,臨走前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眼巴巴看向聞子珩說:“我家的臥室都讓給我媽睡了,我現(xiàn)在回去也沒地方睡,你就好心收留我一晚上吧,讓我睡沙發(fā)也可以?!?/br>聞子珩不為所動:“不行,睡你自己家的沙發(fā)去?!?/br>即便魏卿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裝可憐都無法引起聞子珩的同情,深刻反思后才恍然意識到原來是他媽在旁邊當(dāng)吃瓜群眾,讓臉皮薄的聞子珩根本說不出讓他留下來過夜的話。于是魏卿哀怨地盯著魏夫人。魏夫人聳了聳肩,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兒子啊,你自己沒本事纏不住人就別怪老媽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如果你能有當(dāng)年你爸追我時的一半聰明,還用得著打這么幾年的光棍嗎?”魏卿頓時感覺天邊飛來一把刀,直接插在他的胸口上,扎心了老媽。盡管魏卿心里很不想承認(rèn),卻不得不說魏夫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