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是這樣一來,興奮過度的夏淵根本沒有睡覺的意思。夏淵見荊鴻不肯睡他身邊,就去戳他的腰眼。荊鴻躲開,他便窮追不舍,兩人玩鬧了好一陣,直到荊鴻腰軟跌到榻上,夏淵才覺得自己勝利了,安心睡下。夏淵抱著荊鴻的腰,任荊鴻怎么掰怎么哄也不肯撒手,睡到后半夜,他開始覺得渾身燥熱,饒是如此,他還是緊緊貼在荊鴻后背上,像是怕一松手這人就沒了。夏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似乎夢里他也這么抱著一個人。唯一不同的是,夢里的人是光裸的,他也是光裸的,他滿眼都是那光滑而有韌性的背脊,散發(fā)著干凈清爽的味道,引誘他去碰觸。牙齒碰到細膩的肌膚,他一口咬下去,舌尖舔去微咸的薄汗,越發(fā)覺得不滿足,他本能地吸吮,想要從這副軀體里獲得更多。荊鴻被頸間刺痛驚醒,想要翻身卻辦不到。“嗯,熱……”夏淵緊緊抱著他,在他身后焦躁地嘟囔著,像是求救,又像是渴求。“殿下?”“唔……”夏淵這聲答應帶著壓抑的輕喘。荊鴻僵住了。灼熱的氣息撩動在耳畔,他感受到夏淵下身的硬挺抵著自己的后腰,胡亂蹭動著。這是……做春夢了?此刻荊鴻簡直哭笑不得,他倒忘了,夏淵這個年紀,確實會有這樣的沖動??涩F(xiàn)下這個狀況,要他怎么辦才好?難道這事也屬于太子輔學的職責范圍嗎?百般無奈之下,荊鴻只想著讓夏淵快些釋放出來,別再把下身往他身上蹭。于是把手伸向身后,隔著衣料握住那處炙熱。這一握他又是一驚,這……這孩子才幾歲,這處長得也太……荊鴻草草幫他弄了幾下,好在夏淵初經(jīng)此事,整個人都稀里糊涂的,一聲舒爽的嘆息之后,終于放松下來,沉沉睡去。荊鴻這才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幫他清理了弄臟的衣褲和床鋪?;叵肫鸱讲诺幕奶疲樕弦踩滩蛔∫魂囋餆?,心中可謂百感交集。或許……真該帶夏淵去粉巷逛逛?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告:這世上,要想有所收獲,必然要付出同等的代價。第17章亂世局次日,夏淵對前夜的綺夢早已忘得一干二凈,回到宮中后,他白天該念書的時候念書,該習武的時候習武,讓荊鴻省心不少,不過到了晚上,他就變得明顯不好打發(fā)了。“荊鴻,我覺得最近的糖水味道跟以前不太一樣了?!毕臏Y又喝了一口,繼而肯定道,“真的不一樣了。”“哦?怎么不一樣了?”荊鴻不動聲色地給他擦去嘴角的藥汁。“感覺差了點什么,沒以前的好喝?!?/br>“是么?”“是啊,而且安神的效果也沒有以前好了,這幾天我老是做夢?!?/br>荊鴻心下一凜:“又做噩夢了?”夏淵搖頭,似乎想到了什么,俊臉微紅,手指戳著薄被支支吾吾:“不、不是,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夢?!?/br>荊鴻首先想到的是他說過的那個關于煙花的夢,臉色登時又白了幾分:“什么夢?”夏淵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自顧自地說:“我也記不清了,反正……有時候早上起來,褻褲上濕嗒嗒的,很不舒服。荊鴻,要不你還是過來侍寢吧,有你在我就能睡好了?!?/br>荊鴻愣了愣,隨即哭笑不得:“不了,殿下還是自己睡吧。那樣的夢……也沒什么不好,那說明殿下需要一名侍妾了,而不是需要臣?!?/br>“我不要侍妾,我要侍妾干什么,我就要你!”夏淵開始無理取鬧。“這個殿下以后會明白的。”荊鴻也不知該怎么與他說,只能端著盛糖水的碗徑自出去,替他掩上房門,躬身道,“不打擾殿下休息了,臣告退?!?/br>聽見房中猛錘床板的聲音,荊鴻不禁好笑。他知道,夏淵現(xiàn)在其實已經(jīng)很懂得分寸了,有時他只是鬧鬧而已,并不會真的為難他。而至于侍妾一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夏澤到朝陽宮來拜訪時,經(jīng)過一番詢問,得知太子和輔學都在小校場,于是他信步走到小校場,先對正在練拳的太子恭恭敬敬地行了禮:“皇兄?!?/br>夏淵極不友善地瞪他,手上招式不停,朝他示威般地出了一拳:“你來干什么?”夏澤腳步微移,側(cè)身讓過,不在意地笑笑:“來找荊輔學下棋。”他也不管夏淵臉色如何難看,走到荊鴻所在的陰涼處,將自己帶來的棋盤擺了下來,袍襟一抖,顧盼生輝:“荊輔學,可愿與我對弈一局?”荊鴻放下手中書卷,用袖子掃了掃面前石桌:“承蒙殿下不棄,是臣的榮幸?!?/br>夏淵見狀立刻收了架勢:“不練了!”他丟下孟啟烈跑到荊鴻身后氣勢洶洶地站著,“你們下你們的,我就看看?!?/br>孟啟烈看到那樣的二皇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徒弟,默默搖頭嘆息:看看人家這氣度、這風范,真是皇子比皇子,氣死師父啊。因為無人可教,孟啟烈干脆也去觀棋。相比夏淵這個純粹的外行,他看得就明白得多。他猜到荊鴻的棋藝定然不弱,但怎么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棋風。在孟啟烈的印象中,荊鴻就是那種溫文爾雅的文士,他下棋不該是平和謹慎君子之風嗎?這個殺伐決斷大開大合的路數(shù)是怎么回事?二皇子的棋已經(jīng)算下得很快的了,看得出他才思敏捷,每一步都走得精準而且留有后招,可在荊鴻面前,他就像是被完全看透了一樣,當他一子落下的時候,荊鴻幾乎是同時落子,沒有絲毫的猶豫。荊鴻的棋子帶有很強的攻擊性,從一開始就勢如破竹,將夏澤的布局生生割裂開來。這種以快制快的下法讓孟啟烈這個旁觀者都有些應接不暇,更別說直面荊鴻攻勢的夏澤。不久,接連不斷的落子聲戛然而止。夏澤手執(zhí)黑子,定定地看著棋盤。……錯了,錯了一步。他知道自己太過心浮氣躁了,自己的節(jié)奏被打亂,而荊鴻的布局卻越來越清晰,原本以為萬無一失的占位,到后來竟成了他人的囊中之物。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夏澤放回棋子:“我輸了。不過我很高興,你這回沒有放水。”荊鴻謙和道:“承讓?!?/br>“哎?這就完了?二弟你也太弱了吧?!毕臏Y訝然,他就聽見噠噠噠的落子聲,啥都還沒看明白,戰(zhàn)局就結(jié)束了。“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