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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承受著我們之間早該有卻一直拖延至今的吻,一個遲來的吻。“下一次我再這么問你,就是求婚的時候了。”他停下來,親親我的眼睛,又重新和我接吻。不激烈的、溫柔的,卻能調起人身上最溫情的地方。“惟光,”他說,“你信我,我會好好對你?!?/br>“恩?!?/br>“我不是因為愧疚才和你在一起?!?/br>“恩?!?/br>整晚整晚,他在我的耳邊絮絮說著情話,我從來不知道這個寡言沉默的男人可以說出這么多,讓人臉紅心跳,讓人身不由己。他的情話。我們身體交纏,在最深的夜里,完成著某種類似儀式的、完全的交付……——————我是過于純潔心生怨念又不得不壓抑邪惡之心的分割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高照。我揉著眼睛看表,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我最近兩天休假,不如今天出去玩玩?”他笑著問。“可以使可以,不過會不會太麻煩了?現(xiàn)在出發(fā),路上肯定會很堵,要去也要等到明天?!?/br>“也是,”他若有所思,“你不說我還忘了一件事?!?/br>“什么???”“戒指?!彼檬种副攘艘幌?,“既然決定不出遠門,不如去挑戒指?!?/br>“好啊。”結果剛收拾好,白經(jīng)遠就被一通電話叫走了,我倒是無所謂。索性也是無聊,在家里閑著也是閑著,開始了很久不做的碼字工程。……“他漸漸覺得,過著這樣平常的日子也沒有什么不好。從前,他好高騖遠過,也把真心棄若敝屣過。千帆過盡,他發(fā)現(xiàn)原來這樣的生活,或許就是他一直期待的。也說不定,這么久以來,他就是在等他回頭的一瞬。然后兩個人,過上平平淡淡的生活?!?/br>“你讓我缺失?!彼f。“我不是個讓人完整的人。我承認?!彼舱f。“我是有缺失的人。大概因為,你是我缺失的那部分?!?/br>……故事中的人們分分合合,最終可以找到完美的理由。而真實世界的我們,看到的永遠是被掩蓋美飾的真相。做人得真的學會裝傻,才容易覺得快樂。這就是為什么單純的人總是更容易滿足。我突然間心思一動,我自己不就是個很好的素材嗎?于是就在那天,我開始寫下一個我與他有關的故事。故事的開始無非是兩個孤獨而互相吸引的少年,他們接受這命運,向彼此靠近。直到我的肚子終于發(fā)出抗議的聲音,我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快黑了。要不要聯(lián)系他一下?晚上不回來吃,我就自己解決了。正這樣想著,聽見敲門聲。我連忙走過去開門,門打開,露出兩張臉。白經(jīng)遠。還有……他后面的女人,也是他的妻子。“好久不見啊,蘇先生?!迸颂痤^來,笑吟吟的臉上有種破碎的詭異。她打量了一下房子,之后坐在了沙發(fā)上。白經(jīng)遠走過來摟住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緊張。我有什么好緊張的。目前這種狀況,該緊張的應該是那個女人吧。我微笑一下:“聶太太,好久不見。”白經(jīng)遠面沉入水。才剛出去一上午就把媳婦領回來了,再過一晚上,估計他媽也要跟著過來。他就是這么承諾給我平靜的生活?我不想和一個女人爭,沒心思,也沒意思。以前不會,以后就更不會。所以我對著她說:“聶太太來這里是想和我說什么?”“哦?你還承認我是聶太太嗎?”她倉促的笑了一聲,目光哀涼,隱藏愁怨。這已經(jīng)不是我在幾年前看見的那個嬌媚女子。她的容顏沒有絲毫變化,甚至更美,給人的感覺卻仿佛即將凋零的花束。“我們的時間不多,你有什么話,最好一次說清楚?!卑捉?jīng)遠冷冷的開口。聶美璐慢悠悠的打開小包,甩出一張紅色的證件丟在我面前。“結婚證”三個字明晃晃的有些扎眼。“我不管你們想怎么樣,但是你,蘇先生,”她平視我,“你要記得一件事,只要我和他還是法律上的父親關系,你就不要想和他遠走高飛!只要我們的婚姻關系還在,我就永遠是聶太太!”“那是你的自由?!卑捉?jīng)遠在我之前開口,“美璐,我敬重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應,但是我和他的事,還輪不到你插手?!?/br>“這么快就忍不住站出來為他說話了?什么叫你和他的事?白經(jīng)遠,你有沒有良心,你還有個孩子啊,你和他在一起,你讓我和謹諾怎么辦?”她的眼中閃動著怨毒的光,突然間問我:“你是不是以為他能夠愛你一輩子?我來告訴你吧,他這個人,誰也不愛。即便能愛你一時,也不會長久。他不是一個長情的人,他實際上是那么的自私。你知道嗎,他是個可憐的、不知道如何去愛的人?!?/br>白經(jīng)遠波瀾不驚的眼睛里沒有一絲波瀾:“美璐,你說完了嗎?”“當然沒有,”聶美璐輕輕笑起來,帶著一種窮途末路的詭異:“白經(jīng)遠,原來你也會害怕嗎?我怎么不知道原來你白經(jīng)遠也有害怕的東西!終于發(fā)現(xiàn)你愛他了?終于發(fā)現(xiàn)你傷他很深準備彌補了?你是不是以為只要是你想要的、喜歡的,旁人就必須拱手相讓?白經(jīng)遠,你真的以為你能瞞他一輩子?!”“哈哈,真是可笑死了!”“我聽不懂跟你在說什么?!卑捉?jīng)遠開口。“是呀,蘇先生,他聽不懂呢,”聶美璐轉過頭來盯住我,“只手遮天叱咤商場的白氏驕子,一個星期就能挽回股市,剛一上任就打破了之前華世的所有記錄,面對乾風不留情面的叫板居然不作為,居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和別人的艷照上了報紙!你難道不覺得,這太奇怪了嗎?”我不想聽。不想聽聶美璐說的每一句話,我本能的想要捂緊耳朵,看見白經(jīng)遠面無表情的臉孔,生生止住了動作。“無所不能的白經(jīng)遠,白董事長,”她緩緩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居然因為小小的股份問題差點下臺。我當時聽到消息,實在是驚訝無比。”“惟光,你不舒服,我們進屋休息一會兒?!卑捉?jīng)遠伸出手來抱我。我看了他一眼,沒出聲。“聽她說完。”“……”“蘇惟光,白經(jīng)遠對你是什么感情,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你大概很開心很得意吧,終于得到了他??墒悄銊e忘了這個人是誰,你以為他有多單純?你以為他就是個設計師?告訴你,在你面前的這個人,他騙的你最深!”“他騙了我什么,能不能請你告訴我呢?!蔽衣犚娮约旱穆曇?,風一吹,就飄散渺遠。這一刻猶如世紀般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