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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瀟,我挺知足的?!?/br>“你明白就好了。我心疼你,可也知道你是個傻子,我要是你哥,就打斷你的腿。真的,開始我恨不得把白經(jīng)遠(yuǎn)大卸八塊,后來我才知道他其實……算了,我才不替他說好話。”他笑一下。“……”“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得到了,就別再輕易放手了?!?/br>“你也是,”我笑,突然想起什么,“我只是覺得,我也應(yīng)該和他簽一個不平等條約?!?/br>“有覺悟?!彼Q起大拇指。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會有種想吐血的感覺,再也不想寫這樣的文了。。。。。。。好憋屈。。。。。。晉江還不給我rourou的機會。。。。。。一百塊都不給我☆、同居我回家的時候,他正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擱著一堆圖紙,凌亂的擺在桌面上。湊過去一看,已經(jīng)睡著了。永遠(yuǎn)不懂怎么照顧自己,我拿了件衣服給他披上。我嘆口氣,在他身邊坐下來。我很久沒好好端詳過他的睡臉了。這個人只有在這個時候,還是一如既往的恬靜、安詳。而只要他一睜開眼睛,就能看見那里面深邃的野性和難以捉摸的銳利。我映著如水的月色,端詳了一會兒他的臉。然后輕輕地、輕輕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他睜開眼,把我離開的手拉回來。“你裝睡?”“沒有。剛要睡著,你就回來了。”我挫敗地瞪著他。“被偷親的感覺,還挺好的?!彼槪?。“我有話想問你?!蔽艺f。“怎么了?”“咱們兩個人的事,你母親知道嗎?”他還是笑:“恩,知道吧應(yīng)該。她如果找人盯著我,就該知道了。你不用有壓力,早在結(jié)婚之前,我就跟她說過自己喜歡男人。”“她接受嗎?”“她會接受的,”他淡然地說,“我會想辦法讓她接受,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阻礙我們了?!彼€是笑著,溫和中卻又意料之外的沉重感。“反正要重新開始,我不在乎有沒有名分。我只是不想讓你為難?!?/br>“和聶式聯(lián)姻,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底線?!八吐曊f了句什么,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扯平了。偷襲也要講公平?!?/br>“喂……”我說。“你最近又在設(shè)計什么呢?這么多圖紙,讓人看了眼花?!?/br>“我們的新家?!彼拱?。“我和你的房子,當(dāng)然要我們自己來設(shè)計。你喜歡什么樣的,咱們就弄什么樣的?!?/br>“白經(jīng)遠(yuǎn),”我深呼吸,“你真的不用做到這個份上,我?guī)湍悖皇且阒x我。你能跟我說,為了我你肯跟聶美璐離婚,我其實真的很開心。這好歹是你光明正大的承認(rèn)?!边@好歹,不再是我自作多情。“你……就對我這么失望?”“不是失望,是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的。沒有什么利害關(guān)系,也沒有什么陰謀詭計,能跟你這樣在一起,真的挺好的。”“我不覺得這樣有什么好。”他壓抑著憤怒,“我說過我是認(rèn)真的。如果你在乎的是流言蜚語,我可以想辦法把那幾個影響力大的媒體收購進來。如果你擔(dān)心的是我母親,她遲早會同意,就更沒有必要。”“白經(jīng)遠(yuǎn)……我”“答應(yīng)一切,你還有什么害怕的?”他溫柔起來,盯著我的眼睛。“惟光,知道你還在,對我而言這是多大的安慰。”“你說什么?”剛剛只聽見他叫我名字,其他的都沒聽清。“我說,我們周末去買戒指吧?!彼謇实哪抗饷髁撂拐\。“好。”很久沒有這么輕松的在大街上肆無忌憚的呼吸了。呵,我像個終于了結(jié)掉一件大事的人,步履輕快,面帶微笑。這種感覺有點像劫后余生,很慶幸,很喜悅。不用再害怕別人的眼光。真是久違了,這感覺。“先生您好,請問需要幫忙嗎?最近剛到了最新款式的西裝,我看很適合您,要不要試試?”售貨員邊說邊指著專柜里一套偏灰的黑色西裝??钍酱蠓?,線條流暢,很精神。不過……“手工定制可以嗎?”我問。“當(dāng),當(dāng)然?!彼Σ坏狞c頭。“麻煩您跟我來量一下尺寸?!?/br>“啊……是這樣,”我笑著解釋,“不是給我自己買,尺寸……我盡快告訴你們?!蔽业拱堰@事兒給忘了,可不是嗎,雖然差不多知道他穿多大號的。但是這種衣服,一點不合身都不好看。“好的,那您看看有沒有什么其他需要的?!?/br>“恩?!?/br>“我說是誰呢,一大早就跑過來給男朋友買衣服?!蔽医┳。D(zhuǎn)過頭。果然,看見一張風(fēng)流的面孔,桃花眼一如既往的向上挑起。“你好?!蔽铱吞椎恼f。“冷淡。”他不太滿意的擺擺頭:“不管怎么說,我都幫過你的忙,不用這么客套吧?!?/br>“葉先生,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告辭了。”“等一下。”他叫住我。我回過頭:“還有什么事嗎?”“你……就不想問問晉烈的事情?”他似乎有些猶豫。“不想。”我回答的干脆,“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br>“我知道你厭惡他。于情于理,這個人都沒有你在乎他的資格。但是……他現(xiàn)在過得,并不好?!?/br>“葉先生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br>“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聊聊,我請你吃飯?!?/br>“不必了,你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我擺手。“只恐怕,我想說的話,一言難盡啊。”他挑挑眉,不得不說這個人有種天然的風(fēng)流,習(xí)慣之后竟然不顯得像開始那么討人厭。“算了,那就隨便挑個地方吧。希望葉先生言簡意賅。”“我的榮幸。”“我不喝酒,謝謝?!蔽彝窬芰怂c酒的要求。我們來到最近的一家咖啡廳,兩個人在靠窗的一處位置坐下,很快吸引了很多眼球。“你隨意?!彼χ鴵u搖頭,“當(dāng)初是我找你,想讓你和我一起搞垮晉烈。只不過我沒想到你會用那么極端的方式。”“我當(dāng)初是有私心,我想對付的人,其實不是晉烈?!?/br>“是他父親?!蔽艺f。他詫異的看我一眼,很快恢復(fù)鎮(zhèn)定:“我跟那個男人斗了大半輩子,不甘心次次輸在他手里。”他嘆氣,“他們父子雖然不合,但好歹是血親。不像我,外人就只能是外人?!?/br>“你……不是他舅舅嗎?”“你真信了?哈哈,我算那男人的弟弟嗎,”他斜睨我一眼,“你會把自己當(dāng)年只有十七歲的弟弟搞上床么?”不知道為什么,我隱隱覺得他話里有種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