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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類似相濡以沫的味道。很是荒唐。景然問過我,為什么會跟晉烈在一起。我說很方便,晉烈雖然反復無常,但是并不捉摸不定。他是個好**。沒說出來的話是,這樣我才會清醒。景然不說話,我們都知道這種事是如人飲水,就像喝酒,誰醉了、誰難受,誰心里清楚。乾風最近股市一直向好,可以說跟華世平分秋色。我始終不明白晉烈的目的,他有報復的時間,完全可以開辟自己的領地。他有足夠的能力,乾風的現在就是證明。這個男人也是很優(yōu)秀的。但是即便我喜歡男人,這輩子也沒有愛上他的可能。我們罪惡的開始,已經注定了我和他,不可能。被虐待的那些場景至今仍讓我時常做惡夢?;蛟S有人會說,大家都是男人,做了就做了,被虐待也就算了,何必這么斤斤計較?的確,rou體上完全沒有了感覺,恢復幾天一切都好像沒有發(fā)生過。然而從那時起,很多東西都破碎了。因為找不回原來的樣子,我也就無法要求自己釋懷。怎么可能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今天晚上的時間空出來,帶你去個地方。我對他的話總有本能抗拒的警覺,所以我說:什么事。你會知道的。記住,把晚上的時間空出來。然后自己掛斷了電話。也是,我從來都沒有拒絕的權利。我說過我是個懦弱的人。我可以死,大不了和他魚死網破。可是,我沒有這么做。我是以自己為恥的。我還是沒想到,晉烈?guī)襾淼牡胤綍前捉涍h的家。我只來過這里一次,直到車慢慢駛入白家的時候,看見晉烈微帶惡意的笑容時,我才看出這是什么地方。怎么,不喜歡?晉烈陰冷的笑,語帶譏諷。我閉住嘴唇,沒說話。默默跟著他走。呵他瞥我一眼,加快了步子。是晉先生和蘇先生吧,請跟我來。有勞。我說。我們來到白家后面的草地,四處長滿了不知名的藤蘿,應該是很耐寒的品種。每隔一段路會有一盞燈,溫馨昏黃的光線,燈身是玫瑰金的顏色,不太像是男人會注意到的細節(jié),充滿了某種隱晦的家的含義。這院子一點也不顯得冷清,讓人覺得舒服。然后我看見一張女人的臉。事實上,我首先注意到的是她隆起的腹部,她穿寶藍色的毛衣,衣服很寬松,顯示出孕婦的身份,她微微笑著,走路不是很方便,緩緩地向前踱著步子。她的身邊有一個男人,劍眉星目,正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隔了一段路,幾盞燈,在明亮又不刺眼的燈光下。這一幕,確實是很和諧很神仙眷侶的畫面。他扶著她在圓桌旁坐下。越過那幾盞燈的距離,突然抬頭,朗星樣清遠的眼神直直的射過來,好像從來不曾有絲毫的掩飾。我的眼睛正對上他的目光,心中又是一顫。一股熱流無法抑制的涌上來。我定了定神,聽見旁邊的晉烈說:過去和白董打個招呼吧。語氣淡淡的。他現在不說老**,也很少再用過往激怒我。我也很認同他對白經遠的新稱呼。白董。白董。我說。剎那間他已經走到我們面前,一張熟悉的面孔不知怎么有些陌生。他微微頷首,淡淡的笑了笑。白董果然顧家,看您就知道和令夫人感情好的很。真讓人羨慕啊。聽人說晉董也不差,最近事業(yè)愛情雙豐收。他回晉烈。晉烈笑著看我。一些無關緊要的寒暄。隨便坐吧。說話間已經帶著我們兩人進了客廳,我們客隨主便坐了下來。夫人有孕在身,現在天寒,著涼就不好了。晉烈意有所指地說。美璐她喜歡這個時間在外面走走,他頓了頓,懷孕之后就有這習慣了。喲,我沒娶過老婆,也不知道這些。白董見諒。還是談正事吧。白經遠道。晉烈一笑,收了偽作的暖色,正色道:好,那就談正事。其實,我一直很好奇,白董家大業(yè)大,為什么要跟我一個剛興起來的小公司搶生意。上次和耀光的合作就是因為華世虧損了幾千萬。這一次收購的梓岳,明明欠了一屁股債,更不是什么大蛋糕,情況可以說棘手的很。不知道,晉烈眸色陰沉,為什么白董也要來趟這趟渾水。梓岳是一家還算著名的大型購物飲食中心,前些日子因為被查出上層腐敗導致產品質量不過關,股票大幅下滑。后又出現中毒事件,被狗仔隊揭露一些骯臟內幕,人心盡失。不算長的時間,已經面臨倒閉的危險。梓岳雖然千鈞一發(fā),但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它體系完整,員工質量高,曾經也有非常良好的口碑,周邊產品開發(fā)潛力大,一旦重新走上軌道,必然有很高的盈利空間。這兩個人同時準備收購,不得不說都是看上了梓岳的開發(fā)潛能。我略微詫異的看向晉烈,我并不知道他先前竟準備收購梓岳。我甚至懷疑他是臨時起意。這太突然。你我都很清楚梓岳是不是大蛋糕。白經遠口氣沉穩(wěn),面上沒什么表情。呵白董要怎么才肯讓步?這話也是我想問的。不如,我們各占百分之五十,如何?晉烈好以整暇。我抬頭看著這兩個人,突然間覺得他們很像。都行事簡練,一樣的不拖泥帶水的干脆,還有狠厲。必要的時候,絕不手軟。我的思緒又有些茫然。視線微微偏移,看見檀木的櫥柜擺放著一些小的手工制品,制作不是非常精良,只是略微形似,像一些屋宇之類的東西。顯然不是出自白經遠之手。但其實是不是,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再往最頂層看去,我怔住了。竟然是我發(fā)現自己的手居然在微微發(fā)抖,連忙移開了目光。惟光,你怎么了,不舒服嗎?晉烈問。他以前從來沒有用這么溫柔的語氣和我說話,就像是可以偽裝出來的一種關心。可是,我還是因為那一聲稱呼有了短暫的迷惑。好像,和記憶里的某個聲音重合了。我微笑著:沒有,我在聽著。華世不會讓步。白經遠道。白董,得饒人處且饒人,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合作才是根本。白經遠不置可否。華世已經做好了準備,不出意外很快就能上手。但是,如果我沒想錯,乾風是最近才開始籌劃這件事的吧。我的眼神盯著前方,冷不防撞上他銳利的眼睛。真他媽荒唐!我暗自想。晉烈手段卑鄙,白經遠亦是絲毫不肯吃虧讓步。而我,像個小丑一樣坐在他們中間,明明是與我無關的事情,為什么就偏偏要把我卷進來?這樣耍人就這么有意思?我蘇惟光究竟是為了什么才來這里?我知道晉烈不過是故意要和他過不去,梓岳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幌子,他就是要讓白經遠吃癟。僅此而已。我說過,他是個卑鄙小人。我言盡于此。晉董要是想要留下吃頓便飯,我很歡迎。但其他的,愛莫能助。都聽人說華世的白董冷血強硬,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晉董也不差。惟光,白夫人有孕在身就不打擾白董了,我們走,說罷攬過我的肩膀,白董,打擾了,我和他先行一步。我們還有事情要處理。他說的客氣,嘴角的嘲諷之意再明顯不過了。兩位慢走。他說,臉上不見有絲毫的波瀾。離開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聶美璐一眼。風韻成熟的的女人,眼角都是笑意,在燈光下臉頰的輪廓很柔和,潔白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腹部,像是有了最深切的掛念一樣,見我們出來,微微點了點頭。我深吸一口氣,看著她孕育了生命的肚子,心中的感情不能不說是復雜的。但是很快也就平靜下來,沖她點點頭,和晉烈一起離開。你到底為什么要我到這里來?別跟我說你是為了一個梓岳,你根本不想要。他頓了頓,嘴角暗含譏諷。你還是心疼他。我還沒有做什么,你緊張成這樣。他不徐不急的指出,手指敲打著方向盤。我沒有。我說,說完之后又覺得自己沒趣,只好沉默。他意味深長的笑。我在檢驗我的成果。他說。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就是想驗證我會不會站在白經遠這一邊,他就是想試試看我是不是對他有情義,他想知道我看見聶美璐懷孕有什么感覺。他想讓我難受。可惜我什么感覺都沒有。你看出來了,我什么感覺都沒有。我坐在那,就是聽你們兩個說而已。我說。什么感覺都沒有。他重復我的話。車猛地停了,他停下來,轉過身看我,突然扣住我的下巴湊近我。你敢說他看著你的時候你沒感覺?我看著他那雙陰鷙又精明的眼睛,突然間覺得無比悲哀。沒感覺。好!他大笑,下一秒他又湊過來猛地扼住我的脖子,陰沉地問:你恨不恨他?我咳他力氣太大,我呼吸的困難。你恨不恨他。我突然明白他不是在問我,因為他的眼睛看得太深了,我?guī)缀跄芸匆娝缒さ念伾K难劬κ且黄林氐哪谏?/br>我想這個答案對他是重要的。你恨不恨他?!恨咳咳他松開手,我想我大概面無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