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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怒氣和不滿,于是在他又一句挑剔我動作慢時,我果斷用行動告訴他,我很生氣。我連負重都不解開,直接攻擊老頭,“啪”的一聲打掉他手里的茶杯,惡狠狠的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本驮谖移婀纸裉炖项^的茶杯怎么這么容易被打掉時,我看到了老頭那副幸災樂禍你慘了的表情。“半個月不見,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嗎?”古安奕“溫煦”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我渾身僵硬起來,轉(zhuǎn)個頭似乎都能聽見咔嚓咔嚓的骨頭聲,他一步步的朝我走來。每走一步,我心臟就加速一倍,等他到我跟前時,我的心臟幾乎要跳了出來。我恐懼古安奕,從小到大一直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著。才見面,我這句哥還沒說完,就被他帶風的一腳踹跪了。膝蓋生生的磕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他彎下腰撿起幾塊茶杯的碎片,命令的對我道:“張嘴。”我咬了下唇,不敢違抗的張開了嘴。碎片被強硬的塞進了嘴里,割破了嘴內(nèi)的皮膚,感覺到液體在嘴里滑動著。古安奕這才不理我,對老頭喊了聲外公,并道:“您還說我寵他,他這么放肆要是換做當初的我,您早就把電球放我嘴里了。真不公平?!?/br>老頭大笑著,很是寵溺的道:“還記仇啊。跟弟弟吃什么醋?!?/br>古安奕也笑著,這個笑容很純粹沒有復雜的心機。他瞥了一眼我,我趕緊低下頭看著地面,“起來?!?/br>古安奕這么輕易的就放過我真的很難得,不得不讓我懷疑他心里打著什么小算盤。見我沒有動作,他更是嚴厲道:“怎么?跪著舒服?”我搖了下頭,趕緊站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無法選擇的傀儡我并不知道古安奕此次來深淵島的目的為何,也不敢去多問多管,只是安分守己的任憑老頭用堪稱折磨的訓練來折騰我。古安奕倒是沒有時刻守在我身邊,反倒跟魅狐呆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這也讓我暗自松了一口氣。“我哥來這里干什么?”我邊單指做著俯臥撐,邊轉(zhuǎn)過臉問老頭。平常老頭話挺多,這會竟是沉默起來,他神秘兮兮的對我笑了笑,爾后抬起手就一藤條落在我臀部,我差點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打趴在地,他道:“專心做你的俯臥撐,沒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仔細你的皮?!?/br>我不爽的瞪了他一眼,也沒繼續(xù)詢問。大概做了五百個俯臥撐之后,我逐漸的有些撐不住了,手指頭和雙臂又酸又麻又疼,已經(jīng)開始不斷的打晃,額頭上的汗水如同雨點不停的滴落在地面,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浸濕緊緊的和皮膚沾粘起來,異常難受。“怎么?這就到極限了?摔下來了可是要重新開始?!崩项^“好心”的提醒著我。我咬咬牙,硬是死磕起來,腦海里一直念叨著不能摔,不能摔。就這樣扛到了六百多個時,古安奕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外公,今天就給他休息一天吧?!?/br>聽到這句話時,我沒控制住直接倒在了地上,扭過頭就驚訝的看著古安奕,這是世界末日要來臨了嗎?“去休息吧?!惫虐厕炔焕頃业某泽@,我從地上起來沒敢真的離開,等到他不耐煩的再三趕我的時候,我才確信他真的讓我休息。一路上我都在思考古安奕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進屋就看見魅狐坐在沙發(fā)雙手交叉著,微垂著頭在沉思些什么。我叫了他好幾遍,他才回過神,眼神有些閃躲。“想什么呢?”我坐到他旁邊。“沒有?!彼麚u晃著腦袋,起身對我道:“我給你倒杯水喝吧。”我點了點頭放松身體軟在沙發(fā)上,很快眼前就有一杯水出現(xiàn)在視線里。我端過水剛喝了一口,被訓練的很敏銳的味覺瞬間發(fā)出警告,我立馬吐了出來,拉過魅狐就警惕著周圍。“有人在水里下了藥?!?/br>“我放的,喝了吧,不會有害的。”魅狐把我按在沙發(fā)上。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倒也沒多想什么,咕隆咕隆的全部喝了下去,他應該是不會害我的?!拔胰ゴ采闲菹!闭f著,便起身去了房間,魅狐在后面跟了上來,將門關上,并且拉上窗簾。他走到我身邊,抱住我,我感覺他有些不對勁,問:“怎么了?”“跟我做吧?!边€沒等我理解他的意思,他就開始褪我衣服。雙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摸著,我一驚,趕忙按住他的手,措辭的拒絕道:“我有些累了,下次吧?!彼谝淮螣o視我的話,繼續(xù)挑逗著我。而我竟是有些難以忍受,身體起反應了,這種反應很強烈,來得很迅猛。漸漸地,變得難以控制自己的欲望,身體像是被情欲團團圍住,腦袋里僅僅只剩下想要發(fā)泄兩個字?!澳憬o我下催情藥?”我極力咬著牙,趁自己還有一絲理智。魅狐一怔,他沒有回答我,表情卻很好的告訴了我答案。他的手蹭到我的褲頭里,我一把推開他,嘶吼道:“別過來?!彼行┪眉t紅的眼睛看著我,“可惡?!彪p手死死的拽著胳膊,指甲掐進rou里卻完全感覺不到疼痛,身體好熱,熱的快要燃燒了,我開始用頭撞著墻壁,想要壓抑住讓自己窒息的情欲。魅狐的身體貼了過來,在我身邊用帶著微弱哭腔的聲音道:“我不是你的情人嗎?為什么不愿意跟我做?”“走開,我會傷害你的?!币驗槿棠?,聲音都變得喑啞。魅狐扯著我的衣服,親上我的嘴唇,這個舉動讓我喪失了全部理智回歸了最本能的狀態(tài),我不顧一切的將他的衣服撕開,粗暴的親吻啃咬他。想要進入,想要發(fā)泄,沒有任何理智的,也不顧身下的人是何種狀態(tài),橫沖直撞的就把他撕裂。不知道到底發(fā)xiele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入睡的,總之一覺醒來魅狐已經(jīng)不在了。我掀開被子想要起床時,床單上一大灘的血跡直接刺進了眼睛。腦海里這才像是走馬燈一樣的把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回放了一邊。魅狐在我身下痛到窒息的表情,而我渾然不覺依舊禽獸般的侵犯他。“魅狐?!蔽掖蠛傲艘宦?,趕緊沖了出去。魅狐和古安奕以及老頭正坐在客廳里喝著茶,我一把將魅狐拉起來扯進房,擔心的問:“你沒事吧?上藥沒?”魅狐紅著臉,搖搖頭“沒事,我自己上了藥,你不怪我?”我這才松了一口氣,緊張過后一股憤怒油然而生,責問道:“是哥讓你這么做的對不對?依你的性格絕對不是你自己的主意。那個混蛋。”我轉(zhuǎn)身就要出去,魅狐一把抓住我,“不管哥的事,是我自己?!?/br>我甩開他的手,飛奔到古安奕面前,怒道:“是你讓魅狐給我下的催情藥是不是?你到底想干什么?”話畢,之后我突然間恍然大悟“是孩子的事情吧?我他媽的連自己要不要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