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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段記憶的關(guān)系,再加上他的父親該死,所以內(nèi)心覺得這并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小狐挺好的,為了你一直在拼命,你就沒考慮過他嗎?作者有話要說:☆、出逃的野貓室內(nèi)因為莫霖清的話而陷入沉默的氣氛里。現(xiàn)在我也不瞞你了,我和你父親打算讓你和小狐在一起。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讓我直接不顧背后疼痛不已的傷口,撐起身子驚訝的看著莫霖清。你說什么?這是你父親的意思,我也覺得你和小狐在一起才是最合適的。我不會同意的,我要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這點你們沒權(quán)干涉。我有些氣憤,聲音很沖。蘇布離終會有一天要結(jié)婚生子,那么你呢?你打算一輩子孤獨終老?他不會結(jié)婚的,我。后面的話被猛地打斷。他有自己的人生,你用什么來把一個不愛你的人拴一輩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對自己疾言厲色的莫霖清,小狐或許還能等你幾年,十幾年甚至是一輩子,但是你捫心自問,你是不是可以這樣自私的對待他?他不欠你的,相反你還欠他的。我已經(jīng)不愛他了,讓他跟一個不愛他的人在一起豈不是更加殘忍?我無力的趴回了床上。只要沒有蘇布離,你就會重新接納他的,你心里始終留著他的位置不是么。我是親眼看著小狐長大的,看著他為你努力為你拼命,并且為你流血流汗流淚。所以,這一點我跟你父親站在同一立場上。他表情很嚴肅,不容置疑的樣子。我剛要發(fā)飆,就看見古安奕和魅狐進來了。古安奕輕輕擰了下眉間,氣氛瞬間壓低了不少。我不敢出聲,身后的傷口疼的厲害,打破沉寂的是魅狐,他擔憂的走到我床邊,問我好點了沒。我只得點了點頭,很累嗎?他看上去似乎很疲倦。但聽到我的話,他的臉上立刻綻開了笑容,搖晃著頭,道:一點都不累。耳邊傳來一陣輕嘆聲,莫霖清無奈的看著像是得到了心儀寶貝而小孩子般高興起來的魅狐。這件事就這樣說好了,你們聊吧。莫霖清留下這句話,就出去了。本要脫口而出的那句我不會跟他在一起因為眼前魅狐的笑臉而噎在了喉嚨里,不想看到他傷心難過,不想再去傷害他,我有何種理由可以再扼殺掉他的笑容。干爸跟你說了什么?魅狐好奇的睜著清澈的雙眼望著我。沒什么。我重新把頭埋進枕頭里,腦子被莫霖清的話攪成了一團漿糊。突然,我下身的被子被逐漸撩開,我驚的立刻伸出手制止。臀部猛地一疼,我差點就要痛呼出聲了,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下來了。手,拿開。古安奕堪比冰塊的聲音響起。我雖巴不得馬上松手,但是魅狐還在,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叫著古安奕。魅狐察覺到了我的尷尬和羞澀,識時務(wù)的退了出去,我這才拿開手讓古安奕看傷。明天來暗域上班。古安奕在我臀部戳戳點點幾分鐘,白煞已經(jīng)明目張膽的開始爭奪我們的客戶以及地盤了,甚至是暗殺我們高層部的領(lǐng)頭人。我猶豫了會,小心翼翼的開口,明天能不能給我兩個小時的自由時間?去看蘇布離?我感覺到戳在臀部的手指加重了力道。你是在逼我殺了他嗎?溫怒的話語透著殺意,渾身打了個激靈,連忙哀求道:不,不,我明天不要那兩小時了。古安奕哼了聲,收回手,語氣嚴厲到森冷。別再讓我看見你和他有什么來往,否則。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完,只是這句話就已經(jīng)足夠我寒顫一段時間了。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從熟悉暗域的各種業(yè)務(wù)到外交再到投身各種反擊白煞行動中,忙碌到幾乎連吃飯睡覺都沒有時間,就連昔景風打來的電話都是匆匆說幾句然后掛斷了。日子過的比流水還快,在這大半個月的時間內(nèi),終于讓白煞對我們展開的行動緩了下來,這才有點時間喘口氣。然而就在我放松下來的那一刻,昔景風才告訴我蘇布離逃走了。怎么回事?逃了幾天?我壓制住火氣,看著眼前依舊笑得妖孽的昔景風。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寵他了。那只既瘋又野的貓不僅抓傷了我的人,還用他自己做威脅。你見過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然后威脅其他人的嗎?他十分清楚你不會準許我們動他一根寒毛。我是不敢逼他,真要有個好歹你肯定要毀了我的地盤,給你打電話吧,你忙得跟個哈巴狗一樣,只知道喘氣,喘完氣電話就掛了。昔景風雙手一攤,表示自己無能為力。好在你們沒有逼他,否則他那刀子一定會割開他自己的喉嚨。蘇布離的性格我實在太清楚了,面對其他敵人他或許不會這么做,只有在面對我的時候,他總是以死相逼,而且屢試不爽。看樣子,你的弱點完全被他抓在手里了。以后你要是真打算跟他過,除了床上其他的主導權(quán)肯定全在他手上。怎么樣?要不要我?guī)湍?*好?我可以讓他成為一個完全只為你而呼吸的人,永遠匍匐在你的腳下。看在你的面子上,給你打個八八折怎么樣。昔景風饒有風味的沖我聳眉瞇眼。我苦笑了一下,你只會毀了他,他這種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完全是被自尊和高傲所撐起來的人。昔景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在我這的幾日里,我已經(jīng)充分察覺到了,對我來說是個極具挑戰(zhàn)性的人物。那你打算怎么辦?找回他的話,你根本就關(guān)不了他。不了,他恐怕回到白煞了。這個時候暗域和白煞就處于緊張時期,我再去闖白煞,我哥一定廢了我。暗域和白煞爭斗起來的事情整個黑暗帝國都知道了,你們目前還處于下風。昔景風說的很正確,論實力論資金暗域都沒有白煞那么強大。只差一點,還差一點暗域就能跟白煞平起平坐。短時間內(nèi),我們找不到實力雄厚又愿意跟我們合作對抗白煞的集團。是的,只要有一個稍微強點的集團加入合并了流沙的暗域,現(xiàn)在這種窘?jīng)r肯定會有所改善。昔景風附了上來,一只手指頭在我胸口處轉(zhuǎn)著圈圈,笑道:要不要我?guī)湍悖?/br>我疑惑的看著他,我知道他有自己的幫派,但平心而論很弱。弱到白煞一只手就能滅掉的地步。昔景風像是明白我的疑問,他道:我二哥最近從國外回來了,帶著一支退役的精英特種兵部隊?;貒邮至宋壹业募瘓F的一半,集團名是耀陽。我一驚,我并沒有調(diào)查過昔景風的身世背景,但沒想到他會耀陽集團的少爺。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的審核似乎提高了不少,這篇文不會被封掉吧==,我后面還想稍微描述一點H呢,畢竟劇情需要。啊啊,噩耗?。?/br>☆、奇葩的二少爺如果說白煞是黑暗帝國的王者,那么耀陽就是灰色地段的王者。這個世界上的集團分為三種顏色,白、黑以及灰。大多數(shù)的集團是灰色,這類集團本身既不是特別清白卻又只涉入一點黑道。你們耀陽集團打算開闊領(lǐng)域了?昔景風對我的提問搖了搖頭,并沒有這種打算,一旦踏進黑道想要重新洗白就很難。集團一直是我大哥在打理,我大哥不想我們陷入危險中,所以從來不過深的涉黑。我沒有說話,繼續(xù)等昔景風說。他喝了口茶,才緩緩道:我大哥不過深的涉黑但并不代表我二哥不涉黑,二哥這人干想什么就喜歡刺激,隨性放縱,要不是上頭有我大哥壓著,他恐怕能把這個世界都給攪得天翻地覆。要他規(guī)規(guī)矩矩的接手集團,在集團朝九晚五的上班,我看就算地球倒著轉(zhuǎn)都沒用。你大哥同意你二哥涉黑?不同意。昔景風的秒答掃了我一半的心情。不過,對象是白煞的話,就有可能尺度會放大一點,我們跟白煞也有過節(jié)。啊,說曹cao曹cao就到。昔景風昂著頭朝門口望去,一只手舉起來揮了揮,喊道:二哥。一位穿著筆挺西裝,容貌英俊的男子正一邊解著領(lǐng)帶一邊朝我們這走來。他跟昔景風的模樣以及氣質(zhì)完全相反,整個人都透著絲絲涼意,冷峻的五官菱角分明,眼神銳利到讓我不由自主的戒備起來。你說大哥是不是有毛病,上班就上班吧,干嘛非逼著我穿西裝。明知道我最討厭這種衣服了。他大大咧咧的在沙發(fā)上坐下,將領(lǐng)帶上衣全部脫了丟在一旁。昔景風一臉習以為常的表情,道:你有本事去跟大哥說啊。男子立刻慫了,我沒本事行了吧。他轉(zhuǎn)頭看向我,豪爽的沖我笑道:小風的朋友?我是他二哥,昔景陽。夜鷹。這個人很不簡單,他從靠近我們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我打量過了,不止是我,連周圍的恐怕都被他摸了個大概。嗯?他的語氣上揚,用更加凌厲的眼神看著我,直視著他的同時,我也有了個底。當過兵殺過人的身上都有一種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帶著血腥味的傲氣。他的坐姿看似慵懶沒規(guī)矩,但這種坐姿卻極方便瞬間閃躲別人發(fā)動過來的攻擊。從他手腳擺放的位置和頭部微表現(xiàn)出來的動作,他的身上幾處都藏有武器。攤開的手掌上能夠看出很多手繭,最明顯的就是用槍的手繭手槍,步槍,狙擊槍,沖鋒槍等。這家伙精通所有槍,槍法一定不會差。不虧是夜鷹啊,看的差不多了吧?他變換了姿勢,將攤開的手掌收回。小風你什么時候跟夜鷹勾搭上了?難不成你的惡趣味蔓延到他身上了?昔景風摟著昔景陽,滿臉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