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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和勞累折磨的昏昏沉沉,古安奕抓著我的手,咔嚓一聲將骨頭接了起來。因為挨古安奕的打實在疼的厲害,連自己手臂脫臼了都忘記了,要不是他給我接上,恐怕醒來的時候就腫了。古安奕把我抱出地下室,模糊的視線里,我看到了清叔和蒼墨涼然,他們一直守在地下室的門口嗎?呃。清叔從古安奕懷里接過我,我疼的悶哼了一聲,如果不是連張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否則我肯定不會讓清叔抱,硬撐著也要自己走。他剛生下來一年的時候,臉上rou嘟嘟的,高興時會咧嘴笑,撒嬌時會伸出小手臂要抱,他最喜歡粘著霖兒了,只要霖兒一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他就所有人都不要唯獨只讓霖兒抱,霖兒一走開,他就會哭鬧的特別厲害。回憶起以前的事情,清叔的口氣很是溫柔,大概臉上也是滿臉的懷念和幸福吧。一轉眼這么大,要不是那件事的發(fā)生,他和霖兒根本就不需要經(jīng)歷這些事情,我不會原諒他們,絕對不會。清叔的情緒開始激動,他的手臂憤怒的抖著,我疼的不斷□□,他這才平靜下來。古安奕和蒼墨涼然安慰著他,我撐不住的睡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棄親人投敵人蒼大少爺別來無恙?我是來向你們復仇的,用你們的鮮血來祭奠我那不堪的過去和被破壞掉的未來吧。夏季毒辣的陽光下,古安奕的周身卻寒冷的像是結了冰。我和他站在兩個立場對峙著,他屬于暗域,而我屬于流沙。一個月前,我從蒼家逃走了,雖說他們從未囚禁我。我只身去了流沙集團,并且找到了威震海,不是詰問也不是復仇,而是來履行我的一年賣身時間。為什么?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真相了嗎?威震海依舊是那副寵辱不驚的穩(wěn)重神色。你也知道是嗎?他們對于我的欺騙和殘忍?對了,貌似他們跟你們也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依靠在沙發(fā)上,從威震海手里接過熊貓牌的香煙,點燃猛吸了一口,道:我以為你這種人只抽國外雪茄。威震海笑了下,偶爾嘗嘗國產(chǎn)香煙也不錯。nongnong的煙味在嘴里回蕩著,從肺部再上來,吐出的白煙讓遮擋了一半的視線,其實我從來都不抽煙,因為古安奕對我說過,借煙酒消愁的都是懦夫,我如今成了懦夫嗎?你進入我們流沙就等于跟你的家族對抗,甚至必要時你要動手殺了他們。家族?我不屑的笑了下,把我培養(yǎng)成殺人機器的是家族,把我打的半死的是家族,讓我為了復仇而活的也是家族。這樣對待我的家族,我憑什么為他們賣命?說完,將剩下的煙全部抽進肺里,甚至不將余煙吐出。我不僅不會替他們復仇,我還要將他們打垮。大概是眼神里流露出的殺意和憤怒,讓威震海不由得一驚,我把煙蒂丟進古董煙灰缸里,閉著眼問:歡迎我的加入還是拒絕我損失一位得力助手,這個選擇權在你手上。威震海笑著,拍了兩下手掌沖我伸出手,歡迎來到流沙。我站起來跟他握手,就是這張寬厚冰冷的手掌,沾上了蒼家人的血,他參與了殺害蒼家人的行動里。接下來的幾個月里,我參與了不少打壓暗域集團的活動,包括劫走暗域集團的貨物,暗中破壞暗域集團與跟他們合伙人之間的關系等。終于,暗域按耐不住了,古安奕出現(xiàn)在了一次交易場合里。收集情報對我來說很容易得手,雖然暗域比其他集團的稍稍棘手一點,可惜他們最大的敗筆在于,讓我在蒼家呆了一個月。而我在那一個月里暗中拉攏了一些自己人,他們會定時的告訴我他們所知道的蒼家機密信息。我如之前那樣,和流沙殺手部的孫左以及其手下再次破壞了暗域的交易現(xiàn)場。于是,出現(xiàn)開頭那一幕。古安奕一直沉默的盯著我,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緒。我雖恐懼但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反倒是向前跨了一步,對已經(jīng)拔槍的暗域的交易對象喊道:給你們一個機會,以后不準再跟暗域交易,必須轉行跟我們流沙做交易,否則。我做出一個槍斃的姿勢,以前你們可以無視流沙跟暗域交易,因為流沙的實力和暗域相當,或者說暗域比流沙實力要強,有暗域保護你們可以相安無事。但是現(xiàn)在,我是夜鷹,我要殺你們輕而易舉。對方已經(jīng)面露驚懼之色,拿槍的手不停的抖著,我一臉悲憫的看著他們,是的,就這樣恐懼著我吧,無法反抗我吧,直到永遠。我從口袋里抽出一包煙,自己點燃一根抽了起來,其他的遞給孫左,讓他發(fā)給下面的兄弟們。本來這批貨我們打算搶走的,不過,既然蒼大少爺在這里,我們就賣你一個面子。我們走。就這樣離開?你也太慫了點吧?難道說蒼墨霖在這里你怕了?幾個月的相處讓我逐漸了解了孫立這個人,他除了說話嘴損了點外,基本上人還是不錯的。大度不愛計較,很講義氣對手下很好,所以在他手下做事的殺手都很尊敬他,順從他。不過,他缺點也很多,喜歡好勇斗狠又很魯莽沖動。你連我都打不贏,更何況是他。在第一次和孫立見面時,他就送給我一個大禮,上來就跟我動手,被我打趴下幾次就站起來幾次,直到最后他是在沒力氣動了這才結束。不過幸運的是,他姑且接受我了。孫立搖晃著腦袋,把手指關節(jié)捏的咔咔響,一副要沖上去的架勢。你要死在他手上我可不管。我好心的提醒著,雖然孫立已經(jīng)完全聽不進去了。幾分鐘后,他朝古安奕攻擊了,古安奕輕易的一個閃身就躲過了他的攻擊,然后抬起腿化解了孫立的下一招。來來往往過了幾招后,我嘆了口氣,古安奕就像是在逗孫立玩一樣。孫立因為沒有攻擊到古安奕,氣的臉都紅了,他大吼一聲再次一手打了過去。我瞬間就加入了戰(zhàn)斗,擋住了古安奕攻向孫立的一招,是人都感覺到了古安奕這一招的殺氣,要不是我,孫立這會已經(jīng)死在古安奕手下了。該死,我心里暗罵了句。正想著要如何從古安奕手里脫身時,就被古安奕一把抓住頭發(fā),之后毫無還手之力的被他狠甩了幾個耳光,疼的我眼冒金星,嘴里一股子的腥味。臉頰上的疼痛還未來得及消化,就被腹部的劇疼奪去了注意力,彎腰就吐了口血出來。其他人都被嚇傻般,我伸出手擋住古安奕接下來的一巴掌,古安奕也不含糊,直接將我那只手反扭在背后,一腳踢跪我,我真該感謝他沒有折斷我的手臂。你真是越長大越叛逆了。古安奕在我耳邊冷道。我雙拳緊握,反抗的化解他的動作,起身就要離開他身邊,我清楚的知道面對他,我沒有任何勝算。孫立也夠義氣的上來為我擺脫掉了古安奕,之后他拉著我,在其他殺手們的掩護下離開現(xiàn)場。那人真是你親哥?對你下手也忒狠了吧?難怪你要背叛他們。嗯。那個,剛才謝你了啊。嗯。以后你有事我也會幫你的。嗯。你除了嗯就不會說其他的???嗯。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電信的原因,朵兒家已經(jīng)停了好幾天網(wǎng)了。所以才等到今天放文。==。☆、最熟悉的陌生人嗨,你在想什么?清脆溫柔的聲音,漂亮的女孩兒滿臉笑容的看著我,她叫威琪露,是威震海的小女兒,今年剛滿十八歲。大概是最近我打壓暗域有功吧,他邀請我去參加他家舉行的派對,就在派對上我認識了威琪露。威震海表面上說的很好聽,一副完全信任我的樣子。但我清楚的明白,這狡猾的老鬼根本不信我,只要是關于流沙的機密他從來都不會像我透露。發(fā)呆而已,你今天下課的真早。我掛上虛偽的笑容,最近經(jīng)常笑,盡管全部都是假的,但不得不說有了這個面具,辦起事來很方便,比如**這位情竇初開,無時無刻都在對我展露愛意的女孩兒。我真是越來越像古安奕了。爸爸說不準我來公司,太不公平了。哥哥們都能來。威琪露委屈的撅著小嘴,坐在我身邊的椅子上。她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也是集團的內(nèi)部人員,是威震海最信任的人。我挑了下眉頭,笑道:小公主在家多舒服,跑來公司受什么罪?在家就看不到你嘛。她嬌嗔的不斷揉搓著面料極好的裙子,白皙的臉上微微透出粉紅。對了,我們今晚去看電影吧,我買了票。她從高檔的鱷魚皮包里拿出兩張電影票,我接過票看了一眼,俗惡的愛情片。說實話,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對威琪露沒興趣,對電影更沒興趣。不行嗎?大概見我很久沒有反應,她失望的低垂著頭。我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寵溺道:沒有,今晚我去接你吧。真是讓人惡心的演技。她像是被曬干的花草得到水露一般,立馬高昂著頭,笑起來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我有多久沒進電影院了?在腦海里翻找一遍,發(fā)現(xiàn)我好像從來都沒有去過,可是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我和某個人來過。很快便隨意的搖了搖頭,我怎么可能會有閑情逸致跟別人來電影院,我的時間從來不會浪費在看電影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威琪露今夜穿著紫色的裙子,臉上化著淡妝,她挽著我的手臂走進影院。就在我們即將進場的時候,人群里傳來欣喜的喊聲,我轉頭就向聲源望去。古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