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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跟著兩個妹子那么多年來看,江昊陽此人來自異世,氣運極佳,原只會一些粗淺的外家功夫,卻機緣巧合習(xí)得各種絕學(xué),在武林中混得風(fēng)生水起。慕長云雖不想與之交好,但也沒必要與他交惡,免得平生事端。“慕公子舉手之勞,于我卻是莫大恩情。我本是迷路到此,舉目無親,若不是公子相助,怕是……”說著,江昊陽自嘲一笑,苦澀中又有些釋然。演得不錯,慕長云在心里評價了一下,道:“既如此,江公子如今有何打算?”江昊陽本是想借助慕長云在此立足,但接觸下來,感覺對方性格冷淡不好親近,短時間內(nèi)想要與他成為摯友怕是不成了,但多少也看出來,慕長云并不是斤斤計較之徒,自己若是得寸進尺怕是會引的對方反感,不如表現(xiàn)的自強自立,或能得他欣賞。主意一定,便道:“恰有一事勞煩慕公子,如今在下身無分文,若要將身上值錢的物件換錢,應(yīng)找什么門路?說來慚愧,在下也不知那物能換得幾錢,不知慕公子可否助我估個價?”這人這么問,倒是出乎慕長云意料,上輩子好吃好喝的待他,他可是提都沒提過要以物換錢之事,反而是與自己結(jié)為友人后,對一些商鋪經(jīng)營提了些不錯的建議。想來是知道現(xiàn)在無法取信于自己?倒是會看人臉色?!安恢呛挝??通常玉器首飾之類的,皆可去城中當(dāng)鋪換錢,死當(dāng)價高,活當(dāng)價低,且按時算利?!?/br>聞言江昊陽眼中一亮,拿出了隨身帶著的鑰匙扣。這鑰匙扣是還在現(xiàn)代時的一個御姐型前女友送他的生日禮物,是一匹比拇指略大的純金駿馬,做工精致,造型活靈活現(xiàn)。他生肖為馬,對此物十分喜歡,便隨身帶著,小巧玲瓏不會太扎眼,拿出來換錢再合適不過:“慕公子請看,是在下隨身攜帶的一個掛墜,純金打造,頗為美觀?!?/br>慕長云接過一看,這不是江昊陽上輩子拿來討好女人的東西么?那時江昊陽自己屬虎,宋家的嫡系大小姐宋言芝恰好屬馬,江昊陽便拿出此物說是為其慶生特地訂制的禮物,把本就芳心暗許的宋小姐哄得心花怒放。原來是早就戴在身上的東西啊……頗為無語地看了對方一眼,這人為了追妹子,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坑蒙拐騙手段用盡。江昊陽見慕長云臉色不佳,心中忐忑,之前在街上見人交易,所用大多為銅錢,基本沒見過金銀之物,他便以為金子應(yīng)是極值錢的物件,莫非這里是如中國古時一般,金銀不可用于市場流通?但這東西只是作為首飾拿去換錢,總不會也不行么?“此物頗為精巧,當(dāng)鋪中會稱重測試,若為純金打造,當(dāng)可換不少錢財,江公子大可放心?!?/br>江昊陽松了口氣,他身上值錢的東西除了這鑰匙扣,就只剩一塊極品羊脂玉的玉佩了。那玉佩是自己父母在兒時買來讓他一直帶著的,不到迫不得已,他還真舍不得拿出來。“多謝慕公子。”頓了一下,又道?!罢f來慚愧,在下對于物價不甚明了……”之后慕長云本著不交好不交惡的原則,耐著性子又給江昊陽大致講解了下他那幾兩的黃金工藝品大概能賣幾個錢,千蒼附近的地價物價,布帛的不同價值,才終于在對方的千恩萬謝中把人送走。謝什么謝,只要你別來招惹我meimei,我謝謝你全家!作者有話要說:☆、6|第五章之后的日子過得頗為平靜,據(jù)小道消息之王慕和說,江昊陽把之前他推薦的幾家當(dāng)鋪全跑了一遍,最后在李家當(dāng)鋪把那掛墜當(dāng)了死當(dāng),而后在千蒼城一僻靜處買了一座小型宅院,也算安頓了下來。至于他后來在宅子里鼓搗些什么,想做什么營生,慕和就不清楚了,慕長云也不關(guān)心,橫豎與他無關(guān)了。這日正是之前海運商會定下的聚首之日,大早,慕長云用完早膳便坐馬車趕往千蒼城內(nèi)商會所在處。坐在車中,慕長云只是閉目養(yǎng)神,表情十分平靜。他對今天的會議本能的排斥,因為居心不良者的可以安排,會議的最終結(jié)果會將他帶去死亡陷阱。但躲避并不能帶來安全,既然敵人已經(jīng)決定出手,那么他也只有迎難而上,才能根本解決問題。如今他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的目的和一部分計劃,算是占得了先手,更是做出了不少安排應(yīng)對,接下來只能見招拆招了。坐在商會定下的大包間里看著一群人觥籌交錯,慕長云覺得略煩躁。做生意要應(yīng)酬在所難免,但不得不說,經(jīng)歷了那么多年不用看人臉色的飄飄生活,慕長云對這樣的場合突如其來的不適應(yīng)。商會里大部分都是不錯的海商,生意不大,一定程度上依托商會的庇護,還有幾人,則是慕長云重點關(guān)注的對象。宋家現(xiàn)任當(dāng)家宋學(xué)文,毋庸置疑,上輩子的出頭鳥,明面上害死他的罪魁禍首就是他的大公子宋明陽。最后這一家似乎也并沒有什么好下場,他那時飄在兩個meimei身邊,曾聽江昊陽來講過,宋家生意敗了,還沾上了官司,家破人亡。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猜測的幕后黑手所為,但當(dāng)時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并沒有什么報應(yīng)不爽的感覺。而現(xiàn)如今,那個最后妻離子散的宋家當(dāng)家,正笑顏滿面地往他這里走來,身后跟著的是海運商會的會長胡德勝。“慕公子,平日里想見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來來,今日難得相見,干了這杯。”“哪里。”慕長云站起身飲盡一杯,態(tài)度不冷不熱但禮數(shù)周全,是他一貫的作風(fēng)。“哈哈哈,好!”宋學(xué)文長相平凡,身材高大,皮膚黝黑,與他的名字很不相符,此時故作豪爽卻是十分合適,任誰從他臉上也看不出他心里的算計。而胡德勝在一旁只是笑瞇瞇的也不多說什么,讓人看不透。一群人你來我往的交際了半天,才終于開始說到正題。最近一年里海上劫道的日益猖獗,幾個小門戶的海商臉上掛著的笑臉也漸漸撐不住化成了苦笑,他們都是家業(yè)不大的,全家撐死也就一兩艘船,被搶一次兩次可能還能撐著,多來幾次,家里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了。更別說有傳言,這些海盜是勾結(jié)了東海島上的武林門派,功夫都很了得水性頗佳,加上他們從不靠近陸地,自然也不會引來岸上駐守的海軍,因此十分難對付,商戶們即使想請人做護衛(wèi),大海茫茫,愿意來的人本就少,很難請到身手一流的高手。如今還沒被搶過的,除了“運氣好”又出海少的宋家,就只有“據(jù)說”把海盜打退過的慕家了。眾商家一邊訴苦,一邊有意無意的都往慕長云處瞄。慕長云知道他們是希望他能表態(tài),但他在這群人里不過是個后輩,出了頭也落不著好,出了事還要受埋怨。海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