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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史前基地”楚森允和洛晰幾乎是同時開口,司機有些無奈的看了看楚森允又看了看洛晰,最后決定讓他們自己決定。“你一個小孩子去什么史前基地?去游樂園就好了。”楚森允有些不耐煩,想著把洛晰扔到游樂園他就會玩的開心,然后自己也輕松,結(jié)果沒想到洛晰想去的竟然是史前基地。史前基地是類似博物館的地方,而且是學術(shù)性很強的博物館,其中展覽著大量史前生物的化石,模型的,是偏好生物學的人喜歡去的地方。洛晰會選擇這個地方,楚森允只當他是想看恐龍……“你把我送到之后可以離去,回去的時候再一起回去就好,父親不會知道?!甭逦鷮τ螛穲@可是絲毫興趣都沒有。“好”只要洛晰不纏著自己,他去哪里都行。“嗯,開車吧?!?/br>史前基地的門口,洛晰和楚森允下車后都受到不少人的矚目,一個小不點和一個半大的孩子來史前基地?他們看得懂嗎?不過在他們注意到楚家的車后,就消了取笑的心思,自顧自的參觀起來。雖然洛晰說了不用楚森允跟隨,但是楚森允還是跟著洛晰一起進了博物館,實際他只是想看看洛晰來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史前生物年代范圍大約是從38億年前到大約公元前3500年人類開始保留文字紀錄以前。有少數(shù)的史前生物至今依然存在于地球上,例如腔棘魚一類被稱作活化石的生物。另外鯊魚,也是經(jīng)過數(shù)億年而沒有太大改變的生物。不過大多數(shù)曾經(jīng)出現(xiàn)的生物,有99%已經(jīng)滅絕,只留下遺骸、腳印或其他化石,恐龍就是大家所熟知的一種已經(jīng)滅絕的生物。恐龍是中生代多樣化優(yōu)勢陸棲脊椎動物,曾支配全球陸地生態(tài)系統(tǒng)超過1億6千萬年之久,滅亡于約6千5百萬年前的白堊紀晚期所發(fā)生的白堊紀末滅絕事件。洛晰現(xiàn)在面前陳列的就是一具鳥腳下目恐龍的化石,學名——熱河龍,熱河龍是小型、原始的鳥腳類下目恐龍,屬于棱齒龍類,生存于白堊紀早期的中國。末世的時候這類博物館大多被破壞殆盡,加上洛晰忙于研究,所以洛晰并沒有機會親眼一觀這類化石。楚森允看到洛晰在觀賞臺前站立許久,并且拿著筆不斷在筆記本上寫畫著,心里曬笑,他倒要看洛晰在裝什么蒜。楚森允走到洛晰身邊,目光落到他的筆記本上,只是掃了一眼就讓他驚駭不已,他也輔修過生物學,自然知道洛晰寫下的都是專業(yè)術(shù)語,而且其中大部分連他也不知道。“你怎么知道這些的?”“自己學的?!?/br>洛晰頭也不抬,繼續(xù)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偶爾還會皺一下眉,這樣一個小孩子,擺出這種高深的表情,實在有些好笑。但是楚森允已經(jīng)收了心中的輕視,如果洛晰在金融上也有這份悟性,加上楚華雄的支持,他還能爭的過洛晰嗎?楚家的保鏢因為太顯眼了被洛晰留在的門外,所以現(xiàn)在只有他和楚森允兩人。洛晰專注著研究,不知不覺就走的偏了,楚森允百無聊賴的跟在洛晰身邊,也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環(huán)境。史前基地的游客并不多,很多地方都沒有人,現(xiàn)在洛晰身處的原始海洋館就是這樣一處地方,因為光線暗淡,連攝像頭的辨識度都會大大降低。洛晰記了一會兒筆記,就覺得頭昏腦漲,這類無色無味的現(xiàn)代迷藥最是防不勝防,所以洛晰只能很不甘心的暈了過去。等兩人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看四周環(huán)境乃是一處倉庫,洛晰總覺得這種被綁架了還被扔在倉庫的感覺很熟悉,就像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般。很快楚森允也醒了過來,只是看了眼四周環(huán)境臉色就沉了下來。“真是該死?!?/br>“……”洛晰動了動手腳,突然站起身來,那些綁住他的繩索就被解了開。“你怎么做到的?”楚森允有些驚訝的看著洛晰。“我手小?!?/br>“……”洛晰為楚森允松了綁,兩人在四周查看了許久,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封閉的屋子,除了那扇門,沒有其他入口,而且門外似乎也沒有什么看守了人。“沒有守衛(wèi)就不是勒索,既然不是勒索,他們綁架我們的目的是什么?”“父親今天是突然接到電話才去了公司,似乎是有急事?!?/br>“難道是有人為了調(diào)開父親?”楚森允突然想到了聽楚華雄提起過,倉和項目正在招標,最近公司似乎在做決策。“大概吧。”洛晰覺得他只需要點一下就好了,畢竟他現(xiàn)在還是小孩子。他會說這話的目的也是為了打消楚森允的恐慌,在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人總會理性許多。“我們需要盡快回去?!背首叩介T前,既然沒有看守的人他也沒了顧忌,所以重重的撞了幾下。那扇門雖然已經(jīng)生銹了,也不是楚森允一個半大的少年能夠撞開的,楚森允撞的肩膀都痛了也只是撞落了一些鐵銹。許久之后,楚森允垂頭喪氣的回到屋中,看到始終靜靜坐著的洛晰有些氣不打一處來。“難道就老實等著?”“我們出不去。”“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你不是試了嗎?”“……”因為洛晰太過安靜,楚森允都把洛晰看做了成年人,如今才發(fā)現(xiàn)洛晰只是一個比他還小的孩子。兩人再次安靜下來,洛晰發(fā)現(xiàn)他的筆記還在身邊,所以他拿起筆記繼續(xù)寫寫畫畫起來,倉庫里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只聽見筆尖劃過紙張的聲音,楚森允緊繃的神經(jīng)漸漸緩解下來。入夜時分,氣溫漸漸冷了下來。洛晰還好,因為生病穿的厚厚實實的,楚森允卻連外套都沒穿,加上兩人午飯晚飯都沒吃,身體的熱量急劇消耗,楚森允覺得自己快要凍僵了。兩人坐在不同的角落,中間隔著大片空地,但是洛晰還是能聽到楚森允的哆嗦聲,如果不是光線太暗,楚森允的臉一定透出烏紫色了。洛晰垂著頭思索了一陣,然后站起身走到楚森允的面前。“吃吧”洛晰的聲音還是那么稚嫩,在安靜的環(huán)境顯得很清亮。楚森允抬起頭朝洛晰的掌心看去,只見洛晰的掌心躺著兩顆巧克力。“我不需要你的憐憫?!?/br>“你死了我會有麻煩?!?/br>“……”洛晰從最開始就不想繼承楚家,楚森允要是落下什么病根,或許會給他繼承楚家造成麻煩。“我不要,拿走?!背势^頭不看洛晰。聞言,洛晰也不強求,再次回到了自己那個角落,將頭埋在臂彎里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