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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對我?!?/br>然而羽寒鏡已經(jīng)一顆心都落在了洛晰身上,冉雪月的坦白不會得了他絲毫不忍,反而越發(fā)認定冉雪月自甘下賤。處理了冉雪月的事,羽寒鏡又處理完這些日子離開魔教堆積的事務,等回到東閣之時,天色已經(jīng)有些晚了,不知道洛晰醒了沒有。羽寒鏡走到寢居之外,才發(fā)現(xiàn)外面的守衛(wèi)竟然已經(jīng)撤了個干凈,難道是洛晰吩咐的?正在疑惑間,羽寒鏡就推來了門。屋內(nèi)沒有開窗,點著兩支紅燭,搖晃的燭光將屋內(nèi)稱的多了幾分旖旎,羽寒鏡壓下心底疑惑,徑直朝內(nèi)室走去,目光落到床上,不由自主的就僵住了。洛晰穿著一身紅衣睡在床上,柔順的墨發(fā)鋪散開來,在搖曳的燭光下,透出一股艷麗來。聽到腳步聲,洛晰突然睜開了眼,一偏頭就看到了震驚的羽寒鏡,臉上露出幾分惱怒來。“你這是什么意思?”因為身體被下了藥還處在無力階段,洛晰這話也軟綿綿的沒有什么威懾力。“你怎么會……?”羽寒鏡趕緊走到床邊將洛晰扶坐起來,手掌觸上薄薄衣料,傳來肌膚的溫熱,羽寒鏡立刻反應過來洛晰除了這件外袍,里面怕是什么都沒穿。只是這樣一想羽寒鏡心底就蕩漾起來,恨不得將洛晰這礙事的外袍直接剝了去。“手拿開”洛晰忍了許久已經(jīng)很辛苦了,被羽寒鏡的手掌溫度一刺激,洛晰就感覺身體升起一股燥熱,眼神也變得渙散起來。就算被洛晰現(xiàn)在的模樣迷的七葷八素的,羽寒鏡還是發(fā)現(xiàn)了洛晰的不對勁,洛晰這反應分明就是中了藥,東閣乃是他的住處,又有誰敢動他帶回來的人呢?難道是……羽寒鏡想起這房間的布置,還有洛晰的穿著,心底一下就反應過來,一時心虛起來。“教主難道不打算解釋一下嗎?”洛晰心底有氣,語氣也沉了下去,今日他剛醒來就被人逼著換了這件明顯不是常服的衣服,遭到他拒絕后,那些丫鬟竟然直接給他下了藥,然后將他扔在床上,一個個走了個干凈。這般等待了許久,才見到羽寒鏡來。“我那些下屬怕是把你當做了侍候我的人了?!?/br>東閣是教主的住處,除了那些侍候的人,能留宿此處的人應該就只剩下寵姬了。加上洛晰是羽寒鏡親自帶回來的,她們以為是羽寒鏡從外面劫來的人,魔教干點欺男霸女的事也不是大事,所以她們很自然的就將洛晰給料理了,然后送到了羽寒鏡的床上。雖然羽寒鏡說的簡單,但是洛晰之前已經(jīng)有了聯(lián)想,如今不過是得了肯定,心里明白之后立刻就冒出一股火來。“你,你——”也許是洛晰的情緒波動太大,體內(nèi)的藥性竟然又厲害了幾分,洛晰擔心自己做出什么出閣的動作來,只得無力的推了羽寒鏡一把。“出,出去?!?/br>“好,我馬上讓人給你送解藥來?!?/br>羽寒鏡知道這藥久了不解對身體有害處,所以急急的出了房間讓人送來解藥,那些教眾見教主臉色不好,行動也快的很,饒是如此,等羽寒鏡拿著藥進屋的時候,洛晰還是已經(jīng)失了清明。因為先前的掙扎,洛初外袍的衣襟已經(jīng)敞開,露出泛著米分色的肌膚,修長的身體蜷縮在一起,帶著一點柔弱感。羽寒鏡看的口干舌燥,但是出于對洛晰的愛護讓他保留了那唯一一點自制力,扶起洛晰就將藥喂了進去。洛晰吃了藥,身體也舒展開來,看來已經(jīng)不難受了。羽寒鏡松了一口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但是很快,他就再次陷入無休止的糾結(jié)中。因為羽寒鏡將洛晰扶坐起來,他的那件外袍徹底滑了下去,羽寒鏡只是一低頭就看到了大片的**,在心愛的人面前,他就那點自制力根本不夠用,加上如今洛晰已經(jīng)吃了解藥,羽寒鏡也沒有顧忌,俯身就吻了上去。不過最終羽寒鏡也只敢做些小動作,吃是絕對不敢吃的,否則等洛晰醒過來,他就要完蛋了,正是因為愛到一種境界,他才希望得到洛晰的所有,無論身還是心。羽寒鏡用薄被裹了洛晰,抱著一個鋪蓋卷睡了一夜,第二天等洛晰清醒過來時就看著羽寒鏡頂著一對大大的熊貓眼,有氣無力的坐在床邊,竟是從未有的憔悴,洛晰心底的火氣散去不少,也沒了責怪對方的意思。“我無事,可以救治冉姑娘,教主無須擔心。”羽寒鏡被洛晰的話弄的一愣,許久之后才反應過來,洛晰竟然以為他在擔心冉雪月那個女人,真是可惡的很。“我不是在擔心她?!?/br>“那教主在擔心什么?”“這……”羽寒鏡突然有點心虛起來,他總不能說抱著洛晰一夜都沒睡著,腦子里有的沒的都想了一遍吧。對于這種情況羽寒鏡也是憋屈的很,他行事向來隨心所欲,像這種想吃吃不著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而且對方都送到嘴邊了,他也沒敢張口,差點憋出內(nèi)傷。“我讓人侍候你起床吧,你還沒用早飯?!?/br>“不用了,我自己來?!甭逦l(fā)現(xiàn)身上還穿著昨日那件衣服,實在有些接受不能。“你確定你會穿衣服了?”“……”陪著洛晰用完早飯羽寒鏡就消失了身影,似乎是有要事要忙,洛晰本想回到西閣或者以前那院落住,但是羽寒鏡始終不答應,洛晰不愿意但也沒有辦法。最后還是羽寒鏡又派人送來好些奇花異草,洛晰才勉強同意下來。之后幾天羽寒鏡似乎都有要事處理,每天早出晚歸的,人都見不到,洛晰并不知道,其實羽寒鏡每日回來都是抱著他睡的,他以為見不到的人,其實每天都在他身邊。沒了羽寒鏡的打擾,也沒有得到冉雪月的消息,洛晰將全副身心就放在了研究上,昨日羽寒鏡送來了一壇睡蓮,聽說是北蒼那邊的人送上來的。這睡蓮只有手心大小,顏色潔白,名字叫做千日睡,雖然比不上九葉蓮,但也是十分珍貴的多年生浮葉型水生草本植物。與普通的睡蓮不同,普通的睡蓮多是白天開花夜間閉合,一天一個周期,千日睡每開一次花就要閉合千日,故名千日睡。千日睡壽命不長,一株有時只開了一朵花就枯萎了,加上極難養(yǎng)活,藥用價值十分高,故而十分珍貴,羽寒鏡能將這一株千日睡從遙遠的北蒼送過來,還要保證它不死,看來也是廢了不少心思。這千日睡最珍貴的就是它開花的時候剝落的花瓣,洛晰研究多年植物,自是很輕易的發(fā)現(xiàn)這千日睡的花期就在不久后,為了更好的利用這株千日睡,洛晰打算制造一種可以保存細胞活性的藥劑。因為這不是實驗室,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