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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緩了緩呼吸,努力作出淡漠的模樣:“哦?!?/br> 魏長青眼里帶著笑意,又從她手里將不安分的蛋蛋抱走:“小狗哪來的?” 樂止苦:“關(guān)你什么事?” 魏長青:“叫什么名字?蛋蛋?雞蛋的蛋?” 樂止苦:“王八蛋的蛋?!?/br> 魏長青一噎,最后仍是好脾氣地笑,語氣無比縱容:“好,王八蛋的蛋。” 樂止苦匪夷所思地看著他。 魏長青對自己破下限的行徑毫無所覺般,逗弄了一會蛋蛋,抱著它上了車。 “走吧。”魏長青幫她開了副駕門。 樂止苦踢飛一顆石子,心不甘情不愿地上車。 到了墓園門口,魏長青提著果籃鮮花上山,樂止苦在車?yán)镒?,玩了會手機,想拉車門,結(jié)果一下沒拉開,再拉一下居然還是沒拉開。 魏長青居然把她鎖在車?yán)???/br> 樂止苦被氣笑了,一腳踢在前面的儲物盒上。 盒子里的東西隨之蹦了一下。 樂止苦一眼看到里面一個圓頭圓腦的人偶。 她拿出來一看。 黑發(fā)紅衣,眉眼彎彎,模樣看起來有些眼熟。 樂止苦歪了歪腦袋。 那個像雞蛋一樣的人偶啪嘰倒在了她手心。 樂止苦知道像什么了。 蛋蛋窩在樂止苦懷里,一會看一眼樂止苦一會看一眼人偶,最后扒著樂止苦的手立起來想舔舔那個長得和主人神似的人偶。 樂止苦擋住它,將人偶收進包里。 “看什么,這是我,你連你媽也想舔嗎?” 她呼嚕了一下狗頭。 蛋蛋汪汪兩聲,不明所以。 魏長青回來得有點慢,大概是覺得把人鎖住了有恃無恐。 樂止苦等得無聊,摸了摸包里的人偶圓圓的身體,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有可能是個不倒翁,不由自嘲地笑了笑。 她偏頭看向上山蜿蜒的石板路,有些疲憊地閉上眼睛。 、 樂止苦醒來時窗外華燈初上,天際線只留下一抹冶艷的橘黃,整個天幕卻是深沉的藍色,城市繁華的燈火也在天空廣闊的胸懷里安然棲息。 前面的路一望無際,車流緩緩駛向遠方。 樂止苦打了個哈欠,裹緊身上的毛毯,毫無防備地道:“餓了。” “去吃烤rou,好嗎?” 樂止苦扭頭看了一眼一臉平靜的魏長青,擼了擼還在安睡的蛋蛋的狗頭,想了想沒有拒絕:“好吧?!?/br> 魏長青開車的路線不變,看來是一早就打算帶樂止苦去吃飯。 樂止苦也不吭聲,覺得老和他針鋒相對的實在很累。 蛋蛋中途醒了,睜著眼睛醒神,偶爾舔一舔樂止苦的手指,偶爾又咬一咬毛毯,在毛毯上磨牙。 樂止苦也沒管它,只是摟著它溫暖的小身軀:“是不是餓了呀蛋蛋?” 蛋蛋嬌滴滴地汪汪兩聲以作回應(yīng)。 車子漸漸往熟悉的方向開,樂止苦知道,魏長青要去以前他們?nèi)ミ^幾次的那家烤rou店。 他們第一次一起來吃烤rou,是因為樂止苦期末英語考了149,差一分就滿分了,扣的那一分還是因為她有個單詞拼錯了。 她半是撒嬌半是開玩笑的讓魏長青請客,魏長青好脾氣的答應(yīng),問她要吃什么,她便說要吃烤rou。 烤rou店有些遠,在火車站附近的常州路,是一家很有文藝范的小店,桌子都架在種滿了月季的院子里,可以自己烤也可以吃烤好的。 到了后魏長青將車停好,帶著樂止苦沿著熙熙攘攘的馬路往上走。 進入七月后,來旅游的人越來越多,大晚上交警也在斑馬線那執(zhí)勤,防止游人闖紅燈阻礙交通。 魏長青將走得像喝醉了一樣的蛋蛋抱起來,護著樂止苦走在人群靠里的地方。 兩人一狗融洽又和諧,走在人群中自帶柔光特效,有趁著暑假出門游玩的小女生時不時投來好奇的目光。 樂止苦抬頭不小心看到對面一棟樓上掛著橫幅,是建黨節(jié)還未撤下的宣傳語,恍然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她一走神,差點撞到人,魏長青一手抱蛋蛋,一手攬住她的肩,神色坦然:“小心。” 樂止苦瞥他一眼,沒有避開。 烤rou店發(fā)展了這么多年既沒倒閉也沒擴張,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就是服務(wù)員好似和魏長青很熟,一見到他笑容滿面,看到樂止苦還愣了一下,但隨即笑得更開心。 “魏先生帶女朋友來啦?” 樂止苦一臉冷漠,卻聽魏長青笑著嗯了一聲,又扭頭看她,含情脈脈。 樂止苦掉一地雞皮疙瘩,撇開頭。 服務(wù)員領(lǐng)著兩人一狗上了二樓,幫忙開了烤爐,隨即又送上串好的食材和佐料,甚至還貼心地送來拌好的狗糧。 蛋蛋吃得很開心,扭著小屁股圍著狗盆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尾巴甩得要上天。 樂止苦坐在桌前托腮,看得好笑。 魏長青洗過手,將rou放到烤爐上,翻轉(zhuǎn)撒料動作十分熟練,樂止苦有些意外:“你常來?” 以前他們也就來過三次,每次都是吃的店家自制烤rou,因為自己弄的不好吃。 魏長青“嗯”了一聲,沒有多說。 二樓露臺只有他們這一桌,推拉門拉上,誰也看不見里面,往外看,倒是可以看到琴城自成一派的風(fēng)味小巷,巷子里點著燈,前后鐵門一關(guān),這里面便空無一人,只有燈光幽靜而綿遠,像穿越了時空,帶來那個古遠紛繁年代的清香。而入侵的游人為這個世界帶來的熱鬧與喧囂則被驅(qū)逐遠去。 魏長青烤好一串牛rou遞給樂止苦,又為她開了一罐啤酒。 樂止苦咬了口rou,豎了豎大拇指,接過啤酒灌了一口:“讓我喝酒啊?” 魏長青微微一笑:“喝一點。” 樂止苦發(fā)出不屑地一聲嗤笑。 魏長青將她垂落到嘴邊的頭發(fā)撥到耳后,眼里始終是溫柔縱容的笑意,濃了,甚至是寵溺。 樂止苦止不住地心臟狂跳,心里暗罵一聲,若無其事地扭開頭,卻不知泛紅的耳根早已暴露了她。 魏長青突然就明白了這些天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也許樂止苦不是真的不想見他,她只是在別扭而已,她放不下過去,找不到和他相處的正確方式,還沒有安全感。 她不是對他沒有感覺了。她心里的掙扎與矛盾全都rou眼可見。 他只是需要多一點耐心,她總會再回到他身邊的。 第21章 樂止苦吃了個八分飽便作罷,對魏長青說:“送我回去吧。” 她也不管魏長青吃飽沒吃飽,但魏長青顯然也不在意,她說要回去便依她。 路上遇到超市,樂止苦讓魏長青停車,去超市買了低筋面粉、奶油。 魏長青也沒問她要做什么,全程安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