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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可掬:“還好,我一直挺欣賞她的做事風(fēng)格,直來直往,也很有想法?!?/br>曲夢假意咳了兩聲,給曲禾使了個眼色讓他別八婆了。曲禾覺得好笑,曲夢明明一副御姐范,偏偏這回在這個朗言面前還要裝作小女人的模樣,不是暗戀人家就是吃錯了藥。好在曲爍因為真的關(guān)心公司的現(xiàn)狀把話題拉走了。曲禾聽不懂,只能埋頭吃飯,曲爍和朗言卻是越聊越投機,之間夾雜著流利又正宗的英文,著實讓曲禾驚艷了一把。不自覺的,曲禾居然咬著筷子就發(fā)起了呆,那個被他一直惦記的問題又一次蹦了出來,曲嘯風(fēng)為何要把曲家留給自己,卻放著曲爍這樣驚才艷艷的人物不用?上知天文,下曉地理,精通各國語言,又有一個冷靜的頭腦,這樣的人放在哪里都是擋不住光的。曲禾歪過頭看著曲爍的側(cè)臉,分明的輪廓因為說話的緣故牽扯起肌rou線條,薄唇一張一合,是網(wǎng)上都說很適合接吻的M字唇,也淡化了幾分這人天生的清冷寡相。飯后,曲夢送朗言出了門并且揚言今晚要去公司努力加班不回來了,曲禾權(quán)當(dāng)她在為自己泡漢子找理由也沒揭穿她。只不過。。。“哥,你看不出曲夢喜歡那個叫朗言的嗎?”曲禾疑惑道。曲爍翻著近期的雜志淡淡道:“我只知道朗言追了小夢好幾年?!?/br>“???那為什么。。?!鼻滩坏媒狻?/br>曲爍依舊平淡:“那是他們自己的事。”“哈?我以為你會挺關(guān)心的呢,這畢竟是曲夢人生大事啊?!?/br>“那也是她的,她有自理能力,我不會插手?!?/br>這么一說倒讓曲禾好奇了:“哥,那你的人生大事是什么?讓我猜猜,娶媳婦還是振興曲家?哈哈哈,電視劇不都是這么演的嗎?”曲爍坐在一側(cè)的沙發(fā)上,剛洗過澡只穿了一件浴袍,發(fā)梢都是濕的,貼著額頭,唯獨那還緊繃的繃帶有些突兀纏在他的胳膊上。他合了雜志抬眼看過來,抿唇笑了笑:“你?!?/br>曲禾一時來不及反應(yīng):“什么?”“我的人生大事,就是你,你便是我的責(zé)任?!鼻鸂q很是認(rèn)真,在這一刻讓曲禾不由得被燈光下他幽深的眼睛吸進那不可測的漩渦里。“不過這是我的責(zé)任,不是你的,與你無關(guān)?!鼻鸂q道:“不要給自己壓力,順其自然就好?!?/br>曲禾愣愣地點著腦袋,不知為何只覺四周溫度急升,悶得他透不來氣:“我,我先回房間了。”曲爍一直目送著曲禾差不多落荒而逃的背影,無奈笑了笑,一旁的手機忽的震了兩下。曲爍看向來電顯示,有些詫異卻又在乎情理,沒想幾秒便接了:“您好。”“我要見曲禾,我想,也許應(yīng)該和你報備一下。”曲爍恭敬道:“不敢,您有這個權(quán)利?!?/br>“過些日子我會去H市,也許家里那位會要求帶他回去看一看,希望到時你不要出面阻止,畢竟家里那位年紀(jì)也大了,總不該斷了念想。”曲爍的指尖輕點著雜志封面,低聲道:“好。”曲禾其實還沒有回到房間,不過是轉(zhuǎn)過樓梯口便倚在墻邊走不動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臉,覺得有些發(fā)燙,明明知道曲爍說的不是那種意思,怎么就聽出了話外之音?是不是吃飽了撐昏了頭啊,曲禾□□著自己臉蛋覺得可笑。也不困,曲禾踢踏著拖鞋溜達了一趟竟是推開了那間兒童房。“啪!”燈亮了,曲禾慢慢走進,隨手撿起地毯上的一只熊仔抱著。這個房間總讓曲禾有一種熟悉感,從他第一次走進來的時候就有這種奇怪的感覺。環(huán)視一周,曲禾還是聽從心底的聲音拿起了那張照片,上面溫馨的布置似在另一個空間出現(xiàn)過,有人曾在這里晃著那搖籃逗他笑,只是搖籃里的孩子卻怎么也不肯笑,只是一個勁閉著眼睛哭個不停。腦海中這個場景越發(fā)清晰,曲禾渾身一顫,又出了一身薄汗,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夢魘了,在以第三人稱的角度看著一個不知何時發(fā)生過的片段卻偏偏記不得片段里的人是誰。或許,根本就是他自己。“在這做什么?”門外,曲爍端著一杯牛奶站在那。曲禾慌忙把照片放下:“啊。。。沒事,隨便看看?!?/br>“該睡了,你的牛奶?!鼻鸂q遞給他,把他帶出了門,“啪嗒”又關(guān)了燈。曲禾小口吸了一口奶壓下剛才的不安,瞥眼的功夫竟是看見那房間里的搖籃晃了晃。第18章第18章左眼又開始刺痛起來,曲禾以為是一整天沒拿下美瞳的緣故便匆忙和曲爍道了晚安跑回了房間。“嘩————”曲禾扶著洗手臺把水龍頭擰到底,忙不迭摳出眼睛里的美瞳,鞠了一捧水潑在臉上。感覺舒服了一些,曲禾聽著水流聲發(fā)了會兒呆才慢悠悠把水關(guān)了,抬頭想找毛巾。就這么一抬頭的功夫,曲禾直嚇得倒退幾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那鏡子上,居然有人在霧氣上留了一行字——跑什么?曲禾忽的轉(zhuǎn)頭去看,好在身后是空的,他哆嗦著爬起身,抖著手想把臺子上的美瞳先拿回來,卻不料鏡子上的字竟然是變了——你怕我?曲禾要哭了,偏偏被嚇得厲害的時候腿像是灌了鉛怎么也動不了。那字霎時又變了變——回來,等你。“回?回。。?;啬娜??”曲禾真的是帶上哭音了,他這是什么命啊,怎么在哪都能撞鬼?這不是曲家嗎?現(xiàn)在的鬼這么囂張的嗎?那鬼似乎是能聽見曲禾的聲音,鏡子上又多了一行字——回來,等你。二樓。二樓?回去?嬰兒房?曲禾打了個寒戰(zhàn),他剛才恍惚中是不是看到嬰兒床動過?難不成真的有東西在那里。。。“不要!我才不要回去!你,你你你,你在那待著吧!”曲禾一把抓過美瞳直撲向外面的大床,卷起被子把自己嚴(yán)嚴(yán)實實裹成了蟬蛹,想了想又下床把所有的燈光都打開了,再一次撲進被子里,只露出兩只眼睛警惕地滴溜溜亂瞟。好在,再沒有什么地方突然出來字,也沒有什么東西作怪。只是這一覺睡得極累,或許是因為被嚇著,曲禾難得做了一個噩夢。他夢見在一個醫(yī)院里,一個女人正聲嘶力竭躺在手術(shù)室的床上,周圍的醫(yī)生護士忙得團團轉(zhuǎn)。“早產(chǎn),大出血,快去讓家屬抉擇保誰?!?/br>一個護士匆匆推開手術(shù)室的門,外面,站著一個同樣焦急不安的男人。“產(chǎn)婦大出血,只能保一個,您看要大人還是要孩子?”男人似乎被當(dāng)頭一棒,短短幾秒?yún)s是如此艱難,最終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