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時候都會腫的加農(nóng)炮我治不了,你該去看泌尿科?!?/br>「年年,今天心情不錯喔!」「是不錯,所以你別來壞了我的好心情?!箿爻D瓴环裾J(rèn)自己心情好,沒有人愿意老是一頭熱,既然被取悅了,他也不介意讓李惜觀知道。「那就好,午餐到了,在前兩個街口,你去車上吃個飯,睡一下,時間到司機會送你回去公司。」想像著溫常年拿著話筒,嘴角微揚的樣子,李惜觀的加農(nóng)炮硬了,「呃…年,加農(nóng)炮真的硬了?!?/br>「李惜觀,所以叫你去泌尿科嘛。」溫常年想像著李惜觀頂著褲襠講手機的樣,忍不住無聲的笑。「去泌尿科?去腦神經(jīng)外科都沒效,只有插進小嘴嘴和小rouxue才有效。」「少白癡,那話兒有事去腦神經(jīng)外科干嘛?」明知道對方是裝傻故意說瘋話,但不可諱言,溫常年的確被取悅了,嘴角抑不住越來越往耳根揚,「你要真是腦神經(jīng)外科治那話兒,小心被轉(zhuǎn)診去經(jīng)神科?!?/br>「年,你怎麼可以暗指人家瘋了,不過年說的沒錯,我真的是瘋了,我為你瘋狂?!?/br>溫常年幾乎可以看到李惜觀捧著心,裝出深情的傻樣,搖搖頭笑了,不常笑的他突然發(fā)現(xiàn)笑也會讓臉部肌rou挺酸。「你…」(扣扣),溫常年的辦公室門口傳來兩聲敲門聲,接著他就看到熊旦開門探進個頭。「在忙?」熊旦來找溫常年吃午餐,在李惜觀未到臺中分部之前溫常年和熊旦時常一起用餐,直到溫常年突然搖身一變成了溫特助,天天被掛在李惜觀身上才才停止,現(xiàn)在李惜觀離開中化,熊旦自然而然來找溫常年。捂住收聲孔,溫常年對態(tài)旦說:「等我一下。」放開收聲孔,溫常年低頭斂聲對李惜觀說:「不說了,有人找我。」「誰?」「熊旦,不說了?!箿爻D臧咽謾C掛了,對著熊旦微笑。「溫…」而另一頭的李惜觀差點就把手機給砸了,雖然知道那顆蛋不可能對溫常年做出什,可是溫常年為了那顆蛋掛掉他的電話這一點,還是讓他覺得整個心情差,不,雖然那顆蛋不可能對溫常年做什麼,可是溫常年可以對那顆蛋做什麼?。∷m然老是叫溫常年那話兒小小年,可是事實上可一點也不小,雖然不能讓女人懷孕,但如果拿來cao男人可是很夠看的,想到這點李惜觀的心又糾結(jié)起來了。不敢相信自己蠢成這樣,明擺著一個大露洞卻沒有防范,頂著一個被手揉亂的雞窩頭,李惜觀開始撞會議室門旁的墻,「咚,咚,咚…」哇~痛!用手揉揉額頭,又開始撞,「咚,咚,咚…」害得南營分部晚點出門用餐的人都沒敢再出辦公室用餐,就算是買了東西或帶便當(dāng)?shù)囊矝]敢拿出來吃。「交女朋友了?」熊旦第一次看到溫常年一臉溫情的樣子,忍不住就想調(diào)笑。「不是,我沒有交女朋友。」沒等到溫常年點頭或是害羞否認(rèn),反而見他露出個玩味的笑容?!肝腋阋粯??!?/br>「跟我一樣什麼東西?」熊旦愣了一下,不自覺握緊了拳頭,露出僵硬的笑容,「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懂?常年兄,怎麼當(dāng)了幾天溫特助就變得這麼高深莫測,深奧難懂了?」「真的要我說出來嗎?熊旦學(xué)弟?!箍粗艿┮荒樉o張的樣子,溫常年笑的更開了,這個原本的國中同學(xué),大學(xué)又變學(xué)弟的人,總是調(diào)笑他,這是第一次他有機會調(diào)笑回來,呵呵,感覺還挺不錯。「呃~?卡,重來?!剐艿χ徊讲奖平臏爻D曜龀鼍芙^的手勢,接著又做出拍板的動作,「常年兄,今天我們吃什麼好呢?你前一個月都跟著督察吃香喝辣,會不會不習(xí)慣一套百來塊的餐點?」「哈哈哈~你也有這天啊熊旦學(xué)弟?」熊旦不想說,溫常年也不點破,有些事知道就好,就像他跟熊旦一樣,從國中到大學(xué),很少特別聯(lián)絡(luò),但遇上了一起吃飯喝酒談天說地卻也不見陌生,有些事心里有數(shù)就行,不需要特別剖析坦白,也不需要交換秘密來顯示友情的堅固。作家的話:☆、二十「啊?」「嗯!??!」怎麼回事?溫常年就像往常一般,下班,然後往兩個街口外的派車走去,在一個行人稍少的轉(zhuǎn)角居然被人抓了!剛轉(zhuǎn)進街口,一塊布捂上溫常年的的嘴巴,一只手抱著他的腰將他往一臺黑休旅車拖,溫常年拚命的掙扎,可對方的手卻像是鐵手一般堅固不動,手指攀著車門邊幾秒,溫常年終還是被拉進門里。一進到漆黑的車?yán)铮粫r間溫常年什麼也看不見,車窗都貼上黑色膠膜,陽光透不進來,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其實里面的人本來不至於完全看不到,只是溫常年是從一個陽光明亮的地方突然被拖進一個陰暗處,視線還在適應(yīng),而且一進車?yán)镆驗闇爻D暝噲D呼救,對方便把布塞進他的嘴里,接著把他的雙手被綁在背,好不容易眼睛有點適應(yīng)似乎要看見東西,又被蒙上,以至於溫常年覺得車?yán)锸且黄冢颤N也看不到。什麼?對方在扒他的褲子!溫常年抬腳想踼對方,反而被對方一手擒住抬高,拉掉褲管,架上肩膀。「不…不要…」溫常年驚慌的想要呼喊,可是嘴里塞著塊布,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對方并沒有拉掉另一只褲管,而是將膝蓋壓住溫常年的大腿,接著便把手指伸入他的內(nèi)褲里撫摸他的臀部,再慢慢劃向前,滑過他股間羞澀的小口,滑過他不該有的女性性徵,接著是他的陽具,劃到尾端時,對方用手指把他的陽具挑出內(nèi)褲,居然用舌頭舔了一下,嚇的溫常年忍不住驚呼,不過事實上也只有發(fā)出「嗚」的聲音。然後,對方居然開始為他koujiao,呃?不是,是為他女性的那個部份koujiao,內(nèi)褲已經(jīng)被壓到一邊的大腿根處,對方一邊為他的女性性器koujiao,手也上上下下擼動他的陽具,對方手上的厚繭使他覺得陽具覺得有點生痛,但快速的擼動又催動快感上涌。溫常年硬了。他絕望的流下眼淚。怎麼會這樣呢?難道自己已經(jīng)變成一個只要被男人摸摸親親舔舔就會發(fā)情的家伙了嗎?這時對方顯然也發(fā)現(xiàn)溫常年的變化,不只手動的更勤快,嘴也花樣百出,舔舐,啃咬,吸吮,甚至把舌頭伸進yindao里仿陽具般抽插,「嗚(不)…嗚(不)…」怎麼可以?快感來的那麼強烈,溫常年胸部也開始漲痛,說不出是怎麼的難受,只恨不得有人將他縛胸拿開,狠狠的搓揉他的胸部,吸他的rutou才好,被舔弄的地方已經(jīng)濕了,酥麻的感覺直竄腦門,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在這種情況下高潮?又不是月潮期,怎麼能讓男人隨便弄幾下就發(fā)情了。溫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