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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面臨無語問蒼天這種感覺的情況,已經(jīng)超過之前二十幾年的日子。「我不是跟你說過,說愛的時候不要拿那根東西頂著我嗎?你這樣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愛是想zuoai,還是其它的意思?!褂謬@了口氣,溫常年解開李惜觀的皮帶,一舉拉下李惜觀的內(nèi)褲和外褲,而那根所謂的加農(nóng)炮便直挺挺的彈出,差點拍上溫常年的臉。「我是真的愛你,可是我一看到你就會這樣,我也沒有辦法,啊…年,可不可舔一下?」溫常年偏了一下臉,站起來伸手拿了剪刀,亮在李惜觀的眼前,「不如我?guī)湍慵粢幌?,一舉解決你的煩惱和我的煩惱?!?/br>「那我們還是做做手部運動好了,剪了我們就不能做快樂的事了?!估钕в^嘿嘿的笑著握到溫常年的手,抽出剪刀丟的老遠(yuǎn),又握上對方的手。一陣動作之後,溫常年拔尖一叫,隨即感到手上一片濕漉漉,李惜觀讓高潮未緩的他靠上辦公桌,自己抽了好幾張衛(wèi)生紙小心的擦拭著溫常年的手,溫常年愛乾凈,每次擼完以後看著滿手的體液總是忍不住露出嫌惡的神情,所以每次一完事,李惜觀定會馬上幫溫常年把手擦乾凈。又用濕巾擦了一遍,李惜觀便捧著溫常年的臀部讓對方坐上辦公桌,再緩緩扶著溫常年躺下,「李惜觀,不要了,下午不是還要去談呆帳的事嗎?」「沒事,下午我自己去就行了,讓我親親小rouxue,你昨晚都不讓我好好跟它親近親近,它肯定寂寞了,何況你從來都不給它好日子過,我的xiaoxue兒親親那麼嬌嫩可憐,應(yīng)該要多親親愛愛它,不然它會難過的?!估钕в^一手壓著一只溫常年的大腿,接著俯身舔上去。「啊…嗯昨晚…你在里頭xiele兩次,嗯嗯…這樣還不夠親近?」溫常年仰著頭,雙手無處著力只好緊握著桌沿。「那不一樣,zuoai歸zuoai,爹親親小rouxue歸爹親親小rouxue,年,感覺到了嗎?xiaoxue兒多高興,都在跳舞了,我的xiaoxue兒,爹親親,爹愛你?!?/br>李惜觀開始用舌頭做出抽插動作,沒多久溫常年就繃緊了身體,情欲如潮一波一波涌上,溫常年忍不住想合上雙腿躲避李惜觀的動作,可是也每每在這個時候,李惜觀就會更強(qiáng)勢,更奮力的埋頭猛舔。「啊…李惜觀…嗯…啊…。」「年,我在這里,在你身體里,年,加油,加油,年?!箍谑植⒂?,李惜觀非要把溫常年推上高峰不可。「啊…李惜觀…要…要…李惜觀…已經(jīng)啊…李惜觀…啊…?!寡矍肮饷B?,一時間似乎什麼也不存在直至數(shù)秒,溫常年因為緊握桌沿而指節(jié)泛白的手終於松開,他睜開雙眼,一時還覺得有點茫然。然後,一個嘖嘖有聲,舔的渾然忘我的人提醒了他是怎麼回事。「嘖嘖,xiaoxue兒真甜,嘖,xiaoxue兒,爹的xiaoxue兒?!?/br>「李惜觀,不要了,嗯…別…別再來了,我好累?!箿爻D昱纹鹕碜?,用手推了推李惜觀的頭,剛剛才緩過來,可是對方還不停的舔弄,他很怕又在陷入另一波情欲里。「好,年,不怕,我?guī)湍悴敛粒阍偬梢幌?。」自從李惜觀攜著溫常年外出基察回來後,李惜觀便搬進(jìn)最大的那間會議室,撤走了兩張大桌,設(shè)了一張沙發(fā)床,如果不是溫常年嚴(yán)正拒絕,他本來還想置個小衛(wèi)浴間。擦凈溫常年的身體,李惜觀就著姿勢,讓溫常年熊抱著他,他托著溫常年的臀部走到沙發(fā),小心翼翼的將人放下,接著扶著溫常年的頸部讓他躺下,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好好睡,年,不用擔(dān)心,我會鎖門,不會有人進(jìn)來,年,我愛你?!篂闇爻D昀媳蛔樱钕в^又親了溫常年的額頭一下,才起身走開。溫常年睜開眼睛,看著李惜觀走向桌子穿褲子,那管加農(nóng)炮依舊直挺挺的立著。又在這種情況下說我愛你了!無賴。可是,他想,或許,也許,李惜觀真的愛他。因為他那個直挺挺的加農(nóng)炮。溫常年不自覺的笑了。接著閉上眼睛穩(wěn)穩(wěn)睡去。作家的話:孩子睡了趕快來敲鍵盤各位看倌~看完記得賞一票☆、十三又過了一周,眼看李惜觀來臺中分部已經(jīng)一個月,李惜觀是總公司派來的督察,終還是會有離去的一天,只是李惜觀不提,溫常年也不問,再說,他能問什麼呢?問他什麼時候要離開臺中?然後呢?問他要不要留下來嗎?不用問溫常年就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他是李惜觀啊,李家三公子李惜觀,怎麼可能留在中化這個小地方?就算要留,因何而留?為他嗎?溫常年還不至於到不知自己有幾量重的地步。所以,換個角度,問他要不要帶自己走?想到自己都覺得可笑!他用什麼身份、什麼立場去向李惜觀說這些話呢?又不是女人,如果他是女人,照李惜觀這種無比勤勞,日日苦耕的態(tài)度,說不是他早已經(jīng)藍(lán)田種玉、珠胎暗結(jié),那還有點藉口,可他是個男人,就算他有雙性性徵,但他的女性器官并不足以到為誰懷孕生子,百萬分一?~還不如買個樂透彩機(jī)率還高一點。搖頭失笑,溫常年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居然還想到懷孕生子這點上了,他是男人啊,總不會被李惜觀插幾下就變女人了。「嗯…輕點。」「年,你不專心?!估钕в^加快律動的速度,手上那根仿「加農(nóng)炮」真實大小的假陽具也跟著一抽一插,侵入著溫常年臀瓣中那個隱密的小口。「嗯嗯…我要嗯…嗯…專心做什麼?我啊…不是…嗯嗯…只要享受就…就好了?」溫常年拿李惜觀第二常說的話回他,至於最常說的是什麼?當(dāng)然是我愛你。「還有能力笑話我?看來我還不夠賣力,嗯~?」不斷的頂動撞散了溫常年的擔(dān)心,剩下的只有情欲,下半身兩個xue口都有東西在頂入抽出,有時候他竟會覺得是李惜觀長了兩個陽具在侵入他;從兩周前溫常年開始允許李惜觀開始使這他口中的這些「輔助用品」,李惜觀簡直瘋狂了,隔天就宅配到了三大箱東西,還拉著溫常年請了兩天假,非把所有東西都試個遍,搞到溫常年真的失禁,威脅要搬出去才罷手,後來他們定下契約,每次性愛使用的輔助用品不得超過兩樣,每天不得超過五樣,溫常年才松開拉住行李箱的手。「李惜觀別弄了,我累了?!?/br>溫常年雙腳大開趴在床上,下腹處墊了兩個大枕,使他又有些像是跪著,李惜觀則埋首在他的下半身,拿著兩根浸泡一天精油的所謂「小加農(nóng)炮」淺淺抽插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