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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塞進了自己的口袋里:”去你想帶著我去的地方?!?/br> “我想帶你去的地方?”聞歌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撓撓頭:“有什么地方是我想帶你去的?” “問我?”溫少遠勾唇笑了笑,曲指輕刮了刮她的鼻尖:“你曾經(jīng)不是有很多地方想帶我去?” 聞歌依舊是一頭霧水地看著他。 “很早很早以前?!睖厣龠h提醒。 聞歌腦海中頓時掠過不少陳舊的記憶片段,有些不太確定地問道:“我以前有告訴過你,想帶你去那些地方?” “沒有?!睖厣龠h握緊塞在口袋里的她柔軟細膩的手,輕捏了捏,直到她有些不滿他的走神,反手擰了他一把,溫少遠這才抬眼看著她:“你和叔叔說過,跟老師說過,惟獨沒有告訴我這個你想帶走的人?!?/br> 那天晚上,他們?nèi)齻€人一夜沒睡,就是來了個座談會,直到快天亮,被徐麗青打斷。 那煙霧繚繞的夜晚,在他的心底留下的是朦朧又柔軟的記憶。明滅的煙頭里,他聽著徐麗青先生的描述,腦海中就是十七歲時的她。 撐著下巴,低眉淺笑時那雙眼就像是一葉樹葉,泓亮又清澈。帶著幾分不好意思,指著某一個地方,說:“以后要帶小叔來”。 她的世界里沒有多余的人,而他,更是她心里獨一無二的存在。充當著她的救世主,也寄托了她全部的信仰。 她在他看得見的,看不見的很多地方,都鮮明地在乎著他,毫不掩飾地喜歡他。 這種交托了全部的感情,最是深刻又厚重。 ****** 聞歌帶他來的地方是書城。 雪停了幾天,加上除夕已進,不止是街上,就連書城里也擠滿了人,多得是正在放寒假的小朋友們,三三兩兩得坐在閱覽室里,或就站在書架前看書的,遠遠地看去,滿滿的,幾乎都沒有空地。 書城里有暖氣,悶熱的空氣有些滯怠。聞歌解下圍巾拿在手里,指了指二樓:“我們?nèi)巧??!?/br> 溫少遠應了一聲,攬住她的肩膀,幫她隔開人群,一起上樓。 二樓的人要少些,紅棕色的書架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fā)著瑩潤的光澤。就像是被翻開的陳舊的古老篇章,帶著厚重的歷史感,撲面而來。 聞歌熟門熟路地繞過書架,牽著他的手走到盡頭的窗前。 磨砂玻璃的棱光冰冷又刺眼,折射著天花板上的照明燈光,冷凄凄的。整個二樓的所有窗戶中,就數(shù)它是厚重不清晰的大玻璃,加上這邊的書架上擺放的幾乎是冷門生僻的書,很少有人會走到這里來。 書架后有兩個并排的老舊的桌椅,背著光,像是被時光遺棄蒙著塵埃。 “我喜歡在這里看書,從一樓拿了書跑到二樓來看?!甭劯柚噶酥改莾蓚€桌子:“我第一次來,是拿著地圖。正好從這里看出去,是a市的方向,也是盛遠在的方向?!?/br> 溫少遠拉著她坐下,這里的位置很奇妙。透過窗戶往外看去時,那棱角就像是濢了光,閃亮奪目,像是陽光下耀眼的水晶或鉆石,一點點,發(fā)著光,明亮又透徹。 “我算了一下午才確定,就很高興?!甭劯柰腥粗?,那些曾經(jīng)讓她想要舍棄的過往回憶在此刻回想起來,載著時光賦予的醇香:“我記得很清楚,是暑假,第一次被mama接來n市。我以為,過完暑假之后我就能回a市,就能見到你。每天都盼著,想著,有時候按耐不住的時候就會跑來書城看看書,也看看你。” 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只是一個方向,我都能把它記做是你。 “后來,我才知道m(xù)ama想我留在n市,我不愿意,第一次做了不合適的事情。借口來書城看書,然后買票回了a市。”聞歌久久地盯著那抹白光,一恍惚,只覺得眼睛都有些看不清東西,這才移開眼:“你說我,愛不愛你?” 她明明是彎著眼睛的,可語氣里那隱約的,如果不仔細聽都不會察覺的苦澀,聽得溫少遠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他握住她的手,那微暖的手被他握在手心里,心底一片酥麻。他低頭,在她的手背上印上一吻:“愛,很愛?!?/br>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肯定的語氣,那堅灼的眼神,透過她似乎在看向別處。好像是在回答著她的問題,又似乎在說著自己的感受。 聞歌向來知道他對自己的影響力,揚起唇角,朝他努努嘴:”那你親親我好不好?” 那時候只想有機會和他牽牽手,可即使是這樣的小心愿,都難以實現(xiàn)。 “好?!睖厣龠h彎唇笑了笑,站起身,彎下腰,隔著桌,低下頭去親她。 從窗外而來的光,落在兩個人的側(cè)臉上,渲染成了一副恒久的水墨畫。 十年。 你還愛著我嗎? ☆、第105章 第一百零五章 從書城回來時,徐麗青已經(jīng)圍著圍裙在廚房里做菜了,飯桌上擺了幾個冷盤,在溫暖的橘黃色燈光下顯得尤為色澤鮮明。食物的香氣更是讓人食指大動,垂涎欲滴。 聞歌悄悄地用筷子夾了一口放進嘴里,酸酸辣辣的味道讓她空了一下午的肚子立刻唱起了空城計。 徐麗青正端著剛出鍋的東坡rou,一轉(zhuǎn)身就看見聞歌跟只小老鼠一樣的在偷吃,無奈地搖頭失笑,轉(zhuǎn)頭朝客廳喊了一聲:“少遠,餐廳里這只小耗子你管不管吶?” 溫少遠正在和徐麗青的先生說話,聞言,轉(zhuǎn)頭看過來一眼,微揚了揚唇,起身走過來。走到近前,看她嘴角還沾著辣椒,那上揚的唇角往下一壓,故意板出一副嚴肅的表情來。結(jié)果,這個表情還沒維持多久,在看到她轉(zhuǎn)而望過來的那雙濕漉漉的黑亮的眼睛時,頓時破功。 他伸出手來,輕拍了一下聞歌拿著筷子的那只手:“洗手了沒有?” 聞歌叼著筷子就跟叼著rou骨頭的小狗一樣,黑亮的眼神里竟是期盼。 溫少遠順手接過徐麗青手上的東坡rou放在隔熱墊上:“老師,還差幾個菜?我來幫忙。” 徐麗青是溫少遠大學時期的教授,就算此后聞歌交托給她領(lǐng)養(yǎng),也一直都是叫徐麗青老師,這么十年下來,這個稱呼是一點也沒變。 偏生徐麗青聽這個反而順耳,便由著他去了。可今天,聽他這么自然而然地叫她“老師”,徐麗青不由自主地想……萬一哪一天,他換了個稱呼,會不會覺得別扭? 她這剛出神,溫少遠已經(jīng)低頭解開了袖口上的紐扣,幾下翻折著挽起。剛換另一邊,聞歌伸出手來,那素白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