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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而噴射出道道白液,淋了自己滿頭滿身,連纏繞著身體的長發(fā)上亦有沾染。那個繭終于破開了,里面沒有蠶也沒有心,只有一雙蝶,翩躚來去。虞常喘息甫定,抖著手把師父解下來,就想給師父安排洗漱。略一動作,兩人連在一起的身體便滑開了,沾染過碧玉藥膏的后xue和rou莖乍一暴露在空氣里,都有點涼。白濁的液體從難以閉合的胭脂紅小嘴里淌下來,虞??吹搅?,溫明從鏡子里也看到了。虞常正欲尷尬起身,溫明忽然將一腿跨在他腰上,扶起軟下的rou莖塞進(jìn)后xue里,淡淡道:“你干嘛去?不冷嗎?”虞常輕聲道:“可是師父,您還沒洗浴,床單也沒換過……”溫明扯過棉被蓋在兩人身上,摟過小徒弟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個綿長的吻:“為師累了,先睡吧。”虞常愣了愣,也伸手摟住師父的背,聽話地閉上眼睛。兩個疲憊的人枕著淅淅瀝瀝的雨聲,在暮時騰起的煙靄里相擁而眠。第21章梨花落后清明(上)翌日清晨,師徒二人在和煦的晨光中醒來。虞常抱著不著片縷的師父,感受著兩人肌膚相貼的觸感,滿足地蹭了蹭。他望著師父含笑的目光,不由有些忸怩起來,期期艾艾道:“師父,您這是……不討厭跟我好了么?”“討厭?!?/br>虞常黯然低頭。“那也沒辦法了。”溫明忽然湊過去咬了咬他的鼻尖,“為師養(yǎng)了十多年的小混蛋,總不能放著去禍害別人不是?只好自己忍受了。”虞常摸著自己的鼻尖,看著師父溫柔的笑容,眼睛慢慢亮了起來,嘴角的弧度繃都繃不住。他忍不住伸手撫上師父的臉龐,軟白的耳垂上還留著自己的齒痕。溫明側(cè)過頭,輕輕舔舐愛徒的指根。于是躊躇了好一會兒的虞常終于紅著臉欺身而上,同師父纏綿地親吻。由于姿勢的改變,從昨夜就交融的某處被牽動了,某個在溫暖甬道沉睡了一晚上的小兄弟精神起來了,把身軀一挺,頭往里一扎,令唇舌交纏的兩人都忍不住在喉嚨里喟嘆一聲。虞常遲疑了一下。溫明摟著他的腰令他正正趴在自己身上,抬腿圈住愛徒的腰臀,如藤蘿纏樹,一手勾住愛徒后頸,含著對方停下動作的舌頭吮吸。虞常只覺身下的那物又粗大了一圈,他在被子里抬起師父豐潤緊致的臀,掌住勁瘦的腰身,把昂揚抵在記憶里的那處打著圈兒細(xì)細(xì)研磨。將他纏裹了一夜的柔軟濕滑輕而易舉地接納了他,馴服地含吮著,一起感受這綿密的快意。溫明渾身顫抖,雙腿卻纏得更緊,為方便愛徒用力還將臀部抬起了些許。他雙目微闔,喉嚨里呻吟不斷,帶著nongnong的鼻音逸散出來,慵懶而迷醉。床帳簌簌抖動著,一室春意融融。此后虞常又搬回了師父的臥房,彼時他與師父同床共枕時還是個三尺稚童,這番歸來著實今非昔比,享受的待遇優(yōu)厚了不知多少,是以這傻小子幾天來頗有些意氣風(fēng)發(fā)。溫明也由著他胡來,二人幾乎夜夜顛鸞倒鳳,繾綣情濃。這日溫明忽道:“算來再過七日便是清明了,小常,為師想出去走走?!?/br>虞常乖覺道:“師父可是要祭拜故人?”溫明點了點頭:“想……回師門看看?!?/br>“師門?可是師父昔日學(xué)醫(yī)習(xí)武的地方?”虞常道,“可以師父這么多年都沒出過鎮(zhèn)子,忽然回去……是否不妥?”“其實我門中也沒幾個人了,故地想來只剩一片殘垣斷壁?!睖孛鲪濄乜粗巴獾睦婊ǎ瑖@了口氣,“我避世良久,只是年前發(fā)生的那事……忽然令我想回去看一看?!?/br>虞常點頭道:“既然師父想去,徒兒定要陪您一道的,也好看看師父昔年住在什么地方。”那些我從未得您分享的光陰,無從踏足的回憶,我都想知道。溫明道:“自然一同去。且收拾一日,后日啟程吧?!?/br>溫明站在窗前,看著殘留的水滴從屋檐上一滴一滴落下,空氣里隱隱漂浮著泥土的氣息,藥材的清氣里混著花香,天幕上掛著半輪明月,洗得發(fā)白。恍如當(dāng)年。身后貼上一具年輕火熱的rou體,兩條手臂圈在他的腰上,微微緊了緊,意在詢問。而他沒有拒絕。第21章梨花落后清明(下)兩日后師徒二人在渡口搭乘貨船,沿江往西北行去。虞常從未出過遠(yuǎn)門,此番見得江天一色,煙霞排闥,江流浩蕩奔涌,江岸千里春花,不由大為興奮,整日呆在甲板上觀賞江景。好在此船載有旅人十?dāng)?shù)名,有此舉的不獨他一人。溫明陪著虞常坐擁江風(fēng),他昔日亦曾走過此路,便撿了些有趣的景致風(fēng)俗及其掌故說與愛徒聽;到得晚間江船停泊于碼頭,二人也上岸轉(zhuǎn)悠,又或倚著船舷看那漁家燈火飄蕩往來。這幾晚夜空如洗,冷月如鐮,只有漫天繁星燦爛。細(xì)數(shù)星斗時虞常偶按捺不住,便趁著夜幕深沉把爪子探進(jìn)師父衣襟,悄悄解了褲頭將人按在船舷上下其手。溫明恐懼不敢言聲,每每被弄到腰酥腿軟,春水泛濫,強壓著呻吟軟語相求,占夠了便宜的虞常方抱著兩腿光溜溜濕漉漉的師父回轉(zhuǎn)房間,枕著欸乃與江聲,在波浪上飄飄搖搖到天亮。如此行了四日,兩人在邢陽城下了船,入得城中。溫明牽著虞常在繁華的街道上尋覓客棧,忽聽得人聲喧嘩,回頭看時見數(shù)人騎著高頭大馬小跑著行來,路人紛紛避讓,忙將虞常掩在身后往旁退去。莫勁控著馬從鬧市穿過,忽有所感,勒馬回頭,看了道旁一藍(lán)衣男子一眼,只覺眼熟,思忖片刻,恍然道:“這不是溫大夫嗎,何時來的邢陽城?”溫明聞聲抬頭,笑著拱手道:“原來是莫少鏢頭。在下今日剛到貴地,不想這便遇上了少鏢頭了?!?/br>莫勁跳下馬來與他見禮道:“我莫家的鏢局就在這邢陽城生了根不會跑,要找我容易得緊,倒是溫大夫是難得見回面的,距上次一別已有十七年了吧,我還沒好好答謝你幫我的大忙,你就不見了人影,這次即然相逢便是緣分,今晚我做東為你接風(fēng)洗塵,你可不要推卻?!?/br>“莫少鏢頭的盛情難卻啊,在下便叨擾了?!睖孛鲗⒆o(hù)在身后的虞常拉出來道,“這是在下這些年教養(yǎng)的徒兒,從沒出過遠(yuǎn)門的,他若有冒犯之處還請少鏢頭多多包涵?!?/br>虞常忙行了個禮。莫勁笑道:“溫大夫的獨門弟子想來是極靈慧的。初次見面,我這做長輩的也沒啥見面禮,這個小玩意兒你便收下吧?!闭f著從懷中抽出一掌高的柱狀物體遞給虞常。虞常偷偷去瞄溫明,溫明道:“莫少鏢頭這是何物?若是太過珍貴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