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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大少爺?shù)故遣怀睿芮宄鹿芨缮抖疾豢赡茏龅揭患要毚蟮?,況且他素來走的都是精品路線,除了應(yīng)對市場需求外,他還不停的往精致、奢華方向琢磨。事實上, 他做得很成功,成功的接到了皇室以及世家貴族的訂單。 在這種情況下,那些窮得只能買劣質(zhì)手工皂的人,也就沒啥吸引力了。當(dāng)然,若是繼續(xù)這么下去,難保有一日祁家大少爺還是會想要占領(lǐng)低端市場,可誰讓周家阿奶入京了呢? 從水暖系統(tǒng),到改良型便所、浴室的出現(xiàn),再到羽絨制品、羊絨制品等等,說真的,祁家大少爺很忙,忙得都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見到他家傻婆娘了。 這不,瞅著最近沒啥事兒了,尤其那些保暖用品也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祁家大少爺親眼瞅著周家阿奶離開自己的視線,知曉她是去尋她家心頭rou福娃娃了,這才悠哉悠哉的回了一趟祁家祖宅。 一個多月沒見到傻婆娘的祁家大少爺,一點兒也不著急的先去給自家祖父母請安,再去給他家渣爹親娘問好……反正一圈下來,時間就已經(jīng)去了大半,好在他原就打算好了,今晚宿在家中,總能給傻婆娘一個交代的。 傻婆娘……哦不,祁家大少奶奶早早的得了消息,忙命人準(zhǔn)備香湯沐浴,之后更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當(dāng)然沒忘換上京城最時興的衣裳和首飾,只等著夫君到來。 待好不容易盼來了許久不見的夫君,還沒等大少奶奶吩咐下人將已經(jīng)精心備好的晚膳送上來,截胡的人來了。 自然不是祁家大少爺?shù)募ф罴疫@邊還是很懂規(guī)矩的,再說大少爺本身還吃過寵妾滅妻的虧,他壓根就不允許房內(nèi)有妾室的存在。這成親之前,他房里倒是有幾個通房丫鬟,可在定親之后就給了筆嫁妝打發(fā)走了。至于后來大少奶奶親自提拔的那些…… 往事不堪回首,還是甭提了。 不是姬妾那就只能是周家阿奶了。 這回真心不是周家阿奶沒眼力勁兒,而是在她的世界里,再也沒有什么比賺錢來得更重要的了。當(dāng)然,若是至親的家人性命攸關(guān),那自然是另當(dāng)別論了。至于男歡女愛這種事兒,啥時候不能干?能有賺錢來得重要? 周家阿奶格外順利的把人截胡了,甚至她都沒有將事情解釋清楚,僅僅說了一句話:有能賺大錢的大買賣了,趕緊走,走走走?。?! 走就走! 要不怎么說祁家大少爺能跟周家阿奶合伙……不對,合作那么多年呢?從本質(zhì)上來說,他倆就是一丘之貉,除了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之外,沒啥比得上賺錢一事了。 很可惜,周家阿奶的心頭rou是周蕓蕓,而祁家大少爺更愛他親娘,至于媳婦兒啥的,左右已經(jīng)娶進門了,還能跑了不成?就算真的跑了,大丈夫何患無妻?! ——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頂點綠! 咳咳,跑題了。 總之一句話,周家阿奶當(dāng)著祁家大少奶奶的面,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將人家拜過堂成過親滾過床單的夫君給截胡了。 祁家大少奶奶:…………蒼天??!我到底做錯了什么?。?/br> 直到多年后,大少奶奶還是不明白自己哪點不如周家阿奶。明明論出身論樣貌論身段論青春,她都遠勝于周家阿奶,卻偏生爭不過也搶不過,難道真的是內(nèi)涵問題? 歲月的沉淀? 比起茫然不知所措的祁家大少奶奶,周家阿奶格外得有行動力,哪怕將人從祁家拽出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半晌了,她還是雄糾糾氣昂昂的帶著祁家大少爺去了他們的老巢。 不是什么愛的巢xue,只是素日里商量坑人坑錢計劃的四合院。 到了老巢里,周家阿奶也不矯情,當(dāng)下便將加熱包演示了一遍,且邊演示邊回憶著周蕓蕓同她說過的話,同時還沒忘從懷里掏出一份詳細的配比方子。 當(dāng)然,她也沒忘把丑話說在前頭。 “我家好乖乖說了,這回她要分紅,你得先把契約定下,不然……”周家阿奶笑得一臉的和善,成功的將已經(jīng)喜出望外的祁家大少爺嚇得冷汗直冒。 說真的,跟周家阿奶越熟悉,祁家大少爺就越慫。哪怕明知道一個沒靠山的老婆子干不出能威脅到他的事情來,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慫,仍然無法抑制。再一個,倆人已經(jīng)合作那么多年了,說是狼狽為jian都不為過,這個時候拆伙對誰都沒好處,且他倆誰不知道誰的底細,甭管哪個一時想不開把商業(yè)機密直接捅破了,回頭喝西北風(fēng)去? 當(dāng)下,祁家大少爺便舔著臉湊到周家阿奶跟前,格外狗腿的道:“周老太,阿奶,祖宗……” “閉嘴吧蠢貨!說正事兒!”總覺得再不制止祁家真正老祖宗的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周家阿奶趕緊叫停,她決定今個兒就先將契約給擬好了,明個兒就給她家好乖乖送去。 對此,祁家大少爺?shù)故菦]啥意見,他算是看出來了,周家那閨女真就是個天生帶財?shù)?,簡直就跟財神爺?shù)挠H閨女似的。既如此,他不趕緊扒著點兒,還等啥啊?唯一麻煩的是,財神爺?shù)挠H閨女嫁了個讀書人。 祁家大少爺委婉的提醒周家阿奶,本朝雖不似前朝那般看不起商人,可說真的,商人的地位也就那樣,即便祁家是皇商,看著是風(fēng)光了,可到底不如當(dāng)官的以及讀書人。 還有一點,本朝在建國之初就曾明確的立法,為官者不允許經(jīng)商,連占股都不行。 孟謹(jǐn)元已經(jīng)是舉人老爺了,舉人哪怕不曾入仕,也不屬于白丁了。當(dāng)然,只要他不打算入仕,就算真的去經(jīng)商了,也沒人會跟他計較的。問題在于,孟謹(jǐn)元他一心仕途??! ——與其等孟謹(jǐn)元高中后再想法子,還不如打從一開始就別叫他沾手為妙。 除了提醒之外,祁家大少爺也沒忘了給出建議。 正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為官者不得做買賣的規(guī)矩已經(jīng)有百余年了,怎么可能沒人鉆空子呢?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最常用的就是讓門人或者家奴去做這事兒。 其實,若是自身家族格外龐大的話,也可以讓出了五服的族人去做這事兒,不過這一點顯然在孟謹(jǐn)元這里行不通,那就只能用不相干的門人或家奴了。 “門人的話,我的意思是干脆等你家孫女婿高中以后,自然會有人主動托付于他門下。而且門人不是下人,既沒有血緣關(guān)系,也沒有那紙賣身契,即便最后被朝廷查到了,只要一口咬死不相干,誰也沒法子。缺點就是,萬一門人背叛了,恐怕也能悄摸著找茬,不能擺到明面上來?!逼罴掖笊贍斎缡堑?。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