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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陽聽的津津有味,反應過來,連忙捂住了麟墨的嘴巴,緊張地四處看了看,低斥道:“你小聲點,這是在外面!”麟墨連忙安撫:“知道了,下次不會了。”季陽也不是真的生氣,見周圍沒人就知道麟墨其實也是有注意的,淡笑著說:“我們這里都有過生日的,就連我……不如把我們相遇的那天定為你的生日吧,你不是那天過來的嗎?!?/br>“過生日就要吃蛋糕?”麟墨瞇著眼想了想,道:“好,等我生日時,買那個最大的。”如果是漫畫,那么季陽額頭上已經(jīng)豎了兩道黑線。吃貨!他選那天,也是有紀念意義的好吧。最后,一個大蛋糕被麟墨掃蕩一空了,其干凈程度,讓收拾桌子的店員直咂舌,又不禁羨慕嫉妒恨,果然瘦子都能吃嗎?叫她們微胖界的孩子情何以堪。☆、第二十章請假又過了幾天,季陽的肚子吹氣球般大了起來,像是揣著半個籃球,撐得他肚皮疼,坐立難安。麟墨倒是有辦法消除疼痛,但這里不是他熟悉的世界,也沒有大山,他不單無法找到藥材,連相似的藥草都找不到。于是,季陽只能買了瓶價格不便宜的精油,涂抹在肚子上才緩解了不適。他最近食量也大了起來,而且喜歡吃rou,生活費是噌噌直長,家里的收入已經(jīng)漸漸入不敷出了。這天是周末,不用加班,麟墨難得的下了早班,帶著一天的薪水一百五十塊回來了。麟墨輕輕的掏出錢(因為對錢的潔癖,麟墨很不喜歡接觸錢,所以拿的時候也是松松。),放進了存錢的抽屜里。他也不碰,就這么堆放在上面,腦袋歪來歪去的數(shù)。直到被季陽喚了聲,麟墨才離開。簡單的的從了個涼水澡,麟墨把季陽拉到了床上,靜靜地摟著他,享受一天之中難得的共處時光。兩人恬靜地躺在一起,麟墨突然道:“陽陽,做工人賺的錢是不是很少?”為什么錢總是存不起來?為了省錢,他都快從rou食動物變成了素食者,到底是物價太貴,還是他賺的太少了?“沒有啊,你很厲害,比我們在山上幾個人種地賺的錢都多?!奔娟栒J真地道。季陽總是擔心麟墨累著,又抬頭看了看麟墨,見他面色沒有疲倦,但帶著迷茫,疑惑地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堪l(fā)生了什么?”麟墨偏過頭對上季陽的眼睛,“模特是干嘛的?賺的錢多嗎?”“唉?”季陽意外地道:“怎么了?有人找你做模特?”“沒有,只是聽人提起過,問我為什么不做模特,做工人又苦又危險。”麟墨說著情緒就低落了下來,輕柔地撫摸季陽圓滾滾的肚子,接著道:“聽他的語氣,好像模特賺的錢很多。那個工人說可以幫我,讓我去試試?!?/br>季陽笑嘻嘻地道:“阿漠身材好,長的又帥,做什么都好。模特的話,如果有機會,就去做吧,至少比做工人輕松?!?/br>“那工錢呢?”麟墨眼里出現(xiàn)了希翼。“嗯,應該會多一些吧,我也不清楚?!奔娟栒J真地打量起麟墨來,越開越覺得漂亮迷人,心里忍不住有些得意。“模特這職業(yè)比工人體面,長期做的話,當然是模特比較好啦。不過我們家阿漠那么好看,做演員肯定也好,不過就是太高了,會把別人顯得矮銼吧?!?/br>“那就這么決定了。”麟墨笑著道,對新的行業(yè)充滿了期待。不知道能不能賺很多錢呢?真想早點買個屬于他們自己的窩。第二天,麟墨一到工地就找上了一名名叫趙力的雌性。不對,在這里應該稱之為男性。雖然身體相同,但麟墨也清楚的了解了,這個世界一直都是男性處在雄性的地位,心態(tài)儼然與他們那里的雄性一般無二,只不過對待伴侶沒有他們雄性那么重視。麟墨已經(jīng)漸漸把這里的男性當作雄性看待了,但對這個世界的女性卻有了防備之心。陽陽也是男性,他也有可能喜歡女性……“你昨天說的,我愿意嘗試,你幫我吧?!摈肽粗@名矮小的雌性認真的道。這是麟墨第一次對趙力說那么長的話,雖然態(tài)度冷然,但他還是受寵若驚,立即欣喜地蹦了起來:“好啊,還有十分鐘上工,我這就幫你看看?!?/br>事實上趙力也不太了解,只是在網(wǎng)上看見的招聘信息。說著他就拿出了手機,手指飛快地在上面點點滑滑。麟墨好奇地看了眼,臉上卻絲毫不露,將自己對這個世界的無知掩藏得嚴嚴實實。“你看這個怎么樣?一個小時三百塊呢?!壁w力湊近麟墨,把手機放兩人中間,“這是淘寶上一個很受歡迎的牌子,你知道吧。你身材好,一定可以。對了,你有多高啊?”在趙力的印象里,模特一定要夠高,至于多高他就不知道了。趙力上下打量了眼麟墨,最后仰起頭對上他的臉,郁悶又羨慕地道:“你有兩米吧?!?/br>麟墨一愣,什么兩米?見麟墨不解,趙力也很疑惑,不過他很快就幫麟墨找到了合理的解釋,“你很久沒量身高了吧,不過你身高絕對夠了,就怕太高。就這個吧,我打過去啦。”麟墨松了口氣,點頭道:“好。多謝。”麟墨聽見趙力對著這個會發(fā)光會寫字的小方塊打了聲招呼,里面就傳來了另一個人的聲音。即使掩飾得再好,麟墨眼里還是多多少少的流露出了新奇。他不是第一次聽見了這種奇怪的說話方式了,在路邊上經(jīng)常有人對著小方塊說話,只不過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聽,里面的聲音清清楚楚地響在耳邊,甚至不用他刻意去留意。沒一會兒,麟墨聽見電話里的聲音叫他們早上九點可以去面試,然后趙力就掛了電話。“我們請假去吧,現(xiàn)在八點,剛好可以去,如果成了你可要請我吃飯啊。”趙力憨笑著道,他本來也挺圓滑,不過對著冷漠的麟墨,就莫名的有些畏縮,相處了幾天才漸漸放開了。“好。”麟墨想也沒想就同意了。他對工作沒有什么被約束的概念,他一來就是是臨時工,本來就是按天計算的,認為做一天就是一天,如果不是趙力在,他絕對會直接走人。包工頭了解了情況,不太樂意地皺了皺眉,表示如果麟墨對工錢不滿意的話,他可以加,畢竟麟墨每天都做了兩個人的活。包工頭甚至愿意用兩倍的工錢留住他,不過他還是沒舍得說出口。如果包工頭直接給最大的好處的話,麟墨可能還會考慮,但麟墨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