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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的銳氣,可是假以時日,定然能成為他所用的一柄利刃。所以,葉孤城才現(xiàn)身與他一敘。 更重要的是,葉孤城看出了顧惜朝對自己meimei的一瞬妄念。 葉孤城自然是覺得,他家幼妹是值得一切最好的東西的。這世間的男子,少有與之相配的。然而家里的小姑娘終會需要嫁人,比起葉英來說,反倒是這些需要仰仗白云城才能得以施展抱負(fù)的所謂“青年才俊”更好拿捏一些。 固然葉孤城沒有強(qiáng)迫自己meimei的意思,不過到底……有備無患。 抱著這樣的想法,葉孤城心念一轉(zhuǎn),對顧惜朝道:“既然如此,在成事之前,你便去藏劍山莊當(dāng)個管事吧。我也要看看,你這位寫出條條針對白云城的計策的大才,到底能到什么程度?!?/br> 顧惜朝的臉上有片刻的空白,他以為葉孤城招攬他,哪怕一時不得重用,卻也不會如此以待——藏劍山莊招聘管事的消息由來已久,只是一直要求似乎甚為嚴(yán)格,故而一直沒有遇見太過合適的。 可是,若只是為了給meimei的山莊招一個管事,白云城主又何必費(fèi)這樣大的力氣……甚至,已經(jīng)對他說出了“在成事之前”這樣的話。以葉孤城的心性,并不會將要謀反之事掛在嘴邊,而他既然對顧惜朝挑明此事,便是沒有給顧惜朝留下半分退路。 顧惜朝的瞳孔瞬間縮起了,可是在他望向葉孤城的時候,葉孤城卻已經(jīng)起身,倏忽便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留在原地的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爺爺,他的眉眼溫和,看起來甚至有些圓滾滾,頗為憨態(tài)可掬的意味——正是白云城的老管家,忠叔。 老人家輕拍了拍顧惜朝的肩膀,笑瞇瞇道:“有些委屈吧,年輕人?!彼坪趿隙祟櫹С粫卮?,忠叔繼續(xù)道:“我當(dāng)年成為白云城的管家的時候,比你還委屈呢?!?/br> 顧惜朝本不想理會這個忽然出現(xiàn)的小老頭,可是他出現(xiàn)的悄無聲息,顯見輕功并不弱,對內(nèi)力的控制也幾乎至臻境。而他方才拍了顧惜朝的那一下,讓顧惜朝感到了綿綿的內(nèi)力,肩膀處曾經(jīng)因習(xí)武而留下的舊傷,也仿佛松快了不少。 白云城中果然藏龍臥虎,顧惜朝繃直的脊背,對老者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邀請他入座。 忠叔也并不跟他客氣,徑直坐下,然后也不說話。只是笑著看著顧惜朝。 顧惜朝謹(jǐn)慎地詢問道:“還未請教老先生高名?” 忠叔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一把老骨頭了,有什么高名不高名的,不過我年輕的時候,有人曾經(jīng)叫我,斷魂劍鐘清。” 顧惜朝登時就瞪大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忽然覺得,城主大大似乎……走了起點(diǎn)男的套路。 葉。起點(diǎn)男。孤城神馬的23333333 菱晴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11-21 09:05:26 暮蒼梧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11-21 13:14:09 青衣扔了1個地雷 感謝姑娘們的地雷,謝謝么么噠~拉住顧惜朝同學(xué)讓你萌摸摸小卷毛~ 第77章 得成比目何辭死。 第七十七章。得成比目何辭死。 斷腸劍鐘清。 在顧惜朝的記憶中,這只是傳說之中才聽過的人物。 鐘清者,佩劍名曰斷腸。年少而氣盛,曾連挑十八位劍客,每打敗一人,必屠其家眷,所到之處,不留片甲。故有“一劍出,厲鬼號,家人哭斷腸”之稱。 按說這樣的人物,說他是魔頭也不為過了,可是偏偏他所殺之人或是為禍鄉(xiāng)里,或是背信棄義,所以當(dāng)時的武林之人,雖然人人懼怕他,卻也說不出他的過錯來——畢竟,所謂的“罪不及家人”,在安慶的武林之中是說不通的。 斷腸劍鐘清之所以成名,在他隱沒近五十年之后,仍舊有人將他提起,最主要的便是因?yàn)樗?jīng)在一日之內(nèi)屠盡當(dāng)時的jian相徐翔和其黨羽,以他們的鮮血和著自己的內(nèi)力,將徐翔的罪證刻進(jìn)宮墻之上。 而他本人,也身負(fù)多道傷口,在官兵的追捕之下墜入海浪之中,曾有義士結(jié)伴尋他“遺骸”,最終卻只尋到殘劍一柄。 顧惜朝沒有想到自己會見到這位傳說之中的人物,看向忠叔的目光之中也帶上了幾分驚奇。 忠叔自然察覺到了顧惜朝的神色變化,他呵呵一笑,恢復(fù)了方才的慈眉善目。壓低了聲音,忠叔帶著幾分得意而又神秘的對顧惜朝說道:“年輕人,要做好一位管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知道,并不比你名揚(yáng)江湖要來得容易!” 顧惜朝似乎有了一些明悟,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終于平復(fù)了方才心中驟然升起的不忿。對忠叔拱了拱手,道:“望老先生不吝賜教?!?/br> 忠叔笑得越發(fā)和藹,拍了拍顧惜朝的肩膀,說道:“要的要的,畢竟是給咱們小小姐做事的人,沒點(diǎn)兒看家的本事可是不成!不然就是咱們城主放心,我這一把老骨頭可還不放心!” 似乎牽動了一些傷心事,忠叔沉沉的嘆了一口氣,瞥了一眼顧惜朝,嘆道:“可憐小小姐一出生就是早產(chǎn),身子本就比旁人弱了一些,養(yǎng)在白云城好好的,偏生要跟著那葉先生到處亂跑。葉先生雖然是人中龍鳳,可是卻到底雙目已渺,別說照顧小小姐了,到頭來還不得小小姐去照顧他!” 顧惜朝心念一動,不由對忠叔試探道:“那葉先生是且歌……小小姐的何人?”他乖覺的換了稱呼,哪怕方才他和葉且歌還在一同飲酒,不過如今他投身白云城,到底身份已經(jīng)不同了。 忠叔如何看不出顧惜朝的小心思,也隱約明白城主將人安排到小小姐身邊的意思——雖然自家城主未必是真的想將小小姐許給此人,不過卻也代表著城主的一種態(tài)度,那便是城主是不看好葉先生的。 忠叔看著葉且歌從小長大,小姑娘不知道有多乖巧,笑起來就讓人甜進(jìn)了心里,待人又是自然真誠。去一趟中原,還會惦記著他老頭子膝蓋有傷,特地尋了暖和輕軟的布料給他做了護(hù)膝,讓他在白云城那樣炎熱的地方也能穿戴。 自家這么好的孩子,當(dāng)然要被一個人疼寵在手心,不受任何辛苦才好。忠叔作為曾經(jīng)用劍的人,自然是佩服那位藏劍山莊莊主的修為人品,卻實(shí)在不想讓自家小小姐去暖那副冷性情。 ——人的心一旦偏起來,那么是當(dāng)真沒有半點(diǎn)道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