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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尊貴,而是我們本身就肩負(fù)著比別人更重的責(zé)任。議會的每一個決議,都關(guān)乎著帝國的未來,即使受千夫所指,我們也要排除萬難,在陛下的帶領(lǐng)下,將帝國推向更輝煌的明天。這是每一屆議會的使命,也是我們無上的榮耀!”沉穩(wěn)磁性的聲音回蕩在圓形的議會大廳里,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無論之前懷抱著怎樣的想法,感受著這話里的肅穆,心里都不約而同的生出一股榮譽(yù)感來。是啊,他們本來就在做著這么重要的事情,即使不被理解,被人謾罵,但也無法改變的事實?。v史原本就掌握在少數(shù)人手中,不是嗎?他們?yōu)榇烁冻龅钠D辛,和承受的壓力,普通人又了解多少呢?就連秦正一派的議員們,此刻心里都不禁生出一股認(rèn)同感來。狄恩微笑,誠摯卻又不失威儀地看下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張開雙手,“每一個加入議會的人,都是帝國基石的一份子,帝國需要你們。你們愿意跟我一起,迎接變革的到來嗎?”而與此同時,對此還并不知曉的秦正正單獨(dú)與伊文思談話。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有點小瞧這個邊遠(yuǎn)星球來的平民議員了。他原本只是希望這個有著一腔熱血和純粹是非觀的青年,可以為議會帶來一股清流,現(xiàn)在看來……“伊文思,你好像做得有些過火了。”不論如何,秦正都是議會的人,他希望看到議會改變,但并不是希望它徹底崩潰。伊文思對秦正仍然恭敬,但他低下自己的頭,心卻依舊昂揚(yáng),“秦議長,我很感謝你帶我來華京,給我這個機(jī)會。我不想瞞你,我對現(xiàn)在的議會并不抱太大的希望,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出路就是——破而后立?!?/br>秦正皺眉,卻沒有第一時間反駁,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和那個選擇了一條最艱難之路的侄子。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無數(shù)的路,通向一個終點。誰才是正確的,這只有時間能證明。當(dāng)天晚上,肅峰小隊的隊員們頂著寒風(fēng)和未知的危險,用他們隊長以身試險爭取來的機(jī)會,奔波在華京的各個地方。他們按照賀蘭給的名單,敲開一家又一家的門,去爭取任何一點可能得到的幫助。冷眼或是蔑視,都是使人快速成長的催化劑。堅持己見的伊文思也出沒在華京的各個秘密集會里,抽著廉價香煙,談一個遠(yuǎn)大的理想。而唐川的病房里,卻來了兩個意外的客人——娜塔莎和喬伊。第147章手段唐川看到娜塔莎的時候還有點驚訝,這位公主殿下穿著最華麗的長裙,外面卻套著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提起裙擺,露出一雙白色運(yùn)動鞋。像是從某個晚會現(xiàn)場偷跑來的。再看看后面跟著的喬伊,好吧,那件黑色大衣是喬伊的。“你沒事吧?我在暮宮都嚇到了,他們說你傷得很嚴(yán)重?!蹦人P(guān)切地看著唐川,甭提有多擔(dān)心。然而當(dāng)她的目光掃到床頭的手銬,再順著鏈子移到背面,她卻愣了愣。身后喬伊適時插話,“你跟他說說話,我就不打擾了?!闭f著,他又看向賀蘭,“賀蘭上校,出去走走?”賀蘭回頭看了唐川一眼,“我出去一下。”待兩人一前一后出去,娜塔莎的臉色卻變得有些尷尬。最懂女人心的情感大師唐川就說道:“公主殿下見到我不開心嗎?那我可真是難過得病都加重了?!?/br>娜塔莎噗嗤一笑,瞪了他一眼,“叫我娜塔莎?!?/br>剛才娜塔莎聽到唐川傷重住院的消息,有些急,她身份敏感,最近父皇又看她看得比較嚴(yán),所以正不知道該怎么來看唐川,于是喬伊說可以帶她來的時候,她沒多想就答應(yīng)了。認(rèn)識喬伊之前,娜塔莎從來都不知道世界上會有這么完美的人,出身高貴、舉止優(yōu)雅、談吐不凡,甚至溫柔體貼,能心有靈犀一般地照顧到你所有的想法。這跟同樣被認(rèn)作完美的賀蘭不一樣,娜塔莎可知道得一清二楚,賀蘭對于自己不感興趣的人,可是一點都不溫柔體貼。娜塔莎有的時候?qū)幵缸约涸偬煺嬉恍裁词露疾灰吹锰浮?/br>譬如喬伊為什么主動帶她來這里。幸好她喜歡的人是個聰明的紳士,他從不讓女士陷于尷尬,還很會討人歡心。娜塔莎彎腰,湊近了看那手銬,揶揄道:“你跟賀蘭大哥……還玩這個???”唐川警惕,“我警告你啊,你可不能把這個寫進(jìn)你的小黃書里。”“警告帝國的公主殿下,你膽子不小嘛。”娜塔莎撥了撥手銬上的鏈子,聽到鏈條搖晃發(fā)出的聲音,頓時笑得很……邪惡。唐川無語凝噎。娜塔莎轉(zhuǎn)身給唐川倒了杯水,中途嫌裙子太麻煩了,就把長長的裙擺打了個結(jié),露出纖細(xì)的小腿。風(fēng)風(fēng)火火,又是一條好漢。兩人聊了好一會兒,娜塔莎再三確認(rèn)唐川真的沒事,才放下心來。她對現(xiàn)在的局勢也有所了解,從個人立場來說,她必須站在暮宮那邊,可是從個人情感來說,她無比地希望事情能按照唐川的想法來走。她甚至覺得,身為公主,唐川的受傷她也要擔(dān)一部分責(zé)任。愧疚、心疼,但是卻又很無力。如果哥哥還在就好了。好一會兒,喬伊和賀蘭回到房間,喬伊溫言提醒娜塔莎該走了。娜塔莎不舍地跟唐川告別,回頭,卻怔住,“你的臉怎么了?”喬伊的臉竟然破相了,嘴唇上有血跡,臉頰上也有青紫。這是被人打了?誰下那么重的手?娜塔莎忽然想到什么,猛地看向賀蘭,卻見賀蘭已經(jīng)面色平靜地走到唐川身邊,俯身替他掖了掖被角。娜塔莎閉嘴了。直到兩人走出病房,她才算關(guān)切地問了一句,“疼嗎?”不問是誰打的你,也不問為什么打你,只問一句疼嗎?“公主殿下也太偏心了?!眴桃翢o奈地笑。娜塔莎倒也不辯解,“今天謝謝你了,還害你破了相。這個,你拿去擦擦吧?!闭f著,娜塔莎拿出一塊白色手帕,遞給了喬伊。喬伊微笑著接過,正要說什么,叮的一聲,面前的電梯開了。門里的人和門外的人,猝不及防地打了個照面。熱鬧的電梯像突然間被按下了靜音,連查理嘹亮的嗓子都像是被忽然掐斷,所有人都錯愕地看著喬伊和娜塔莎,然后又僵硬著脖子轉(zhuǎn)頭看萊茵。萊茵面色平靜,抬起右手放在胸前,低頭,“公主殿下?!?/br>其他人這才回過神來跟著行禮,娜塔莎認(rèn)識他們,知道他們都是唐川的隊友,所以也很禮貌又親切地跟他們打了招呼,甚至主動讓開,讓他們先走。能得到公主殿下如此禮待,一個個單身狗們都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