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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需要跟其他系的人合住,這次紫藤花非常人性的把他們分到了一起,省了很多麻煩。等待的間隙,唐川看了看前面走過的人,又看了看旁邊的兩個人,忍不住問:“你們感冒了嗎?”“沒有?!弊筮叺幕卮鸬?。右邊的立刻接話,“真的沒有?!?/br>“那你們干嘛戴口罩?”“秘密?!?/br>“對,這是秘密?!?/br>“但你們不覺得這樣更引人注目嗎?”“不要擔心,我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br>“對,習(xí)慣了~”唐川扶額,“你們是雙胞胎么!”兩人異口同聲,“你怎么知道!”唐川炯炯有神的看著他們,“我猜的?!?/br>這時救兵終于到了,秦海居高臨下的看著迷路兒童三人組,推了推金邊眼鏡,說:“你們幾歲了還迷路?怎么不去讀幼稚園呢?”莫名躺槍的雙胞胎:“……”唐川拍拍屁股站起來,“我十九歲。”雙胞胎——剛剛那兩句真的是疑問句嗎???三個人在秦海的帶領(lǐng)下終于到了北七舍,羅明光在門口接他們,順帶還幫雙胞胎拿了行李,為日后的友誼打下了良好基礎(chǔ)。雙胞胎是機甲系的,就住在唐川他們樓下,他這才知道,北七舍住的大多都是機甲系的。“對了,我們宿舍還有一個人呢?”快到門口了,唐川才想起來問。秦海賣了個關(guān)子,“他已經(jīng)到了,你進去看看就知道?!?/br>于是唐川懷著萬分的期待打開了自己宿舍的門,一進門,都驚呆了。連忙退出去往旁邊宿舍一看——旁邊宿舍的人正在換衣服,忽然看到探進來一個頭,連忙捂住胸前的小紅豆大叫一聲,“流氓!”然而唐川此刻完全顧不上這個,他又回到自己的宿舍里,看著明亮寬敞纖塵不染的房間,再想著剛剛隔壁宿舍那亂糟糟的樣子,終于確定自己不是時空錯亂走進了什么酒店。軍校提倡勤儉節(jié)約,所以宿舍里放置的都是最普通的木床和木頭柜子,也沒有什么裝飾,但現(xiàn)在呢?金屬質(zhì)感的窗簾,像超現(xiàn)代懸浮軌道一樣錯綜復(fù)雜的晾衣繩,燈管上裝著的透明罩子,將最普通不過的燈光打造成頂級視覺享受。而打造這一切的新室友,正拿著掃帚,站在一旁靦腆的笑,“你好,我叫漲潮生,電子信息系的?!?/br>唐川熱情的跟他握手,“你好,我叫唐川,機甲制造系。”漲潮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然后略顯驚喜的說道:“那我們宿舍都是不同專業(yè)的啊?!?/br>唐川一想還真是,指揮系、機甲系、電子信息系、機甲制造系,四大專業(yè),齊活了。“喲,這不是秦海嗎?指揮系的王牌啊,怎么被分到組合宿舍來了?”背后忽然傳來一個輕佻的聲音。唐川回頭,就看見一個留著棕褐色長頭發(fā)的男人靠在門口,他轉(zhuǎn)頭問秦海,“這人是誰?”秦海推了推眼睛,“我也不知道?!?/br>那男人瞇起眼,“你貴人多忘事啊秦海,暑假之前我們還見過,你不是忘了吧?”秦海雙手交叉在胸前,一臉平淡的看著他,“我憑什么要記住你?”那人顯然被氣到了,但也沉得住氣,反而氣得笑了出來,“好,你可以不記住我,沒關(guān)系,我只是想來告訴你,進了紫藤花指揮系,可沒有從前那么簡單了?!?/br>喲,原來是來下戰(zhàn)書的。唐川湊近了,又問:“你真的不記得他嗎?”秦海把眼鏡摘下來,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又戴回去,“如果我見過的每個人都要記住,豈不是太占腦容量了?!?/br>唐川不由點頭,說的有理。長發(fā)男簡直要被氣死,那兩個人說悄悄話埋汰人也就算了,能不能尊重一下‘悄悄’兩個字?能不能?!長發(fā)男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身高倒是嚇人,目測過了一米九,站在門口有種巨人來襲的錯覺。然而還沒等他說話,漲潮生就激動的往前一步,手里的掃帚橫在前面,一米七五的小個子仰頭看著他,沒什么底氣的嚴陣以待,“你干嘛!”長發(fā)男:“……”羅明光連忙往漲潮生面前一檔,總算挽回了一點身高優(yōu)勢。“切,我又沒有要怎么樣,那么激動干什么?”長發(fā)男很不以為意,“你們難道不知道校規(guī)嗎?訓(xùn)練場外不允許打架,否則按軍規(guī)處置。我就是來說幾句話,瞧你們緊張的?!?/br>說著,長發(fā)男似乎在這里找到了心理上的優(yōu)勢,輕笑一聲,頭發(fā)甩甩,大步的走開。唐川再次問秦海,“你還沒想起來他是誰嗎?”秦海努力思索著,“大概……是叫羅納德吧。”而與此同時,長發(fā)男一路優(yōu)哉游哉的走回自己的宿舍樓,路上碰到同學(xué)跟他打招呼,“嗨,桑切斯?!?/br>長發(fā)男走了,一個宿舍人關(guān)起門來又好好做了一次自我介紹。除卻唐川貧乏的小背景外,其他三個人都來了個大起底,算是為今后的四年生活坦誠相見。張潮生不是華京人,家住一個邊境小星球,來紫藤花念書還是他頭一次離家。家庭背景也簡單,父母經(jīng)營一家小雜貨鋪,沒錢但也不窮困。羅明光是土豪,但唐川也沒想到赫赫有名的機甲業(yè)三巨頭之一的DM公司,竟然就是羅明光家里開的。而秦海的來歷,老牌貴族,雖然不如亞伯拉罕,但秦家出過三任帝國大法官,是個人都不敢輕易得罪。跟兩位舍友比起來,唐川和漲潮生簡直想抱頭痛哭。新生報道第一天不需要上課,四個人合計了一下,就去領(lǐng)了各自的軍用物品,然后回宿舍收拾好,又去食堂一起吃了一頓合伙飯。期間不知道是誰又提起了賀蘭的話題,聽說這人沒跟大家住在一起,一個人獨門獨戶,就住在北七舍后面竹林掩蓋的特別住宿區(qū)。因為房子太大了,一個人來不及打掃,還專門配備了一個管家機器人。不過這都是小道消息里,唯一真實的倒是賀蘭的專業(yè)——機甲系和指揮系雙開。唐川在心里默默的想:我也是雙開呢,牛逼不。到了晚上,新入學(xué)的激動還沒有平息下來,四個人躺在各自的床上說話。漲潮生是個小話嘮,大約是因為第一次離家的緣故,話就更多了。唐川最后聽著聽著都快睡著了,忽然,一陣尖銳急促的號子聲從窗外和走廊里同時傳來。他猛地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來,漲潮生驚訝的問:“怎么了?!”那邊羅明光已經(jīng)二話不說跳下了床,抽出床下的抽屜拿出作戰(zhàn)服,“是軍隊的集結(jié)號,趕緊穿衣服!”“哦哦哦馬上!”唐川動作也不慢,穿好衣服往墻上的鐘一看——半夜十二點。此時整個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