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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妃筵圖卷】第三卷 擒娥 5-7章

了這首童謠。

    這些極像是她的某種善意的提示!她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卻并未出手,

    只是唱一首童謠。她到底要做什么?

    寐生知道自己的個人身份過于特殊,有這樣一個女人出現(xiàn)并不為過。只是他

    聯(lián)想到了上次被三人偷襲,早有人暗中盯上了自己。想到這里,寐生不禁渾身冒

    汗,他現(xiàn)在的處境可以說是四面楚歌!他已經(jīng)在無形中被很多人緊緊地盯上了!

    必須趕緊搞清這個女人的身份,她也許就是解開自己失去的一些記憶的鑰匙,

    知道了她的身份,應(yīng)該就知道了夢中人的身份,那么,自己遺忘的一些事情也找

    回來!

    寐生斷定,那個女人還會和他碰面!因?yàn)樗幸环N直覺。

    第六章線索

    心事重重之下,寐生索性不睡了,他又去了那個瘋婆子所在的宅院。上次回

    來后,他越想越感覺不對勁。那個宅院在豪華的斛律府里顯得有些邪門。而那個

    神秘瘋婆子更有些不尋常,所謂反常必有妖,其間肯定有些貓膩。

    西北角的院子里依然沒有一絲生機(jī),還是那么破敗陳舊,充斥著一股陳腐的

    氣息。

    寐生如一只野貓般小心翼翼地靠近房門,他偷偷開門,閃身進(jìn)入房內(nèi),閉門

    四下打量,卻并未見到老婦。

    「咦?人呢?」寐生疑問。

    他走進(jìn)昏暗的房間內(nèi),頓時就被一股陰寒的氣息包圍。寐生感覺這不像是人

    住的房間,而像是一間停擺死尸的義莊。和伏尸嶺外倒是有的一比。

    「這里陰氣太重!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屋內(nèi)擺設(shè)和之前并無兩樣,大柜子,床榻,案幾。寐生在床榻上掃了一眼,

    上面除了油膩的被褥,別無他物。

    他繞過蚊帳,直接來到柜子前。

    柜子上面布滿了塵埃和蜘蛛網(wǎng),看樣子許久未曾開啟了。

    寐生摸了摸上面厚厚的塵土,扶住蓋沿稍一用力,便將蓋子打開,露出了里

    面的真容。

    一眼看去,里面盡是些女子的褻衣,甚至有些珠寶首飾。

    「嘖嘖,看來這個老婦和斛律家淵源頗深?!?/br>
    寐生便在里面翻找起來,層層疊疊地找了一會,忽然瞥見柜角有一個木盒,

    看起來極其樸素,很不顯眼。

    他拿起木盒,打開一看,里面竟然裝著一封書信,展開看去,竟然是封情書!

    文字間情意綿綿,只是落款已被人撕去,看痕跡似乎撕得很干脆。

    「這莫不是瘋婆子的相好?」寐生暗自腹誹。他將信放入盒中,又將盒子放

    回了箱底,將柜子規(guī)整完好。

    接著,寐生又重新打量這間屋子,上下四周似乎都很正常,并無異樣,只是

    那股森寒的陰氣一直縈繞不散,一直籠罩著這里。他索性直接翻上房梁,用望氣

    之術(shù)窺察整間房屋。

    「陽清則上升,陰濁則下沉?!?/br>
    「這房間地面盡是陰氣,且渾濁不堪,陽氣幾乎被完全壓制出去。那個瘋婆

    子能住在這里,也是命大。」

    「原來如此!」寐生眼中精光乍現(xiàn),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這陰氣全部是從地

    底下流竄上來的!他心中暗暗思量:「看樣子,這地底有些不尋常?!」

    「莫非地底有僵尸?或是其他什么東西?」

    寐生立即落地,用臉貼向地面,頓時一股冷意就襲了過來,看來地下的陰氣

    極其濃郁。

    「嘟嘟嘟!」他從一塊塊地板上敲擊過去,想看看下面有沒有什么機(jī)關(guān)密道,

    但直到敲擊完所有地板,也并未發(fā)現(xiàn)空心之處,這不禁讓他有些失望。

    「有陰氣環(huán)繞,必有聚陰之地。這塊地有問題!」寐生心中作了判斷。

    只是要從哪里先入手呢?他這樣想著,便又站起身,打開火折子朝墻壁處細(xì)

    細(xì)探去,寐生用手在墻壁上小心翼翼地開始敲擊。

    「嘟嘟!嘟嘟!」四面墻壁敲擊完,寐生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疑點(diǎn)。

    他索性退出了臥房,往客廳處走去。

    他再次啟用望氣之術(shù)探察,發(fā)現(xiàn)和房間內(nèi)一樣,客廳的地表同樣也升騰著陣

    陣陰氣,較上次似乎更加濃郁。

    他又在客廳在轉(zhuǎn)悠了幾圈,見拐角處堆放著一堆雜物,便覺似有蹊蹺,正欲

    走過去細(xì)看時,突然!他猛地感到自己后腦勺突然被什么東西盯上了!

    那似乎是一道森寒的目光!

    寐生驀然回頭,朝后看去,只見一道詭異的殘影劃破月光落在了房梁上。

    月光下,兩只金黃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刺目,正死死地鎖定著他!

    那是一只貓,一只黑貓。它的身子如黑色綢緞般光滑油亮,顯得極有靈性。

    「喵!」它張開口,露出白色獠牙,挑釁似地看著他。

    「它是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簡直無聲無息!」寐生心中驚訝。

    寐生與之互相對視了一會,見對方都毫無動作,便輕輕走近那根房梁處。

    黑貓見他朝自己走過來,便警惕地躬著身子,眼神露出警告之色。

    「喵!」它低低一叫,從房梁上往下一縱,猶如竄起一朵黑云,身法靈巧而

    矯健。

    「嘿嘿!身法如此輕巧,還是只靈貓!」

    「喵喵……」寐生輕輕呼喚,嘗試著能不能與其建立聯(lián)系。

    「喵……」黑貓繞著他踱起步子,那兩只亮堂堂的眼睛無時無刻不在鎖定著

    他,似乎對他很好奇。

    「有靈貓的地方,陰氣聚集,看來我的判斷沒錯!」寐生心想。

    「你?有事?」寐生輕輕問它。

    「喵……」黑貓極有靈性,像人般地點(diǎn)點(diǎn)頭。

    然后它轉(zhuǎn)身朝著門外走去,到門檻的時候,它回頭望了寐生一眼,又叫喚了

    一聲。

    寐生已然明白了它的意思,這只貓怕是要引他去什么地方。但他并沒直接跟

    過去,他在猶豫,這只貓出現(xiàn)的實(shí)在是太過詭異突兀了,萬一有陷阱的話。

    「喵……」黑貓見他未動,又叫喚了一聲。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寐生心里響起這個念頭后便義無反顧地跟了過去。

    此時也是深夜,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熟睡,估計(jì)只有巡邏的衛(wèi)兵還在外面站崗,

    但這里是西北角,是沒有人巡邏的,寐生自然也敢走出來。

    黑貓帶著寐生來到院角的枯井旁,便停了下來。

    枯井一半在月光下,一半在陰影里,寐生剛一走近,卻見枯井背陰的地面上

    似乎躺著一個人!

    寐生湊過去一看,竟然是那個瘋婆子!

    「喵……」黑貓對著寐生叫喚了一聲。

    「它應(yīng)該是這個瘋婆子養(yǎng)的,這老婦倒地不起,所以找我來幫忙。」寐生猜

    想。

    「還是少管為妙,我的目的是找到無頭盔甲,而不是治病救人!」寐生轉(zhuǎn)身

    便欲離開。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喵!」黑貓似乎看出寐生的意思,它雙腳刨地,張著嘴斷斷續(xù)續(xù)地低叫著,

    那眼神滿是哀求,看起來頗為可憐。

    「這只貓倒真有靈性?!顾唤行┯|動。

    「你住在這里?」寐生問。

    「喵……」黑貓叫了一聲,飛快地跑到老婦身旁,用身子輕輕地蹭著她。

    「也罷?!姑律紫律?,探了探老婦的鼻息,見其還有喘息,便也顧不上干

    凈與否,一把抱起來便回了房間,黑貓緊隨其后。

    寐生將之放在床榻上,觀察了一下老婦的面色,其印堂嘴唇黑紫,瞳孔泛灰,

    這的確是陰氣入體郁結(jié)的癥狀。

    他掌心對著老婦口鼻一罩,體內(nèi)玄功運(yùn)轉(zhuǎn),只見從老婦口鼻間有道道灰色陰

    氣升騰而出,逐漸被吸入掌心。不一會,老婦的瞳孔便動了動,口中發(fā)出幾聲痛

    吟。

    寐生見老婦面色恢復(fù)了大半,便停止了動作。這時黑貓湊到近前,在老婦臉

    上蹭了蹭。

    老婦緩緩睜開眼,痛苦又茫然地道:「我……我還活著……」她茫然著望了

    望四周,見到身前的寐生,便問:「你一個府上家丁,怎么深夜里來這我這里?。俊?/br>
    這問得寐生一個措手不及,確實(shí),他和這個瘋婆子說自己是府上家丁,可是

    自己的行為還真不像是一個循規(guī)蹈矩的家丁能做出來的,倒像是一個梁上君子。

    寐生見其神智非前日所見瘋癲,便端正行禮道:「前輩,晚輩被這只黑貓所

    引,見您昏倒在井邊,便將您帶了回來。

    「是你救了我……謝謝啊?!估蠇D道。

    「舉手之勞,您……您住在這里嗎?」寐生趁機(jī)問。

    「呵呵呵……」老婦倚著墻壁坐下,仔細(xì)地端詳著寐生,嘆道:「是啊……

    三十五年了,這里三十五年都沒有人進(jìn)來了?!?/br>
    寐生問:「前輩在這住了三十五年?敢問前輩是?」

    老婦低頭嘆道:「能茍延殘喘到現(xiàn)在也不知幸還是不幸,這腦子時而清醒時

    而混沌的,很多事都記不大清了。自己姓誰名誰更也記不清了,也不知下一次失

    去理智是什么時候?!?/br>
    寐生見她不愿說,便故意問道:「前輩是斛律將軍的家人嗎?」

    老婦表情一變,嘆道:「哪能是呢!斛律將軍聲名遠(yuǎn)揚(yáng),我一個風(fēng)燭殘年的

    老嫗?zāi)睦锔吲实闷鸢?!?/br>
    「那這里是?」寐生又問。

    「這里是被一個拋棄的院子?!估蠇D漠然地道。

    寐生聽出其中似乎話里有話,莫非她與斛律山之間有些瓜葛?若是問出斛律

    山的一些事情來,可能對尋找冥盔也有幫助也說不定。

    于是他又問道:「您知道斛律山將軍吧?」

    老婦定定地望著門外,眼神有些飄忽。唏噓道:「哪能不知啊,他當(dāng)年可是

    祖桓將軍的部下。這將軍府一開府,我就在這里了,得有四十多年前了吧?!顾?/br>
    的眼中浮現(xiàn)一抹懷念之色。

    「什么?祖桓將軍?!」寐生心內(nèi)大驚,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平凡

    的老嫗竟然突兀地提到了無頭將軍祖桓!這對于當(dāng)下的寐生來說可是驚濤駭浪!

    要知道,他現(xiàn)在急于擺脫被人控制的困境,據(jù)祖桓所說,那頭盔里可是藏了

    一張寶圖!那是個極大的契機(jī)!現(xiàn)在既然這個老婦提到了祖桓,那么應(yīng)該還知道

    其他的一些秘事。難道自己歪打正著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l能想到這個藏在斛律府西北角的一個瘋婆子能知道斛

    律山和祖桓的將軍。她哪怕是再透露一星半點(diǎn)兒的秘密,可能對于尋找盔甲也能

    多些幫助。

    寐生接著話題繼續(xù)道:「祖桓將軍名震東土,晚輩也是聽他故事長大的,前

    輩了解祖桓將軍?」

    老婦神色有些黯然,唏噓道:「知道一些,這府上主人斛律山就是他一手提

    拔起來的。只可惜祖家煙消云散,斛律家卻人丁興旺?!?/br>
    聽話的意思,老婦對斛律山的為人似乎很不滿。只是她這般惡諷斛律山,卻

    為何能一人獨(dú)處這斛律府,有人送吃喝呢?寐生有些納悶。

    寐生決定趁熱打鐵,他追問道:「晚輩對祖桓將軍欽佩無比,尤其對他最后

    的蜀南之戰(zhàn)頗為好奇,東土傳得神乎其神,不知前輩能為給晚輩講些他的故事。」

    「當(dāng)年祖桓將軍號稱天朝猛將,東土武者……可惜呀!」老婦欲言

    又止,語氣中滿是唏噓。

    「咳咳咳……」老婦咳嗽了幾聲,又道:「夜已深了,年輕人,你先回去休

    息吧,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br>
    見她不愿意再往下說,寐生只好轉(zhuǎn)開話題道:「前輩今日恢復(fù)了清醒,還是

    要住在這里嗎?這里陰寒,對您的身體并無好處!要不要晚輩幫您……」

    老婦指了指案幾上的饅頭道:「有饅頭在餓不死就夠了。我這病時好時壞的,

    這般情形都反復(fù)多年了,早習(xí)慣了?!?/br>
    「那前輩保重,晚輩告辭。」寐生說著便走出了房間。

    他剛走出房間,里面便傳來老婦的話語。

    「好多年沒人和我說這么個瘋婆子說話了,謝謝你了,年輕人?!?/br>
    第七章自瀆

    此后幾天寐生在府中打聽了關(guān)于瘋婆子的事,奇怪的是,府內(nèi)沒人知道她的

    來歷,她似乎是個局外之人。就連給他送飯的人都是個啞巴。

    四十多年前就在這里了,那時候秦娥還沒來呢!對了,秦娥!她在斛律府三

    十多年,應(yīng)該知道這個人吧!關(guān)于的祖桓將軍盔甲的事情,秦娥是一條道門,這

    個老婦也許同樣是一道門。他要兩手并抓!

    那個老婦暫時先放放,先要搞定秦娥這邊。

    現(xiàn)在距采桑那日秦娥陰關(guān)被破已經(jīng)過了三四天,那谷靈花和九陽木香應(yīng)該起

    了效果,秦娥此時也許正是yuhuo焚身的關(guān)頭。

    寐生住在蘭苑,與秦娥的院子只隔了一口大池塘,可以說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傍晚,趁著府內(nèi)眾人休息,寐生翻過了蘭苑圍墻。來到池塘邊,遠(yuǎn)眺前方院

    子,見四周無人,他便小心進(jìn)入塘中,將身體藏在荷葉塘水之間。潭水約莫有近

    三米深,寐生雖然身材矮小,但習(xí)得水性,所以在塘中就如蛟龍入海一般,迅速

    地往前游動。

    現(xiàn)在正是晚夏節(jié)氣,塘里粉紅色的荷花,碧綠色的荷葉在晚風(fēng)下蕩漾起層層

    紅綠波浪來,風(fēng)情款款。寐生不由感嘆:秦娥這小日子過得真是滋潤啊!

    不得不說,秦娥著實(shí)是個雅致的女人,說這是居住的院子,還不如說是一座

    觀景的水榭,它完全坐落于水面之上。

    最下方是數(shù)十根粗壯的石柱扎根于塘底,石柱上鋪設(shè)著精致的青石板。而石

    板之上,便是通體木制的院子了。最外圍的回廊外有一道朱紅色的欄桿,朱欄外

    面便是滿池招展的荷花和清幽的塘水了。

    不一會,寐生便來到朱欄下方。他屏息傾聽里面的動靜,似乎有女人的呻吟

    和哭泣聲。

    「嗯……嗯……」

    房間里,一道道女人的淺淺低吟在流轉(zhuǎn)著。

    此時席榻上,一個衣裳不整,體態(tài)豐韻的美婦人雙手著研墨,雙腿夾著案幾

    腳,身子在上下劇烈地顫抖著。外面的夕陽正好透過紗窗照進(jìn)來,堪堪照在女人

    那香汗淋漓的臉蛋上,顯得嬌艷而誘人。

    迎著窗外的夕陽,女人仰著頭,喘著氣,瞇著眼,她發(fā)髻散亂,神情極為陶

    醉,卻正是秦娥。

    她現(xiàn)在難受極了!

    她感覺自己體內(nèi)有一團(tuán)熊熊的烈火在不停燃燒著,燒得自己全身燥熱,那股

    燥熱轉(zhuǎn)化成一股股妖異的力量,慫恿著她吶喊,呻吟,搖擺身體,以此來發(fā)泄體

    內(nèi)的烈火燃燒般的渴望。

    她搖擺呻吟,汗如雨下,但體內(nèi)的燥熱感越來越強(qiáng),由熱變成了癢,種猶如

    螞蟻鉆心一般,撓又撓不到,說又說不出,不知是到底癢還是熱。

    她瞇著眼,胯間的木腳是她借物撫慰的支柱,越是燥熱瘙癢,她越是感覺空

    虛,從rou體到靈魂,她都極度渴望著什么物事來狠狠地填補(bǔ)她的身體,填補(bǔ)那種

    無法言明的空虛。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以往排卵期的時候也不會這般強(qiáng)烈呀!身體

    好難受呀!」秦娥吐著舌頭低低地叫喚著。此時,她的內(nèi)心極度復(fù)雜,又是羞赧,

    又是充斥著女人的本能欲望。

    還得從采桑那日秦娥被jianyin后說起;那日回來后,秦娥因痛失婦人貞潔,傷

    心得整晚都以淚洗面,后一整天人也都渾渾噩噩的,了無生趣,甚至尋死的心都

    有了??烧l知第二晚睡醒過來,忽然感覺身體似乎變得不一樣了,變得極其敏感,

    易發(fā)熱。對房事突然變得極度渴望起來。她起初還沒有當(dāng)回事,一直忍著憋著,

    可是憋到最后,還是洶涌的情欲戰(zhàn)勝了理智,做出了自瀆之事。誰知這一發(fā)便不

    可收拾,接連三天都自瀆撫慰自己。甚至在白天,也沒能忍住。

    她本是個潔身自好的女子,若是在平常不會做出如此不堪之事。難道是現(xiàn)在

    處于排卵期的原因嗎?只是平常排卵期身體反應(yīng)也不會如此強(qiáng)烈??!身體怎么會

    變成這樣敏感?!

    那體內(nèi)的情欲之火就像是火燒荒野一般,越燒越大,越燒越猛烈。起初,秦

    娥還會自責(zé)自己的身體不爭氣,但每次發(fā)泄完帶給她呼吸順暢的酣暢感,令她逐

    漸接受了自己身體的訴求。

    今日用了晚飯,她本欲寫一幅字,誰知剛動了幾筆,那身體便又燥熱起來。

    「好熱……好難受呀……」她感覺胯間濕熱黏膩,那液體已經(jīng)濕透了她的褻

    衣了。

    美婦臉頰緋紅,眼眸中能滴出水來。

    「嗯……嗯啊啊啊……」她瞇著眼用力地喘著氣,大顆的汗珠從她的兩鬢往

    下滴落,那身上的綢緞裙幾乎被濕透了,整個人猶如落水一般。

    旁邊兩步的展架上,一盆谷靈花在夕陽下格外明艷。

    寐生在石板下聽得真切,他心道:「看來藥效起了。」谷靈花和九陽木粉相

    結(jié)合,只要凡俗女人吸入,十二個時辰內(nèi)必然yuhuo焚身!這秦娥自然會露出如此

    動態(tài)。

    既然這樣,現(xiàn)在不動更待何時?現(xiàn)在的他毫不擔(dān)心,此乃閨房重地,哪怕是

    斛律鷹安排的守衛(wèi)也不能進(jìn)來。

    寐生小心翼翼地在水中游動到朱欄外,又仔細(xì)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

    其他人后,猛一縱身,如獵鷹般從水中越過朱欄,落進(jìn)了回廊里。

    「真是間雅致的水榭?。 姑律蛄恐@里的布置,由衷地感嘆。

    他如貓一般沿著回廊往發(fā)聲的位置走去。

    院子呈「目」型,最外面與岸相連的是客廳,第二間是浴池,第三間是臥室,

    第四間則是書房,四間房間彼此都間隔著一道回廊。

    而秦娥所在位置便是書房,也是院子的最外層,這里正朝著蘭苑的方向,所

    以寐生沒走幾步就找到了。

    「嗯……嗯……嗯……」

    屋門緊閉,窗戶半掩著,寐生悄悄靠近窗邊,側(cè)頭往里一望。

    「嗯呀呀呀……」

    只見一個衣衫不整的美婦正背對著他,右手死抓著案幾邊沿,上半身伏在案

    幾上,下半身撅著肥臀,左手在裙間來回掏弄,不時還扭著細(xì)腰,挺動著小腹,

    發(fā)出壓抑媚惑的呻吟來。

    「嘿嘿!」

    寐生從懷里拿出一盞小小的盆栽,悄悄來到門外。

    「咚咚咚!」他輕輕敲了敲門,里面的呻吟戛然而止。

    「是……是誰?」里面?zhèn)鱽砬囟鹇詭Т⒍o張的聲音。

    「夫人,是大龍?!姑律ЧЬ淳吹氐馈?/br>
    「大龍?你……你怎么會來我在這里?這里是老身的寢居之所,你一個男子

    怎么能沒有通報就進(jìn)來了呢?」秦娥的聲音略有責(zé)怪。

    「夫人恕罪!小的也是因?yàn)槭录辈鸥襾泶驍_夫人!」

    若是其他人,秦娥早已將之趕了出去,但她對大龍印象頗佳,尤其是前幾日

    還忠心護(hù)主。秦娥念著他的好,便也沒有真生氣,也只在語氣上責(zé)怪了一下。

    「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小的剛剛澆花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夫人那株最珍愛的玉荷盆栽突然焉了,小的情

    急之下,就只好帶著它來找夫人了!」寐生急道。

    「什么?玉荷花焉了?!」秦娥一聽,聲音陡然一急。

    「這可是夫人最珍愛的盆栽啊!夫人要不要看看怎么回事?」寐生悲傷地道。

    「這……這個……」秦娥的語氣變得有些猶豫。她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若

    是貿(mào)然與外人相見,怕是不妥。更何況,她現(xiàn)在下體瘙熱難耐,正是在關(guān)頭時刻。

    若是不小心面色上在露出不雅之姿,那可就糟糕了。可是那盆玉荷,她養(yǎng)了

    好多年了,她又舍不得。

    「夫人!您不用擔(dān)心,小的不進(jìn)去,小的只是把花遞給夫人?!?/br>
    見里面遲遲沒有回應(yīng),寐生又道:「小的明白了,小的這就回去?!?/br>
    「慢著!」里面又傳來秦娥的聲音。

    「房門你自己開吧?!顾值?。

    「是,夫人。」寐生緩緩?fù)崎_房門,往里面望去,只見秦娥正端莊地跪坐在

    席子上,顯得優(yōu)雅文靜。那臉頰還有大片的紅暈,并未褪去。

    寐生脫下鞋,端著玉荷花趨步走向了她,跪著下來聞了聞,這里面滿是墨香。

    「夫人,您看?!姑律蜃诘?,將盆栽遞向秦娥。

    寐生道:「這花一直是夫人在打理,近今日夫人未曾來過蘭苑,應(yīng)當(dāng)是小的

    照顧不周的緣故?」

    秦娥接過盆栽,細(xì)細(xì)地望著眼前的花。那原本潔白如雪的玉荷花此時就像是

    被火烘烤過一般,通體枯黃萎靡。這可是陪伴她很久的一朵盆栽,也是她最鐘愛

    的一朵,竟然從一朵白仙子變成了這般模樣,她心里失落無比。

    自那日采?;貋?,她便沒了去蘭苑賞花澆花的心思,這隔了幾日,這玉荷花

    就突然枯萎了。還是自己冷落了它了呀!想到這,秦娥心中有些自責(zé)。

    秦娥望了一會,嘆道:「雖然很可惜,但花謝花開也是常態(tài)。」

    寐生故意問道:「夫人,您沒事吧?!?/br>
    「我沒事,大龍你先退下吧?!?/br>
    見她下了逐客令,寐生豈能乖乖離開。他故意道:「夫人,您這臉色發(fā)紅,

    不對勁???」

    「沒……沒事……」秦娥的心原本趨于平靜,但被寐生這突然一問,忽又變

    得緊張起來。

    「莫不是被他看出了什么?」秦娥的手心都在冒汗。

    「夫人,您的聲音也不對呀!這是發(fā)燒了?我去請府上大夫來給您看看吧?」

    寐生仔細(xì)地望著秦娥的眼睛道。

    那雙眼睛媚得能滴出水來,那臉頰上的紅暈透著絲絲熟婦的風(fēng)情,勾得他心

    猿意馬。

    聞言秦娥更加緊張了!她的眼睛對寐生的注視避之不及,像是做了虧心事般

    慌亂地望向別處,吞吞吐吐地道:「沒事……我沒事……你先回去吧!」

    秦娥感覺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地亂跳,極度的羞恥和緊張之下,刺激得那滑膩

    膩的胯間濕熱得更加劇烈了!原本,她全身的燥熱就未曾散去,只是一直忍著,

    壓著。在這刺激下,那體內(nèi)的燥熱瘙癢頓時就又變本加厲起來!

    寐生湊到秦娥身前,看著她的臉道:「夫人?您一定是生病了!小的幫您看

    看吧!」

    秦娥哪里肯依,慌忙起身避開寐生的寐生目光,語氣有些責(zé)怪地道:「大龍,

    老身沒事,只是天熱出了些汗,你先回去休息吧!」

    寐生用余光瞥了一眼展架上的谷靈花,然后躬身道:「是,夫人,那……那

    小的先告退了。」

    說著便徐徐退到屋外,關(guān)上了門。

    見寐生離去,秦娥總算松了一口氣,她無力倒在席子上,大口地喘著氣。

    寐生如鬼影般躲在窗后,往里面窺視。

    「怎么下體如此難受呀?」秦娥感覺自己的私處又是腫脹,又是濕熱,又是

    瘙癢,她恨不得抱著一根柱子去磨蹭,以此減輕自己的痛苦。

    「我受不了……」她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索性爬到案幾上,撅著臀,撩起

    裙擺,頓時就露出了白生生的大屁股來。

    夕陽的余光將她的皮膚染上一層金黃色,顯得性感而又炙熱。

    她下身未著寸縷,那私處的顏色也全部暴露出來。那一撮茂盛的黑毛還是那

    么頑強(qiáng),那粉紫的陰沉濕漉漉的,就像是下過雨似的。最惹人注目的就是那個陰

    蒂了,腫脹充血,興奮無比。

    秦娥的右手毫不猶豫地就插進(jìn)了蜜xue里,來回捅弄著,發(fā)出滋滋滋的水聲,

    好不yin靡。

    「嗯嗯嗯……啊啊啊……」這個看似端莊的美婦人此時抵制不住體內(nèi)情欲的

    召喚,咿咿呀呀地淺吟起來。

    那聲音起初幾道還是比較淺,比較壓抑但隨著蜜xue里的汁液越來越多,秦娥

    逐漸不能自持,聲音也越來越高。

    「滋滋滋滋滋……」在那兩根纖細(xì)蔥白手指的捅弄中,蜜xue口內(nèi)大片的yin液

    濺起陣陣?yán)嘶?,滴落在席子。這個女人的水可是真多啊!

    寐生瞧得下體瞬間勃起,他回到門外,用急切地語氣喊了一聲:「夫人!您

    怎么了???」

    然后猛地推開門,沖了進(jìn)去!

    秦娥哪里料到大龍會去而復(fù)返!聞聽那,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整個人瞬間陷

    入空白!

    寐生剛沖過去,只見那案幾上的rou體猛地一震,一道金黃色的液體激射而來,

    穩(wěn)穩(wěn)地灑落在寐生的頭上。

    頓時,書房里就彌漫起一股尿sao味來。

    寐生的頭發(fā)衣服濕了大片,他故作一臉呆愣狀地望著撅著屁股的秦娥,驚叫

    道:「夫人!您這時怎么了???」說著向秦娥的身體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