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幫我們,帶我們離開村莊嗎?” 眾鬼被這個問題問的理智慢慢回來了。 對呀,那么珍貴的功德體,她如果不肯幫她們的話,她們也沒有什么辦法逼她呀。 瞬間眾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覺得像是被一盆冷水從頭兜下,整個鬼都不好了。 鬼大姐嗯哼了一聲,拿起一條棍子敲了幾下桌面才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想到了,這才是我們今晚這個會議的重點,到底要怎樣才能像那兩個走了狗屎運的鬼一樣,牢牢地抱著這個功德體的大腿。現(xiàn)在你們各自自由討論,10分鐘后一個一個來,希望大家踴躍參與積極發(fā)言,務(wù)必每個鬼都要給出一條具體可行而且具有實/cao/性的建議?!?/br> 眾女鬼立即認真嚴肅的七嘴八舌討論起來。 10分鐘后,鬼大姐示意大家可以了。 女鬼一號:“首先要阻止村里那群老不死的,不能讓他們像十年前那樣把人給弄死了。” 女鬼二號:“二話不說見面就死死把功德體美美的大腿抱緊。” 女鬼三號:“哎呀你個智障,你忘記我們根本就不能靠近功德體了嗎?” 女鬼四號:“督促那批老不死的讓他們把村里的衛(wèi)生搞好,多種幾顆樹美化環(huán)境。我們也要從自身做起,嚴格要求自己不能隨意丟垃圾。保護環(huán)境,鬼鬼有責(zé)?!?/br> 女鬼五號:“集體到功德體面前賣慘,爭取激起她的同情心。” 女鬼六號,圓圓胖胖的女鬼艱難的擠進鬼群里,流著口手遞出手上的人/骨/頭,拼命的搖晃:“骨,骨頭,給她好好好多的骨骨頭,嘻嘻嘻?!?/br> …… 已經(jīng)睡著的喻安安在夢中打了幾個噴嚏,翻了一下身體小聲嘟囔“怎么夢到一堆骨/頭向我砸來”,嚇得正偷偷摸摸趴在床邊看她,時不時偷偷咬一下鼻子親一下小嘴的沈宴瞬間一動也不敢動。 * 第二天一大早,連純就緊緊抱住剛剛起床的經(jīng)紀人,顫抖著聲音問她:“昨晚,你,你有聽到什么聲音嗎?” 經(jīng)紀人看到自己藝人那比黑炭還黑的黑眼圈,無奈道:“你是不是又認床了?昨晚我睡的好著呢,哪有什么聲音,你不要胡思亂想?!?/br> 連純安靜的不說話了,心里越來越恐懼。 等到她們忙完去到大廳里和眾人會和。她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精神飽滿臉上帶笑,難道昨晚那些聲音,真的只是她自己出現(xiàn)的幻覺嗎? 連純低頭咬住嘴唇心情郁悶,連李沁沁再次出聲挖苦她她也沒心情搭理她。 等到眾人搭好拍攝場地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 導(dǎo)演拿著小喇叭喊著準備開工。 連純心不在焉的觀察眾人,希望能夠發(fā)現(xiàn)哪個人會和她一樣,可是沒有。 突然她看到那個叫陳紫伊的客棧老板撐著一把黑色的大雨傘站在遠處靜靜的看著他們,那么熱的天氣她卻穿著長衣長褲,怎么看都覺得詭異。 那個女人發(fā)現(xiàn)她了,居然對著她笑,嚇得連純手上的水杯都拿不住,咕嚕咕嚕的滾到地上,杯里的水撒了一地。 連純慌張的低頭拿起水杯,一動不動的縮在椅子上不敢亂瞄了。 喻安安也看到陳紫伊了,兩人對視了一會,陳紫伊就向她走過來,挨著她坐下了,淡淡的問她:“外面的世界,好玩嗎?” 喻安安眼皮一跳,這話問的,不是一個三四歲的孩子,而是一個20來歲的姑娘,難道她還從來沒出過這個村莊? 喻安安斟酌著開口:“好玩,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有時間帶你去溜達溜達?!?/br> 躲在遠處的幾個女鬼頓時激動的亂飄,嗷嗷亂叫:“哎呀哎呀,她說要帶紫伊姐出去玩,帶一個是帶帶一群也是帶,她會同意的吧會同意的吧?” 陳紫伊歪了一下頭,語氣還是淡淡的,“可是,我出不去呀?!?/br> 喻安安不接話了,她不敢接。就算她可以出去她也不敢?guī)?,總覺得這姑娘不是什么好人,也許,根本就不是人。 喻安安心里好糾結(jié),能不能不要找她聊天。 陳紫伊也沒有再說話,她就靜靜的坐在喻安安的身旁,這樣子就讓她感覺到好舒服,從沒有過的舒服,果然是功德體吶,旅行居家生活的必需品。 遠處剛剛拍完戲的沈宴眼神陰沉的盯著陳紫伊,為什么那么多人要纏著她,好生氣好煩,好想把安安藏在家里除了他誰都不能見。 陳紫伊自然發(fā)現(xiàn)了沈宴的眼神,她看向喻安安,抬手指了指遠處的沈宴又問道:“你喜歡他嗎?” 這是要和她談男人的節(jié)奏嗎?喻安安笑瞇瞇的回她:“挺喜歡的,顏值高身材棒,最主要的是有錢!” 她剛說完陳紫伊也笑了,一臉疑惑純真的問她:“那你和我說說什么是喜歡?” 喻安安想也不想就答道:“喜歡嘛,就是看見他就心跳加速兩人分開每時每刻都很想很想他?!?/br> 這樣子啊,那她肯定是沒有喜歡十年前那個男人的。 她的心也就在他死前才撲通撲通的跳了幾次,她也只是偶爾想一下他,也沒有每時每刻都想他嘛。 雖然是這樣,可是還是覺得悶悶的,大概是在十年前沒有在那個男人臨死前及時回答他的問題,所以才會有悶悶的遺憾的感覺吧。 【十年前死掉的男人:幸好留給我一點點念想,沒在我死前還狠狠的往我心上捅一刀。┭┮﹏┭┮】 又坐了會,陳紫伊看到手臂上的霧氣消散了一大半,才撐起傘起身離開,離開前對著喻安安說道:“我們這個村莊,已經(jīng)10幾年沒有外人來過了。這人吶,有時候是比鬼更可怕的存在哦?!?/br> 什么意思?是和她說這個村里的鬼并沒有威脅,要注意這個村莊里的人嗎? 接下來的幾天里,似乎都沒有發(fā)生什么靈異事件,拍攝進行的也很順利,喻安安心里雖然稍微放心了一點,可是她心里還是隱隱的不安,總覺得這像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正在醞釀準備發(fā)生。 果然,在她們劇組來到這個鐵鉤村的第七天晚上,出事了。 除了第一天晚上被嚇到之外,連純這幾天晚上都休息得很好。漸漸的她都懷疑,甚至已經(jīng)慢慢接受第一天晚上的那些聲音和窗口的鬼抓是她的幻覺了。 這天晚上她很早就睡下了,因為白天她的戲份比較多,太累了所以一沾床她幾乎是立即就睡著了。 半夜她迷迷糊糊的聽到客棧大廳的古老掛鐘“噠噠噠”的響了十二下。 恍惚中她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她最喜歡的小叔叔把她舉得高高的,總是溫柔的揉著她的頭,給她很多其他小朋友都沒有的東西,給她講給種各樣的童年故事,說她是連家最寶貝的明珠,天生該被寵著長大。 她很高興呀,家里就小叔叔又溫柔又疼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