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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他穿好衣服之后不用在經(jīng)過艾爾那里。艾爾倒是不會懷疑他什么,他相信岑楚,所以即便感覺有兩分奇怪,也安安靜靜地一個人睡了。岑楚出了門之后,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然后就邁開腳步,匆匆往外走去。他順著自己眼熟的建筑物的方向走過去,他記得以前阿金帶他出去那個山谷看風(fēng)景的時候,他會路過一個大大的鐘樓,順著那條大道走一會兒,就能找到阿金現(xiàn)在住的地方了。而阿金此時也在不斷糾結(jié)自己到底要不要出去找岑楚。昨天先是原本好好在給他上課的赫克利斯突然毫無預(yù)兆地消失在了他的面前,他想起那天他的囑咐,心想或許是外面出什么事情了,所以便也安安靜靜地自己一個人看書,獨自一人度過了一整個白天,然而到了晚上,他就不再像白天那樣耐得住了。因為今天晚上應(yīng)該是楚楚說的,是他應(yīng)該過的18歲的生日,楚楚還對他說,我拿上一定會過來陪他,然后給他做好吃的糕點。他一直很期待著,倒也不是有多喜歡吃那些東西,他只是單純喜歡楚楚陪著他,為他做東西的樣子,能夠讓他感覺到幸福。從自己有意識開始,他就敏銳地意識到,自己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之所以能夠活下來,擁有第二次生命,同時還能健健康康的長大,這些全部都是因為楚楚,冥冥之間,他感受到了楚楚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所以自己開口會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叫他的名字。可晚上的時候,岑沒有來,一整夜,那床上本該出現(xiàn)的身影,卻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等到第一縷陽光出來之后,阿金走到鏡子面前,用冷水洗了一把臉,然后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然后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道:“或許外面真的出什么事情了,赫克利斯和楚楚都是去面對危險,所以將自己保護(hù)在這里。也許他們現(xiàn)在很危險,我現(xiàn)在出去,說不定能夠幫上什么忙,畢竟,我也已經(jīng)跟著赫克利斯老師學(xué)了不少魔法了?!?/br>就這樣,阿金說服了自己走出去,一步一步的走出了赫克利斯設(shè)置的掩蓋他氣息的結(jié)界。在看到楚楚的那一瞬間,他知道自己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楚楚!”他驚喜的叫了一聲,高高興興地跑過去。而此時有些迷茫找路的岑楚在聽到阿金熟悉的聲音之后,也立刻開心的轉(zhuǎn)身。阿金個子長得更高了,等他到自己的面前,岑楚猛然驚覺,如今身體已經(jīng)長到了18歲的阿金,竟然看起來已經(jīng)和艾爾差不多高了,現(xiàn)在自己想要看到他的臉,不再是像以前那樣,要蹲下或者是彎腰了,而是要自己仰著頭了。幾乎是在阿金踏出那座城堡的第一時間,睡在房間里的艾爾就似有所感地睜開了眼睛,等到阿金徹底踏出赫克利斯為他布置的藏身結(jié)界,艾爾立刻就知道了有一個沒有經(jīng)過他允許的人踏入了他的地盤。他并不擔(dān)憂,也并不意外,因為無論是什么種族,在被他征服之后,也總會有那么幾個人想要反叛他的,但無一例外最后都會被他打敗。對于對方居然能夠在自己眼皮子低下掩藏住自己的蹤跡,他感到有幾分興味,于是便將自己的神識探了過去,等他看到自己的岑楚居然站在那人不遠(yuǎn)處的時候,艾爾瞬間驚出了一聲冷汗,一個起身,外出的衣服已經(jīng)換好,然后瞬間消失在原地,眨眼出現(xiàn)在了岑楚身邊,一把就將人攬到了自己身后,伸手一揮,阿金就往后飛出了數(shù)米遠(yuǎn),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岑楚看到艾爾一只手將自己護(hù)在伸手,一只手抬起對著阿金,那明顯就是要釋放一個殺招的樣子,岑的心跳都差點被嚇得跳出來,他大驚失色地上前抓住了艾爾對著阿金的那只手:“別傷害他!”岑楚這才將對那人的注意力收回,他看著心急如焚的岑楚,到底還是把手給放下了:“他是誰?”問岑楚話的同時,艾爾也依然沒有對那個陌生的男子放松警惕。艾爾在打量阿金的時候,阿金也在打量著他。在見到艾爾的第一眼,阿金的直覺就告訴他,這個人就是魔王,同時也是……赫克利斯所說的,那個與楚楚共度一生的人。他幾乎是用挑剔的眼光看著那個站在楚楚面前的男人,毫無瑕疵的外表,也就還行,長發(fā)?看起來怪怪的,一聲黑衣服,真沒品位,一看就是一個單調(diào)至極的男人,實力,哼,保護(hù)楚楚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問題了,只是……“你干嘛要兇楚楚,他又沒做錯什么?”“楚……楚?”這么親密的稱呼,就連他都沒這么叫過,為什么眼前這個人敢這么叫,還叫的這么順口的樣子?看到這樣的艾爾,岑楚頓時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雖然從外表上,他看不出艾爾的任何改變,可他就是感覺到現(xiàn)在艾爾快氣炸了,他得趕緊安撫了才行,可看到旁邊蠢蠢欲動想要搞事的阿金,岑楚只好先開口穩(wěn)住他先:“阿金,你先別說話,等我一會兒好嗎?!?/br>阿金看了一眼那個魔王,然后又瞧了一眼眼神擔(dān)憂地看著那個魔王的楚楚,然后有些悶悶不樂地轉(zhuǎn)過身,去一邊的長椅上坐下。他的懂事讓岑楚松了一口氣,然而他們的互動讓一邊看在眼里的艾爾更加火大了,他你居然有一種自己才是局外人的感覺。簡直一屋子的醋壇子打翻,那酸溜溜的醋嘩啦啦地往外流淌。岑楚眼尖地看到了艾爾握成拳頭的一只手,便主動伸出雙手去包住了他的拳頭:“別生氣,我跟你解釋,好么?!?/br>艾爾也是悶悶不樂地不愿意和岑楚對視,當(dāng)然他也不愿意去看那個現(xiàn)在他看著就感覺十分礙眼的金發(fā)男子,只是用這樣來表達(dá)自己現(xiàn)在心中的情緒,不過對于岑楚的安撫,他雖然面上沒有什么表示,但是手上握著拳頭的力道卻完全放松了,任由岑楚軟軟的手指抓著他。“他就是我以前跟你說過的阿金,你還記得嗎?”記得,怎么不記得,那個半夜你做夢都要喊著的名字,還說是你很重要的人。艾爾心里醋溜溜的想,外表倒是淡定地只是嗯了一聲。見這樣的解釋明顯還不能讓艾爾滿意,岑楚困擾地?fù)狭藫虾竽X勺,心下思緒翻涌,他現(xiàn)在可以選擇欺騙艾爾,可是他不愿。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親近到了這一步,又何必要去無故編出那么多的理由去欺騙對方呢,只是他現(xiàn)在不說清楚的話,艾爾估計也不會開心吧。“他對我來說,就像親人一樣重要,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里,完全就是因為一個意外?!?/br>“就這樣?”“對不起,更多的,我……”關(guān)于阿金的事情,他發(fā)現(xiàn)無論說那一點,絕對就會牽扯到他的身份,況且要是讓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