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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熱諷,也說他不配頂著他主人的名頭。剛才白衣說要殺他們的時候,他還以為紅衣會跟著白衣一道行事,現(xiàn)在看來,紅衣并不知道白衣的心思,也不想讓他做這件事。見倆人對峙,二十四趕緊運功。百越翻遍儲物袋,找出了幾粒丹丸,一股腦的都給小狐貍吃了。他則一邊幫他梳理,一邊緊盯著白衣的動作。紅衣和白衣已經(jīng)打了起來,紅衣顯然不是白衣的對手,幾招過后已經(jīng)露出了頹勢。“帶著他趕緊走?!奔t衣瞥向百越道小狐貍沒了法力,百越撈起來揣進了懷里,用無中生有化出一個光圈便跳了進去。白衣見他帶著二十四逃走,臉色鐵青,揮手將一道青色的火光朝著光圈射了過去。只聽見嗤的一聲,光圈消失,空氣中留下淡淡燒糊的味道。白衣站在那里還在不停的朝光圈消失的位置攻擊。紅衣譏諷的一笑:“他們走了,你白費力氣”那白衣冷冷一笑:“這是我的地盤,他們跑不遠?!?/br>他說的沒錯,百越真的沒跑遠,他剛在臥房里出來,便撞到了一堵光壁上,被彈了下來。就在落下的一瞬,一雙手臂接住了他,他抬眼看去,驚叫道:“百斛?”眼睛卻已經(jīng)濕了“玉兒,出事了!”百斛將他放下,手摸向他頭頂一道燒糊的疤痕,緩緩的幫他梳理,輕輕道:“我知道?!彼粗h處那間臥房,沒來由的嘆了口氣。百越自懷里抱出小狐貍,拉著他的袖子道:“你幫他驅(qū)毒?!?/br>百斛伸手接過二十四道,輕輕的撫摸他的毛,眼中帶著無限愛憐,他知道,此毒霸道,卻有個法子能除去。那就是將二十四的內(nèi)丹放進一個人的內(nèi)府,用法力將內(nèi)丹上的毒化去。至于rou體上的毒就好說了,用法力除去便是。這個方法看似簡單,實則兇險無比,要在絕對安全的地方才行。否則萬一有個意外,倆人都要受傷。百斛道:“這墨菲丹芝只是針對仙人,上界才有的東西,也不知白衣是如何得來的?!彼麉s沒說這毒是如何霸道百越臉上怏怏:“我也不知道,我沒想他跟我合體,看他平日也沒什么,怎么會這么做?”百斛摸著他頭上的傷,眼里冰冷,這個白衣留不得!口中安慰道:“莫要亂想了。”他看著懷中的二十四皺眉,手里的這只狐貍只是普通的狐貍,好在毛色雪白,這也是當初他選了他的母體做寄體的原因。他已經(jīng)修煉到能飛升,可是卻固執(zhí)的等待白澤回歸,這一等卻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不知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倆人說話間,白衣和紅衣先后在臥房里躍了出來。白衣一見百斛,臉上不再淡淡,眼中含著熱淚,喃喃:“玉兒?!?/br>百斛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道:“當年白澤把你們逼出體外,不過是想保留他對瀾玉的感情。過了這么多年,你們修出自己的魂魄,這也不是什么壞事??赡闱Р辉撊f不該起了殺他的心思。”白衣的嘴唇有些抖,話說了幾遍才完整的出口:“他不是主人,不過是個白骨精?!?/br>“沒人說他就是白澤,昔日的白澤已經(jīng)去了,只能一點點的找全跟他有關(guān)的東西,才是一個完整的白澤。你是不是不愿你的主人回來才下此毒手?”百斛臉上有了怒色,看著白衣的眼睛理滿是斥責,身上的威壓一下子釋放出來。天狐的威壓何其大,那白衣不過是修煉成人的一絲魂魄,如何能承受的起?只一瞬,他的臉色便變的蒼白,嘴角溢出了血絲。他卻不敢運功抵擋,急著辯解道:“不不,我不是不想主人回來,我只是不想他們褻瀆的了主人?!?/br>“我怎么就褻瀆了你的主人?我不曾打著你家主人的名號辦過任何一件事,我是百越,他是白澤,八竿子打不著的事。你家主人品行高潔,我犯不上去攀附。你尚未弄明白自己是個什么東西,怎么就有這么大的信心替人做主?”百越惱怒,好端端的被人下毒,玉兒都不能保持人形了。這不是無妄之災還是什么?誰稀罕做什么白澤!百斛看了一眼旁邊的紅衣道:“你是個好樣的,如何?想不想你主人回來?”紅衣的眼中早就蓄滿了淚,眼前之人,雖然與那小狐貍化成的人一樣,但他確確實實是他的那個天狐大人,他的氣度,不是那個小狐貍可能比擬的。“大,大人,玉兒,我愿意主人回來,玉兒,你等著我?!彼臏I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他是白澤對這人的欲望,他的所有欲望都只成了這一個,那就是想要跟玉兒在一起。那些什么情呀愛呀都跟自己沒關(guān)系,他要的只是玉兒。百斛輕輕的笑了:“好,既然你有此心,我便成全你。如今你也有了自己的靈智,你若是……”“不,我就是主人的欲,請?zhí)旌笕藢⑽彝暾姆呕刂魅梭w內(nèi)。”“那你的魂魄可就沒有了,你這萬余年的修煉就都給了百越,你甘心嗎?”紅衣拜倒,輕輕的叩頭,緩緩抬起頭道:“我是主人的欲。在外面這萬余年,雖說是很逍遙,但卻像是無根的浮萍,總覺得自己不完整。今日能重歸主人體內(nèi),助主人回歸,是欲的本分,也是欲的執(zhí)念。請大人施法吧!”又一個頭磕在了地上百斛輕輕頷首,伸手拉他起來,手輕輕放在他的頭上,紅衣漸漸變成了一縷輕煙,按照百斛的手勢進了百越的體內(nèi)。百越只覺得內(nèi)府一陣轟鳴,頭也變的暈暈的,腦袋一歪,就睡了過去。百越醒來時在那間臥房的床上躺著,身旁坐著的是百斛,小狐貍趴在他的枕邊,一副怏怏的模樣。百越伸手摸著小狐貍,小狐貍咧嘴露出了個百越以為的笑,伸舌頭舔著他的手。百越笑笑,坐了起來把小狐貍抱進了懷里,一下下的摸著他的毛問:“他的毒怎樣了?”百斛看著百越,還是那副少年的模樣,可是光溜溜的頭上已經(jīng)有了一層淡淡的青色,毛茸茸的,額間的蓮花卻清晰了很多,淺淺的粉色,泛著一層淡淡的瑩潤光芒。他手下癢癢,便摸了摸他的頭,那軟軟的頭發(fā)在手掌心軟軟的,讓他的心也癢了起來。手指在那朵蓮花上來回摩挲,心底一片空落落的。百越一歪頭,百斛的手落了下來,笑道:“看看內(nèi)府?!?/br>百越坐好,內(nèi)視起來。內(nèi)府里一片白光,那些原來不停閃動的霹靂丸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顆金色的丹丸在內(nèi)府中懸著,就像是一個金色的太陽懸在空中,照耀萬物。他驚喜道:“內(nèi)丹大了?!?/br>百斛笑道:“六欲的修為其實已經(jīng)到了飛升的邊緣,那七情已經(jīng)修出了金身,只是他太過偏執(zhí)。我怕他以后影響了你修行,便自作主張將他抹去。紅衣的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