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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事情?!?/br>“現(xiàn)在想想也是呢。不過,如果讓我回到那個時候的話,也會做一樣的選擇吧。兩個老人剛剛從廠里出來,家里都沒有多少的收入,這么可能再支持一個孩子讀書???”耽雨一邊說著一邊隨意地看著那篇文章,然后在后面的選擇題上亂畫著一些符號。小義看著他畫的那片花瓣,不禁笑了笑說:“你在干嘛?。俊?/br>“那個時候不是最喜歡在課本上涂鴉了嗎?”耽雨調(diào)皮地笑了笑說,“數(shù)學(xué)考卷上根本就沒有正確答案只有這樣的涂鴉。”小義看著他用簡筆描了一只豬,不禁笑了笑說:“呵呵,你也真是的?!?/br>不過他的笑容卻沒有能夠持續(xù)多久,在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手機之后,又轉(zhuǎn)回頭來注視著耽雨。在猶豫了一陣之后才開口說:“你為什么都不問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原本專注著涂鴉的耽雨,聽到這個之后終于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說:“既然是不想提的事情,那就不要提了吧?!?/br>雖然只是這樣簡單的話語,小義卻從他的笑容之中得到了莫名的力量。剛剛努力隱藏卻沒有結(jié)果的那份傷心,這個時候終于漸漸地消散,他臉上笑容終于不再那樣充滿掩飾的意味。在不經(jīng)意間向那邊靠了過去。耽雨沒有拒絕,相反伸出手來接住了小義的身體,然后將自己最溫暖的懷抱給了他。那是多久之后才感受到的溫暖懷抱,小義不禁陶醉地閉上了眼睛,現(xiàn)在的他終于又找到了那樣可以依靠的存在。小義的臉上依舊存留著淡淡的笑容,而看著這張許久不見的恬靜面容,耽雨在不經(jīng)意間抓緊了一些自己的手。就在兩個人都沉醉在這一個擁抱的時候,書房那邊卻傳來了開門的聲音。耽雨應(yīng)聲抬頭看了一眼那邊。那個時候的海滔,正一臉驚訝地看著這邊,手里那個空玻璃杯從他的手上滑下,落到地上發(fā)出一陣巨響。還沒有等耽雨開口,海滔就連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里。而原本閉上了眼睛的小義也在聽到這個響聲之后醒來,看著眼前這個場景有些無措。他盯著地上那些玻璃碎片許久,然后有些疑惑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耽雨,然后問:“怎么了?”耽雨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他看了小義一眼,最后只是說:“哦,沒什么。”海滔照著短信里的地址抬頭看了一眼,猶豫著要不要按下防盜門的門鈴。就在這個時候背后傳來一個叫他名字的女聲。他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慧琳,然后說:“哦,你也來了啊?!?/br>“恩,他們剛才打電話給我說都到了,就等我們兩個了?!被哿招χ聪铝碎T鈴。這個時候從里面?zhèn)鱽砹死钋宓穆曇簦诤唵蔚拇_認(rèn)后打開了門。李清的父母在外地,李清因此寄主在伯父母的家里。聽他的介紹,好像是今天伯父一家都出門的樣子,所以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大家一起過來商量這些事情。在幫大家拿完飲料之后,李清把一個MP3遞給了海滔,然后笑著對他說:“這是我新編的曲子,你聽一下怎么樣?!?/br>“小清的曲子一向都很好聽?!被哿找娏嗽谝慌詰?yīng)和說。但是海滔卻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仔細地聽著耳機里傳來的聲音,正巧這個時候拿過放在沙發(fā)上的電吉他,跟著曲調(diào)隨意地撥了一個音。“誒!那個可是奧哥的寶貝吉他!”藍海見了之后連忙說。但是李清卻笑了笑說:“沒事情啦,李奧他不會介意的?!?/br>聽到李清這么說,那兩個人又安靜了下來,靜靜地等待著海滔的反應(yīng)。而海滔在樂曲結(jié)束之后抬起了頭來,看著李清說:“不錯呢?!?/br>在聽到了海滔這樣的評價之后,剩下的三人終于是松了口氣。不過海滔卻在這個時候補充說:“不過如果能在細節(jié)的地方再處理一下就好了,這樣就能讓這首樂曲更有穿透力?!?/br>“那你愿意做我們樂團的吉他手嗎?”慧琳卻在這個時候有些迫不及待地說。海滔卻在這個時候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反問:“這個樂團叫什么名字?。俊?/br>“說起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取名字呢,我們怎么把最重要的給忘記了?”藍海聽了這個之后連忙說。慧琳聽了之后說:“我想要一個英文名,就像ShocktheParadise那樣的,感覺很酷誒!”“而且最好還能夠叛逆一點的,畢竟我們是一個龐克樂團嘛?!?/br>“叫BckEyes怎么樣?。俊被哿障肓讼胝f。藍海聽了之后想了想說:“這樣沒有什么震撼力吧,叫BadLuckCrow怎么樣???”“那是什么意思???”“倒霉烏鴉啊?!?/br>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而只有海滔一個人坐在沙發(fā)的角落,看著他們一點興趣都沒有。他戴上了耳機,又按下了重播鍵開始聽剛才的那首曲子。“叫BckGhost怎么樣啊?”慧琳這個時候又想到說,“這個有點朋克風(fēng)格吧?”李清這個時候終于想到了什么,于是笑著說:“就叫SymbolofRebel怎么樣啊?”“這個是什么意思啊?從來沒聽過這個單詞。”“Rebel就是叛逆,那就是叛逆的標(biāo)志,這樣夠直白吧?而且兩個音節(jié)讀起來就很有韻律。更重要的是這個詞是我從GreenDay的那首歌里學(xué)來的,就是那首Sheisrebel?!崩钋宓靡獾爻似饋?。慧琳這個時候看了一眼海滔,然后問:“你覺得這個名字怎么樣啊?”正專心聽著樂曲的海滔這個時候回過神來,他回想了一下他們剛才的討論,然后說:“樂團的名字還是一個詞比較好吧,這樣容易被人記住?!?/br>“恩,就像ShocktheParadise那樣,雖然有完整的名稱,但是也有SP那樣簡單又好記的簡稱?!彼{海也應(yīng)和說。“SymbolofRebel簡稱就是……simple怎么樣?把兩個單詞的音節(jié)組合了?!?/br>“不錯呢,說明我們樂團另一個特性就是簡練,直率,正好是我們四個人都有的個性,全票通過?!彼{海笑著答應(yīng)說,“那接下來就是練習(xí)的地方了呢,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地方?!?/br>“如果愿意的話,可以來我家練習(xí),雖然不是專業(yè)的錄音室,但是我爸爸把書房改造成了琴房。因為要彈琴的關(guān)系,所以做了特別的隔音,就算是很大聲也不會怎么吵到鄰居。”聽到海滔這么說,剩下的三個人不禁轉(zhuǎn)過了頭來,剛剛還憂郁的面容這個時候立刻轉(zhuǎn)為了微笑。而海滔卻只是站了起來,然后說:“那就走吧,我想彈彈這首曲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