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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地往地下一摜,隨后整個人飛一般地來到掌門的洞府門前,卻怎么都不得對方的召見,見了看門的童子,才知道珺寧已經在去雪湖之底的路上了。 頓時慌不擇路的又去追珺寧,終于在對方要踏進去的那一瞬,追到了對方。 “小師妹!小師妹,等一等……” 凌天澤在后頭這么大聲地喊道。 珺寧挑了挑眉,最后竟然將腳收了回來,轉頭卻沒有看向凌天澤,而是直直地看向了跟在他身后的上官柔,隨后沖著她笑了下。 上官柔倒是被珺寧這個笑容給弄楞了,隨后就看見對方沖著自己招了招手。 她下意識地就看了一眼凌天澤,見他竟然開心地笑了起來,好似一臉的自己正房和小妾相處融洽的自得模樣。 于是,上官柔一臉懵然地走到了珺寧的面前,對方緩緩往前傾了過來,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了兩句話,上官柔的瞳孔突然縮小。 上官家的族長乃是她和上官芙的父親,十分風流,家中的小妾也不知道有多少,更別說還有那么些在外頭一夜風流的女人,所以導致上官家他們這一代的子女也不知道有多少,雖說唯有上官芙和她的哥哥上了族譜,其他那些包括上官柔在內都只是上不得臺面的玩意。 上官柔還是在這一票玩意之中脫穎而出,就是這樣的認知,讓珺寧不論看過上官柔多少柔柔弱弱,多少溫婉柔順的模樣,她都不會小瞧她半分。 畢竟凌天澤那種什么東西都有的后宮,上官柔這個出身不行,靈根不行,就連容貌都不行的女人卻一下就占據(jù)了凌天澤心目中最為關鍵的三個位置之一,而且還成功地讓對方拋棄了上官芙不帶走,就可見她的手段。 這樣的女人心計、野心都有,唯一欠缺的便只有一點運氣罷了。 現(xiàn)在珺寧將這點運氣已經放在了她的面前就看對方能不能把握的住了。 珺寧笑著在對面耳邊說完,然后又從袖中掏出一枚玉色的發(fā)簪,直接就插在了上官柔的發(fā)間,“真好看……” 感嘆了一聲之后,她便立刻在上官柔驚愕的眼神之中,輕飄飄地落進了身后的湖中,瞬間就沉了下去。 凌天澤見狀再也笑不出來,趕忙到了湖邊,卻已經不見了珺寧的蹤影了,凌天澤立馬轉頭看向立在一旁怔楞的上官柔,“剛剛小師妹和你說什么了?” “就是,我的好jiejie,該不是我們聽不得吧?”上官芙嫉妒地看了上官柔一眼,看著她發(fā)間插著的珺寧贈送的那根玉釵,更恨不得直接就丟進湖里的好。 她最討厭的兩人,關系竟然這么要好,要知道龍珺寧在天澤哥哥的心中的地位可是她們這些女人誰也比不過的,對方卻偏偏喜歡自己這位偽善的“jiejie”,上官芙只感覺自己的胸口梗了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難受極了! “沒……沒有的!” 上官柔立刻就紅了眼,沖著上官芙不停地擺手。 看到上官柔這副害怕到了極致的模樣,凌天澤立刻就將她攬到了懷中,狠狠地瞪了一眼上官芙,威脅地喚了她一聲,“芙兒!” “哼!” 上官芙一甩衣袖,直接就委屈地背過了身。 而凌天澤早就已經受夠了上官芙的大小姐脾氣,又怎么會耐心地上前去哄,反而摟了摟上官柔的肩膀,笑著問道,“你怎么會和小師妹的關系這般好?她剛剛到底和你說了什么,有沒有什么話是要交托給我的?” “嗯……我……我是之前在霧隱秘藏里頭認識……龍姑娘的,可能是我們兩個的性子都比較淡,才比較容易談得來,后來兩人一起被吸進了那殘碑之中,共了患難,龍姑娘才會覺得我親切吧,說她在湖底可能會寂寞,叫我每年下去探望她一會,這玉釵是信物來著,至于……至于……” 后面的話,上官柔咬了咬嘴唇,有些膽怯地看了一眼凌天澤,就見他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小師妹并沒有什么話帶給我是吧?” “天澤……” “好了,這玉釵還是我替你保存吧……” 說著凌天澤竟然就要從上官柔的頭上將珺寧留給她的玉釵拔了下來,他想的很好,反正上官柔和小師妹的關系也沒有那么好,自己卻是她的師兄,難道不比上官柔跟她更親近嗎?這玉釵說不準就是小師妹留給自己的信物…… 見凌天澤這般不客氣,上官柔低垂的眼中閃過一抹譏諷。 “……凌天澤素來是個不要臉的,這玉釵說不定你會保不住,但你若是保不住,我們的協(xié)議就不成立,知道嗎?” 女子低柔的聲音恍若還在自己的耳邊。 下一秒,上官柔就為難地抬起了頭,一副想要說什么卻又開不了口的模樣。 還是凌天澤見她這樣主動開口詢問怎么了。 “這……這釵……龍姑娘做了手腳,除了我沒有人可以使用,不信,不信的話天澤你可以試一試的……” 說完,上官柔就因為為難,臉上急紅了一片。 聞言,凌天澤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隨后將自己的靈氣探進去,果然玉釵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氣得直接就將玉釵丟給了上官柔,眼神陰沉地看著平靜地好像一面鏡子的湖面,冷笑了聲,轉身就離開了。 而留下的一群女人也就上官芙大呼小叫地追了上去,其他人若是來自于其他門派的也開始準備回去了,青微宗之人自然留了下來,有趣的是,上官柔竟然也被掌門一同留了下來,住的還是珺寧原先的凝露峰,給出的理由竟然是珺寧允諾的,說上官柔是她最好的朋友,愿意將凝露峰讓出來。 關于江未離入魔一事,到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 之后也只有關于江未離在哪里出沒的消息傳來。 聽聞那位馬姓護教長老的孫子后來還是廢了,現(xiàn)在已經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廢物了,悲憤交加的馬長老也不做什么勞什子護教長老了,開始日夜追殺起江未離來,不管對方到了什么地方都立馬沖過去,那架勢,好像不用江未離的命來賠自己的孫子,就走不出來了一樣。 也的確,這件事已經算是成了他一個過不去的檻了,唯有殺了江未離,他的修為才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凌天澤在上官柔想要下去見珺寧的時候,試過了各種方法也沒得到沉到湖底,最后也只能氣急敗壞地放棄了。 而等上官柔下到了湖底,卻早已經冷的眉上、發(fā)上都結了一層薄薄的雪霜,整個人更是哆嗦的不行,見她這樣,珺寧立馬遞過去了一杯甘露,喝下去上官柔整個人才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