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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百歲余爾,我看剛才那幾位老人家的骨齡,現(xiàn)在怕已經(jīng)到了古稀之年,體內(nèi)暗傷眾多,想來應該也快要到……小小的誤解并沒有任何的問題,也只不過在這么一個小村子里傳播罷了,你以后的路還很長,這一次歸來之后,等下一次再回來的時候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倒時候說不定他們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他們對你如此關心,我也是你的師父,就算是幫你一起盡一盡孝道罷了,無礙的……” 聽自家?guī)煾高@么一說,江未離立時就沉默了下,他回想起,陳大叔和春生奶奶的確比起他離村之時,臉上的皺紋要多上許多,就連頭發(fā)也白了很多,看著他的時候因為眼神不好還需要瞇著眼睛。 的確,這次回到村子之后再出去,回來之后很有可能再也看不到他們了。 這么想著,江未離的情緒一下就低落了下來。 珺寧也沒有說話。 可就是這么一個誤解,當天晚上珺寧就被安排在了和江未離一個房間了。 說是一回事真正,做起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江未離看著那孤零零擺在那里的一張床,臉再次漲紅了,他甚至都不敢看上珺寧一眼,整個人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低著頭。 “你先睡吧……” 珺寧先開口打破了僵局。 “那師父你呢?” 江未離忙不迭地問道。 “我有點事情要先出去一趟,一會回來……” 一會回來你睡哪里? 這句話江未離還未問出口,珺寧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他有些忐忑地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柔軟的帶著陽光味的被褥,隨后像是被什么燙到一樣,立刻又將手收了回來,整個人站了起來。 走到另一頭用兩張凳子,拼了個小小的床,這才安心地躺了下去,躺下去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他躺著的位置正好對準了床的位置,臉再次紅了一下,但他卻不準備換位置,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就讓他,就讓他小小的放肆一回就好了…… 江未離在心里默默地想到。 然后整個人瞪大雙眼看著那空無一人的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離了屋子的珺寧則迅速地在村子內(nèi)游走了起來,江家村的滅村之禍發(fā)生在江未離從霧隱秘藏里頭出來之后,就連劇情當中都沒有交代劊子手是誰? 珺寧也只能防患于未然,先行布置了防護大陣,以不變應萬變了。 這么想著珺寧就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她早就備好的材料,開始按照她練習無數(shù)次的陣法開始逐步地布置了起來,直到半個時辰之后,她看著村里各個角落里泛起的縷縷靈氣,這才舒了口氣。 希望有所幫助! 等珺寧回到她和江未離住的房子時,一進屋就看見江未離整個人縮在兩張長凳上,眉頭緊鎖著,好像不知道做了什么不好的夢一樣。 珺寧看了他一會就直接走到床邊,將那一床被子輕輕地蓋在對方的身上,臨離開之前,卻感覺自己得有衣角竟然被對方下意識地就抓緊在了手中,口中還模模糊糊地嘟噥著什么。 湊近了才突然聽見對方十分明顯地低喃了一句,“我喜歡你?!?/br> 這樣沒頭沒尾的表白,還是讓珺寧的臉小紅了下,隨即將自己的衣角從對方的手里拽出,走回到床上,看著素色的帳頂,竟然在夜晚的一片寧靜中聽到了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音。 一下一下,那么明顯…… 珺寧嘴角微微揚起,她總覺得江未離的那句喜歡就是沖著她說的,沒有原因,就是這么自信。 于是帶著這種微甜的心情,珺寧緩緩地合上雙眼,今晚暫時就不修煉了,讓她也跟著大家一起好好睡一覺吧。 晚安,小徒弟。 第二日,江未離蘇醒過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陷入了一種難堪的境地,不過讓他慶幸的是,師父并沒有在他的對面睡著,應該是已經(jīng)起來了。 可他褲襠里頭那濕粘粘的感覺還是叫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 昨晚,昨晚他竟然…… 他想起了夢里那位鳳冠霞帔的女子,乖乖巧巧地坐在床榻一旁等著他掀蓋頭,一掀開蓋頭誰知道竟然是師父的面容,一模一樣的模樣,只是夢中的她,更柔和也跟溫順,還會叫他相公,眼睛里頭全是他,只有他。 他竟然也在夢里對她說了喜歡,說會一輩子對她好,也會……也會喊她娘子。 之后…… 他就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他簡直……簡直太過分了! 江未離的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的,一會覺得他褻瀆了珺寧,一會又覺得要是夢里的事情是真的就好了。 他,難道喜歡上了師父? 他喜歡他的師父…… 這么一想,江未離又使勁地搖了搖頭,隨后掀開那本來應該蓋在師父身上的被子,心中暖流一閃即過。 這樣的師父,誰不會喜歡呢?她那么好,她對自己那么好…… 可他能配的上她嗎? 他的修為比不上她,他的母親已經(jīng)去世了,父親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生是死,而且他還是她的徒弟……他是她的徒弟…… 只這一關他便闖不過去了。 修真界雖然一直很講究陰陽調(diào)和,講究后代子嗣,像師父這樣的除非真的強大的一定的程度,否則以她的體質(zhì),以她的靈根是怎么都要成婚的,這是必然,即便駱元正再怎么寵愛她,只要還有比師父更厲害的,她就一定會被嫁人! 而師徒關系卻像是一道天塹,直接就橫亙在了兩人中間,師徒要是在一起那就是luanlun,是修真界絕對不允許的,不論再如何相愛都不可以。 江未離整個人都萎靡了下去,給自己換了一條褲子,將臟污的褲子放進自己隨身的儲物袋里,然后將被褥抱上床,卻在看見床上那落下的一根青絲,控制不住地伸了過去。 然后緊緊地攥在了手中。 是師父的頭發(fā)! 他再次從儲物袋里取出一方帕子,將其小心翼翼地裹了進去,正準備放進儲物袋的時候,珺寧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身后響了起來。 “醒了嗎?正好我們要出發(fā)了,我們晚了其他人一天,所以之后都需要趕路才能到達霧隱秘藏……你怎么臉這么紅?昨晚睡凳子睡著涼了嗎?” 說著,珺寧就伸手在江未離的額頭上試了試。 因為修習功法的緣故,珺寧渾身上下的溫度都要比其他人低一些,冰涼的手背貼上來的時候,叫江未離整個人都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