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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不認(rèn)罪?” 聞言,景琰甚至都沒有轉(zhuǎn)頭看他,“這一切也不過只是你信口開河之詞,太后受傷我也深覺難過,但我聽聞那應(yīng)該意外所致,而十一皇子的夭亡,當(dāng)時寧兒便已經(jīng)將其死因說得一清二楚,幕后兇手另有其人,再說那西山弒君一事,我家娘子因為進(jìn)入西山的第二日便深感身體不適,我一直陪她在外尋醫(yī)直到現(xiàn)在,又何來的時間弒君,皇上還是早日查明這些事情的真相,以免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才好!” “你!”明淵帝眼睛微微瞇了瞇,“多說無益,衛(wèi)堯聽令,朕現(xiàn)在以漠北軍令命令你立刻拿下此等賊子!” 聞言,那衛(wèi)堯?qū)④娝查g就抬起了頭,目光灼灼地看向那明淵帝手中的小巧令牌,眼中精光一閃即過,隨即微微垂了垂頭。 與此同時,景琰看見那明淵帝手中的令牌,嘴角微揚,“還真是巧了,我這里也有一塊漠北軍令希望衛(wèi)堯?qū)④婅b賞鑒賞呢!” 他隨意地從懷中掏出了一塊小巧的軍令,在手中來回地拋著。 “你……你怎么會有?”明淵帝捏緊了手中的令牌,失聲驚呼道。 “我怎么會有?呵呵……你怎么有的我便是怎么有的?”景琰冷笑一聲說道,“本王一直聽聞那漠北軍令一直都只有三份,本王手中的這個令牌不過是其中之二的殘缺令牌罷了,而那最后一塊漠北軍令便在衛(wèi)堯?qū)④娔愕氖种?,本王說得對嗎?” “是?!?/br> “什么!”明淵帝詫異地吼道,隨即眼中血色一閃即過,三份?為什么是三份?為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為什么?父皇你不公,你不公! 而明淵帝的詫異景琰只做視而不見,依舊看著那恭恭敬敬單膝跪在地上的威武將軍,這個男人是忠心的,可是忠心的卻是他們的父皇,盡管他早已去世多年,他都依然沒有絲毫的改變,這樣,很好! “既然如此,那景琰可就請衛(wèi)將軍鑒定一下,本王和皇上的軍令到底誰真誰假了!”話音一落,他便立即將那軍令極為灑脫地丟到了那衛(wèi)堯的懷中。 虬髯漢子瞳孔瞬間一縮,但在抬頭看向靖王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心底一凜,這靖王恐怕有十足的把握自己根本帶不走這塊漠北令,他眼角的余光瞥到那明淵帝仍舊死死抓著手中的漠北軍令,絲毫不敢放松的模樣,只這一瞬兩人便立刻高下立判。 只瞥了一眼,衛(wèi)堯便立刻收回了目光,小心翼翼地從自己的懷中掏出屬于自己的那份漠北令,然后將其與景琰扔過來的那一塊貼合到了一起,只是一瞬,幾乎所有人都聽見了那一聲咔擦之聲,合上了! “靖王殿下,你手中的漠北令的確是真的,可以號令我漠北大軍!”衛(wèi)堯恭敬地將那塊令牌又還了過來。 “不可能!” 景琰還未來得及說些什么,明淵帝便立刻大聲吼道,同時將自己手中的令牌朝那衛(wèi)堯投擲了過去。 “朕手里的才是真的!” 一看那飛過來的令牌,景琰眼中微光一閃,整個人便從馬背上飛躍而去,拔出腰間的長劍一下就朝那飛來的令牌砍去。 “不,射箭!” 明淵帝嘶聲裂肺地吼道。 在他身后之人聽到命令便立刻伏在墻頭,對準(zhǔn)那半空之中的景琰射出了自己手中的利箭。 見狀,景琰仍一劍便將那明淵帝的令牌劈成了兩半,同時伸手接過了自己那枚令牌,身形鬼魅地躲開了幾乎所有的利箭,然后再次回到自己之前的那高頭大馬之上,高高舉起自己手中的漠北軍令。 “漠北軍衛(wèi)堯聽令!” “屬下在!” “明淵帝景泓十二道金牌召回漠北軍,置邊境百姓于水火之中是為不仁,殘害手足,覬覦臣下之妻是為不義,先自身小義后國家大義是為不忠,下毒毒害先帝是為不孝。如此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輩,妄為一國之君!現(xiàn)以先帝之名命令漠北軍拿下這大楚昏君,并囚禁西山百年,不得擅自離開!” 景琰大聲說道。 “你敢!”明淵帝渾身劇烈地顫抖著,“朕乃天命之子,是先帝親口承認(rèn)的大楚帝皇,就憑你一個小小的靖王也想將朕拉下馬來,真是笑話!漠北大軍乃是大楚之軍,也是朕的軍隊,怎會因一道令牌而聽命你這樣的亂臣賊子!衛(wèi)堯,朕命你立即將此獠拿下,違者斬立決!” 聞言,景琰的眼中并沒有絲毫的波動,任他這邊叫囂著,而另一邊那衛(wèi)堯在這萬眾矚目之下,緩緩站起身來,轉(zhuǎn)身便朝景琰跪了下來,“屬下遵令!” “衛(wèi)堯!你找死!” 明淵帝的怒吼之聲剛剛響起,便立刻被不遠(yuǎn)處那黑壓壓的漠北軍的行軍之聲給掩蓋住了。 看著那一望無邊際的漠北大軍,明淵帝頓時整個人癱倒在了那龍椅之上,那是他,那是他十二金牌親自從漠北邊境召回的漠北大軍,如今竟是被那景琰用來克制住了自己…… 他不服,他不服! 明淵帝猛地站了起來,看著那根本不看他一眼領(lǐng)著那十二金衛(wèi)轉(zhuǎn)身便要離開的景琰,癲狂地說道,“景琰,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說完,奪了身旁人的弓箭,抬手便朝景琰射去。 誰知對方就像是身后長了雙眼似的,竟也不知道從哪里尋來一副弓箭,也對著他射來。 兩人的利箭在半空之中相遇,明淵帝的那根箭首先支撐不住,竟被對方劈開了兩半,墜到了地上,而景琰的那根箭卻勢如破竹地朝明淵帝的胸口而來,在他驚駭?shù)难凵裰校簧砼砸蝗艘蛔?,箭便偏了方向,從他的手臂之中穿透而過,一聲凄厲的尖叫之聲響徹云霄…… “一如既往的不濟(jì)!” 丟下這句話之后,景琰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去。 就像明淵帝從來不知曉的是,漠北軍令合二為一,便猶如先帝親臨,衛(wèi)堯那般忠誠之人,再加上又親眼目睹了邊境百姓們的痛苦,而明淵帝卻毫不理會,只一心要將他召回,心中早就藏了一股怨氣,他的命令正好讓他的怨氣有了發(fā)泄之地,對方自然不會放過!再加上那衛(wèi)堯自小便被先帝養(yǎng)在身邊,不是親子卻勝似親子,對先帝的感情無比深厚,怎么能在聽聞明淵帝毒殺了先帝之后仍無動于衷呢! 可以說,那景泓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也不為過! 三月之后,毒已經(jīng)被解的差不多的珺寧成功等到了前來接她的景琰。 “娘子,我來帶你回家!” 他如是說道。 后記·三年后 明淵帝喝得醉醺醺的倒在那西山的行宮之內(nèi),身邊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