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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城主拿捏住你們的命脈,威脅你們來這里,或者或者許與你們以好處,勾引你們前來,目的真的會只是跟你們合作?”“當(dāng)然不可能?!被ㄍ礴R淡淡一笑。“拋開卑鄙的邀請手段不說。一個人無端要請另一些人吃飯,還是武林中有頭有臉有權(quán)有勢的人,這個人真的別無所求?”“你別胡說!我們城主要你們的東西干什么!城主大人收留了我們這些無家可歸的可憐人,還有那些被逼得走投無路的江湖人士,讓我們可以在這里成家立業(yè),這種大義之人你懂個屁!”高升跳起來指著薛藏雪的鼻子破口大罵,“我就知道你這個人有問題,感情是來誣陷我們城主的!什么卿竹君子,我呸!”花晚鏡的臉色有些沉,花翎羽已經(jīng)迅速揪起高升的衣服。“是么?這么大義?”薛藏雪并不在意,畢竟他又不是卿竹君子,他對著花翎羽擺擺手:“放開他,小花。情人眼里出西施,對于城里的人來說他可以是菩薩神明,對于我們城外的人來說那就靠眼睛看,靠耳朵聽,靠腦子分析。他既然不相信,那我們就讓他看個明白。”薛藏雪一一看過眾人的臉,居然還有不信任很猶豫的情緒。他的食指抵住了眉心,試圖壓低聲音來管住自己的情緒:“我的話就放在這兒,大家可以等明天開宴,看看那一場別開生面的宴會,到底是雙方交好各取所需的情誼之宴,還是烈焰城主以一人之力捏死所有人的生死宴。如果我是城主,我倒是很期待這一宴過后,整個江湖的中流砥柱都被我控制的場面,這種快感,我想想都覺得愉悅?!?/br>“管若虛!”第77章開戰(zhàn)前夕寧裳華知道薛藏雪已經(jīng)在放棄眾人的邊緣。這個人大概又想一個人去單挑所有人,就像當(dāng)年一人單挑光明堂一樣。“寧裳華愿意信你?!?/br>寧裳華的眼睛很亮,上一次因?yàn)樽约旱囊患褐?,她讓還是少年的薛藏雪一邊跟棘手的敵人生死血戰(zhàn)一邊還背負(fù)著長久的罵名。寧裳華已經(jīng)懊悔了那么多年,甚至以為是自己害死了這個少年,對自己的孩子都不是特別喜愛。但這一次她要跟站在他一起,不能再讓薛藏雪一個人面對強(qiáng)敵,她要告訴他,自己是他的朋友,不會放棄他。寧裳華摸著自己的肚子,她想對自己的孩子說,堅(jiān)強(qiáng)一點(diǎn),這一次我們要跟無顏叔叔一起戰(zhàn)斗,活下來,讓他給你取一個好聽的名字。莫名升級為叔叔的薛藏雪絲毫不知寧裳華的想法,站在原地經(jīng)有些不知所措。“顏秋白愿意信你。”顏秋白握緊了寧裳華的手,一開始他就決定站在薛藏雪這一邊,畢竟這是靈劍碎瓊選中的劍主,也是自己選中的朋友。“凌落月愿意信你。”若真是管若虛在這里說這番話,凌落月或許還會遲疑,但這人是公子無顏。見面第一天就搶走靈劍讓自己下不了臺,屠魔大會上自己主動示好他從未正眼看過自己,甚至這次見面還假扮管若虛試圖騙自己。但就沖著他一個人接受所有污名獨(dú)自當(dāng)下光明堂,沖著他放棄名譽(yù)在最風(fēng)光的時候退出江湖,自己就愿意相信他。燕靈夫婦還在遲疑,他們畢竟是大世家的家主,他們需要看看花家的態(tài)度。“我信你?!?/br>“我不信。”花晚鏡和花翎羽同時出聲,信的是花晚鏡,不信的竟然是管若虛最好的朋友花翎羽。燕靈夫婦交換了一個眼神,選擇站在花晚鏡的一邊。“我們也信你?!?/br>薛藏雪繃著臉的臉驟然笑出了一朵花,然后溫柔地對著花翎羽說:“那你就跟著這位玄駒先生去接風(fēng)洗塵去吧?!?/br>花翎羽的表情像是吃了一只蟲子,朝著眾人嘲諷地?fù)u了搖頭:“膽小鬼。”他面朝著玄駒,負(fù)手而立:“喂,現(xiàn)在就帶我去沐浴吧,跟這群人呆在一起渾身都覺得難受?!?/br>玄駒和高升看了這么久的爭吵,還以為馬上就要開始戰(zhàn)斗,沒想到最后竟是他們內(nèi)部鬧了矛盾,化解了一場爭斗。而引路人最提防的花翎羽成為了唯一一個叛徒,他沒有跟任何人站在一邊,跟原先料想的左右逢源頗為相悖。“喂,走啊?!?/br>花翎羽拔高了聲音。玄駒從天井離開,陣法從攻擊型變回了防御狀態(tài),他對著花翎羽抬手道:“請?!?/br>花翎羽大步離開。剩下的人各自站著,薛藏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迅速環(huán)顧四周。墨澤蘭不在了!一開始墨澤蘭是在房間的,什么時候離開的?自己說出傀儡印記的之后就沒再關(guān)注樓上了,莫非是那個時候?他想起墨澤蘭當(dāng)年說的話,那個人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是傀儡印記,恐怕聽到傀儡印記的時候就已經(jīng)迅速離開去找蜘蛛了。薛藏雪暗道糟糕,卻沒在臉上表現(xiàn)出來,在別人看來始終是安穩(wěn)如山的。寧裳華顏秋白立刻讓眾人聚在客棧背后的小廳里,把烈焰城將會遇到敵人,己方的安排都一一道明。“各位都是正義之士,我寧裳華相信各位的人品,所以把自己知道全盤托出。也希望各位能將八方柬上的威脅都說出來,無論是什么樣的威脅,寧裳華愿和各位一同承擔(dān)?!?/br>寧裳華在武林中的地位舉足輕重,她與采微閣主二人維持了普通官民與江湖人士之間的平衡,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她都是坐在上位發(fā)號施令的最佳人選。“我只是為了我爹。”凌落月道。“我也是?!毖囔`點(diǎn)頭同意。“我自然是為了我娘。”薛藏雪依然要好扮演自己的角色。“愚弟?!被ㄍ礴R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薛藏雪,回答簡潔。“裳華夫人為何去年沒來今年卻來了?”曲孤明問。“我們的請柬上寫的是蘭吾城所有百姓。去年我們雖然沒有回應(yīng),但也依然做了防備,對每一個進(jìn)出蘭吾城的陌生人都做了調(diào)查。但那實(shí)在是太費(fèi)力,我們沒能防備住,今年城中離奇死亡的人數(shù)比去年多了三倍。最后,我們接到了采微閣的聯(lián)盟邀請,我們打頭陣,云閣主在坐鎮(zhèn)后方,一方面讓采微閣幫我們清除城中的釘子,一方面來西海接應(yīng)我們。一旦我們打開烈焰城的城門,他與疾風(fēng)劍陸言就能帶領(lǐng)江湖上的好手一舉攻入?!?/br>“采微閣如此神通廣大?”“諸位有所不知,采微閣明面上是一個傳遞消息的組織,實(shí)際上他們還肩負(fù)維護(hù)江湖秩序的任務(wù),數(shù)百年來無數(shù)歪門邪道都在采微閣的插手下覆滅,包括兩次西洲入侵?!?/br>“那不是疾風(fēng)劍陸言和公子無顏?zhàn)龅膯??”落月頗為驚訝。“沒有采微閣的交情,誰請得動陸言?沒有采微閣暗中謀劃引導(d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