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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發(fā)覺得自己的身手太差,每天都去練槍,讓余征或者余樞教自己幾招。一定不能讓這些人再得逞。他心里還記得庭珂他們說的讓余征給他們引薦一下怎么買到這槍。“大哥,我們那天寢室聚餐。庭珂認(rèn)出了我手中的槍,他說他也想買一把,伏丘和安城也想要。我記不得路了,你能帶他們?nèi)??”余喬正在練槍,一下子想起了這事。余征在他身后直起身子,挑了挑眉,“他認(rèn)出來了?!?/br>“嗯,他說他在非洲見到過。”余喬答道。“非洲?”“嗯,他和伏丘幫忙打理家族的生意。兩家在非洲有什么合作,還給我和安城帶了一顆大鉆石呢。還在我的背包里?!庇鄦陶f著,跑到了樓上房間里,拿出了庭珂送的鉆石。這幾天他都忘記了。鉆石余喬很快就拿下來了,余征接過,看了一眼。是顆成色極好的鉆石,個頭也可以。“嗯?!庇嗾鲬?yīng)了一聲,答應(yīng)了余喬的請求。余喬立即在群里發(fā)消息告訴了另外三人。安城回消息最快。還問余喬什么時候去古奇島進(jìn)行鋼琴封閉訓(xùn)練。余喬沒有告訴他們他那晚被人下藥的事。事實上本來昨天就是他和舒木、穆辰上島的日子。余喬給推遲了,他和余樞、余征的關(guān)系突然發(fā)生了重大的變化。三人都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yīng)。余喬也需要鍛煉自己的槍法和加強自己的身手。不過溫布斯鋼琴節(jié)每個鋼琴師都十分注重,因此一周后他就要上島了。到了晚上的時候,庭珂和伏丘才在群里回了消息,表示他們會定最近的一班飛機回來。晚上洗完澡,余喬穿著浴衣來到余樞的房間里。余樞處理完公司的事,合上電腦。“爸爸?!庇鄦探辛艘宦暎瑏淼接鄻猩磉?。余樞還坐在桌子前,余喬從后面環(huán)住他的腰,把整個頭都埋在他的腰上。自從余喬認(rèn)為余樞和余征既是自己的親人又是自己喜歡的人后,他就更黏兩個人了。對于余喬來說,他對余樞和余征兩人的感情,親情和愛情已經(jīng)分不開了。沒人知道他的親情是什么時候變質(zhì),愛情又是什么時候悄無聲息地發(fā)芽。對于自己和余樞余征發(fā)生的關(guān)系,他接受地坦然而平靜,并且很快就適應(yīng)了這種關(guān)系。余樞把電腦放在一旁,把余喬從地上抱在自己的懷里。“今天怎么過來這么早?!庇鄻行χf道。余喬仰著頭,嘴唇在余樞的脖子呼著熱氣,急切地說道:“我想早點聽到故事。溫他發(fā)現(xiàn)殺死咖啡店老板的兇手是誰了嗎?那個穿紅私服的小女孩到底是什么身份?”昨天晚上講到關(guān)鍵的地方,余喬睡覺的時間就到了。余喬一整天都惦記著,想知道這幕后兇手都是誰。今天早早洗完澡就來到了余樞的房間。余征把余喬的身體抱在懷里,少年洗完澡后清新的沐浴露飄進(jìn)他的鼻子里,呼在頸邊的熱氣讓他不自覺地起了反應(yīng)。“爸爸,你硬了?!庇鄦套匀坏卣f道。他清澈的眼睛看向余樞。“我們來做吧!”余喬嘴里說著這樣的話,眼睛清澈中帶著興奮。這種情況是他們自那天余喬被下藥后,每天都會在余樞房間里發(fā)生的。余喬特別熱衷于做這種事。他喜歡和爸爸大哥親密接觸。“又調(diào)皮了。醫(yī)生說你的身子半個月都不能碰?!庇鄻信牧艘幌掠鄦痰钠ü伞?/br>現(xiàn)在他都改變洗澡的時間了,每天余喬進(jìn)來之后,他才去洗澡,解決生理問題。要不然書也不能好好讀了。“爸爸,我想你?!庇鄦瘫е鄻械纳碜诱f道。“嗯,等等。你身體不好?!庇鄻械吐暟参康?,在余喬嘴角落下一個吻。余喬把嘴湊過去,兩人交換了一個長長的吻。分開的時候,接合之處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余喬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余樞眼神一下子變得深沉了。余征進(jìn)去洗完澡,余喬拿著書乖乖地等著余樞。“‘原來兇手竟然就是死掉的死者,也就是咖啡店老板自己。當(dāng)時孟進(jìn)咖啡店,咖啡店老板正把藥下在方糖上......小女孩才是咖啡店老板真正想殺死的人,她的mama和......’孟看著角落里的印記,在心里想道......”余征翻開書,嘴里不急不緩地念著。余喬眼睛盯著書,聚精會神地聽著余樞讀。讀完一個故事后,余喬恍然大悟,“咖啡店老板原來是死在了自己手上。”“嗯,時間到了,去睡覺?!庇鄻泻仙蠒馈?/br>余喬伸手抱住余樞的脖子,在他的額頭吻了一吻,“爸爸晚安,晚上好夢?!?/br>庭珂和伏丘第二天就到N市了。最近一班昨晚夜里的飛機,今早上到。余喬和安城去機場接了他們。楚天開車,送他們?nèi)コ心抢铩?/br>看店的小伙子一見他們進(jìn)來,站起了身。他還認(rèn)得余喬,余征親自帶過來的。他看了一眼余喬脖子上和水火鉆戴在一起的白色硬幣。“嗨,兄弟?!背煨χ蛄艘粋€招呼。“上去吧?!毙』镒诱f了一句。楚天帶著庭珂他們上樓了。第一次來的人都打量著超市四周。沒想到這賣槍竟然大隱隱于市,在這繁華路段的一個普通超市里。等到在二樓見到這么多各種類型各種特殊的槍,安城等人都睜大了眼,心里震驚不已。喲,這店的背景得是有多大。連腳步都不自覺地放輕了。還是上次余喬見到的那個戴眼鏡的青年。他一個人安靜地在一旁看書,不過位置換了。上次是晚上在桌前看書,這次是坐在二樓的窗前。陽光從窗外射進(jìn)來,照在冰冷的武器上,似乎連武器也有了生命。青年低頭安靜地看書,余喬他們就在房間里看槍。上次來沒看得太仔細(xì),這次再看。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槍多得不得了,真是什么類型都有。楚天在二樓游蕩,對這些槍嘖嘖稱奇。庭珂他們很快就看到了余喬手上的那種小槍。“你們要買這個嗎?”余喬問道。“我更感興趣的是這把?!卑渤鞘种心弥话芽雌饋硎朱趴岬臉?。槍身流暢,十分有設(shè)計感。“嘿,我覺得你旁邊的那把槍更好?!背煸谂赃呎f道。余喬看了一眼安城旁邊的槍,就是一把全黑色的槍,沒有一點裝飾。“為什么?”安城疑惑地拿起旁邊的那把槍。“這把槍是用新聚T-15制成,一種全新的材料。沒有任何儀器能夠檢測得出來。你之前的那把槍,連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