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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雨馨被男人大手拍了一下,火辣辣地疼痛,而且還有一陣莫名的癢感,那可是近二十年沒有讓任何男人碰過的地方了,頓時感覺到女子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尖叫了一聲,咒罵:“你哥臭無賴,大色狼,你竟然這樣對本姑娘?我……我項雨馨發(fā)誓,決不饒了你,以后剁了你的臭手!挑了你的手勁……” 龍?zhí)煊鸨鞠虢o她點苦吃,讓她消停一會,想不到惹的這妮子大發(fā)雌威,像是被人奪了次,失了身一樣,但聽到她的名字,還是心頭一驚:項雨馨,她也姓項?和項羽什么關系? “項姑娘,你的名字很動聽啊,劍法也很厲害,墨家的劍術,不知姑娘認不認識項羽呢?”龍?zhí)煊鹪囂降貑柕馈?/br> 項雨馨小妮子正在發(fā)怒中,聽到他提到了大哥項羽的名字,剛要承認,卻又留了個心眼兒,在進入中原前,她就聽項云反復提及,大哥項羽自稱西楚霸王,建都彭城,他最強勁的對手就是龍?zhí)煊穑思仁撬罃?,如果自己承認了關系,豈不更別他挾持利用了? 這項雨馨自由生在大家族中,受到家族掌權者的溺愛,在族中地位頗高,性子有些刁蠻持寵,但她也有自己的優(yōu)點,聰明伶俐,不是那種波大無腦的女子,相反蘭質(zhì)蕙心,在數(shù)位才女姨娘和刀君栽培下,琴棋書畫,兵法謀略都有所涉及,此刻強壓住怒氣,冷靜下來,哼道:“項羽誰人不知?西楚霸王嘛,他的威名早在中原流傳開來,誰人不知?” 龍?zhí)煊鸩煊X這女子并非一般的少女,臨危不亂,還在耍心機,冷曬一笑道:“是嗎?看你的劍術與項羽同出一轍,而且你又姓項,還以為你是他的妹子呢!” 項雨馨心中暗想,你這小子好壞的心計,想在我口中套出大哥來,哼,我偏不讓你著意,當下冷冷道:“姓項的就是一家人嗎?那是不是遇見一個姓龍的老頭,你就管他叫爹爹啊!”說著說著,自覺有些好笑,竟噗嗤嬌笑起來。 龍?zhí)煊鸢到泻靡粋€刁鉆的小丫頭,活脫像一匹脫韁撒野的胭脂馬,比小月兒還要難把握??!不過管她成不承認,龍?zhí)煊鸲加邪顺傻陌盐照J定,這項雨馨必定與項羽有著緊密的關系,那個青年叫她五妹,難道他們都是一個項家族氏的? 在歷史上,楚漢時期項族中有記載的只有項羽、項梁、項伯、項莊、項聲幾人,卻沒聽過項雨馨啊,而且她的那個兄長,竟然在大劍師中期,半只腳踏入了大劍師后期,槍法登峰造極,攻擊力不亞于林瀾前輩那個級別!這樣的厲害人物,身手比項羽都霸道,史書不應該漏掉才對??! 就在龍?zhí)煊鸩孪胫畷r,項雨馨又開口道:“好歹你也是個天下知名人物,怎么如此對待一個少女,我可是沒有斬殺你任何一個部下,至于把我血祭嗎?戰(zhàn)場本是男人之間的榮耀和殺伐軍威所在,你打不過敵軍,就把怒氣發(fā)在本姑娘身上,不怕被天下人恥笑嗎?” 龍?zhí)煊鸶惺茼椨贶罢Z氣的變化,隱隱有些覺得這個小妮子很不簡單,在剛剛還怒極之下竟然一下子變得冷靜下來,現(xiàn)在換了語氣用了激將法,好聰明的丫頭! “頭都快暈血了,本姑娘又跑不了,先把我扶起來吧!” 龍?zhí)煊痣p臂一伸,又把項雨馨的身子擺正在馬背上,依靠在自己懷前,為了防止他從中搞動作,雙手被牛皮帶反綁著,讓她難以在馬上耍些小動作。 項雨馨坐直了嬌軀,還有些疼痛,咬牙哼了一聲,似怒還羞,臉孔如染了上好的胭脂,潔凈中有一抹淡淡的嫣紅,那微帶著淡藍地雙眸深邃如水,清澈的仿佛把人的心神都能吸攝進去,只可惜她背對著龍?zhí)煊?,少女嬌羞復雜的表情沒有被龍?zhí)煊鸨M收眼底。 “你們就這點人馬,人困馬乏,疲憊不堪,身上多有傷病,難以堅持多久,還不如投降了,本姑娘在我二哥面前說些好壞,放了你們?nèi)绾??”項雨馨開始溫言溫語起來,要用軟語消磨這個男人的意志和血性。 要知道他們這支人馬,經(jīng)過浴血奮戰(zhàn)才殺出重圍,本來就已經(jīng)筋疲力盡,大多都有傷口在身,現(xiàn)在又長途跋涉生死大逃亡,全憑著主帥的威信和一股毅力堅持,一旦他們松懈了,馬上連反抗的士氣都沒有了。 龍?zhí)煊鸩⒉焕頃@些無聊的勸說,他決定的事,很難會動搖,現(xiàn)在形勢很明顯,敵軍追殺在后,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這次孤軍遠逃是對付甚至除掉漢王的最好機會,對手肯定把握,即使不抓住這個少女,敵兵也會瘋狂追殺他們。 至少現(xiàn)在有這妮子在手,吸引了敵軍的主力人馬,讓夏侯嬰、樊噲、王陵他們能順利突圍而出,返回鳳武關報信,堅守城關,甚至派出援軍接應,而且有這人質(zhì)制約了對方主帥的計劃,無法不擇手段開殺戒! “你就省省吧,我龍?zhí)煊鸬淖值淅餂]有[投降]二字,雖更不會認輸?shù)?,雖然這次我被擊敗了,幾乎全軍覆滅,這既是我的大意,也是你們早有預謀伏擊在陳倉,但這次你們的人馬由暗轉(zhuǎn)明,就不再可怕,下一次,我會親自帶兵擊敗這支鐵騎兵的!”龍?zhí)煊鹦判幕謴瓦^來,冷靜地說道。 項雨馨對家族的鐵騎兵十分有信心,縱橫草原和西域所向無敵,無論騎兵、步兵、車兵都無法與其抗衡,她不相信正面對戰(zhàn),龍?zhí)煊鹣麓尉湍軐Ω兜昧?,曬笑道:“哦,你能對付了重甲鐵騎嗎?是在做夢吧,這些鐵騎的戰(zhàn)馬都是西域的良種寶馬,在大漠飼養(yǎng)挑選,僅僅比千里馬、汗血寶馬差一籌而已,你們中原的戰(zhàn)馬根本經(jīng)不起風霜,難成大器,是無法抗衡的!” 龍?zhí)煊鹨膊环瘩g,冷冷一笑,想到這支重騎兵不能正面對抗,卻可以用另外的方法對付破敵,比如炸藥和土制地雷,即使重甲鐵騎踩上去也非炸死不可,在漢中臨行前,自己已將研制黑火藥的理論和妙方交給了婉兒,也不知她研制的如何了,那些硫磺、硝石元素有沒有集合全呢?等回到漢中,一定要在炸藥方面下功夫,將來再交手,送這支鐵騎兵歸西! ———— PS:這幾天單位比較忙,德國人要來檢查,都在準備應付檢查的工作,龍竹好幾天沒上QQ了,更新也慢了些,明日休息一天會雙更! 第四十五卷萬里逃生第二章劍指賀蘭 龍?zhí)煊鹚鶐S嗖繉碓诨挪粨衤返那闆r下,已經(jīng)穿越臨洮的古長城,再次進入了大草原上。 短暫的休息時,龍?zhí)煊鹫驹谝惶幧铰瓷戏叛弁ィㄍ厦婢褪莵肀家u陳倉的路,如果按照原路返回,根本跑不到一半就可能把人馬拖垮了,畢竟來的時候斗志昂揚,而且隨軍所帶的糧草充足,又有馬匹來回替換。 現(xiàn)在就不同了,人困馬乏,完全沒有充足的糧食和馬匹替換,大多體力都不知了,士氣低沉,渾身甲胄站滿了血跡和污泥,破爛不堪,要不是他作為主心骨還在堅持,其它人可能早就撐不住了。 遙遠的后方塵土飛揚,顯然追兵正在加緊趕路,不過看聲勢似乎弱了很多,人數(shù)不足幾萬人,難道是分兵了? 就在這時,一位探子縱馬飛馳而來,慌忙下馬稟告道:“啟稟漢王,后方的敵兵正分散數(shù)量,進行輪批追擊,三千騎兵一隊,不斷追在我軍背后,還有人馬正在繞到天水方向,似乎要攔截我軍!” 龍?zhí)煊鸢櫭嫉溃骸袄^續(xù)探,由發(fā)現(xiàn)異狀,立即回報!” “遵命!”這名探子轉(zhuǎn)身上馬奔馳而去。 龍?zhí)煊饑@道:“看來敵軍要實行車輪戰(zhàn)術,拖垮我軍,目前我軍體力不知,不能再跑長途與敵軍比腳力了,只有走些崎嶇的道路,這樣才能緩解敵軍騎兵的優(yōu)勢,也好讓將士們好好歇息恢復體力!” 旁邊幾騎上各坐著一個將領,有龍牙特種部隊副指揮使葛離,輕騎兵的都尉李必、還有十一位近身鐵衛(wèi),聽到他的話,都是眉頭皺起,感到了形勢的緊迫逼人。 葛離道:“漢王,屬下有一計,不知當說不當說?” 龍?zhí)煊疝D(zhuǎn)首看著身旁這位跟隨出生入死多次的部將,勉強擠出笑容道:“葛離,你有話盡管道來?!?/br> 葛離恭敬一禮道:“眼下還剩下五百多人,但馬匹體力已經(jīng)消耗大半,所有的將士也都有傷在身,長途跋涉恐怕會被敵軍拖垮,屬下之計,瞞天過海,由屬下帶領剩余騎兵繼續(xù)朝著前方繼續(xù)趕路,吸引敵軍,漢王在帶領十一騎從小路饒走,暫避風波,等我們將敵軍吸引遠后,再想辦法繞回漢中去,否則五百多將士在一起,必定逃不過敵軍的眼線,不如請漢王分兵撤走!” 諸將心中一亮,頓時覺得此計策可行,只要漢王能逃脫此次追擊圍剿,他們這批人即使全部戰(zhàn)死了,也不影響大局,為了掩護主公,他們寧愿吸引敵軍的千里追擊,讓漢王獨活回漢中。 “請漢王答應我們的請求!” 葛離、李必等人一致認為此計可行,全部下馬跪拜在地,紛紛請愿主公允諾答應。 這時一旁的項雨馨雙手被捆綁著,坐在草地上,聽著這些將士的話,心中稍微一動,心想這個漢王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讓這些將士如此死心塌地,明知道自己帶兵引開大軍,肯定有死無生,卻仍心甘情愿去做,這些人是不是有些傻?。》傅弥鵀檫@么一個人丟了性命嗎? 龍?zhí)煊鹉抗馔h方,久久不語,過了半晌,低頭看著身前跪著的將士,感嘆道:“我雖身為君王,但也是個有血有rou的人,不是我不想活下去,要活,也要帶著大家一起活下去,我在上次被月氏騎兵伏擊的時候,已經(jīng)拋棄了很多將士兄弟,獨自茍活,這一次,絕不會獨自逃走,放棄將士兄弟們的!你們都不用勸了,身為君王,我不能任由身邊的部將為我一一去送死,否則這場仗還有什么意義?大家都起來吧,我們還有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要相信本王,一定會帶著你們活著榮歸漢川的!” “漢王——” “不必說了,都起身吧,接下來我們還有很長的路途要走,你們都要給我記住一句話: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大家要鼓起勇氣,堅持到底,不能被任何困難擊倒,明白嗎?”龍?zhí)煊痼E然喝道,一股頑強拼搏,不畏艱難的精神頓時感染在每一位將領。 項雨馨坐在草地上,本以為這漢王會答應這個請求,拋棄這些將士獨自逃生,露出自私卑劣的嘴臉,但事實卻跟她猜想的恰恰想相反,有些意外,心中暗想:這個龍?zhí)煊鸬挂灿行┢嫣?,不知他能不能逃過此劫?他又會如何處置自己這個俘虜呢,希望他的行為能像傳說的那種,不要讓我失望! 諸位小將領見勸不了主公,都無奈起身,卻聽龍?zhí)煊鹄^續(xù)說道:“本王現(xiàn)在想到一個策略,據(jù)我了解,前面縱橫的大山脈應該就是賀蘭山了,在賀蘭山通往青海高原的畢竟之路有峽谷,可以進行伏擊,既然敵軍是分成了三千騎兵一隊,這樣我們還是有希望進行伏擊的,先消滅對方的支先鋒隊,如此一來,暫時休息一會,還能從三千人的敵軍騎兵中獲得一定的食糧補給和戰(zhàn)馬,既可以打擊敵軍的囂張氣焰,還能緩解我軍資短缺的形勢,諸將以為如何?” “啊?”諸將頓時都傻眼了,甚至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通往高原地帶,不是返回蜀川古道嗎? “漢王,我們?nèi)ジ咴鍪裁??那里可是關外,一些強悍的游牧民族所在地,甚至有匈奴、東胡兵馬,他們的騎兵非常兇悍,這些年沒少與大秦交戰(zhàn),若不是有長城阻擋,說不定胡人已經(jīng)殺到中原來了,我們進入關外,如何回漢中啊?” 龍?zhí)煊鸬溃骸皶簳r回不來巴蜀漢中了,那條路肯定被設下了伏兵,而且你們也說了,長途跋涉上千里,以我們目前的體力和形勢,不用兩天,必定拖垮了,坐騎都累死了,我們只有坐以待斃了,與其被動等死,不如輾轉(zhuǎn)為戰(zhàn),和敵軍耗下去,像紅軍一樣來個兩萬五千里長征,脫離敵軍的包圍圈,將重獲新生!” “紅軍長征?”諸將士和鐵衛(wèi)為之一愣,紅軍是戰(zhàn)國哪一支軍隊?怎么沒聽說過? 龍?zhí)煊鹂吹剿麄儾唤獾谋砬椋⑽⒁恍Φ溃骸半y道你們還信不過本王嗎?” “末將不敢!”諸將異口同聲道。 龍?zhí)煊瘘c頭道:“很好,這次既然我軍大敗,索性我們就跟他們干上了,看誰笑到最后,經(jīng)過這一番大戰(zhàn),敵軍投入包圍的至少有四萬多人,加上隱伏未動的人馬,想必這支大軍少說也有六七萬人,而且都是清一色騎兵,不是中原任何一支人馬所具備的力量,即使楚軍也不可能有這么多重甲奇兵和精騎兵,看他們的裝備和戰(zhàn)馬倒像是從關外殺入中原的,咱們就反殺回去,在高原一帶跟他們打游擊,將他們引出關外,等我大漢援軍到來,重新駐守長城,徹底阻抗這支蠻夷鐵騎! “呸,你才是蠻夷呢!你們都是蠻夷——”一聲清麗的嬌聲忽然怒斥響起,打斷了他的話。 眾鐵衛(wèi)轉(zhuǎn)首望去,見這妮子竟然當著眾將士的面出口侮辱主公,膽敢令漢王難堪,頓時滿臉怒氣和殺意,真想上去踢她幾腳、折磨一番,讓她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龍?zhí)煊鸩⒉焕頃母箤㈩I道:“通知所有將士立即起程,目的地——賀蘭山峽谷!” “得令!”幾位俾將轉(zhuǎn)身通知下去,準備向西北賀蘭山脈動身。 龍?zhí)煊鹱叩巾椨贶暗纳砬?,淡淡一笑道:“走吧,大小姐,昨親眼見到你們的人伏擊漢軍,大肆殺戮,今日就讓你見見你們所謂的精銳鐵騎如何葬送峽谷的!” “你!”項雨馨眼眸疾射出怒火,如小豹子一般掙扎著要撲過去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