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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哈哈大笑,轉(zhuǎn)眼間已來到南街,遙望一處燈火極是輝煌,燈籠掛滿街道,旌旗飄展,特別是鳳舞樓前站滿的人群,張燈結(jié)彩,如同白晝一般。 龍?zhí)煊痱T到近處,曹參帶人列隊迎接,場面熱烈空前,龍?zhí)煊鹣埋R后,對著曹參道:“又不是開燈火晚會,搞這么鋪張干什么?當心治你一條擾民的罪過?!?/br> 曹參失笑道:“這可不怨我,末將只負責帶人封鎖現(xiàn)場,那些是百姓自愿張燈剪花,恭迎沛公的到來,還有老鵓與樓主都親自掛彩頭,等候主公的駕臨?!?/br> 一位中年男子方圓大耳,眉毛相連,顯得老氣橫秋,精道狡猾的樣子,一身湖綠緞子的楚袍,腰間束著一根蔥綠系帶,造價不菲,襯得頗具闊氣。 他上前恭敬鞠了三躬,說道:“小的就是鳳舞樓主蒲榮,幸虧有龍將軍鎮(zhèn)守彭城,造福一方百姓,才使小的生意越來越紅火,免受秦人欺壓殘殺,今晚沛公及各位將軍所有花消,都是小的做東,分文不取,以表達小的對龍軍的感激之情?!?/br> 眾將聽著老板的話,均想:“嘿,這家伙真會說話,幾句不離生意經(jīng),面面俱到,既稱贊主帥,又不忘套人情,難怪把鳳舞樓經(jīng)營成為彭城最大的青樓場所,果然有幾手?!?/br> 龍?zhí)煊鹦Φ溃骸巴品┣?,保土安民,實乃替天行道,份?nèi)應(yīng)當之事,凡是支持龍某人者,本帥皆有義務(wù)來保護,將來國泰民安,四海生平,百姓不在流離失所受苦受難,鄙人也算功德圓滿了?!?/br> 蒲蓉微笑不再接答,轉(zhuǎn)向身旁的老鵓艷婦道:“還不快去準備,迎接沛公進樓入席?!?/br> 那艷婦唯唯諾諾向樓閣大廳喊道:“琴師奏樂啦,歡迎飛龍上將軍駕臨鳳舞樓,女兒們快出來迎接貴客了?!?/br> 龍?zhí)煊鹩科甬悩拥母杏X,忽然感到這鳳舞樓不像想的那么簡單,到底這雪夢依是何許人也,聽說她是北燕女子,為何來此鳳舞樓后從不接客獻曲,難道出于某種目的,故弄玄虛,一直欲待我龍?zhí)煊鸬牡絹砻矗?/br> (本卷完) 第十卷雙龍取水章鶯歌燕舞 尋秦記續(xù)之戰(zhàn)龍返秦-第十卷雙龍取水章鶯歌燕舞 龍?zhí)煊鸨圾P舞樓老板及青樓姬女迎進了樓閣內(nèi),大廳燈火輝煌,極是豪華,先映入眼簾的樓梯正通二樓,環(huán)行欄珊繞二樓梯道成方形,樓下樓上擺滿了桌席,延續(xù)著春秋戰(zhàn)國時期矮桌坐席。 桌席酒客間少不了依紅偎翠,摟抱著女姬飲酒作樂,留宿則在后院尋歡閣內(nèi)。此刻許多貴族見龍?zhí)煊鹪谥T將簇擁下進了大廳,都紛紛站起身來,遙相拱手施禮。 “恭迎龍將軍!”“參見沛公?!薄吧蠈④姾?。”眾人各有稱呼,參差不齊,向他鞠身作禮。 龍?zhí)煊鹨膊皇ФY儀,抱拳道:“各位彭城父老,有本將一天鎮(zhèn)守此地,絕不讓秦軍囂張進犯,殘害百姓,亂殺無辜,諸位請安心痛飲?!?/br> 眾商賈貴族聽到他親口保證,更是放心,眼望沛公上樓后,旋又紛紛入席作樂,而許多劍客和文大夫客卿等人都躍躍欲試,尋找毛遂自薦的機會。 龍?zhí)煊鹋c曹參、樊噲諸將走知上二樓一處最大的雅間,說是一間雅座,卻有一個尋常室廳那么大,里面放著三張案桌,桌面四邊描金棗花錦地,開光處鑲金繪枝花卉,中間長方形面心,面沿平喜,四腿兩尺高呈重疊寶塔狀。 一張正對門口,只設(shè)一個鋪墊,顯然這席位是留給主帥一人享用,兩側(cè)各有一張長形案桌,左側(cè)依次坐下曹參、灌嬰、薛歐、虞峰、蕭川等將領(lǐng),右側(cè)則坐樊噲、夏侯嬰、陳嬰、張云、郭典等人,而二十八鐵衛(wèi),十四在閣外、一半在席內(nèi)守護著主公安全。 如此布局正好把留守彭城與歸返的將領(lǐng)分開來,隱有左桌要為右側(cè)接風洗塵的意思;而東北角放一屏風,屏風后擱置一座編鐘,每件鐘都有音銘,可以旋宮轉(zhuǎn)調(diào),龍?zhí)煊鹫Э匆谎?,暗叫好家伙,正是春秋?zhàn)國盛行的青銅編鐘。 眾人按席位座次入席后,晚宴也就隨之開始,曹參吩咐老鴇上宴,須臾十多名侍女俏婢端著豐盛的山珍海味、芳香美酒擺放在眾人桌幾上,婢女又為諸人身前青銅三腳爵杯斟滿熱酒。 曹參帶頭端起長腳爵梔,說道:“杯,咱們大伙先敬沛公,倘若沒有他膽識過人,智勇雙全,整個天下都還在大秦的壓迫下,說不定咱們哥幾個早被征往邊疆受苦,哪有這般威風的日子?!?/br> “不錯,沛公請!”眾人恭恭敬敬,舉梔齊道。 龍?zhí)煊鸨唤兄婀?,渾身不舒坦,他當然知道歷史上沛公指的是劉邦,而現(xiàn)在自己卻抵了他的名號,泛起一種荒謬的感覺,微笑道:“好,各位兄弟請!” 第二杯為抗秦大計而干,第三杯為歸將接風而飲,三杯過后,那位老鴇艷婦進入雅間來,滿臉水性風情,媚笑道:“各位軍爺,如此美酒佳肴少不了歌舞助興,雪夢依小姐適才已答應(yīng)為上將軍獻一曲歌舞,以敬飛龍將軍舉兵抗秦的豪氣?!?/br> 曹參、灌嬰等人都露出歡喜之色,就連夏侯嬰等人也均趕好奇,他們見過柳詩詩的絕色容貌和精湛才藝后,也要目睹一下與她齊名的[北雪]是何等人物? 龍?zhí)煊鹦南爰热粊韺?,就要盡興而歸,點頭道:“那最好,龍某今晚也是慕名而來,若有雪依小姐助興,當真求之不得?!?/br> 艷婦笑道:“看沛公說哪的話,您要觀舞聽曲,尊夫人詩詩小姐也不比雪依為遜,能為上將軍助興,當是她們風塵女子的榮幸哩?!?/br> 曹參對準著那艷婦的隆臀上擰了一下,調(diào)笑道:“哪來那么多廢話,還不快點去召喚,盡來調(diào)侃賣關(guān)子,當心大爺兒今晚把你拖回軍營,搞一晚上?!?/br> 艷婦也不吃痛,抿嘴笑道:“哎喲,奴婢能陪曹將軍度夜,通宵達旦,當真求之不得呢!” 曹參嘿嘿笑道:“誰說我來跟你睡,把你放到軍營里,叫我那十幾個親衛(wèi)齊上,風流輪弄一晚,瞧你受得了不?” 艷婦臉上一紅,啐道:“討厭啊你!”說完擺弄著褲裙俏臀,風sao退出閣外。 過了一會兒,由門外走進十二坊女子,懷中抱著管弦絲竹樂器,坐到屏風旁,一名姬女則坐到編鐘處,頓時奏了起來,曲韻悠揚,婉轉(zhuǎn)動聽。 此刻踏著舞步盈盈邁進九女,垂著艷尾形發(fā)髻,如蝴蝶般飄入席中央空地處,翩翩起舞,揮袖彎腰,伸臂抬腿,演起各種曼妙的舞姿。 龍?zhí)煊鹌鸪跫毬牁贩?,渾然沒在意眼前九女,轉(zhuǎn)往場中諸女瞧去,暗叫乖乖不得了,外圍的八女僅穿著可遮擋部位的抹胸和小胯,外披薄如蟬翼的輕紗,手腕皓臂上掛著小鈴鐺,擺動起來“叮?!蔽㈨?,一時纖腰玉腿,乳波臀浪,惹人暇思。 八位舞姬中間是一位玲瓏優(yōu)美的蒙著紗巾女子,肌膚晶瑩勝雪,一件輕紗霓裳朦朦朧朧地隱現(xiàn)誘人的曲線,羅裙一掀一揚,不時露出圓滑纖白的玉腿,輕舞翩飛,裊裊婷婷,輝映間更覺得嫵媚多姿,明艷照人。 眾人都猜到了這神秘女子,定是西秦四大名姬的雪夢依無疑,只恨她臉上掛著一層面紗,遮住了容貌,不知是何等絕色尤物? 衣香鬢影,艷光漫席,眾歌姬舞姿輕盈優(yōu)美,為中間名姬伴唱,只聽她清脆嬌美的聲音唱著:“靜女其姝,俟我于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 “靜女其孌,貽我彤管;彤管有煒,說懌女美。 “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 眾將士聽得如癡如醉,偏見不到她的面貌,急得坐立不安,男人的好奇心就是這樣,倘若換成赤身裸體的姬女在這大跳艷舞,未必會如此心癢難耐,就在這半露半遮之間,誘人至極點。 諸女動作整齊,舞姿曼妙,一曲唱罷身子輕轉(zhuǎn),群芳之中的花旦疾步跨前,跳過主位桌席,在半空劃個完美的弧度,揮袖一拂,手臂在薄紗中穿出,食中兩指直戳龍?zhí)煊鸬碾p目。 龍?zhí)煊鸱磻?yīng)迅捷,身子向后斜傾,揮臂一格,擋在她的手腕處,右手倏地抓出,扣住女子纖腰處的另只玉手,用力一拉,便將雪夢依拽入懷中,使其不能再做反抗。 二人動作極快,旁人從側(cè)面看去,并不知適才一幕發(fā)生了何事,只見雪夢依嬌軀躺在龍?zhí)煊饝褍?nèi),湊起了香唇,隔著面紗,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貼在他耳邊,以蚊子般細聲道:“夢依想煞沛公啦,日夜盼君親澤,今晚終于見到了聞名天下的飛龍將軍,果然氣概無匹,英雄不凡。” 龍?zhí)煊鹣破鹈婕喴唤?,只露出她的下頜和櫻桃小口,對準清淡的唇瓣深深吻了下去,雪夢依心思完全地怔愕,激動得嬌軀輕顫,試圖用手推開他,無奈小手被對方按住,逐漸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一吻良久,看得諸將都傻了眼,直到雪夢依身子不再掙扎,吻得她幾乎無法呼吸,龍?zhí)煊鸩烹x開她的櫻唇,冷笑道:“我并非有意輕薄,這是對你適才言不由衷的懲罰,一吻就試出來了,你為何要出手對付我?” 第十卷雙龍取水第二章酒樓斗劍 尋秦記續(xù)之戰(zhàn)龍返秦-第十卷雙龍取水第二章酒樓斗劍 雪夢依抬起翦水秋眸,委屈悲憐地瞅著對方冷峭的俊臉,怔愕道:“你在說什么,人家完全聽不懂哩,哎呀,若不猝然發(fā)難,怎么會試出上將軍的本領(lǐng)嘛,雪依也曾學過幾套劍術(shù),但學藝不精難成大器,聽聞將軍劍法蓋世,有空閑還要向?qū)④娬埥桃环?!?/br> 龍?zhí)煊甬斎徊粫p易相信,但也不當面深問,淡淡道:“好啊,若有時間我就來這找你,瞧瞧夢依小姐的劍術(shù)如何?” 雪夢依格格笑道:“堂堂上將軍,不全心抗秦,反而一直往青樓來探花,豈不讓天下人失望哩,還是人家親自到貴府去吧。” 龍?zhí)煊鹣氲郊抑形逯荒咐匣?,豈容他再招惹野花,當下忙道:“上將軍也是尋常人,誰規(guī)定不得來青樓作樂,一有空閑我就來找你吧?!?/br> 雪夢依會心一笑,說道:“隨你嘍,人家要去換衣裳了。” 龍?zhí)煊鹚砷_了手臂,扶她起大身,觸摸在伊人肌膚上,圓滑細嫩,紅潤艷澤,輕紗后隱隱約約地顯出古典美女天香國色的輪廓,雙眸鳳眼迷人,透露著幾分野性,再加上柳眉間的一點素蛾,明艷不可方物。 雪夢依俏臉微紅,透過面紗依稀看見兩頰緋紅,她橫了龍?zhí)煊鹨谎?,唇角略帶笑意,轉(zhuǎn)身退出閣樓,余下的歌姬坊女則插空坐入二十幾位將領(lǐng)中間,任由男子的手肆意撫摩,調(diào)侃飲酒作樂。 這時外面有鐵衛(wèi)通傳,有十多位城中富賈千戶侯攜重金禮品等在樓口處,想與主公一見,龍?zhí)煊鹦南脒@些鹽商米商的生意人,關(guān)系到城中生活穩(wěn)定問題,不能忽視,最好拉攏過來,為我所用,宏觀調(diào)控物價,搞經(jīng)濟也算他的老本行了。 龍?zhí)煊饘χ鴮㈩I(lǐng)道:“爾等先自行斟飲,我出去會見那幾位商賈?!闭Z畢站起身來,走出門去,夏侯嬰與張云緊跟而起,他倆隨從主公習慣了,也跟了出去。 外面廳子也十分熱鬧,今晚此地魚龍混雜,城中有頭有臉,有財有勢的貴族都到鳳舞樓定了桌席,龍?zhí)煊鹆⒃跇翘輫鷻谔?,十幾位富商帶著珍貴稀有物品做禮,欲結(jié)識這名動天下的沛公,關(guān)系套好了,說不準推翻秦朝后,改朝換代時候能撈個一官半職。 龍?zhí)煊鹌鸪跬妻o不收,但眾人執(zhí)意要送,他嘆道:“龍軍所過秋毫不犯,不動百姓一針一線,今日諸位商賈大夫慷慨解囊,天羽卻之不恭,暫且收下充當軍餉,爾等明日辰時請到我府上做客,我與諸位有事相商。” 他心想:“這生意人身價財物都不菲,均從百姓中賺取過來,應(yīng)該用之于民,記得中日抗戰(zhàn)期間,實行過[結(jié)合一切可結(jié)合的力量],本帥軟硬兼施,不怕這些老狐貍不乖乖合作?!?/br> “上將軍請留步!”一人忽然在背后喊道。 龍?zhí)煊鸨居叵?,驀地被人叫住,轉(zhuǎn)身瞧去,但見樓下站著一排持劍的武士,正仰望著二樓,目光犀利,看樣子均是苦練過數(shù)年的劍手。 周邊鐵衛(wèi)見有人挑釁,迅速抽劍圍在主帥的身旁,而樓下的精銳沖過三十幾人,將這十余名劍客圍住,寒光凝霜,劍鋒泛冷,但站立在場中的劍客仍不動容,并未出手的意思。 樓閣內(nèi)的賓客大多屏息不動,往這邊望來,均想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活膩了,不必眾將領(lǐng)出手,便是外邊上百護衛(wèi),也非將幾人剁成rou醬不可。 曹參等人在坐席內(nèi)聽到外面有護衛(wèi)聚集抽劍的聲音,也紛紛奔出雅間,登見有劍客鬧事,樊噲、灌嬰諸人微感詫異,普天之下敢來彭城撒野的人還真難找。 曹參問向龍?zhí)煊鸬溃骸芭婀?,要不要將亂黨都拿下,押回去審問。” 龍?zhí)煊饟]開身邊鐵衛(wèi),向那幾名劍手問道:“是誰開口喊本將留步的?” 其中一人受現(xiàn)場氣氛所攝,有些驚愕失措,但仍強自鎮(zhèn)定道:“是小的,在下葛離,泗陽縣劍手,見過龍將軍?!?/br> 龍?zhí)煊鹨娝R驚不慌,亦算難得,淡淡道:“你叫住本將何事?” 葛離拱手道:“在下自東海郡慕名上將軍威名,乃是投軍而來,想追隨沛公反秦舉義,效犬馬之勞。” 龍?zhí)煊饐柕溃骸澳銈兌际菑囊惶巵淼???/br> 葛離回道:“不是,在下同兩位朋友趕來,其余幾位有半路上遇到,有的則是酒樓中結(jié)識的,早就在此等候龍將軍駕臨,毛遂自薦一番?!?/br> 曹參、灌嬰等人這才放了警惕,原來又是來投軍的,有許多自命不凡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