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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就怕讀者心癢癢到時候又埋怨我!同時文筆會盡量簡潔精辟! 第二卷飛龍在天第十章真假弒龍 劉邦語出驚人,慕名訪客不由回頭瞧來,張望究竟何人如此闊氣,正在執(zhí)事的蕭何與曹參二人放下筆墨,遁聲走出門來。 龍?zhí)煊鸩皇菦]見過撒謊的人,但撒過謊后如此理直氣壯、心安理得的人卻很少見,倘若劉邦去拍電影,以他的演技下屆金馬獎一定非君莫屬。 凝神望去,從門內(nèi)走出二人,一位中等身材,長須炯目,頭束綸巾,身披長褂;另一位身材高瘦,鬢長二尺,臥蠶濃眉,相貌堂堂,頭戴逍遙巾,長衫飄動,威風(fēng)凜凜。 劉邦見二人走來,笑道:“兩位兄長前來迎接劉季不成!”說著轉(zhuǎn)身便欲向二人介紹龍?zhí)煊稹?/br> 蕭湘驀然喚了一聲“爹爹”,便香風(fēng)飄過,奔進一位中年男子的懷中。 眾人微感愕然,那位臥蠶濃眉,威風(fēng)凜凜的男子,瞧清懷中少女的姿態(tài),欣喜萬分,伸手撫著她的長發(fā),驚喜道:“湘兒,什么時候回到沛縣的,怎么不派人給家捎個信兒,好讓爹親自去接你!路上可曾累著身子?” 蕭湘紅著臉道:“路上…路上…遇到壞人攔截,幸好…幸好被羽哥救了女兒,不然…”話猶未盡,秀目轉(zhuǎn)紅,說不下去。 此時雍齒尷尬萬分,哪想到這女娃子竟是結(jié)拜兄長蕭何的女兒,走到蕭何父女身前,伸手拍打了自己耳光兩記,責(zé)罵道:“蕭大哥,兄弟他娘的不是人,上午在郊外遇到侄女兒,還道是打哪來了個俏娘子,險些釀成大錯,幸好未果,否則雍齒當(dāng)真禽獸不如?。 ?/br> 蕭何聞言一震,早知道他們這幾個兄弟極愛吃葷貪腥,如今卻未曾想到差點糟蹋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不由氣怒交加,但想到他們從未見過自己這女兒,原也怪罪無從,幸好沒有出事,狠狠地瞪了雍齒一眼后,轉(zhuǎn)問愛女道:“羽哥是何人?” 蕭湘本在拭淚,聽到父親問起自己歆慕的男子,頓時頰燒紅云,指著龍?zhí)煊鹦呦驳溃骸熬褪潜Wo湘兒的龍大哥,也是他送女兒回來的。” 蕭何順著女兒目光細(xì)眼瞧去,只見面前五步遠(yuǎn)處悠然卓立著一位青年,容貌軒昂,豐姿俊爽,氣度閑雅,神采飛揚,尤其是眉宇之間仿佛有股天地正氣,不由心下一凜,暗贊如此英雄般的相貌,平生未見。 龍?zhí)煊鹉抗馀c蕭何不逞多讓,見他雖過四旬,卻傲骨錚錚,滿腹經(jīng)綸,想到劉邦身旁兩位開國謀臣,張良、蕭何,如今已見其一,果然不同凡響。 無論戰(zhàn)爭也好,商業(yè)也罷,若要激流涌上,成就一番霸業(yè),最關(guān)鍵的便是人才,想到項羽麾下有智謀百出的亞父范增,劉邦身旁則有運籌帷幄的張良蕭何,我孤家寡人無論多高的智商,終究人單勢薄,雙拳難敵四手。 常言道得好:“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自己在未來時代創(chuàng)建跨國際的電腦軟件王國,歸根到底還不是因為商業(yè)戰(zhàn)略運用恰當(dāng),按其所長重用大批人才;歷史爭天下更是如此,倘若不能為己所用,必除之免留后患。 蕭何見此人非同一般,神光似電,隱約間蘊涵著一股霸氣,一直以來只道劉邦天生奇相,乃人中之龍,卻仍在英姿神采、氣度豪情上遜上何止三籌,愕然道:“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對小女之恩,蕭何感激不盡,永念此情!” 龍?zhí)煊鹉X海中閃過八個字‘收攬人心,納為己用?!?dāng)下微笑道:“在下龍?zhí)煊穑捪壬槐乜蜌?,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大丈夫?yīng)當(dāng)如此!” 蕭何見他如此豪情,更是欽佩不已,再瞧女兒那種一臉癡情的嬌態(tài),眉梢眼角,心中已有定數(shù),暗贊女兒果真有福氣,這般如意郎君到何處找去。 他握住龍?zhí)煊鸬氖钟H切道:“大恩不言謝,日后蕭某定有厚報!”言罷微微一笑,瞧向身旁嬌羞的女兒。 蕭湘似聽出言中之意,心如鹿撞一陣狂喜,又不敢表露出來,眾目睽睽之下,咬著香唇低下螓首,紅霞蔓延至玉頸耳根處。 劉邦打圓場道:“這次真是河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了,幸好龍兄弟英雄救美,總算是虛驚一場。既然誤會已了,各位兄弟,咱們進去可要喝個痛快!” 此時由府內(nèi)迎出一位霧鬢風(fēng)鬟,白發(fā)蒼蒼的老者,正是縣令呂公,適才聽到門口有人出一萬兩銀,震懾府內(nèi)眾人。呂公不敢怠慢貴賓,急忙迎出門來,瞧瞧對方是何等人物? 一番客氣后,劉邦更是演足了戲,昂首挺胸,大搖大擺地在呂公的相陪下進入宴席。 大堂內(nèi)氣氛熱烈,近百計的女婢男仆,在酒席間穿來插去,為客人捧茶添酒,劉邦因裝腔作勢,開出口頭支票萬兩,而就坐于宴席前排,身后位席則是樊噲、周勃等人。 龍?zhí)煊鸨话仓迷谧笫椎谒拈L幾,夏侯嬰因他適才劍下留情,更敬佩他的劍法出神,便與龍?zhí)煊鹜?/br> 蕭何與女兒坐在龍?zhí)煊鹣率紫?,整個宴席座位圍成一個圓形,分為三重,環(huán)環(huán)相扣,中央騰出大片空地,自是供歌舞表演之用。一陣鐘鼓磬鐃奏響,宴會正式開始,劉邦等兄弟大吃大喝,絲毫不理眾人異樣的目光,酒rou下肚后更是一番豪放,杯盤狼藉。 鼓樂忽止,再奏起時,一隊二十余名美麗的歌舞姬,到了堂中心處鶯歌燕舞,在歌姬正中被眾星烘月般襯托出玲瓏美人,瓜子般精致的臉龐無半分瑕疵,輪廓分明,少女姿態(tài)嬌媚,肌膚如雪,櫻桃的小口,清麗的紅唇,和一雙既迷人又充滿野性的雙眸,惹人暇思。 眾人欽嘆這妮子生得嬌美,劉邦更是心中范思,想到自己在沛縣四處尋花沾草,卻不知縣令的女兒竟如此的麗色,倘若弄上手來,不但夜夜笙歌,肆意伐旦,更得有呂府的財富與權(quán)勢,日后助自己成就一番大事。 龍?zhí)煊饏s是另一番感受,佳人雖美卻仍不及虞兒和鈺瑩小姐的姿色,更遠(yuǎn)不如自己的才女仙容,由眼前的歌姬不禁又想起了虞姬,不知她在壽春可好?無論如何宴會之后,都要立即前去接她! 今日終于如愿以嘗見到了史書上記載的漢高祖劉邦,以及他身邊的謀臣良將,倘若不是親眼所見,定然不信項羽竟會敗與此人,或許說項羽在歷史上真正敗給了時勢。 人生如棋,一子失足,全盤皆輸,而項羽這一盤卻輸?shù)袅苏麄€天下。但有志者輸棋不輸人,項羽的神勇千古罕見,最終敗給的只不過是他自己那一關(guān)而已! 成王敗寇,自古已然,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既然自己已經(jīng)決定爭天下,是否應(yīng)該趁此機會,除去這干人等呢? 第二卷飛龍在天第十一章肝膽相照 史書記載秦末時期,正是接續(xù)了春秋戰(zhàn)國以來“高岸為谷,深谷為陵”的社會大變動格局,貴族因其腐化墜落走向沒落,而低層貧民階級不斷崛起。 秦始皇夷滅六國,創(chuàng)建出一個削平化的社會結(jié)構(gòu),更使往昔的六國貴族與游民草莽處在同一社會地位上,由此才會有“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記得清代學(xué)者趙翼論秦漢之際的轉(zhuǎn)變時,曾曰:“自古皆封建諸侯,各君其國,卿大夫亦世其官,成例相沿,視為固然。其后積弊日甚,暴君荒主,既虐其民,無有底止,強臣大族,又篡弒相仍,禍亂不已?!?/br> 楚漢相爭,表面看似劉項二人在爭奪天下,背后其實是平民階層與六國舊貴族之間的政治角力。 楚地原本僻處南方,經(jīng)歷多年文明化的過程,逐漸融入華夏。不過楚人終究野性未馴,保留了中原貴族失去的尚武精神,所以秦滅六國后,民間卻流傳著:“楚雖三戶,亡秦必楚”的戲謠。 而不讀史書,號稱學(xué)萬人敵的楚國軍功貴族的后代項羽就得以趁時而起,成為抗秦力量的中流砥柱。另外一支抗秦主力則是好酒及色的地皮流氓劉邦,麾下文武將相,幾乎兜攬了三十六行人物,英雄莫問出處,在逐鹿天下的過程中,各個都立下汗馬功勞。 若非今日親眼所見,定然不信這群烏合之眾在史書上竟留下光輝的一頁,我龍?zhí)煊饋淼竭@爭雄亂世,與天命相抗,誓要洗刷清空這段歷史,重新譜寫。 龍?zhí)煊鹣氲酱颂?,眼中殺機頓起,罩住首席處正在縱酒放樂的劉邦,不知為何自己來自法治社會,卻接連在這個時代涌起殺機,或許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緣故,半年的時間里,漸漸懂得了亂世的生存規(guī)則,弱rou強食,面對敵手不是殺人就是被殺,沒有對錯之分,唯有生死之別。 手中緊緊握住破軍寶劍,盯向首席座位,劉邦此時酒勁上涌,言行舉止更是放蕩不羈,頻頻向身邊的大小人物敬酒,并盯著宴席中央歌姬的粉頸玉臂,酥胸玉腿不放,口水連絲流下。 龍?zhí)煊饘畹谋砬榕e止盡受眼中,不由對他印象更打折扣,想到垓下之戰(zhàn),最終以漢勝楚敗收場,項羽早年雖學(xué)過萬人敵,卻不懂得戰(zhàn)爭乃政治的繼續(xù),認(rèn)識不到貴族勢力走向衰亡,而平民階級登上歷史舞臺的時代,反說“天亡我,非戰(zhàn)之罪!”,豈非荒謬?無怪后人稱他為“呆霸王”。 而出身低微的劉邦則不然,他鄙棄史書,背信棄義,不學(xué)無術(shù),卻通權(quán)達變,視貴族禮儀規(guī)則如同無物,歷史學(xué)者對他的評價只有“高深莫測”四個字,不然像張良、韓信、蕭何這等奇人神將,怎會盡數(shù)臣服于他的麾下,聽候調(diào)遣! 龍?zhí)煊鸩粩嘞舅迹砼酝南暮顙胍娝樕悩?,眼中射出凜然正氣,不由愕然道:“龍兄弟是否有心事?” 龍?zhí)煊饻\笑道:“夏侯嬰劍法高明,膽識過人,難道甘愿埋沒于此嗎?” 夏侯嬰輕嘆道:“實不相瞞,我苦練劍法九年已,只為將來有所作為,征戰(zhàn)沙場,只可惜大秦…哼…小人當(dāng)?shù)?,投路無門,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等待時機了?!?/br> 龍?zhí)煊瘘c頭道:“不錯,暴秦失政,二世昏庸,時機馬上就要來臨,夏侯兄施展抱負(fù)的機會就快到了!” 夏侯嬰嚇得臉色蒼白,沒想到他竟當(dāng)面講出如此言語,左右顧盼,眾人皆欣賞歌舞,無人留意,遂低聲道:“龍兄弟果然乃非常之人,不知兄弟又有何打算?” 龍?zhí)煊鹞⑽⑿Φ溃骸昂媚袃褐驹谒姆?,所謂亂世出英雄,倘若小弟預(yù)料不錯,月載之后必會有勇者因不滿秦暴證而揭竿起義抗秦,到那時天下風(fēng)云驟變,群雄趁機而起,大丈夫便應(yīng)當(dāng)審時度勢,干一番豐功偉業(yè)!” 夏侯嬰渾身一震,想到自己雖然志向遠(yuǎn)大,卻也未想過推翻強秦,何況秦朝統(tǒng)一六國后,擁兵百萬,驍勇善戰(zhàn),何人敢起義抗秦?驚訝道:“這些話要是傳將出去,掉腦袋尚輕,恐怕要誅連九族,為何龍兄弟對夏侯嬰如此信任,推心置腹呢?” 龍?zhí)煊鸷罋獾溃骸拔揖聪暮钚帜髓F骨錚錚的漢子,天羽平生最喜歡結(jié)交此英雄,故有不吐不快之感!” 坐在旁席的蕭何卻隱約聽見,低聲欽佩道:“兄弟此番話語,便注定龍公子將來必是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蕭某佩服!” 此時歌舞已罷,歌姬紛紛退下,一身華服云髻的少女,婀娜坐到上席呂公的身邊。同席的尚有幾位家眷親戚,其中一位六十余歲的老者,鷹鼻瑣目,劍眉濃宇,身軀魁梧,一看便知非等閑之輩。 龍?zhí)煊鹞⒏秀等唬拟饪床怀鲞@位老先生氣勢不凡,竟是位用劍上等高手。 呂公舉杯敬酒道:“老夫遷于沛縣不久,雖身為縣令卻難得認(rèn)識諸位鄉(xiāng)親顯貴,今日小女雉兒十八房齡剛滿,借此機會邀請諸位同宴,如若有幸欲為小女尋得好夫家,哈哈…” 此刻一名仆人走到呂公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呂公捋著胡須站起身,來到劉邦等人席前,說道:“這位劉公子出銀萬兩,而禮帛中卻未有此銀數(shù),難道是愚弄老夫不成?” 劉邦將壇中最后一杯酒灌入肚中,抹嘴挺胸道:“公子?什么公子?老子身上可是分文沒有,談何萬兩?這你也信,真是笑話!” 接著起身晃晃悠悠,轉(zhuǎn)向后席道:“兄弟們這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在此呆著怪悶得慌兒,走,出去他娘的涼快去。”言罷邁步便走。 就在這時,忽然身影一閃,那位劍眉濃宇的老者一把抓住劉邦的后心,臂力驚人,倏地將他整個身子拔起,舉過頭頂,喝道:“你這廝,敢在呂府撒野,活得不耐煩了!” 第二卷飛龍在天第十二章生死抉擇 龍?zhí)煊鹨娔侨烁叽笸?,年過六甲,卻依然臂力過人,單手竟能將劉邦舉過頭頂,自己本來手握寶劍,尋找機會解決劉邦,此時得見有人代勞,不用親自動手當(dāng)然再好沒有。 雖然來到這個時代半年有余,殺人不下數(shù)百,但皆因形勢所迫,面對殘暴的秦兵,不殺之便會喪命劍戟之下,哪容得婦人之仁? 但現(xiàn)下?lián)]劍斬殺劉邦,雖然他為地痞無賴,但畢竟不是罪惡滔天,自己處心積慮去殺一個人,還是次,而且不擇手段更非自己的性格,倘若他被別人除去,自然最好。 樊噲大喝一聲:“休得傷了我家哥哥!”身似猛虎,撥出配劍,便直刺過去。 那老者姓呂名臣,此時右手抓住劉邦后背心用力一拋,將他凌空扔出數(shù)步遠(yuǎn),狠狠地摔落在蕭何身前的酒桌上,杯碗碟盤一時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迸出酒水四濺,狼狽不堪。 待樊噲劍鋒刺到胸前之時,呂臣依然腳步不移,屹立如山,抽出腰間懸掛的利劍,如一泓秋水般,帶著一股劍氣破空的風(fēng)聲,攔格在對方劍身上。 “當(dāng)”兵器交擊,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