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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玉從旁說道:“要誰侍寢,皇上自有定奪,曦嬪娘娘被關(guān)禁足,如今借著大赦天下的喜事解禁,可不是皇上心疼你,親口解的?!?/br> “……” 秦婉玉一番不顧身份的言辭著實令林嬪暗自捏了好一把冷汗,一個勁的拽她的袖子,秦婉玉也毫無自覺,蘇矜只覺得,這種人能在宮里活到現(xiàn)在也屬不易了,看林嬪那焦急中帶著滿滿悔不當(dāng)初的表情,蘇矜就覺得,當(dāng)時讓綠荷托話給哥哥蘇瑾,讓他在宮外暗中幫著秦家疏通與秦婉玉有婚約的柳家是多么一件正確的事情。 這不,光是擔(dān)心這個秦婉玉,林嬪就□不暇,哪里還有心思來跟她為難。 所以說,后宮中的所有爭斗,有百分之二十的原因,是想獲得圣寵,而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寂寞!聰明的男人,就不該讓自己的女人感到寂寞,因為女人一寂寞,那心思發(fā)酵起來可是很恐怖的。 “是啊,秦婕妤說的不錯,本宮真該謝謝皇上大赦天下。”不再理會那明顯燃不了多久的小油燈,蘇矜趁著這個機(jī)會,對淑妃問道: “jiejie可知,皇上因何大赦天下?” 蘇矜腦中想著晏岑那廝的脾性,在逐鹿王和蘇家權(quán)勢的內(nèi)憂外患之下,怎么還會有心情大赦天下? 對這各種理由,她可是好奇極了,迫切的想知道原因。 可是,這畢竟是朝政,后妃不議政的規(guī)矩流傳數(shù)百年,淑妃自然懂得這個道理,有些事情即便知道,她也是不能說的。 對蘇矜表示不知后,蘇矜也沒再多問什么。又隨意與她們說了幾句話之后,蘇矜便也提出了告辭,而林嬪與秦婉玉仍舊坐在亭中,看樣子,是想巴上淑妃這棵大樹。 蘇矜想著秦婉玉的性格,誰沾誰倒霉,暗地里可為淑妃捏了一把冷汗,不過,這些可不是她所能擔(dān)心的事情了。 62《》 為了放風(fēng)箏,一腔熱情出山頭,卻打鳥而歸,蘇矜的心情可不太好。 一路上看著日頭,琢磨著,能不能在日落之前再找個近一些的地方,不求那風(fēng)箏放得天高海闊,就是隨便飛一飛,跑一跑也是好的嘛。 可走過一片回廊,正想從缺口處轉(zhuǎn)彎的時候,卻又碰上了一個肯定是消磨她時間的人。 扶著額頭,蘇矜埋頭嘆道:“王爺可否別再連累本宮了,這才剛解禁,要再被關(guān)進(jìn)去,我一定會咬你?!?/br> 安王身體莼弱,堪堪夏季,卻也是將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對蘇矜的惡言相向并不介意,將折扇合起,負(fù)手跟在蘇矜身旁前行。 “喂,你聽不懂我的話嗎?”蘇矜停下腳步,刻意周圍看了幾眼,確定沒有外人之后才對安王抬指說道。 安王一臉無辜:“聽得懂啊。” “……”蘇矜凝眉:“那你還跟著?” 安王淺笑安然:“這路不是你的吧。” “……” 蘇矜語塞,想不到二十一世紀(jì)的搭訕名言會出現(xiàn)在這么個作古的古人口中……想當(dāng)年,她就是利用這個借口,不知死皮賴臉泡了多少meimei…… 找不出正當(dāng)?shù)睦碛煞瘩g,蘇矜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對汐容她們揮了揮手,讓她們放快腳步,勸說不行,便想用速度來隔離安王這塊狗皮膏藥。 豈料安王雖然看起來柔弱,但走起路來卻也不含糊,跟著蘇矜的步子,邊走邊說道: “上回那yin賊,你是怎么處理的?” 蘇矜白了他一眼,沒有答話,卻聽那廝又道:“曦嬪娘娘可想知道,皇帝為何突然大赦天下?” 腳步一頓,蘇矜終于被這個話題成功吸引,安王有些苦悶的看著蘇矜,涼涼說道:“到底是皇上的寵妃,一句話都不愿與我說的,可一聽到皇帝,怎地,就愿意聽我說了嗎?” “……”對這廝有些類似與過家家的吃醋沒興趣,蘇矜揚了揚下巴,對安王說道: “廢什么話,說不說?。俊?/br> 安王搖了搖頭,這才邊走邊挑眉說道: “皇上大赦天下的原因就是……今日早朝之時,逐鹿王爺派人上殿,告了半個月病假?!?/br> “逐鹿王告病假……”蘇矜眸子一閃,還是不解:“這跟皇上大赦天下有什么關(guān)系?” 安王笑道:“關(guān)系就在于,皇上擺明了對逐鹿王生病一事很高興啊?;噬细吲d了,可不就大赦天下了嘛?!?/br> 蘇矜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晏岑和晏樓魂這對叔侄不和已經(jīng)到了白熱化的境界,以至于雙方都不愿在臺面上過多的謙讓,既然要斗,那就明著斗好了,誰怕誰的感覺。 見蘇矜點過頭之后便不再說話,安王不禁又問道: “好了,你還沒回答我,昨晚你對yin賊做了什么……才讓他在此關(guān)鍵時刻,告假半月?” 蘇矜冷哼一聲,昨晚她就知曉,安王看出了yin賊的身份,聳了聳肩,說道:“我哪兒是想讓他告假半月啊?!?/br> 安王:“哦?難道是失手?” 蘇矜搖搖手指,對安王擺出一副‘你太天真了’的神情,又道:“我哪兒是存心要讓他受傷???我是想直接殺了他的。” “殺了?”安王有些意外。 蘇矜點頭:“對呀,我讓人打斷了他一只胳膊,一條腿,然后捆起來扔下了永定池……他能爬出來,絕對是個奇跡?!?/br> “……”安王聽著蘇矜的話,不禁愣了很久,然后才結(jié)結(jié)巴巴道: “你,你是說……你把他……”也許是這個消息的沖擊力度太大,安王激動的有些難以自制:“打斷了胳膊和腿,捆起來扔下了永定池?” 蘇矜不知安王為何要重復(fù)說她的話,咬著下唇,隨手摘下一朵垂下枝頭的楊花,放在手中把玩,卻聽安王一邊走一邊難以置信的嘆息: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他,他,他可是……晏國第一勇士,二十萬大軍的最高統(tǒng)帥啊……他怎么,怎么會……” 蘇矜終于在他們倆之間找到了共鳴,擊掌一臉悔恨道: “對吧。我也覺得他能爬出來很不可思議,怎么會爬出來呢?”要知道,她用的方法可是如今黑社會最流行的了,專業(yè)術(shù)語為:沉江! “我果然沒有殺人的天分?!?/br> “……”見蘇矜表現(xiàn)出一副很慚愧的模樣,安王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安王滿頭黑線盯著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