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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中的地位極其高崇,就連皇上都會禮讓三分。” 蘇矜點點頭,回想晏岑對待德妃的態(tài)度,確實是愛惜中參雜著尊重。 “咱們皇上還不是太子的時候,德妃娘娘便伺候在側(cè)了,一路追隨,不離不棄,可以說是咱們皇上的結(jié)發(fā)夫人?!?/br> 蘇矜挑眉:“結(jié)發(fā)……不應(yīng)該是皇后嗎?” 汐蓉笑著搖了搖頭:“結(jié)發(fā)夫妻,多為患難夫妻。在皇上羽翼未豐之時……受過不少苦,德妃娘娘從未想過離他而去,光是這份情誼,便是皇上身邊其他妃嬪比不上的?!?/br> “……”蘇矜恍然大悟,怪不得晏岑對德妃的態(tài)度很是愛護,就算是野狼心性的皇帝,在面對心愛女人,也難免真情流露。 “因為德妃娘娘的背景不高,所以,即便擁有皇上全部的愛,亦未能坐上后位,屈居娘娘的貴妃jiejie之下。” “……”蘇矜嘆了一口氣,暗嘆這個環(huán)境太過勢力。 只聽汐蓉又道: “不過,雖然德妃的位份不能再升,但咱們皇上卻為了她重修了四妃順序,又將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交到了她的手中?!?/br> 蘇矜有些驚訝:“協(xié)理六宮的是德妃嗎?” 汐蓉點頭:“是的,雖然升不了位份,但德妃手中的權(quán)力與后宮的地位卻堪比皇貴妃?!?/br> 而皇貴妃,自古便是皇后以下第一人。 ----------------------------------------------------- 蘇矜從養(yǎng)心殿回到冷月殿中,綠荷和青瑛便趕忙迎了上來。 解掉了薄氈子,又將有些涼的手爐遞給青瑛,蘇矜搓著雙掌走入了暖閣。 “小姐,今日養(yǎng)心殿伺候的如何?皇上是否對小姐格外寵愛?”青瑛將炭爐打開,又往里面加了幾塊成色極好的炭塊,甜甜的笑容溢出嘴角。 蘇矜將雙掌置于唇前,哈了一口熱氣,對青瑛的問題不置可否,如果她現(xiàn)在還有心思開玩笑的話,蘇矜一定會對青瑛的敏感表示稱贊的。 不過現(xiàn)在,蘇矜可沒那心思。 養(yǎng)心殿一行,是一場秀,一場皇帝親自導(dǎo)演的秀,除了德妃,她和其他妃嬪皆是他手中擺布的棋子。 蘇貴妃高傲,自不容許沒她優(yōu)秀的人爬在頭上。 淑妃冷艷高貴,看起來仿佛有一顆對其他妃嬪漠不在意的心,但蘇矜還是注意到,她見到皇帝時那炙熱的眼神。 蔣貴嬪與淑妃交好,看著一副江南水鄉(xiāng)女子柔弱可欺的樣子,眉眼間卻總有一股難以掩蓋的陰冷。 慧貴嬪就不用多說了,從內(nèi)到外都洋溢著恨透了蘇矜的氣氛。 這幾位,沒有哪一個是好對付的主,皇帝見她們一下子全都擺了出來,會不會太看得起她蘇矜了? 接下來的日子,可有的看了。蘇矜喝著香茶,在心中如是想道。 作者有話要說: O(n_n)O~網(wǎng)費欠費了,今天才去交清,昨天沒更新,請親們見諒哦。。。 還是那句話,請大家多多留言,瓦才有動力呀。。。 24 正月里的日子總是那么繁忙,蘇矜慶幸自己的冷月殿坐落在北面,與一般妃嬪的宮殿遠離,要不然她每天就什么都不用做了,只顧著應(yīng)付各種女人就夠她受得了。 不過,雖然住的地方偏僻,若是遇上真心想折騰你的,還是阻擋不了的。 這不,初八剛過,慧貴嬪便派人過來請她前去香臺殿。 貴嬪召見,蘇矜只得前往。 帶著汐蓉,走在紅墻宮道之中,湛藍的天只看得一線,空氣冷的肅殺,昨夜的雪還沒有融化,宮人們天還未亮便開始清理宮道上的積雪,遇到妃嬪們經(jīng)過,都停下手中的活兒,退至一邊埋首行禮。 蘇矜踩著穩(wěn)健的步伐,正走著,卻聽見身后傳來一陣清脆的搖鈴聲,這是宮里坐轎輦的妃嬪經(jīng)過時搖的鈴聲,向后一望,只見一名單薄女子,妝容艷麗,衣衫質(zhì)地雖不是頂好,卻勝在夠華麗,蘇矜知道這個女人。 不僅是蘇矜,如今應(yīng)該是整個宮里都知道這個女人。 她是鹽道監(jiān)察御史彥子青的女兒,是與蘇矜同一批入宮的秀女,初封良娣,一直未獲圣寵,可就在今年的正月初二那天晚上,皇上卻突發(fā)興致,寵幸了她,原本秀女受到寵幸在宮里并不是什么新鮮的事情,可怪就怪在,寵幸的時間不對,按照祖宗的規(guī)矩,每年的正月初一到十五,皇上必須在皇后的宮里過夜,因此這段時間,敬事房是不會為任何妃嬪安排侍寢的,可是,彥良娣卻做到了,不管是她有意還是皇帝有意,這種寵幸都是極為罕見難得的。 因此,彥良娣從無人問津的小秀女搖身一變,成了皇帝的新一任的寵妃,蘇矜這廂還沒從寵妃的蜜缸里走出來,就已經(jīng)被人成功頂替了。 蘇矜看著坐在轎輦上的彥良娣,見她并沒有想下轎行禮的打算,蘇矜與汐蓉站在宮道中央,若不讓開,彥良娣的轎輦也沒法通過。 蘇矜噙著笑,與彥良娣對視了片刻后,只見轎輦上的彥良娣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埋頭看了看自己修剪精致的指甲,嬌滴滴的聲音道: “唉,貴人jiejie有禮了。恕meimei這廂不能下轎行禮,昨個皇上好生厲害,meimei的腰如今可酸了?!?/br> “……”蘇矜沒有說話,就那么看了她一會兒,便笑著說了句:“meimei不用介懷,不礙事的?!?/br> 說完后,蘇矜便很自覺的給彥良娣的轎輦讓了路,這情形若在其他時候被人看到,定會覺得可笑至極,畢竟轎輦上的只是個良娣,而轎輦下的卻是個貴人,在宮里,位份高一級都能壓死人,何況蘇矜足足比彥良娣高出了三級。 可是,因為這件事是發(fā)生在彥良娣身上,大家又覺得合理極了,畢竟這后宮中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獲得皇上如此特殊的恩寵,縱然是前寵妃的蘇貴人,亦不敢與之正面沖突。 彥良娣假模假樣的給蘇矜點了個頭,算是謝過,轎輦在經(jīng)過蘇矜身旁的時候,彥良娣卻又忽然停了下來,居高臨下的對蘇矜勾了勾唇角,道: “jiejie,雖說你是貴人的位份,但meimei還是要告誡你一句,別太把自己當回事,該退讓的時候就該安安分分的退讓,好狗還不擋道呢?!?/br>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