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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滿意,笑道,“漠某不是個當(dāng)真的人,故剛才小將軍說的,漠某沒有聽見。”他越是這樣和風(fēng)煦煦的,就越是笑里藏刀,這樣說了,定是心里陰沉的很。他不敢惹。抬手遮住了方才他咬過的位置,那里一直火辣辣的,仿佛是破了皮。心下卻叫苦,這人是老鼠么,有話便好好說么,張嘴就咬人。南九臉上窘迫,十分弱氣的服了軟,“算數(shù),算數(shù)?!?/br>又暗罵自己,真是把賤骨頭,一兜銀子就將你騙上了路,如今倒是下不來臺,收不了場!這樣倒好,不擔(dān)心銀子,先要擔(dān)心自己的節(jié)cao了。仔細一算,從出發(fā)已有十天,半月路程,不過還有幾日??粗車L(fēng)景,人際荒涼,青黃參差,沙塵漫天,應(yīng)是要接近龍門荒漠一帶了。龍門荒漠距昆侖,不過半個地圖,挨了這幾天,他南九又是一條頂天立地的好漢,與漠之塵再無任何關(guān)系。真是可喜可……“……”兩聲極低的喘聲溢出,南九猛然捂嘴。漠之塵在他耳旁低笑,“小將軍不用遮掩,四周也不會有人?!?/br>漠之塵連持韁的手都放了開,輕輕打了一個口哨,里飛沙便聽懂了似的緩緩緣路前行,馬背極穩(wěn),不會顛的人難受。南九果然是低估了漠之塵的無恥程度,光天化日,朗朗青天的,你、你、你手放哪里!但質(zhì)問的話終究問不出來。他空出的手鉆了鎧甲的空隙,蛇一樣伸了進去,先是摸到了腰,爾后緩緩前進。側(cè)腰上那塊rou是南九的軟肋,最不耐別人觸碰,漠之塵每每掃過,南九的身子就輕微的顫抖。又因隔了一層單衣,衣料的紋路輕輕滑過皮膚,滋味卻又是另一番的旖旎。南九屏著氣,不知該做何種規(guī)律的呼吸,兩手胡亂抓了一把,要將他在腰上婉轉(zhuǎn)的手給拽出去。一把擎住了,讓他掙脫不得,右手竄空而上,觸及胸前一點便輕柔旋起轉(zhuǎn)來。漠之塵笑,兩指夾了他的下巴,迫他看他。漠之塵的眼睛很是漂亮,瞇起來有說不出的溫柔,南九從那淺褐的眸輪里看不出更多的東西,只有漫無邊際的繾綣,和那映在繾綣中的自己。身上酥麻的愈加厲害,胸前的手變幻著方向侵襲,將他的意識一層一層的煮沸。他想不出更多的話來阻止,因為一張口便是長短不一的喘息。南九不想露出更多的窘態(tài),臉就愈發(fā)憋得紅,直連耳根都滴血一般。漠之塵呼吸貼著他的面孔,目光在他唇上打了一個轉(zhuǎn),狡黠地笑了,“小將軍連怎么呼吸都不知道麼?那不如漠某教你?!?/br>手下捻轉(zhuǎn)一重,又迅速下滑在腰間輕掐一把。南九一顫,睜大了眼睛,大吸了一口涼氣,胸腔方一盈起,漠之塵的唇隨即堵了上來,趁著未閉的牙關(guān)將舌頭推了進去,手下未停,舌尖也肆意侵犯著他溫軟的口腔,一圈一圈掃蕩著牙上的紅rou。南九從沒有過這樣的遭遇,只覺得全身上下酥`軟發(fā)麻,手腳軟弱無力地掛在身側(cè),唯有舌頭尚存一些力氣,便卯足了勁,狠狠頂了一把漠之塵的。漠之塵卻眼里一亮,順勢靈巧一勾,卷入一池混亂之中。舌面略微的粗糙感,舌尖靈活的卷舔,無不侵蝕著南九的意識。如此下去,他大概都要從馬背上跌落去。眨了眨眼,心下發(fā)狠,管他誰是誰的,下頜猛然一縮,直接咬了下去,一絲鐵銹般的血腥味道隨即漫開。漠之塵舌尖一抖,迅速從那一池溫水中縮了回來,卻還饒有功夫的趁機舔了一把。放開了,才陰沉沉的笑。南九也笑,他欺負他,他偏生要笑給他看,不然反倒顯得自己小家子氣沒見過世面、所以好調(diào)戲似的,他就要裝作無所謂的樣子笑到他心里發(fā)怵。但是漠之塵并沒有發(fā)怵,南九也沒能笑的起來。因他捂著自己的嘴吃起了痛。剛才那一咬,不知使了多大的力,竟連他自己也咬傷了。抬眼瞧了漠之塵,倒一副安然自得的模樣,感覺悲愴,得不償失。兩方沉靜了許久。漠之塵依舊攬腰駕馬,南九仍是順毛發(fā)呆,好似剛才一番激烈碰撞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只有嘴里余下的微微痛楚提醒著他,剛才發(fā)生的都是現(xiàn)實。南九緣著牙齒一排舔了一圈,血腥味是沒有了,卻有一股子淡淡的茶香,咂舌,確是茶香。身后貼著脊背、漠之塵的聲音從頭頂透了過來,帶著淺淺的笑:“是西湖龍井?!?/br>南九先是呆愣,忽而明白過來,臉上紅白一陣。這人怎么就這么厚臉皮!但更加厚臉皮的是,南九平穩(wěn)了心情,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這個……是要加錢的。”被狗咬了一口,總不能咬回去,那就只好去找他的主人,坑上一筆損失費!漠之塵忍住了,憋著笑問道,“小將軍覺得,應(yīng)該加收多少?”這下倒把南九問住了。他雖然知道銀子是用來花的,且越多越好,可并不知道多少銀子能買一匹馬,多少銀子能吃一頓飯。對一個一直花人民幣的現(xiàn)代青年,他對銀子沒有絲毫的概念……極其為難的掂量了一番,一匹照夜白五千金,他一個吻總值得上一條馬腿吧。于是道,“一、一百兩?”漠之塵笑道,“原來一百兩可以買小將軍一個吻。那漠某出五百兩,能不能換小將軍今夜與我交頸而眠?”南九又惱了,伸手道,“算上剛才那句輕薄的話,一共一百五十兩!”讓你說,繼續(xù)說!再大的家業(yè),再闊氣的土豪也經(jīng)不起這么坑錢的。于是漠之塵知趣的閉嘴了,掏出兩個銀錠子丟給南九。這新鮮到手的錢就是熱乎,怎么看怎么好看,比里飛沙好看,更比后頭那個陰沉著臉的漠之塵好看千萬倍。南九喜滋滋的擦了一擦,直擦的銀亮亮的才小心往懷里一揣。☆、第七章騎著里飛沙,牽著照夜白,身后靠著人rou墊,懷里揣著銀馃子。南九覺得很是愜意,舒舒服服的,把破廉恥的事兒一股腦全丟馬屁股后頭去。這時候,又得套用一句老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南九看的開,在這種一窮二白、無依無靠的時候,想過的滋潤就得靠身價,可是身價怎么提升?那就只有,節(jié)cao滾滾流,銀子才能似水來,只要不掉rou,怎么瀟灑怎么來。心里一高興,就得哼個兩首歌。還得是能夠符合當(dāng)下心情的,貼切咱們老百姓辛勤務(wù)實的好歌!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