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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烈焰[娛樂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他抬頭,知道是大老板郭展鵬,又回過身往三樓走。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收藏、追文、留評、分享,還有一更。

第4章第四章

話說起來,今兒毛姐沒暴露自己是冷牧陽兒子之前,整個棚里就兩人知道他的身世。

一位是周大偉。冷烈進棚第一天,他先認出了冷烈懷里的吉他。那是叱咤國內(nèi)九十年代搖滾圈的頭號吉他手冷牧陽的慣手琴。

保羅電吉他,純手工打造,第一批進入國內(nèi)共三十把,這個色號僅此一件。因為冷牧陽酗酒,一次演出后琴磕在了舞臺邊上,琴身邊緣有一塊桃形的掉漆。作為老搖滾迷,周大偉不可能不認識。

那天大偉很直接地問冷烈:“你是冷牧陽什么人?”

冷烈雖然進棚前就已經(jīng)想好靠自己的本事打拼,可那時候沒回過神來,頓時一愣,直接說:“他兒子?!?/br>
然后當天他除了拜托周大偉別把這件事兒說出去,還在琴邊兒堵了一塊貼紙。

另一位則是大老板郭展鵬了。說起來,郭展鵬也算是十多年前和冷牧陽一起混過的兄弟。他那時候剛從音樂學院畢業(yè)。冷牧陽他們野路子和學院派歷來不對付,卻容得下郭展鵬前后擁著。演出的時候跑跑腿,搭把手搬搬設備,得空給調(diào)調(diào)琴什么的。

冷烈上到三樓,走進最頂頭的辦公室:“叔,什么事兒?”

“小烈,”郭展鵬招手把冷烈叫到跟前,微笑著捻了捻下巴上的山羊胡,眼睛瞇成一條縫,說,“叔準備推薦你去參加,回頭好好準備一下?!?/br>
這語氣根本不像是商量,完全是在安排工作,弄得冷烈一陣緊張,渾身不自在。

“郭叔……”他杵在辦公桌旁,與郭展鵬四目相對,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恍惚中,他又覺得對方這語氣有點兒熟悉。

他記得三年前,在街上被郭展鵬叫住的時候,被他拉來棚里當錄音棚吉他手的時候,對方似乎就是這個口氣。再細想一些,這三年,每一次正面交流基本上也都是這個語氣。仿佛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郭展鵬和冷烈對視片刻,目光柔和下來,從桌上拿了一張報名表,該填的內(nèi)容都已經(jīng)填上:“小烈,你今年快要19了吧?該出去見見世面了。成天窩在這里擼琴,太屈才了……”

“叔……”冷烈喉嚨干澀,不知道如何開口,半晌咬咬牙說,“我以為你知道,我不會唱歌?!?/br>
“嗨!這個還不簡單,咱們棚里的聲樂老師都是現(xiàn)成的,突擊幾天很快就適應了。其實,這說是比賽,不過也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只要花錢,隨便讓你進個前三。你要自信,你有條件,形象和琴技都不成問題,當然還有……”

冷烈當然知道對方?jīng)]說完的后半句,大概就是“還有一個叫冷牧陽的爸爸”,這事兒爆出去估計會成為娛樂圈的新焦點,能好好拿來炒作一番吧。

郭展鵬臉上始終掛著笑,冷烈卻試著再次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我不想?yún)⒓印?,還有事兒嗎?”

郭展鵬嘴角僵硬,笑容一點兒點兒地收回,手指在報名表上點著,眉頭難以察覺地糾結,語氣里已經(jīng)帶上不滿:“那你回去考慮一下?!?/br>
冷烈知道這事兒自己再考慮個一萬遍也還是拒絕,卻沒有辦法當著郭展鵬的面再說一次。他只好暫時點了點頭。

他垂喪著腦袋從郭展鵬的辦公室出來,迎面碰上大偉:“怎么?這么好的事兒還拽著?”

冷烈苦笑,在大偉胸口輕錘了一拳:“你想去你去啊,大偉哥上場甭說前三,第一都有可能?!?/br>
“切,”大偉撇撇嘴走開,“你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冷烈笑著搖搖頭,他有點兒不明白,被公司選去參加選秀這事兒在別人那兒分明就是件喜事兒,為什么對于自己就是個苦差呢。

他跳下最后一節(jié)臺階,給門口的保安大爺打了個招呼,往外走。別的都先放下,今天還得去房屋中介找房子呢。

偌大一個城市,緣分沒到的時候愣是八、九年見不著面,緣分一到卻能毫無預兆地兩天見三回。

冷烈站在路邊房屋中介店里,隔著玻璃窗往外看,老槐樹下面停著的紅色小車和撐著車百無聊賴劃拉著大長腿的人讓他不由得撇嘴笑笑。

他給店里留了個聯(lián)系方式,推玻璃門往外走??嫔夏R,冷烈直勾勾地和索焰對視。

“嘿嘿?!彼餮媸裁炊紱]說,傻笑著露出白牙。

冷烈抓了一把頭發(fā),問:“你丫跟蹤我?”

“沒!”索焰顯然是有點兒小慌,連忙擺手,“我今兒跑了一天房屋中介,估摸著能碰上你?!?/br>
“呵?”冷烈瞟了一眼索焰身后sao紅色小車,他對車沒什么興趣,反正也沒機會開,不過通過這車的外形倒是能看到點兒對面這人的品味——顏控。

“我其實也是瞎摸著找的,今一早又去了趟你家,就是那個明明是低層還非要標1401的地兒。他說你不住了……”

“他?”冷烈又抓抓頭,“我哥?”

“他是你哥嗎?”能跟冷烈你來我往地說幾輪話,索焰偷著傻樂。

“你不是說咱兩小時侯鄰居嗎?沒見過他?”冷烈伸食指在眼鏡中間壓了一下,白眼仁看得索焰心里一緊。

索焰是真記不起來冷烈家里的情況,那時候他剛從山西老家跟著父母來A城,統(tǒng)共就在羊角胡同呆了半年,眼珠子還一個勁兒地往冷烈身上瞅,其他人根本沒在意過。

“我其實沒在那住多長時間,哈?!彼餮婀碜樱ブ^有點兒不好意思。

兩人身高差不了多少,太陽正熱,都想往老樹下面的陰涼里躲一躲。冷烈往前跨一步,躲開樹坑擦著索焰的胳膊肘站到他身邊。只見索焰深吸一口氣,身體里憋了整個青春期的火,這一蹭就差點兒把他才受過傷的家伙給蹭起立了。

索焰很自覺地轉身站在太陽下面,反正不似冷烈那般白皙,隨便曬曬無所謂了。

按往日的冷家小少爺?shù)淖雠桑龅秸持鴽]話找話的人,他都懶得搭理??山駜翰恢罏槭裁?,或許就是一早上收到的三條短信,勾起了他的好奇心,竟然不由自主地走過來了。此刻正夾在索焰和索焰的車當間,隔著墨鏡才開始尋思這事兒。

他仰頭看了看老槐樹,七月天,樹被曬得焦白,斑駁的影子打在對面這人半邊身上——這是誰?

他依稀記得,10來歲那會兒,胡同里搬來一戶有錢人家。怎么個有錢法,他說不清,反正那會兒就能開上私家車了。

小車在胡同里停著,只留一道收垃圾的板車通過的寬度,每每路過看到車胎上越落越多的野狗尿漬都會瞅上兩眼。也曾強迫癥大發(fā),責問野狗為啥兩個輪胎尿得形狀不一樣,看著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