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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賦辭擋住一半的羽扇微微顫抖:“mama桑不要這么說。該做生意就做生意,這樣放水,禍香庭的招牌我可是承受不住的?!痹捳Z一轉(zhuǎn),多了一絲明了:“再說,你我互相明了,mama桑掙自己的錢,我做自己的事情,河水不犯井水,禍香庭的生意才會更好不是嗎?!”鴇媽子手里的帕子都快扭得散架子了,一時老臉都有些不自在,只好呵呵的干笑著。“喏,這是這次光臨的銀子和小費,希望mama桑能一如既往的開心,也希望禍香庭越辦越好,更希望常常光臨的我不會成為mama?;蚴堑溝阃サ热搜壑械拈e雜人等?!痹S久未見的眼睛半闔著,有了比以前風(fēng)流更加深沉的神色,讓人不得不遵從?!叭绱耍瑝蛄藛??mama桑?!?/br>老鴇看見那銀子眼睛都快笑沒了,拿在手里一個勁的點頭:“夠夠..夠了!公子請,公子請。請公子記得,禍香庭永遠歡迎公子的到來,mama桑也向公子保證,禍香庭里里外外沒有人敢說公子的不是。請公子盡情玩樂?!?/br>蘭賦辭帥氣的打開羽扇,向著mama桑飛了個媚眼,轉(zhuǎn)身進了禍香庭。而身后的老鴇子將手里的銀子用牙咬了好幾口后,眼睛再度笑的沒了。隨后小心翼翼的將銀子放在懷里,恢復(fù)了商人本色,笑呵呵的迎接客人去了。雖不知道這公子為何會將自己置于此地,但是就像公子說的,河水不犯井水,他做他的事情,我賺我的銀子。他有任何需求,禍香庭一定幫忙到底,而禍香庭...其實還真就沒有需要公子要辦的事情。不過問他的事情,做好自己的本分,何嘗不是在這個世界的生存之道呢?!玉爐香,紅蠟淚,偏照畫堂秋思。眉翠薄,鬢云殘,夜長衾枕寒。梧桐雨,三更雨,不道離愁正苦。一夜夜,一聲聲,空階滴道明。紅唇勾勒,黛眉青掃。眼波流連媚態(tài),引得一眾沉淪,手隨心走,摸得一處妖嬈。偌大的禍香庭,一樓的場景可謂是不堪入目,卻又引得人無限動情。紅衣白腿,一步一搖,媚態(tài)萬千。勾得住男人的心,更勾得起眾人的性欲。有的客人抱住緩步而來的女子,雙手不老實的摸著,嘴上掛著邪笑;有的人還是有些風(fēng)度的,僅僅讓女子侍奉,時不時的挑逗一下對方;而脾氣火爆,肝火旺盛的,則是姑娘和相公一起上。這場面,讓人看著著實難登大雅。而在二樓的一處雅間內(nèi),蘭賦辭卻是優(yōu)哉游哉的收拾著自己。將左耳的牡丹翡翠耳釘摘下,換成了抽屜里的深紅色小紅珠耳釘;接著將自己一頭青絲用四枝木釵固定住自己的頭發(fā),然后把耳鬢兩旁的長短不一的幾縷墨發(fā)用浸成墨綠色的紗紙抹上,待頭發(fā)變成墨綠色后,將其一點一點的編成麻花辮,共四條。桌案上的香爐中升起裊裊云煙,將屋子點綴的有些飄渺,而坐在銅鏡前精心化妝的人,更是若隱若現(xiàn),多了幾分神秘感,虛無感。深紅色的描筆在左眼角處用心的勾勒出如枯枝般蜿蜒的紅痕,待其干后,用淡紅色將眼角處的紅痕輕輕覆蓋,最后將枯枝般的紅痕延生到發(fā)際,完成。蘭賦辭看著鏡中不似女子勝似女子的自己,嘴角抽了一下,接著笑的風(fēng)情。轉(zhuǎn)頭看向一旁屏風(fēng)前的淡粉色衣裙,風(fēng)情的笑多了一份意味不明。叮鈴鈴,叮鈴鈴。蘭賦辭將用紅線串成的鈴鐺一絲不漏的圍繞在淡粉色衣裙的身上,隨后在手的部位留下能夠拖地的紅線。一切準備就緒,蘭賦辭換上衣服,對著鏡子擺出笑容,一身風(fēng)流色彩中又多了輾轉(zhuǎn)紅塵的風(fēng)情味道。蘭賦辭打了個哈欠,將也就是十二章紋放在銅鏡的夾縫中,而羽扇則放在銅鏡后,當孔雀尾。最后,將一團紅布繞著房梁翩然落下,整個屋子里就在漫天飄零的紅布和云煙的作用下,顯得愈加飄渺而又有氣氛。和二樓蘭賦辭房間的安靜神秘不同,一樓則是群妖亂舞。尋花問柳芳心尋,沉淪欲海柳下惠。紅燈綠酒、交錯觥籌、淺笑低吟.......老鴇正在喝著茶,順便圍觀圍觀場子,以免有特別生意發(fā)生。剛走到大門口,老鴇的眼睛就冒起了光。“莊幫主怎么有空來禍香庭了,真真是想死個人咯。”虎背熊腰非要穿個錦衣玉服,長著國字方臉,濃眉大耳一看就是個不識大字的江湖人士,手里還拿了個山水墨畫的折扇。不過沒有敢說,反倒是要拍著馬屁的說好看,看著真俊。莊雨陽是天雨幫的大幫主,江湖上都會給個面子,不為別的,就為了人家是正義人士。就說這次的圍剿蝶蛛成王,就屬天雨幫出的人數(shù)眾多,再加上天雨幫的名聲好,莊天雨雖是個不識大字的江湖人還長得有些嚇人,但人家做的都是好事。為此,認識他的人,都會賣個面子給他喝他的幫派。畢竟是個人都不會想要自己多一個敵人的,還是個名聲口碑都非常好的江湖正道人士。看著眼前裸露著白腿胸部豐臀的姑娘相公,莊天雨扔給老鴇幾錠銀子,叫了幾名男男女女,坐了下來:“mama桑生意很好啊。這段日子有些忙,今兒個想在mama桑的禍香庭玩?zhèn)€盡興,還希望mama多多照顧才是?!闭f著不管還在一邊咬著銀子一邊陪笑的老鴇,用戴著黃金戒指的食指勾起正在給他捶腿的姑娘,問道:“剛剛mama桑說有人要想死我了,是你嗎?是你想我嗎?!”濃厚的聲音忽然多出了溫和,沉淪男子高大威猛中的姑娘一個激靈,臉紅撲撲的道:“是...是的?!?/br>莊天雨哈哈大笑,老鴇連忙讓一旁的相公將酒填滿。拉過正在添酒的相公,調(diào)笑道:“恩,酒灑了,怎么辦呢?”原來在倒酒的時候,莊天雨看見了相公,一把拉過來的時候,相公手里的酒杯沒有拿穩(wěn),有些就灑在了莊天雨的身上。而莊天雨雖是穿著華服,但因在青樓,又和一旁的姑娘玩了會,胸膛已經(jīng)露了出來。剛剛的酒就著胸膛就流了下去。而在聽見莊天雨冷聲倒吸氣的時候,第一次侍候客人的相公嚇得白了小臉,用濕漉漉的大眼睛偷瞄著還在笑的莊天雨后,哆哆嗦嗦的低下頭,輕輕的趴在他的胸膛上,用嘴一點一點的輕嘬著。莊天雨聽著嘖嘖水聲,臉上一片滿意,用手撫摸著相公的頭,問老鴇道:“這相公叫什么?”老鴇起初還在為相公擔心,但看他這么機靈,莊天雨又滿意責(zé)怪他,放下了心。這會兒又聽見問名字,笑的比莊天雨還開心,連聲道:“靈迭?!鼻f天雨點了點頭,老鴇接著道:“要是服侍的好,賞個小錢。要是不好,莊幫主說出來,老娘好好訓(xùn)練,日后莊幫主來,一定讓您滿意。”莊天雨哼笑一聲,將靈迭的腦袋從自己身上推離,給了賞錢后,問道老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