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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異案銘錄(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9

分卷閱讀99

    要知道這些,雖然看過,但現(xiàn)在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既然如此,莫非輕就是仄,重就是平?仄仄仄平平是什么意思?韓瑯挖空心思苦思冥想,仄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好像是代表……請進(jìn)軍?

韓瑯一顆腦袋漲成了兩個大,請進(jìn)軍是何意?如果是想讓他支援,他現(xiàn)在自身難保,怎么可能救人?韓瑯暗暗嘆了口氣,仔細(xì)回憶一番后,敲出“被賊圍”的含義,沒想到片刻過后,對方敲來一句“戰(zhàn)大捷”,又把韓瑯給搞蒙了。

莫非他搞錯了,輕是平,重是仄?那就更不可能了,替換成這樣的話,兩個句子都說不通。韓瑯全身心投入思索,反倒把自己的處境忘記了,恍惚之間還以為自己在縣衙分析案件??磥砦逖栽娦胁煌?,想想也是,如果對方不是軍中人士,那多半也不會采用這種方式傳遞訊息。

莫非他想復(fù)雜了?

他又胡亂敲了幾下,對方照樣傳來回應(yīng),還是五下,一下緩,四下急。

韓瑯大為光火,罵人的心都有了:怎么又改了一種節(jié)奏,那人有病不成?!

這下又是何解?他急出了一身汗,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里只剩下他煩躁的呼吸聲。也幸虧是韓瑯,聰明機(jī)智,查案一流,想什么都比平常人快幾分。這會兒他靈機(jī)一動,突然意識到:該不會是更夫的梆聲?

這可比軍事暗號容易多了,連小孩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一慢四快,是五更。但……五更又代表什么?

當(dāng)前的時刻?這有什么意義?他到底是太高看還是太小看那人了,這還不如五言詩,至少還能對上暗號!

韓瑯郁悶得恨不得把那人抓出來問個清楚,后來他漸漸發(fā)現(xiàn)了,不管他敲什么對方都會有所回應(yīng),但亂七八糟,毫無規(guī)律可言。在他簡直懷疑對方是閑著無聊逗他玩的時候,突然聽見隔壁傳來一聲撞擊似的的悶響,接著就是“哎喲”一聲驚呼,腔調(diào)無比耳熟。

……不是賀一九又是誰?

第54章云海4

韓瑯氣得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你你你”半天居然說不出下一句來。他連自己被困都忘了,只想把賀一九拖過來揍得他爹娘都不認(rèn)識:“你他媽發(fā)什么瘋?老子要嚇出病了你知道么,我以為這里沒別人了,聲音都傳不出去了!”

原來賀一九就在他旁邊的囚室中,醒的比他稍晚,是被他那幾聲急切的叫喊弄醒的。他聽韓瑯聲音中氣十足,就知道對方一定沒事,再聽韓瑯語氣萬分急切,想必是擔(dān)心得要命。他一想到這里早就暗爽不已,本來想出聲回應(yīng),但嗓子也是嘶啞得說不出話來。聽到韓瑯敲起了缸壁,他趕緊做出同樣動作,但他不知道韓瑯是什么意思,想著只要證明自己在旁邊就行了,所以想到什么敲什么,用他的話說:“敲到后來還敲出樂趣了?!?/br>
至于剛才那一聲,是他突然一個起身撞到了缸壁,疼得情不自禁喊出了聲音,這才發(fā)現(xiàn)喉嚨舒服多了。韓瑯聽到這里簡直無言以對,大罵道:“賀一九我cao你娘!你蠢得沒藥救了!”

“別氣別氣,我娘早死了你也cao不著啊。”對方哼哼道。

韓瑯一拳打在缸壁上:“那我cao你!”

這回傳來一聲壞笑:“我cao你還差不多。”

韓瑯氣得不說不出話了,過了半響,賀一九的聲音才晃晃悠悠飄過來:“行啦,反正咱倆這會兒出是出不去了,不如放輕松點,免得先把自己急死了?!?/br>
韓瑯沒他那么好的心態(tài),一旦回想起現(xiàn)在的局面,好不容易有了些許舒緩的神經(jīng)又繃緊了。他也覺得這會兒還和賀一九慪氣沒什么意思,嘆息一聲道:“你知道從石室開始到現(xiàn)在過了多久么?”

“不清楚,不過我已經(jīng)餓了,喉嚨也干得很,可能過了一天吧?!?/br>
聽他這么一說,韓瑯也覺得腹中饑腸轆轆,心中更生出一絲不祥的預(yù)感:“你說……姓方的該不會想餓死我們吧?”

賀一九否定道:“不會,如果他想殺我們,早就可以動手了?!?/br>
韓瑯沉默下來,方圓到底什么意思?他絲毫沒有頭緒。賀一九和他關(guān)在同樣的囚牢之中,也是四周窄小,彌漫著濃重的酒臭。一時間韓瑯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種可能,他甚至想到南疆的邪術(shù),聽說那里有煉“藥人”的,把活人煉成丹藥,用來延年益壽。

想到這里,頓時毛骨悚然。兩人明明不在一處,但賀一九仿佛看穿他般敲了敲缸壁,低聲道:“別瞎想,先靜下心來。你學(xué)過內(nèi)功心法的,先想辦法運轉(zhuǎn)內(nèi)息,逼出毒素,到時候這打破這水缸還不輕而易舉?”

韓瑯嘆道的確如此,自己太過緊張了,所以沒想到這一層。于是兩人不再言語,暗自調(diào)息,養(yǎng)精蓄銳。然而不管韓瑯如何努力,依舊感覺手腳虛軟,經(jīng)脈之間空空蕩蕩一無所有。他暗暗咬牙,回憶起幼時娘親教自己習(xí)武時曾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修習(xí)內(nèi)功時切記不可急躁。此刻渾身無力,前途未卜,他很難靜下心來,雖然心心念著要冷靜冷靜,但每次盤膝坐定,心思仍不知不覺飄得越來越遠(yuǎn)。

也不知過了多久,頭頂上忽然傳來響動。兩人不敢交談,怕聲音驚動來者,只輕輕敲了敲缸壁相互提醒。但對方早有準(zhǔn)備,完全沒給他們?nèi)魏翁用摰臋C(jī)會,只聽“吱呀”一聲頭頂上的蓋子被揭開了,韓瑯正要躍起,突然上頭劈頭蓋臉掉下來無數(shù)粘稠的東西將他徹底打壓下去,這東西直直填進(jìn)他口鼻之中,還落進(jìn)眼眶辣得他淚流滿面,嗆咳不止。伴隨而來的是一股濃烈的酒臭,還沒等他喘勻了氣,頭頂上稀里嘩啦灌進(jìn)一缸的酒液,足足淹到胸口,他瞬間渾身濕透,冷得直打哆嗦。

隔壁賀一九破口大罵:“干你娘的混賬王八羔子!有種放老子出去!”

他“咣咣”地砸著缸壁,撞得韓瑯這邊也微微震顫,但頭頂已被再次封死。來者的足音漸漸遠(yuǎn)去,兩人連他是誰都沒看清楚就被澆了一身酒,白白錯過了一次機(jī)會。韓瑯在臉上摸了幾下把那滑膩膩地東西抹去了,放到鼻尖聞了聞,嘀咕道:“好像是酒糟。”

“媽的,真要把我們泡藥酒不成!”賀一九罵道,“好大的膽子,吃了老子的血rou,保管他當(dāng)場腸穿肚爛!”

“這酒挺烈。”韓瑯被熏得有點頭暈,然而腹中饑餓難耐,捧著那白花花的酒糟,要不是懷疑有詐,他早就想把它們吃下肚去。

“他們該不會想讓我們把這東西當(dāng)飯吃吧,”賀一九嘀咕道,又敲了敲缸壁,“阿瑯,你還好么?”

“沒什么,只是有點暈,”韓瑯應(yīng)道,“可能是這酒氣鬧的,本來就餓